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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声继续着……
“哎哟,你们回家可得把家里的儿子看好了,可别像郑老头家的儿子似的,叫这狐狸精勾去魂,见天的跟在她屁股后头,巴结着,讨好着,也不嫌丢人!”
“郑家小子护她护的不行,说不定这两人早好上了,被窝都滚了,能不护着吗?”
这话引来一阵哄笑,几个农家妇人,聚在一起,有的纳鞋底,有的做绣活,有的抱了一根麻,搓着麻绳。
村子虽然大,但她们的日子过的也清淡,沈月萝母女的丑闻,自然就成了她们茶余饭后笑话。
就像她们说的,村里人除了郑伯跟他儿子郑林,再没有第三个人同情她们母女。
沈奎从前就是个卖杂货的小商贩,穷的叮当响。
靠着曲文君娘家的扶持,还有他自己精明的脑子,才有了今天富甲一方的产业。
男人有了钱,自然就得讨小老婆,有了一个还想要两个。小老婆年轻漂亮,原配正房这个时候,却已经人老珠黄。
都说糟糠之妻不可抛,沈奎却纵容小老婆周秀兰,诬陷正房通奸,还宣称抓了现行,休了妻,赶走女儿,扶正侧室。
所有能干的龌龊事,他们干了个遍。
这两天,沈月萝也渐渐想明白了。
暂且不论她娘有没有通奸这回事,就算是有,那也是被沈奎给逼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人急了,为什么不能红杏出墙?
郑林早已听惯了村里人的风言风语,懒得搭理。
他站在村子的大路上,看着渐渐走近的沈月萝,阳光暖人的脸上,荡开一个笑容,两个可爱的酒窝显了出来。
“月萝!”他总觉得,这几天的沈月萝变跟以前不一样了,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可是又像变了个人。从前的沈月萝,不肯跟他说话,哪怕见了面,也是恨不能把头埋进胸膛里,连个余光都不敢瞄。
沈月萝刚巧走到那一堆冷嘲热讽的老娘们身边,听见郑林的声音,对他笑了笑,一转头,便对上那个若有所指的几个老娘们。
她们才不怕沈月萝,那个胆小如鼠的丫头,哪怕有人骂她骂的狗血淋头,也绝对是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主。
只是这会,这丫头突然在她们身边停下,倒叫她们纳闷了。
“嗳,我说沈月萝,你干啥用这种眼神看人,难道我们几个说错了吗?你娘偷汉子被休,她敢做,还不许我们说啊?”
说话的这妇人,也是村里的刺儿头,性子泼辣,蛮不讲理,典型的母老虎,身板也壮实,以前跟她男人打架,将她男人打的抱头逃窜,打那之后,张菊花的彪悍就彻底定下了。
村里也没几个婆娘敢跟她打架,因为打不过啊!
她这会指着沈月萝的鼻子骂,旁边坐着好几个妇人,愣是没一个敢吱声。
沈月萝表情怪异的看着她,因为张菊花是坐着,沈月萝是站着的,互相看着就有高度的差距。
沈月萝慢慢的逼近她,俏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就在离刺儿头张菊花还有两步远的时候,沈月萝突然伸手,推在那刺儿头的肩膀上。
“嗳嗳……”张菊花哪料到她会有这一手,一个不防,仰面摔了下去,两条腿还在半空中抖啊抖。
她这么大块头倒下去,吓的旁边几个妇人急忙跳起来,以免殃及池鱼。
沈月萝居高临下的看着张菊花,视线再慢慢的扫过其他几个妇人,一字一句警告她们,“从前你们怎么说,我不管,但是从今天起,谁要是再敢背后说我娘的风言风语,后果自负!反正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看谁横得过谁!”
她跟曲文君也没有耕地,不怕她们使坏,既然这些人不待见自己跟娘,她也犯不着再给她们好脸子。
郑林惊愕的瞅着沈月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张菊花摔的屁股疼,脸面丢尽了不说,还听见她威胁警告的话,她嫁到广阳村这么多年,哪受过这等气。
当即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揉着腰,冲着沈月萝吼了起来,“沈月萝,你这丫头疯了不成?在水里没把你淹死,到这里撒野来了,你娘干的那龌龊事,村里谁不知道,嘴长在老娘身上,老娘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野种,你再推老娘一个试试,老娘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不要打架。”郑林一见这婆娘撸袖子,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他真怕沈月萝吃亏,所以想也不想便挡在月萝面前。
郑林个子不矮,虽然也才十六,但个子绝对有一米七五,这样的身高,挡在仅有一米六三的沈月萝面前,把她遮的严严实实。
沈月萝对天翻了个白眼,以前的沈月萝是有多没用,跟个婆娘打架,都得吃亏吗?
“郑林,你让开,这老黄花菜嘴太臭,”沈月萝冷着脸,用力扯开郑林,今儿她又不立个威,这些个老娘们,还不得骑到她跟娘头上去。即便从前已经骑了,但以后绝对不能再骑,否则她堂堂一代俏警花的脸,往哪搁。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张菊花之所以那么讨厌沈月萝,其实也跟人家长的好看有关系。
她年纪不小,生过两个娃,身材早没了,肚子上的肥肉,一堆一堆,那张脸,绝对是一条标准打蔫的黄瓜。所以,一见着沈月萝古怪的笑容,那张漂亮的过份的小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伸着恶毒的爪子,朝月萝的脸便挠了过去。
沈月萝也不是吃素的,这副身体就是她自己的,以前上警校学的拳脚功夫还在,而且她小的时候,家里穷,爷爷带着她打太极。
这一练就是十几年,以前觉得用不上,今儿对付张菊花,她忽然发现,四两拨千斤这招忒好用了。
看她站着不动,就能让张菊花摔的鼻青脸肿。
几个围观的婆娘,见形势不对,想上去帮忙的,结果一个个就跟那陀螺似的,被沈月萝甩飞了。
女人堆在一起打架,郑林真的不好再过去。
而且,他看着沈月萝摩拳擦掌,不仅不害怕,反而还一脸兴奋的模样,他纳闷了,月萝真的变了好多。不过,他喜欢。
郑林看的津津有味,可是这么多女人打架,又是吵又是嚷的,咋可能不引来村里其他人。
曲文君从另一条路离开的村子,所以没能看见这一幕。
几个小娃跑过来凑热闹,站在一边,又是鼓掌,又是欢呼。
“哦!哦!打架喽,打屁股!摔跟头!滚撒泼!”
好几个老爷们也跑了出来,大部分人也跟郑林一样,不好插手老娘们打架,只有张菊花的相公,大概是怕这会不帮忙,回家得吃家法。
所以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沈月萝,你这丫头莫不是疯了,按辈份算,你还叫我一声叔,哪有下辈打长辈的,真是欠管教,你娘呢,曲文君她死哪去了,闺女闹着打群架,她还学会装聋作哑了!”
沈月萝最听不得欠管教这种话,她倒觉得这群人欠管教,一个个嘴巴不干不净,跟吃了大便似的,张嘴吐不出一句好话。
她也火了,不顾郑林的拉扯,扯下背篓,双手掐着腰,往前一站,“这事跟我娘没关系,是你们欺人太甚,我娘没招你们,没惹你们,安安份份的过日子,你们凭啥整天扯她的闲话,那周秀兰是什么人,我娘是什么人,别告诉我,你们都是睁眼瞎,我娘受了天大的冤屈,都没吭一声,我跟我娘只想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以前我不跟你们计较,不是怕你们,而是懒得掰扯,可是从今往后,谁再敢嘴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