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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枫离开医院的时候,坐的仍然是丁家那标志性的宾利车,旁边坐着的仍然是冷若秋水的丁寒涵,开车的仍是那个不想做保镖的厨子好司机阿布!
景依旧,人依旧,只是过去的时光却已经一去不复还了!
早上和古枫分别后,丁寒涵已经找彭院长办理了休学手续,准备开始全盘接替父亲的工作了,想到这点,不管是丁寒涵,还是古枫心里都是无限唏嘘。
宾利轿车缓缓行驶在深南大道上,阿布一如即往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开车,丁寒涵与古枫却是沉默的各坐一边。
丁寒涵的脸上,挂着一脸冰冷的寒霜,看起来高不可攀拒人千里,犹如和古枫初相识时一样!
不过,这个样子的丁寒涵能唬得住别人,却再也唬不了古枫了,随着对她越来越深入,最后深入到完全没有距离的了解,古枫知道,这只是她习惯性的伪装,用这种冰冷的伪装来保护她的脆弱与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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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寒涵,犹如一朵开在寒霜中的雪莲花,如此的独特,如此的惊艳,又是如此的孤独,当古枫终于彻底的了解了她以后,他就再也不忍心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了,他自己绝不再会,别人也绝不能!
所经此刻,他温和的朝她笑笑,摊开双手向着她道:“还要装呢?过来让哥哥抱抱!”
“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让你抱就让你抱啊!”丁寒涵冷着脸道。
古枫傻了眼,这才提起裤子没几个小时吧,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热脸贴了冷屁股,要换作以前,古大官人铁定又暴跳如雷的发飙了,可是现在,他却只是宽容的一笑,柔声的提醒道:“我是你的男人呢!”
丁寒涵仍旧冰冰冷冷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绯红,却仍是恶声恶气的道:“东西可以乱吃,话是不能乱说的,说出去的话,就像脱了别人的衣服,一样要负责任的!”
“呃,可我也没说不负责啊!”古枫一脸窘色,吃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这把人家给上了嘛,心里难免发虚的。
“哼,你负得起吗?一脚踏着几条船,什么时候自己淹死了都不知道呢!”
“放心了,寒涵同志,你家男人轻功很好呢!”古枫仍是嬉皮笑脸的道。
丁寒涵瞧见他没脸没皮坏笑的模样,却没有再继续冷嘲热讽,反而像是受不了这种坏男人诱惑似的,嘤咛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腰,把脸轻轻的在他膛揉蹭起来。
古枫是个坏男人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明知迷上他恋上他是一种颓废与堕落,可她偏偏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甚至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喂喂喂,你脸上有没有鼻涕啊,我出门的时候刚换的衣服呢!”古枫笑着问,双手却也轻揉她瘦弱的双肩,心里充满了爱惜与怜悯。
“你才有鼻涕呢”丁寒涵嗔骂一句,可是突然想到昨晚上某些真如鼻涕样的东东,顿时羞红了脸,伸手轻打他的胸膛,“你恶心死人了!”
一直通过倒后镜看着后面的阿布到了这个时候,总算呼了一口大气,原本他还真以为这两人又闹什么矛盾了呢,原来人家是耍花枪啊!
再往倒后镜了看了一眼,发现两人的嘴已经粘到一起了,赶紧的摁了一下隔板的按扭,把隔板给升了起来!
这对狗男女,他实在是没眼看了啊。其实他是不敢看呢!
长吻过后,丁寒涵脸色绯红,微喘的气息如兰的问:“枫,你现在怎么那么好脾气了呢,任我怎么气你,你都不生气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以往我说一句,你就顶~我十句呢!”
“呵呵,傻丫头,此一时颇一时,以往我们不是没有这个关系吗?再说了,如果都好上了,可我还是恶声恶气呼呼喝喝的对你,那我成什么人了?”古枫轻轻的捏捏她的粉脸道,对待属于他的女人,他确实是宽容得不像话的。
“可是我好怀念从前和你斗嘴的日子啊,那些场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现在时常回想起来的时候,自己也忍不住失笑呢!”丁寒涵笑着回忆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秋事秋风悲画扇!”没有多少文学细胸的古枫突然想起了在书中看到过的这句话,于是不管对不对景便脱口而出。
一句话,勾引出丁寒涵心底的悲伤,幽幽的道:“初见惊艳,再见依然,在我看来,你还是从前那样,蓦然回首,曾经沧海,人间已换,咱们从仇视变成朋友,最后变成了恋人!”
“是啊,这对我来说,何偿不是像梦一样呢!”古枫感叹的道。
丁寒涵别转过头,强忍着自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嘶涩的开了口:“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咱们的相识有误会,费解,猜测,非议,可是当彼此开始了解的时候,这一切就烟消云散了,再看彼此的时候感觉就象春天初放的花,那种温馨、那种自然、那种真诚、那种回忆,不知不觉的就弥漫在你我的生命中!”
古枫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话就触动了她敏感的心弦,弄得她触景伤情,心里有点懊悔自己没文化还要显得有水平,故意嬉皮笑脸的道:“呵呵,现在我想起你深更半夜的带着几百号人围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感觉你真像个女流氓呢!”
“唉,以前只是像,现在我却是真的要做个流氓了!”丁寒涵叹了口气道。
“呃~~流氓就流氓吧,这是命中注定的,不过你要记住,就算做流氓也得做一个有脑子有品味有艺术有涵养有实力的流氓!”
“流氓要能做成那个境界就不是流氓是艺术家了。”
“那就做一个流氓艺术家呗。”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今晚那个场面我还不知怎么办呢!”丁寒涵忧心的道,这可是她第一次正式以继承人的身份与义合帮中的那些大佬会面呢。
“嗯,你叫我一声哥哥,这事我帮你一起办!”古枫厚着脸皮道。
“你好不要脸啊,明明比人家小一岁,还要我叫你哥?”丁寒涵终于被这有心没肺的家伙给逗出了一丝笑意。
“那你叫不叫呢?”古枫呵着手却挠她的痒痒!
怕痒的男人疼老婆,但怕痒的老婆却未必疼老公,可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怕痒,那就代表着他(她)敏感!
很不幸,外表看起来冰冷如霜的丁寒涵偏偏怕痒得要命,古枫的手一挠到她身上,她那故作冷漠伪装再也保持不了了,花枝乱颤的尖叫道:“啊~~~不要~~~停!”
“咦?还不要停呢?好吧,那我就成全你!”古枫说着就变本加利的骚扰她。
丁寒涵终于被他折腾得忍不住失声笑了。
嬉闹起来,刚刚的忧伤气氛很快就消散于无形了!
最后,丁寒涵笑得有气无力上气不接下气的瘫在了古枫的身上。
“寒涵,你知道你父亲和我说了什么吗?”古枫搂着她,声音极为温柔的道。
“说什么了?”丁寒涵对这个却是很好奇的,可是他不说,她自然不问,他提起来了,她却没理由放过的。
“他说要把你早点嫁给我呢!”古枫表情很认真的道。
“啊?真的?”丁寒涵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假的!”古枫又笑。
“呼”丁寒涵大吁一口气,却说了句让古枫大跌眼镜的话,“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害我空欢喜一场。”
古枫无语了,心里却告诫自己,以后这样的玩笑可不能再开了。
“我爸他到底和你说什么了?”丁寒涵并没有死死揪住那个谈婚论价的问题不放,因为现在的她,好像已经没有谈论婚姻的资格了,一个女流氓,能偷偷的拥有一段爱情就偷笑了啊。
“他让我全力扶助你上位!”古枫缓缓地道。
“啊?”丁寒涵惊讶得不行,她原以为从此以后就要和古枫分道扬镳了呢,没想到老爸竟然不让他们分开,不过惊喜过后,她又忧心的问:“你不上学了吗?”
“上啊!”
“那你怎么帮我啊?”
“呵呵,帮你不一定非得全职不可的,业余的也照样行的!”
“哦,那也好过没有的强!”丁寒涵微微有些失望的道。
“咦,听你这语气,好像我是无足轻重可有可无呢,那好吧,你的事我可不管了啊!”古枫摊摊手,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从自己身上离开。
“不,不要嘛,你很重要,你是我丁寒涵的福星,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男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要不管我好吗?我叫你哥还不行吗?”丁寒涵深情的告白着凝视着他道。
听了这席话,古枫的心里那个甜啊,像是喝了蜜一样呢,“呵呵,瞧不出你这小嘴还是很甜的嘛!”
“甜不甜,你刚刚不是才偿过吗?”丁寒涵羞涩中又很大胆的朝他挤挤眼道。
她这种暧昧又深情的眼神实在太诱惑了,古大官人又被撩拨得蠢蠢欲动了,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抚上她的酥胸。
敏感的部位一被他灼热的大手触碰,丁寒涵的身体就忍不住颤了一下,赶紧把隔板的开关给锁死,这才娇嗔着低声道:“好人,别摸好不好!”
“为什么不好?”古枫坏坏的笑着逗她道。
“你昨晚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我身上到现在还很疼呢!”丁寒涵苦着脸道。
“哪疼呢?让大夫给你看看啊!”古枫说着就要检视她的身体。
“看你的头!”丁寒涵羞嗔的点点他的脑袋道。
“丁小姐是想看本官人的大头还是小头呢?”古枫又很认真的问。
“你流氓!”丁寒涵羞不自胜的嗔骂。
“呵呵,我是流氓,你是女流氓,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古枫笑道,一双手也开始深入腹地。
“说话就说话,不能动手动脚,别,别摸”丁寒涵被那只魔爪弄得怕怕了,在最后一道防线失守前,赶紧的摁住他的手,因为再不制止他的话,她就会不想制止了。
“咱们,咱们说点正经事好不好?”丁寒涵回避着他灼热得随时能烧伤人的目光道。
“正经事?这世上还有事情正经得过传宗接代吗?”古枫又很认真的问。
“天啊,拜拖你正经一点好不好!”丁寒涵嗔怪的横他一眼,补充道:“我真的有正经事要和你说呢!”
“那你就说呗!”
“那你能不能把你放在我胸部上的咸猪手先拿出来啊!”丁寒涵被他揉得身体一阵阵发软,几乎是有气无力的央求道。
“奇怪了,我这只手只是在这里,又没堵住你的嘴吧,不妨碍你说话吧!”古枫仍是很流氓的道。
“可是它,影响我的思路,我都没办法,思考了啊!哦~~~”丁寒涵气喘不定,断断续续的吸着气道。
“那,好吧!”古枫说着把手从她的身上抽了出来,坐直身子道:“这路上的时间都给你说正经事,然后咱们去你家做更正经的事!”
丁寒涵无语了。
好一阵,她才平伏下争促的气息,横他一眼道:“你不是着急回家的吗?”
“对我来说,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能急得过和你亲热了!家可以等一下再回,可是和你亲热,我却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天啊,难道你是上辈子是公狗投胎吗?”丁寒涵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嗔骂。
古枫瞧见她风情万种的模样,忍不住又扑了上来,压在她身上道:“谁知道上辈子自己是什么,我只知道面对你的时候,忍得住品也忍不住手,控制得了思想,也控制不了小弟弟,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事跟我说啊,如果没有,我可是要做正经事了!”
“别,别呀,阿布还在前面呢!”丁寒涵声音极小的提醒他道。
“我觉得他应该没有勇气偷看吧!”古枫想了想道。
“虽然他是不会偷看,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可是这么慌慌张张,哪能尽兴啊,好人,咱们晚上再做你所谓的那个正经事好不好?晚上的晚宴过后,你就住在家里别走好吗?”
“好吧!”古枫沉吟了一下,答应了,随即却又问:“那你要和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正经事。”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贸贸然的接替父亲的位置,下面的人会不服气啊!”丁寒涵忧心忡忡的道。
“下面都有些什么人呢?”古枫这下终于坐直身子了,却是顺手把丁寒涵搂进自己的怀里,“我的意思是说有资格上得台面的。”
“四个叔伯辈的老人,二十一个堂主大老,再往下的,那就是像阿四那样的堂口小大老,约有二百多人,而整个义合帮的人数在去年统计的时候,约有五万余人!”
古枫听了有点咋舌,丁力生这个场面弄得不小呢,想了想又道:“那几个哼哈什么叔和二十一堂的堂主我都见过了,你所担心的下面不服,就是他们是吗?”
“嗯,说话有份量的就是二十五个人,别的人,不足顾虑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今晚看看他们什么个态度再说。”
“其实今晚的晚宴都是其次,他们怎么个态度都是无所谓的,主要是三个月一次要交的账,如果他们都准时上交,那就证明他们已经承认我的存在,如果不交,那事情就麻烦了!”
“以前你爸爸在位的时候,他们都上交的吗?”
“嗯,时间一到,所有的老大都会依次登门,汇报一个季度来的收入与支出,然后把账本上交,父亲会有十天的时间来整理这些账务,再之后就是例会,父亲在会上会论功行赏,并作总结的!”
“哦,我明白了,你父亲就是君王,二十一堂就像四方诸侯,交胀就像进贡,只不过以前是按年制,你们现在是按季度制,更规模更细节化了!”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好吧,今晚看看他们的反应,咱们再作计较吧!”古枫轻抚着丁寒涵的柔荑,眼光却看着窗外,心里却是在猜测今夜的晚宴会是怎么个结果,而自己因为纠缠不清的感情介入义合帮又是对是错?
车行一路,很快就回到了钵兰街,苏曼儿的那一巴掌仍让丁寒涵记忆犹新,所以她是不会进去坐的,甚至连车都没下,只是对古枫说了一句“今晚我让阿布来接你”这就告辞离去了——
刚刚发了一次,没有成功,只好再发一次!今天有点难过,因为蛙哈大叔明天就要离开了,也许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他了,天生神医发布三月余,蛙哈哈哈哈大叔和风筝MM染陌等几位版主几乎每天都辛勤努力的守护着神医的书评区,这突然间就看不到大叔了,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唉,啥也不说了,在此了了祝蛙哈大叔一路顺风,在国外顺风顺水,家庭幸福美满!
了了会和大家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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