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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一闪,他已瞬间转移到她身后,伸手从后方握住她的手腕,“云,真的忍心要本座的命?”
“你说呢?”
他埋首在她颈项间,轻嗅着她身上的好闻的自然体香,“你再一掌落下,本座可就真变成一具尸体了。你不是说过,只要本座给你试药,你就不杀本座。”
“不包括你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按你的行为,在我的字典里,死一百次也不够。”
“呵呵呵……”他又邪气地笑了,“该死一百次,现在一次也没死,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本座已经有了几分特别?”
她面色一寒,“你死了太可惜,我比较有兴趣让你生不如死。”
他轻咬着她的发丝,语气温柔,“云,这句话你曾经说过。本座也说过,即使生不如死,也要你的身、要你的心!”
她转过身,甩开他的手,退开少许,“你得不到的。”
失落于掌中没了她手腕上的温度,他看着她淡然无波的面孔,那清寒的眸子里蕴含的是万古不化的寒冰,凉薄。这样一个女子,天生无情,想要她的心,似乎比谋取那片宏图霸业更难一百倍、一千倍。
他的内心不由一片沁凉,“若是本座要下地狱,那么,一定会带你一起。”
“我跟你本来就身在炼狱,只是,就是地狱,也是不同的领域。”
“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他邪冷的嗓音里微微叹息,“为何,你总要与本座对着干?”
“是你没事找事不断纠缠,还好意思说是我跟你做对?”她嗤笑,“想不到教主那么幽默,还自比畜牲。”
“比起牲畜这种形容,还算好了,本座在世人眼里是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异类。”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不容易有了个让本座感兴趣的女子,你说,你还能逃得掉?”霸道、冷邪的右颊上盈满誓在必得。
她面色冷寒如冰,“一般情况来说,我不喜欢失信于人。但是,若是惹得我不爽,我照样会杀你。”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对本座稍微顺服一些,就那么难?”
“不可能。”她唇里吐出绝情的三个字。
因伤势过重,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滑下,他掏出一方黑色的绢帕轻拭嘴角的血迹,动作优雅中带着几分邪魅的性感。
月儿不知何时躲到了云层后,房里没有点灯,陷入一片黑暗中。
他的身影漆黑颀长,似乎与黑夜融为了一体,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极为诡异,他左颊上戴的银灰色面具发着黯哑的光泽,右瞳血色森森,阴寒骇人。
她的视力一向极好,近距离看去,就像只看到半边悬浮在空中的面具与一只腥红飘浮在空中的血色鬼瞳,格外吓人。
恐怖的感觉自她心底滋生,就像面前站的不是个人,是真正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邪恶魔鬼。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气温都会低上几度,猛然间像到了不见天日的地狱里,下意识地感到恐惧,压抑。
她强压住内心的不安压抑,面色平静得没有半丝表情。
他那只脱臼的手挂于身侧,随着凉风袭过,那断手还随着风轻荡漾了下,有一种残酷的美感。
她微眯起眼,看他不止面色苍白,连身影也有几分虚浮不稳。
不应该啊。她先前被他强吻,只用了三层的功力击中他,以他的武功修为,内力之深厚,就算他受了内伤,也无伤大雅,不至于脸色白得快透明了。
而且连身影都似乎随时摇摇欲坠会倒下。
看样子,他受了极其严重的伤。
他清楚她是个绝情的人,以他的心高气傲,霸气凛然,他不会也不屑装得虚弱。再说,以她的医术,清晰的能辨别,他伤重到不行了。
视线移到他的腹部,黑色华美的锦袍被血水浸湿了一大片,浓浓的血腥味在房里蔓延开来。
“你快死了。”她启唇。
“本座是个祸害、妖孽,没那么容易死。”他冷然一笑,神情依旧霸道邪肆。
“最近没听说哪个高手伤了你。以你的武功,怕是天底下难以找到对手。”她一扬眉,“怎么现在虚弱得连一个路人也能把你弄死。”
他表情邪气莫测,冷哼一声,“那你就太小看本座了,即使本座只剩一口气,普通的高手前来也只有送死的份。”
“我很好奇。”她补充一句,“事实上我也很难得好奇,是谁伤了你?”
他以没受伤的手捂了下腹部,“你不觉得本座的伤处有点眼熟?”
她扫过去一眼,“那个位置,我十三天前捅了你一刀。”
他一把扯开腰带,衣袍敞开,露出精瘦赤/裸的胸膛,腹部上一个稍稍结了点痂的刀口正在往外冒血,因他的力道,冒血的速度加快,只是或许是血流干了,并没多少血流出来。
他的下身穿着同样漆黑色泽的裤子,被血水浸湿,漆黑的颜色并不显眼,尤其是在夜里。
那一刀虽然不至命,也是相当严重的。她淡然陈述,“怎么回事?按你的体质,受伤应该好得比常人快。这个时候,刀伤应该好了。”
“本座伤了你。”他嘴角勾起浅得几乎看不出来的弧度,“本座原本气得想毁了你,又改变主意了。半空上的对掌,让你受了内伤,很痛吧。”从袖袋中摸出一柄匕首,“即使本座不上药,被你插的这一刀也会自行慢慢愈合。可是呢,本座不想它好起来,因为是你留下的。认识这把匕首吗?”
她微微皱眉。就是捅他的那一把。
“你的匕首本座没扔。”手起,刀落。他手中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插/进腹部,分毫不差地在她捅过的那个刀口上续一刀。
她瞟了眼,那刀插的深度,都与她造成的一样,“变态。”
“本座何止变态?简直无可救药。”他凛然一笑,目光诡异莫测,俊美异常的脸上阴邪冷凝,“每一天,本座都这样自捅一刀。感受着那天你捅给本座的痛,感触无比清晰。”
她强压住内心的不安压抑,面色平静得没有半丝表情。
他那只脱臼的手挂于身侧,随着凉风袭过,那断手还随着风轻荡漾了下,有一种残酷的美感。
她微眯起眼,看他不止面色苍白,连身影也有几分虚浮不稳。
不应该啊。她先前被他强吻,只用了三层的功力击中他,以他的武功修为,内力之深厚,就算他受了内伤,也无伤大雅,不至于脸色白得快透明了。
而且连身影都似乎随时摇摇欲坠会倒下。
看样子,他受了极其严重的伤。
他清楚她是个绝情的人,以他的心高气傲,霸气凛然,他不会也不屑装得虚弱。再说,以她的医术,清晰的能辨别,他伤重到不行了。
视线移到他的腹部,黑色华美的锦袍被血水浸湿了一大片,浓浓的血腥味在房里蔓延开来。
“你快死了。”她启唇。
“本座是个祸害、妖孽,没那么容易死。”他冷然一笑,神情依旧霸道邪肆。
“最近没听说哪个高手伤了你。以你的武功,怕是天底下难以找到对手。”她一扬眉,“怎么现在虚弱得连一个路人也能把你弄死。”
他表情邪气莫测,冷哼一声,“那你就太小看本座了,即使本座只剩一口气,普通的高手前来也只有送死的份。”
“我很好奇。”她补充一句,“事实上我也很难得好奇,是谁伤了你?”
他以没受伤的手捂了下腹部,“你不觉得本座的伤处有点眼熟?”
她扫过去一眼,“那个位置,我十三天前捅了你一刀。”
他一把扯开腰带,衣袍敞开,露出精瘦赤/裸的胸膛,腹部上一个稍稍结了点痂的刀口正在往外冒血,因他的力道,冒血的速度加快,只是或许是血流干了,并没多少血流出来。
他的下身穿着同样漆黑色泽的裤子,被血水浸湿,漆黑的颜色并不显眼,尤其是在夜里。
那一刀虽然不至命,也是相当严重的。她淡然陈述,“怎么回事?按你的体质,受伤应该好得比常人快。这个时候,刀伤应该好了。”
“本座伤了你。”他嘴角勾起浅得几乎看不出来的弧度,“本座原本气得想毁了你,又改变主意了。半空上的对掌,让你受了内伤,很痛吧。”从袖袋中摸出一柄匕首,“即使本座不上药,被你插的这一刀也会自行慢慢愈合。可是呢,本座不想它好起来,因为是你留下的。认识这把匕首吗?”
她微微皱眉。就是捅他的那一把。
“你的匕首本座没扔。”手起,刀落。他手中的匕首精准无比地插/进腹部,分毫不差地在她捅过的那个刀口上续一刀。
她瞟了眼,那刀插的深度,都与她造成的一样,“变态。”
“本座何止变态?简直无可救药。”他凛然一笑,目光诡异莫测,俊美异常的脸上阴邪冷凝,“每一天,本座都这样自捅一刀。感受着那天你捅给本座的痛,感触无比清晰。”
她抿唇不语。
凝视他冷森的面孔,恍然明白,他提过二次伤过她,他是在后悔伤了她,以自虐的方式,向她表示悔意。
盯着他腹部上又变得新鲜的刀口,她的目光越来越冷漠,“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你以为能改变什么?”
曾经,她并不信任孙建峰,孙建峰替她挡了两回子弹,以前看着孙建峰肩上的伤痕,她心软了,跟了他。后果是什么?刻骨铭心的背叛,断送了她的性命。
他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本座何时说过要改变什么?”
她脸上浮起讥诮的表情,“苦肉计在我这种没血没泪的人面前,不但不会让我感动,反而让我觉得你白痴。”
他扯了扯唇角,忍住腹部的巨痛,加之受了严重的内伤,五脏六腑生生地痛,“本座是要记住你捅给本座一刀的痛!是要记住你的心如何冷血!根本不是你以为的想让你心软。你都说了,本座同你,生来就绝情。又岂会有那种白痴行径?”
“不是最好。”她冷哼一声,瞧着他严重的伤势,目光无澜,“你应该庆幸,对于一个垂死之人,我并没兴趣去再补一刀。不然,光是能杀了半月教主这一项,就够我名垂青史了。”
他深邃莫测的血眸中闪过一缕复杂,面色已经寒如冰川没有一丝属于人的情绪。
气氛陡然变得僵凝,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讯号。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死亡的黑暗气息,像是能随时取走她的性命,让人连反抗的心都不敢起,只能颤抖着受死。
她早已习惯了杀戮,习惯了各种各样强大的对手。尽管来自半面邪魔身上的强大气场令她有一股顺不过气的窒息,她还是毫无畏惧。
房内变得越来越冷,她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皮肤开始泛起血丝网,那是开始被冻住的痕迹。就像人的皮肤冬天要是保暖不够,也会起类似冻红的血丝网一样。只是他的症状更明显一些。
不用为他把脉,她也知道他体内邪寒的真气开始逆行窜流了,要是不找个女人用做/爱的方式‘温暖’身体,他会被活活冻死。
成为一具冰尸。
在交欢的过程,他身体里的寒气会自发寻找热源,从结合的地方传渡到女子体内,如果女人真给他‘温暖’,那么,与之交欢的女人,十个有九个会冻死。不死也会中了寒毒,熬不过下一个月圆。
也就是说,半面邪魔每活一个月,就会有一个女子被他用这种残酷的方式玩弄致死。
因为躯体开始冰冻的原故,他腹部上的刀口反而不流血了,明晃晃的刀就这样插着,格外醒目。
“教主放心,就凭你我相识一场,等你死了,我会派人给你收尸,不会将你的尸首扔去乱葬岗的。”她淡然启唇,那副表情似乎给了他多大的恩惠。
“哦?”他挑了挑浓黑的眉宇,“如此说来,本座还应该感谢你?”
“不用谢的,举手之劳而已。”她很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