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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眨眼间便将九大难题解决。
最后,剩下最为刁难的第十道题——‘三天之内,用一百块本金,赚一百万。’
提出如此刁难无理,荒唐可笑的难题之余,方老爷子还郑重安排,派人从头到位盯着寒啸山。
排除一切可以让人暗中使手段的机会,也盯紧任何有可能汇款资助寒啸山的各种不明渠道。
在方一茹脸色铁青,方家各位叔侄上下戏谑看戏的情况下。
寒啸山拿着一百块,出门买了十张刮刮乐,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把一百万带了回来。
方家众人面面相觑,不可思议。
方老爷子下不来台,阴沉着脸拂袖而去。
但是,没过几天,方老爷子又在暗地里使起了手段。
暗中使人给了寒啸山一笔钱,让他离开方一茹。
没想到,寒啸山钱收了,但是却没离开方一茹。
方家之人便拿这笔钱,向方一茹告状。
当方一茹问及寒啸山,寒啸山温和笑了笑,说:“老丈人真好,给了资金给我们发展事业。”
随后,便以那一笔钱组建寒氏集团。
寒啸山性情温和,为人低调,但是非常聪明,学习能力很强,过目不忘,所有事情一点就通。
从一开始到省城,不知道吃饭要给钱的懵纯青年,到一个凡有涉猎,样样精通,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
短短时间,他便将寒氏集团发展起来,让人刮目相看。
当然,即便如此,方家众人依旧一直看不起寒啸山。
这年头,没有一定的世袭身份,没有足够的家庭背景,就算钱赚的再多,也会被骂为暴发户。
方家众人一直自感优越,只是寒啸山和方一茹木已成舟,寒辰也随之出世,方家以咽下死苍蝇的心态,不得不勉强接纳下来。
平淡而低调的日子,一年又一年过去了。
寒氏集团发展步入正轨,规模越来越大,在五年前,已经有数十亿资产。
方家众人,对外一直称寒氏集团靠了方家的关系,才走到如此地步。
加上外界确实看在寒啸山是方家女婿的份上,有所关照,因此,寒啸山以一贯君子不争的脾性,在方家低头做人,见谁都是浅浅微笑。
即便被人刁难,辱骂,嘲笑,寒啸山也是以一种极为难道的宽容,另来者心中魔祟败退,羞怒离去。
一个个无事之秋过去了。
寒家一家三口,享受着家庭圆满,其乐融融的日子。
直到三年前。
当时,十五岁的寒辰,还在省城中学初中部读书。
事发当年晚上,家里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寒辰第二天早晨醒过来,只看到彻夜未眠、怔然落泪的母亲,而父亲寒啸山,从此失踪,渺无音讯。
母亲方一茹似乎知道一些细节,但是从不对寒辰透露半字。
……
接下来,便是郭老查到的琐碎消息。
“三年前,你父亲失踪一个星期之后,京城世家韩家便向方家发难。”
“老夫多番查证之下,可以肯定,是韩家某位大人物发话。”
“韩家在京城举足轻重,份量极大,随着韩家那位大人物表露对方家的不满,京城各方大人物纷纷表态。”
“华夏掌权高层极其重视,华夏商界最顶尖那几个圈子,也相继有人发话,表露对夏南方家的不满。”
“老夫偏居一隅,之前从不曾听说过,也不知道京城世家的势力分布,也是在最近才知道,韩家是何等庞然大物。”
“我郭家自诩在夏南省影响力不弱,像之前得罪寒宗师的刘氏集团,这等小商人,老夫对外放两句话就可以扑灭。”
“但若以韩家实力来看,恐怕我郭家在韩家眼中,也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连根拔起。”郭老毫不给自家留情面,唏嘘叹道。
“当年龙庭一震,上面齐齐关注下来,方家被降罪,在各方面的势力齐齐断手断脚,元气大伤。”
“至于方家被降罪的详细原因,老夫倒确实查不出来,不知道方老头那边有什么消息,一直对外声称,寒啸山得罪了韩家大人物,才惹韩家迁怒方家。”
后来,方家想找寒啸山算账,但是寒啸山早已经失踪。
唯一有可能知道寒啸山下落的,就是方一茹。
方一茹也说不出寒啸山下落,方家积怒在心,对外宣布寒啸山的三大罪状。
攀附方家权势,闯祸畏罪逃跑,抛妻弃子。
即便如此,方家怨气依旧难消。
同时,为了弥补经济损失,方家之人趁方一茹松懈,以几个陷阱合同将寒氏集团一网打尽。
数十亿资产的寒氏集团被逐步蚕食,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流动资金逃脱,苟延残喘成了现在摇摇欲坠的寒氏集团。
听到这里,寒辰眉头一挑:“我父亲的公司,是方家的人亲自使了下作手段,才变成现在这个空壳模样?”
郭老点头:“此话不假,老夫查到的时候,也觉得很是不齿。”
“外界不清楚,以为寒家被方家制裁,才落魄至此,但实际上,却是方家以亲人之间不设防的手段,欺你母亲疏忽大意,吞了寒氏集团的资产。”
寒辰面无表情,点点头:“再说说我父亲吧,方家说我父亲惹了京城世家大人物,吓得逃跑了,我母亲也不愿多说。”
“你说我父亲落在京城韩家的手中,又是以何依据?”
郭老道:“自然不是单凭方家之言,以及韩家对方家出手,老夫就如此武断说你父亲不是失踪,而是落在韩家手中。”
“说起来,你父亲的失踪还有很多不明的地方。”郭老脸色古怪。
寒啸山最后失踪,像是人间蒸发。
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没有任何人证、物证可以证明,寒啸山失踪当晚曾经离开过寒家大院。
郭老忍不住脸上惊色,说道:“你父亲完全就像是……在家中凭空消失了!”
三年前,寒啸山在家失踪,见过他最后一面的,只有方一茹。
除此之外,在这个电子眼密布,高科技发达的现代,竟然没有任何影像能找到寒啸山出门的证据。
以郭家之力,完全找不到丝毫人证物证。
以方家当年的怒火,也完全查不到寒啸山的下落,就像一个人凭空消失。
若不是没有人报案,没有人敢怀疑方家大小姐方一茹弑夫,只怕外人都要传言,寒啸山被妻子方一茹肢解成肉沫,冲落下水道了。
“凭空消失?”寒辰若有所思。
“障眼术法,修仙者?”
果然啊,父亲失踪,和修仙者有关。
否则,以他的能力,早已经从血缘亲系之中,找到因果线,通过术法推演出父亲下落。
唯独是涉及到修仙者,哪怕仅仅是凝气期修仙者,若有修仙者掺了一手进来,也会导致天机混沌,让寒辰无从查究,除非他也踏上修仙路,重新获得法力。
“那你怎么又说,我父亲落在京城韩家手中?”寒辰道。
既然一应线索全无,为何还说父亲寒啸山落在京城韩家手中?
听到寒辰的疑问,郭老苦笑道:“这就不得不说,事情很凑巧。”
“寒宗师不在的这三个月,老夫查到寒家当年之事涉及京城韩家,之后老夫的行动就只能转到暗中进行。”
郭老清楚,以韩家的恐怖能量,一定对他的举动了如指掌。
所以,郭老只能亲自去拜访老战友,以过命的交情探查消息。
“说太实在太巧合,老夫当年有一位战友被分配到京城,在一位耄耋之年的老领导手下当贴身起居警卫。”
“你父亲失踪的当晚,我那位战友正好陪着老领导在韩家做客。”
顿了顿,郭老苦笑道:“我那位老战友说,当时发生了一件动静不小的事。”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者,像捏小鸡一样捏着一个白衣青年进了韩家,随手一扔,将桌子椅子砸个稀巴烂。韩家众人大惊,但认得那老者身份,便又纷纷作鸟兽散,不敢插嘴过问。”
听到这里,寒辰眼睛轻眯,掠过一丝冷色。
郭老不曾察觉,继续道:“老战友说,那老者将白衣青年当发泄球一样摔出来之后,还一直骂咧咧,‘我叫你跑,你再跑啊?’,‘跑得了初一,跑得了十五吗?’……”
正在转述老战友的话,郭老忽然看到寒辰目中冷意。
他打了个寒颤,落下几滴冷汗。
不好再转述,郭老讪讪将话兜转过去。
“咳咳,反正,当时那位老者在韩家引发的动静不小,脾气很大,我那位老战友印象深刻,也将那青年的样貌记了下来。”
“事后还问过老领导,得知那名青年,名为‘寒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