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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之前和乔绍容吃饭的时候喝了一小杯红酒,此时此刻那点红酒却好像在她身体里发酵开来,她被他吻着,整个人都要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为什么偏偏要让自己在这里见到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么听那些人说再多遍他的情深,她都是可以冷漠、不为所动的。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他其实也爱她?
原来当初那份愚不可及耳朵爱,终究是有回报的么?
她的唇被他含在口里,她却倏地落下泪来。
宋席远碰到她脸上的湿意,立刻便转而吻上她湿润的双眼,极尽抚慰,一点点吮干她脸上的泪,随后再度覆上了她的唇,直接撬开她的牙关,缠住她温软的舌,用力地吮。
她被他吮得舌根发麻,可能还有点缺氧,脑子更晕了,不一会儿,便只听见沉重的喘息声。
而拥着她的那个怀抱,温度升的更高了。
宋席远抱着她倚坐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面压下她的头继续深吻,一面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在触摸到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的手停留在她胸前,用她最熟悉的手势,拢着她的温软,揉弄了片刻,忽然有些难以遏制地剥掉了她外面的风衣,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为她除掉了里面的底裙,终于使她的白希柔嫩的肌肤暴露在了眼前。
许久没有尝过的美好,他忽然再难以自持,低下头来,含住她一边的温软,大口大口地吮弄起来。
“不要——”
屋子里没有开暖气也没有开空调,二月份的天气依然很冷,温采肌肤直接与冷空气相接,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头脑也终于有了一丝清醒,开始意识到目前情形的尴尬与诡异。
“宋席远……”她伸出手来,想要推开他。
没想到还没等她碰到他,宋席远忽然抱起她的身子,将她扔到沙发上,随后用力一撕,只听得“刺啦”一声,温采身上的连体袜便在他手中化成了两截。
“宋席远!”温采蓦地惊叫了一声,下一刻,一双温软的唇,忽然覆上了她最私密的位置。
温采身子一个痉.挛,伸出手来,微微用力拉扯住了他头上短短的发,重重地喘息。
他太有手段,又太过熟悉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还击。
从前,在这个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曾留下欢爱的痕迹,她根本避无所避,想起曾经种种表面上的美好,终究忍不住偏过头,低泣起来。
宋席远的唇,终于从她最脆弱的地上离开,一路蜿蜒而上,直至整个人覆上她的身体。
温采偏着头,不愿意看他。
他低下头来,含着她敏感的耳根,或轻或重地吮咬,伴随着叹息一般的低喃:“小采,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身子忽然一抖,缓缓闭上了眼睛。
“给我,嗯?”他分明就停留在最关键的位置,却还要等她的回答。13acv。
她咬着唇,许久之后,才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他低下头来,抵住她的额头,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沉声道。
她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内心却是一片荒芜,终究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宋席远霎时如蒙大赦,扶着自己,缓缓推进了她已经动情的身体。
接下来的一切,便完全不在两个人的控制范围之内的,温采是无力操控,而宋席远,则是完全失控。
两个人从沙发上做到地板上,全然不顾寒冷的天气,暖气也忘了开,直到温采实在受不了坚硬的地板,喊了声“疼”,宋席远才将她抱起来,回到了卧室。
到后半夜,温采被他弄得几次浑身彻底发软,连大腿内侧都微微抽搐,终究忍不住抱着他低声喊停。
宋席远仿佛听不到她的颤声和哭腔,手掌托着她的臀,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深入。
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滴到她身上,直到她浑身不可抑制的颤了起来,身不由己的跟着他又爆发了一次,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地摊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水。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他却还不满足,休息了一会儿,便再度卷土重来,温采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到了后面,几乎只有气出没气入,软软地趴在那里,再不理会他那些繁复的花样和招式,只盼着他能快些结束。
宋席远饿了太久,完全收不住攻势,眼见着她几乎要没了声音,终于又一次将她翻过来,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没完没了的吮.吸,大力的啃咬。
她的唇几乎完全没有知觉了,感觉好像要也要被他吃进肚子里了,终于不耐烦地轻轻咬了他的舌头一下,那一瞬间,他在身体里狠狠的抖了起来。
温采被那一阵滚烫激得再度抖了起来,这一回,终于是彻底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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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第二天,竟然还是她先醒过来,只是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两点,而身后那个男人的手紧紧缠在她的腰上,竟然依旧熟睡着。
温采用力想掰开他的手臂,哪知他一下子就醒了:“干什么?”
“我去洗澡,你松开。”温采皱眉道。
宋席远这才松开手,头一沾到枕头,就又睡了过去。
温采有些艰难地下了床,再转身时,他已经又熟睡了过去。
她站在床边,静静看着他,忽然想起秦阳曾经告诉过她,自从她走之后,宋席远既吃不好,也睡不好。而的确,她每次从他身边醒来时,他都是安然熟睡的模样,然而困倦成今天这个样子,却十分少见。
他究竟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明明疲倦成这样,为什么到凌晨,精力却还那么好?
她没有看太久,便起身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她不太确定自己这衣橱里的衣服还能不能穿,毕竟已经放了这么些年,正觉得苦恼,没想到拉开放内衣裤的抽屉,里面竟然放着全新的几套内衣裤,而衣橱里挂着的衣服,上面的干洗标签都还没来得及拆,都是最近的日期。
她捏着标签呆呆地站了许久,才终于默默地换上衣服。
刚刚穿戴好,门口却忽然传来了门铃声,她刚刚走出卧室门,还没来得及问是谁,却忽然听见了钥匙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人打开了!
客厅里满室都是零落的衣衫,地板上和沙发上都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清理的羞人痕迹,眼见着有人开门要进来,温采自然大惊,惊叫了一声:“是谁?”
那扇正在开启的房门蓦地就停住了,随后传来秦阳的疑惑又惊喜的声音:“温小姐?宋总在这里吗?”
“等一下,你先不要进来!”温采连忙道。
秦阳闻言,立刻识时务地把房门重新关了起来。
卧室里,宋席远听到温采的惊叫声就已经醒了过来,随意围了条浴巾走出来,却见温采面红耳赤正手忙脚乱地捡着地上的衣衫,顺便把地板上一些可疑的痕迹抹去。
好不容易将地板上的东西收拾好了抱进卫生间,可沙发上的痕迹还明显着呢,一时间怎么可能清理得干净?温采心里一急,拉过在一旁站着好整以暇的宋席远,将他按到沙发上坐下,刚好遮住那摊痕迹:“不许起来!”
宋席远知道她的用意,低笑一声,果然就靠着沙发背,静静地坐在那里。
温采这才上前,重新打开了房门。
秦阳捧了一堆东西站在门口,见到她,笑了笑:“温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采自己心虚,看见他笑就微微红了脸,低声道:“昨天,你进来吧。”
“好。”秦阳答应了一声,跨进门来,忽然就看在赤着上身,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宋席远坐在沙发上,顿时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宋总,这么冻的天,你不觉得冷吗?”
外面的温度低到只有0摄氏度,他还穿着羽绒服呢,哪知在这个既没开暖气又没开空调的房间里,竟然看到了一位满面春风的半罗美男。
温采背对着他,闻言,脸又是一红,忙找到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宋席远淡淡瞥了秦阳一眼,秦阳立刻低头,低咳了两声,道:“我买了新鲜的菜来,冰箱里的菜已经又放了两天了,该换了。”
温采闻言,诧异地看了秦阳一眼,随后走进厨房,打开了冰箱,果然看见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鱼肉青菜。
秦阳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熟练地着手准备换菜。
“怎么回事?”温采站在旁边,“又没人做菜,为什么冰箱里会放这么多食材?你又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秦阳轻笑了两声,道:“没有人做菜,可是有人在这里等人回来做菜啊。为的就是温小姐你哪天回来了,冰箱里要是什么都没有,多不方便啊!至于我手里的钥匙,就是为了买菜来替换,以及叫家政上来做清洁而准备的。”
温采闻言,呆了呆。
秦阳换好了菜,站起身,她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秦阳看见她的样子,笑了笑,悄声道:“这下总算是好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温采回过神来,有些僵硬地笑了笑。
秦阳刚收拾好东西,外面忽然就传来宋席远一声低咳,秦阳脸色一变:“我得闪了,嘿嘿,温小姐,不打扰你和宋总了。”
温采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闪了出去,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大门之外。
她皱了皱眉。其实,她想说,他完全不会打扰到她和他,因为她已经准备要走了。
走出厨房,宋席远正从卧室里出来,往浴室里走去:“我先洗澡,你随便做点东西吃吧。”
温采抿了唇看着他走进浴室,呆了片刻,看了看时间,终究是呆不下去,迅速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到浴室门口时停了一下,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深吸了口气,敲了敲门,道:“我四点半的飞机,现在要赶去机场了。你饿了自己叫外卖吃吧!”
话音刚落,浴室里的水声一下子听了,温采再也不敢停留,打开大门就跑了出去。
等宋席远拉开浴室门,刚好看见她关上大门飞奔而去的身影,又碍于自己赤身裸.体不能去追,只能沉着脸走到窗户边,果然看见她一路飞快地往小区外跑去,也许是怕赶不上飞机,也许是怕……被他抓回来。
他站在那里,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才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到了浴室。
温采匆忙跑出小区,叫了一辆出租车,报出机场之后,才终于能平复一下自己的喘息,同时坐下来,才察觉到自己之前就酸软无力的身体,经过先前那一场奔跑,更是几乎散了架。
不过好在,终究能按时赶回去。昨天原本是该接囡囡回家的日子,却把她放在了幼稚园,今天要是再不去接她,小丫头还指不定生多大的气。
想到囡囡,温采那颗极度混乱的心,才终于微微平静下来。
昨晚会答应他,根本完全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也许是当时意乱情迷,也许是着了魔,总之,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现在想到囡囡,她心里,忽然就好受了一点,仿佛,终于为自己失去理智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而且,不只是为囡囡。
她并不确定宋席远出手对付乔绍容,有没有她的原因在里面,可是不管有没有,若是能还一些什么给乔绍容,她心里终究会好受一点。
只是这样一来,乔绍容给她的那枚戒指,也应该尽快找机会还给他了。
温采回过神来,叹息了一声。今天是来不及了,唯有等周末的时候再飞过来,亲自跟他说清楚了。
当天温采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过,好在小区里刚好有一户人家的小孩跟囡囡是同学,接自家孩子回来的时候,也顺便帮她接了囡囡,因此温采一回去,就连忙赶过去道谢,然后带了囡囡回家。
“妈妈!”囡囡两天没见到她,乖得不得了,腻在温采怀里一个劲地撒娇,“囡囡好想妈妈!”
温采忍不住笑了起来:“小丫头,小嘴真甜!”
囡囡咯咯地笑了两声,小嘴贴在温采脸上,用力亲了她一口。
温采也微微嘟起嘴来,正准备回吻小丫头的时候,囡囡的眼神却一下子落在她身后的位置,随即瞪大了眼睛,惊喜地大喊了一声:“stephen!”
温采脚下忽然一个趔趄,差点摔了,身后却突然伸过来一双手,扶住了她和她怀里的囡囡:“小心点。”
说完,宋席远才看向囡囡,伸出手来:“囡囡,来,爸爸抱。”
那一声“爸爸”,温采身子又是一僵,囡囡见到宋席远虽然高兴,可是却还是好记性地记得妈妈会不高兴,因此有些怯怯地看着温采,小声地喊了一声:“妈妈……”采子和绍该。
温采这才回过神来,淡淡笑了笑:“去吧。”
囡囡立刻高兴起来,张开手臂,投入了宋席远的怀抱:“stephen,囡囡好想stephen!”
宋席远伸出手来,刮了刮小丫头的鼻子,教她:“叫爸爸。”
“爸爸!”囡囡立刻清脆地喊了一声。
这个时间,很多人在小区内散步,有些相熟的邻居正好吃过晚饭出来,见到这副情形,无不看着温采微笑,有好奇的,有探究的,也有祝福的。
温采也微笑着,却只觉得尴尬,低了头,匆匆走进了单元楼,宋席远这才抱着囡囡也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