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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医生检查完毕后叽里咕噜地跟小护士还有水林琴美说了一大堆,可惜魏东一句都没听懂,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多学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可惜他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三个人用泥轰语聊了个不亦乐乎,而自己却只能看着他们的嘴唇上下翻动。
说了一会主治医生先一步离开了病房,小护士也是一脸诧异地看了魏东一眼,然后一溜小跑跟上了主治医生的脚步,水林琴美则留了下来,“琴美,你们刚才聊什么呢?那鬼子医生怎么说的?”
魏东迫切地想知道答案,既然已经恢复了,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呆了,只等主治医生签字,立马鸡蛋走路-滚蛋,水林琴美告诉了魏东答案,这个答案正是魏东所期待的。
“秦大哥,主治医生说你已经恢复了,不过你的情况太特殊了,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他说像你这种情况,一般人最少得半个月才能恢复,还得是在细心调理的前提下。可是,这才半天时间,你就已经恢复了,各项指标都非常正常。”
水木琴美不解地看着魏东,她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惜魏东只是嘿嘿一笑,就遮掩了过去,他还不想把事实的真相告诉水木琴美,问题的关键在于琴美很难接受这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实。
主治医生比任何人都更难接受这个现实,他对魏东做了一次全身的复查后还是无奈地在出院手续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魏东在小护士迷惑的神色中,轻松自如地和水木琴美离开了医院。
魏东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酒店拿到了自己的行李,然后跟宋浩天他们通了个长途电话,告诉了他们这里发生的一切,唯一对自己受伤的事情做了隐瞒,当然雷泽这种爆炸性的新闻魏东还是不会轻易抛出来吓人的。
在得知魏东平安的消息后,宋浩天很高兴,他告诉魏东现在可以考虑回国了,至于返程的消费并不用魏东操心,从公共费用里出就是了,魏东在表示了一番感谢后跟宋浩天说,他准备绕道香江岛回国。
魏东没有讲这么做的理由,宋浩天也没有问,只是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早日回国。这就是兄弟,兄弟之间不缺信任。
魏东赶时间,买了一张当天晚上去香江岛的机票,水林琴美坚持要在机场送魏东,魏东跟她交涉了半天也是徒劳无功,最后只好勉强答应水林琴美一起去机场。
本来万里无云的晴天,到了晚上突然阴云密布,而且这暴雨来的还真是毫无征兆,说下就下。
在慌乱中魏东只好拖着行李箱在雨中奔跑,好不容易跑进了候机厅,等到他找到避雨的地方这才想起水林琴美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魏东猛地一回头,才发现水林琴美在不远处静静地撑着一把雨伞,然后默默地看着自己,魏东一拍脑门,糟糕,急着寻找避雨的地方,竟然把她给落下了。
正在魏东准备折返回去跟水林琴美道别的时候,突然响起了登机的催促声,他一皱眉头,不行,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对水林琴美没个交代可不行。
魏东主意已定,他从拥挤的人群中冲了出来,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水木琴美面前,“对不起,我刚才走的有点急了,琴美,你怎么了?”
水林琴美脸上竟然滑落了一行清泪,“秦大哥,没什么,可能是雨水落到脸上了。”水林琴美哽咽着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魏东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是最怕女人落泪的,何况还是水林琴美这样的小女生,对魏东的杀伤力那是百分之二百啊。
魏东愣了一会,他有点手足无措,正琢磨呢,突然手伸到了衣服口袋里,摸囘到了一块温软的东西,魏东摸了一下就明白了,这是师傅送给他的乾隆爷的玉牌,算了,今天也是凑巧了,就送给这小丫头吧,哭哭啼啼的真是让人难受。
“好了,琴美,我这就要走了,这块玉牌就送给你了,虽然不怎么珍贵,但也是我的贴身之物,就算做个纪囘念吧,其实你也不用难过,我的联系方式你都有,回头咱们可以电话或者网络联系的。”魏东顺手把玉牌递了出去。
水林琴美虽然不玩古董,但也是个识货的人,这块玉牌玉质温润,而且入手滑腻,正是上品的羊脂玉,“秦大哥,这太贵重了,我不敢收。”
眼看水林琴美就要把玉牌送回来,魏东不乐意了,用手拦住她,“也算不上多么贵重,就是个把囘玩的物件儿,你要是嫌弃,那就算了,你要还认我这个朋友,就收下吧。”
水林琴美看魏东神色庄重,也不好再推辞,只好跟魏东道谢,她把玉牌紧紧握在手中,似乎能从玉牌上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水林琴美哪里知道这块玉牌的真正价值,如果她知道魏东随随便便就把价值大几十万的东西送人,她是一定不会收的。
魏东是识货的,不过他也是被囘逼无奈,眼看分别在即,自己又没什么好东西可以送给水林琴美,就这么离开总是有点说不过去,好歹相识一场,而且魏东对这小妮子的感觉不坏,反正也是别人送的,就做个顺水人情得了。
魏东虽然是个穷小子,但受单老爷子的影响,这玩意儿也算不得什么,一品轩么,唯有天下一品才配入的一品轩传人的法眼。
魏东送出玉牌,又安慰了水林琴美几句,时间已经有点来不及了,他连忙转身往机场的方向跑,魏东远远听见伸手传来水林琴美的声音,“秦大哥,一路顺风啊。”
魏东没有再回头,而是径直走向安检,登上飞往香江岛的飞机,由于是晚上的航班,一上飞机,魏东就戴上了眼罩,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魏东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了雷泽的声音,“哎呦,看不出来啊,情意绵绵,难舍难分,乍一看还以为是天上的牛郎和织女星下凡呢。”
听着雷泽酸溜溜的话语,魏东暗暗发笑,“我说老哥,你都打了好几百年的光棍了,还懂什么是男情女爱?这可真是有点难为你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