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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阿哥正得意于柳叶镇人的称赞之时,另一个人则曰:“其实,我们可以亲自看到武功阿哥的武功杰作的,可惜!”
“对!”师爷接话茬道,“我们还抓了一个贼人的头目,正被押解回县衙哩!”
“不仅如此!”娇儿则表明自己更加重要,“还有那四个贼人,我派了八个捕快尾随监视,其中就有赫赫有名的神行太保,他想溜之大吉,要点脚力的,想快过神行太保绝非易事!”
师爷对身边的柳叶镇镇长,也许是对全体在场民众大声地道:“传大人命令,镇长亲自担任自救队队长,组织身强力壮的民众进行自救和维护,不得有误!”
民众情绪高涨,斗志昂扬,嚷嚷着前去报名。而娇儿他们告别众人,一路往回赶。
回到县衙,县太爷对娇儿和师爷道:“再过几天,我们才提审狱中那家伙。”
“何也?”娇儿不解地道,“为何要等?”
师爷心领神会,他代为回答道:“时间是摧毁精神防线的有力武器,防线崩溃,才能以逸待劳,事半功倍!”
两天后的清晨,娇儿√,照例吃了一碗小面,刚回到县衙,一个衙役则前来报告,说狱中那家伙像是疯子一般,大吼大叫着,要求面见县太爷。守监狱的衙役则回绝道,想好了再说,大人是你想见便能见的吗?
娇儿听罢,拍了拍衙役的肩膀,轻声道:“大人高明,成了!”
衙役受到亲昵的礼遇,亦是高兴,但他直勾勾地盯着捕头,不知其所指。
“提审之机会成了!”娇儿补充着,以解衙役之惑。便道,“去告之大人和师爷,说我在此等候,一并提审。”
稍顷,衙役飞跑前来回报:“启禀捕头,大人说了,未时搭界才审!”
未时时分将到,娇儿便命衙役提人出来。同时,师爷悄然对娇儿说如此,娇儿点头。相视而笑之后,娇儿向师爷竖起大拇指之后扬长而去。
贼人被押入大堂,师爷让衙役们在门外伺候,他便来到贼人身边。贼人见一老头,看上去并无特别之处,一顶青布瓜皮帽表明了这老头的身份,便产生邪念。可他如何得知,这正是一种巧妙地算计呢!
贼人也不想想,如此重要的人犯。岂有放开手脚,而且屏退左右,让与一老头单独相抗之理!他一跃而起,飞身向前。直取师爷咽喉。
师爷凝神静气,正待迎战,师爷顿觉身后一股劲风吹到,侧身让过。一掌拍将出去,不轻不重,刚好拍在贼人的背脊上。贼人应声下坠,肚子着他,在地上弹了几下,一连串滚身动作,靠着墙,扶着,爬将起来,怒火中燃,他旋转身子,一个扫堂腿到来。
师爷心中一乐,暗骂道,竖子,差得远了,他来了一个铁板桥,一只脚勾住贼人的裆部,借力后踢,贼人随势飞了出去,正好在大堂的门槛上弹了几回,重重地跌落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汝已无选择余地,还是老实交待吧,以免皮肉受苦。”被俘获的贼人在精神和肉体上的防线都彻底崩溃,师爷蹲在他身旁道,“不过,你也可以选择顽抗到底,我们无所谓,也可以以牙还牙,用尔等之狠招对付对付,让尔等也尝尝是何等滋味。”
被俘获的贼人并不理会,师爷则故意低声地慢条斯理地说着,屈指算着:“灌辣椒水,眼睛里撒胡椒面,抽脚筋,挖眼睛,指尖上钉竹签……”
那家伙再也禁不起恫吓了,他声嘶力竭地叫道:“别说了,别说,我交待!”
“好,很好!”师爷微微一笑道,“只要你快速回答问题,眨眼之间便没事了。听懂了,快速,不容多想!”
被俘获贼人点头同意之后,师爷问道:“尔等总共还剩五人,可对?”
“对!”贼人回答快捷。
“汝家中有些什么人?”
“有父母、妻儿和一个弟弟。”
“当海盗多久了?”
“十年。”
“此次上岸,何人带队?”
“已死的海魔王张远。”
“受何人指使上岸抢劫。”
“土财主!”被俘获的贼人回答后,将舌头伸出来堵住嘴巴。
师爷追问了一次:“土财主?”
被俘获贼人没有任何回应。
这时,娇儿露面了,他指着被俘获的贼人道:“汝定当明白,当下唯一能救你的便是你自己,还想得到土财主的佣金,简直是痴人说梦。”
突然,神行太保闯将进来,报告道:“逃脱的四个贼人中,一人被土财主灭了口,其余三人累累如丧家之犬,没吃没喝没钱花,简直就是没娘的孩子一般!”
被俘获的贼人更加绝望,面如死灰,嘴唇翕动了几下又闭得紧紧的,瘫在地上。
娇儿道:“倘若汝能告诉我们需要的信息,也许可以作为控方证人,予以保护之外,还可受到优待。汝一大家人,不想让父母无依无靠,妻子没有丈夫,孩子没有父亲,弟弟没有兄长吧,汝可得想明白了。”
师爷只告诉被俘获的贼人一个事实:“还有一条活人之路,如果表现好的话,还可尽早回家,好好过正常的日子。”
“不过,汝亦可选择顽抗到底。”娇儿道,“只要摆一个让你逃脱的假现场,放你出去,必然会成为土财主的刀下之鬼。不信,大可以放胆一试!”
被俘获的贼人主动地道:“我相信,土财主不会放过任何活口,他将剩下的一半佣金埋入一棵杂树之下,想必此处便是丧命之所。”
“知道就好!”师爷道,“如实招来,土财主花重金雇佣海盗上岸抢劫,所为何事?”
“破坏美人谷镇的社会治安和声誉,使之无人敢进入,也没人愿进入!”被俘获的贼人道,“海盗上岸,一走了之,便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即便被抓,也不会供出来,即便供出来,土财主也可矢口否认!”
师爷和娇儿咬了一阵耳朵,师爷似乎恍然大悟地道:“这岂有不问之理!”
师爷问贼人道:“据说尔等曾赶跑了一家家庭戏班,可有此事?”
“时间并不久,记得住。”贼人略加思索回答道,“这家戏班不可谓不厉害,看上去细皮嫩肉的,可尽是钢筋铁骨,女人看上去甜美可爱,温柔如水,她们却武功高强,路数怪异,难以招架。”
“难道不是戏班逃走的吗?”娇儿置疑道,“难道另有别情?”
“哪里是逃走,分明是他们自己要一路谋食而去。”被俘获的贼人道,“我们数倍于他们,可占不到半点便宜,更奇怪的是,他们只伤人,不杀人,但所伤之人,伤口根本好不了。”贼人说着还挽起袖口,露出伤口示人。
“汝估计这家戏班大概在何处?”娇儿问道。
“他们不曾远离,并扬言要与我们一决胜负!”被俘获的贼人答曰,“估计离此处不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