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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挺不应该的,初为人父,应该很激动,可我满脑子想的人却是苏晖。想着她又有好几天没有和我联系了,心里一直惴惴的。
三个孩子好像商量好似的,前后没差几天,很集中地出生了,清一色全是儿子。
我在市区找了月子中心,把她们三个分别送到了不同的地方,因为怕别人问起来尴尬。在这个社会,谁会同时有三个老婆呢?那别人还不把我骂死,说我花心吗?我奔走于三个不同的地方,心情很复杂。
一个多月,我几乎一直在照顾三个产妇,苏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其实很惦记她,却没有给她打电话。
她有男朋友,也许还没有作好决定要跟我还是跟叶承。
原本以为有的是时间,没想到,又过了几天,就在我打算回村里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苏晖的电话,她说她要结婚了。不出所料,结婚对象是叶承。
我当时惊得手机都掉到了地上,她一直“喂喂”地说着。
我又把手机捡起来,她说了很多话,主要意思就是说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注定走不到一起,而且谁都不愿意为对方付出更多。
“苏晖,你知道我爱你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你觉得我残忍吗?真正残忍的是你吧!我给过你机会了,一直在等你,可是你的那些女人处理清楚吗?你到底想怎么着?我受够了?”
“你调查我?”
“对,我查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以为跟着你的只有三个女人,没想到,还有三个女人刚刚给你生了孩子。你体会过什么叫绝望吗?我不想再等了,什么狗屁爱情!对我来说太遥远了,我不要了!”
她的话说得很有道理,我无言以对。
其实我早就丧失了谈爱情的权利。
心里苦闷,我去夜总会喝酒,点了几个小姐,然后和她们大战了好几个回合。似乎我又回到了最初和玉儿还有小倩她们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而且她们比玉儿她们乖多了,只要给她们钱,愿意怎么玩都随我。
我玩了很多变态的游戏,直到后来累得筋疲力尽,枕在一个女人的肚子上睡得死沉死沉的。
他妈的,我这个算不算失恋呢?
不算吧,有三个老婆,是三个孩子的爸爸,我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失恋了呢?
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天,我一直混在夜总会,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发现有点儿不对劲,全村人看我的眼光都变了。
我心想不好,赶紧往村委会跑,去了以后,我发现张富正在给几个村委开会。
看到我进去了,他们立刻停下来,张富一张尴尬脸。
“张富,这几天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开会也不告诉我一声!”
这时候张富说话了,皮笑肉不笑地说:“哥,不好意思,现在你已经不是村长了!所以我没有通知你!”
“你小子说什么呢?我是不是村长是你说了算的?”
我有点儿恼火,正愁心里的邪火无处发泄呢,他这是送上门来了。
一个耳光呼过去,我用了全力,他当时嘴角就流血了。
正打算继续暴揍他的时候,其他几个人都冲过来,把我拉住了。
“杜国华,你这是狗急跳墙啊,怎么能这样啊?你好几天都不露面,我去镇上开会的时候,镇长很生气,立刻就把你的村长撸了,让我做代村长!”
没想到,我这个村长说被撸就被撸了,还真他妈的快啊!
可是,我跟他也说不出什么理来,至于他有没有动什么手脚,煽风点火我就不得而知了。
已经不是村长了,我还赖在这儿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我靠!这个村长我是不想当了,可没想到会是以这么不光彩的方式离开岗位。
本来想去我办公室那屋休息一下,没想到我的单人床早已经不见了踪影,真是人走茶凉,让人无语啊!
整个村子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不是这村的人,除了村委会也没有一处房子,走在大街上都觉得臊得慌。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光是那样的,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
林国强那老小子干脆开始放鞭炮来庆祝了,他一定是听说我回来了,所以故意放炮让我听的。
妈的,现在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正好路过张富家门口,他老婆温丽丽正在院子里搭衣服,看到我经过以后叫住了我。
“杜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去村委会了没?你可能还不知道……”
“我都知道了,弟妹,谢谢你!”
“可是,我们家张富真不是东西,背后他使了阴招才让你……”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我倒也没觉得多愤怒。这个村长的职位本来我并不在乎,虽然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离任,可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
“没事,我不怪他!哪个副手不愿意转正啊!”
“你现在去哪儿?”
“我想去山上走走!”
“我正好去采点儿草药,咱们一道去吧!”
张富家旁边有一条小道,也没什么人,一路上温丽丽一直都在安慰我。原本以为安慰的话对我不会起什么作用,可是她说着说着,我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这是一个好女人,只是嫁给了张富这个人渣。
我问她采草药干什么,她说身上有点儿不舒服,想自己熬点药调理一下。我不经意又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伤,觉得挺心疼她的,就多看了她几眼。
她拉着我来到路边的一处草堆后面,二话不说就开始解我的衣服。
“弟妹,你这是干什么啊?”
“张富不是东西,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我也要给他戴绿帽子!”
这个女人看起来温顺,粗野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粗野。
其实我心里对张富也有气,睡了他老婆也算是解气,所以我没有在拒绝。
我在下,温丽丽在上,她虽然没有叫,那那样子真是骚得可以,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以为除了苏晖,我再没有心情碰别的女人,没想到还是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