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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阳光明媚,天气晴好,沈家老宅,竹林环绕,花儿竞相开放,葱茏与妖娆齐聚。
庭院正中,一张休闲桌,几只红木椅,和一张藤条竹椅,诉说着岁月静好。
方悠然的干爸——沈木阳心情极好,拎着喷壶喷洒铃兰花,铃兰娇艳欲滴的花朵,五颜六色,花朵不大,精致小巧。
养花爱好者,对花的情怀不亚于那些养宠物的人,养到入迷的境界之时,那些花啊草啊个个都像孩子般疼爱。
小曲哼起来,煞有介事,沈木阳眯着眼看阳光下异彩纷呈的铃兰花,一种满足之情,得意之感油然而生。
身后,他的掌上明珠——沈芷珊蹑手蹑脚,一步一步靠近老爸,想要蒙着爸爸沈木阳的双眼,搞个恶作剧,小心脏一阵狂喜和乱跳,哈哈,静等老爸吃惊,蹦跳。
“出来吧,宝贝女儿,老爸早就发现你啦!”沈木阳悠悠地浇花,一副稳操胜券的自信之势。
“讨厌,一点都不好玩,不可以这么快就识破人家的嘛!好没趣,老爸,你就不能装装样子,配合配合人家嘛!好讨厌!”
沈芷珊嘟嘟起小嘴巴,娇嗔地发脾气,抱着肩臂,很是生气的样子。
“爸爸错了,爸爸向我的宝贝女儿道歉,好不好?”沈木阳放下喷壶,转过身哄女儿。
“哼,爸爸就是讨厌,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哼,都是你无趣,连悠然哥哥都不来我们家了,都是你对悠然哥哥太严厉,而且——一点都不幽默,一点都不好玩!”
沈芷珊气鼓鼓地托腮,一屁股坐在休闲躺椅上,闭着眼睛,不理会一直在讨好她,涎着脸的老爸。
“不,女儿,这你就说错了,多亏老爸我对你悠然哥哥的严加管教,才有那小子今天的成就,扎实,能干,聪明,凌石在清城也算得上是知名企业了——还有——”
“老爸,打住!打住,老爸,谁要听你这些个,更没趣了,没意思,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沈芷珊捂住耳朵,摇头,闭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哟,瞧瞧谁来了?悠然——”
“什么,悠然哥哥来了吗?悠然哥哥!”
沈芷珊一个鲤鱼打挺,从休闲躺椅上,站起来,“悠然哥哥——”
放眼望去,整个别墅里压根就没有一个人,除去他们父女二人,再无第三人。
猛然意识到是老爸在欺骗自己,小脸腾的红了,继而捶起小拳头,嘴里嘟嘟囔囔道:
“你坏,你坏,老爸,你坏死了!就知道捉弄人,讨厌!”
“哎呀,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女儿算是白养了,生男生女还真是不一样,我算知道喽!老爸原来还不如一个方悠然重要,还说什么最爱老爸,最喜欢老爸,全是假的,假的,骗人的!”
沈木阳逗弄女儿,装作很失望很伤心的样子。
“爸爸,我——爸爸!”看到老爸真的伤心,难过,沈芷珊有些于心不忍。
“逗你呢!”沈木阳绷不住地笑了。
“爸爸,你讨厌,居然捉弄女儿,讨厌——”
父女二人逗乐聊天,满满的爱。
“爸爸,悠然哥哥,好一段时间不来家里了,我——”
“你怎么了?说啊!”
沈木阳当然明白女儿的心事,他的女儿花容月貌,仪态万方,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可唯一的不足就是死心眼,女儿的心里深深地埋着一个人——方悠然。
“爸爸,我总觉得悠然哥哥没有从前那么喜欢我了,我担心悠然哥哥爱上别人了!”沈芷珊略带忧郁,两只手不停地揪扯着衣角。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强大,直觉十分灵敏,果不其然。
“他敢!我女儿如此优秀,漂亮,他打着灯笼都难找,他可不傻!”
“爸爸,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你还没个正形,你讨厌!”沈芷珊这次可真生气了,黑着小脸,别过头,站起身就想走,被沈木阳一把拉住。
“我的小祖宗,爸爸错了,爸爸开始认真听,好不好,爸爸错了,原谅爸爸!”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的情人,今生的宝贝,这话搁在沈木阳身上一点都不假。
自从妻子过世之后,沈木阳就再也没有续弦,当初不是没有女人喜欢他,相反许多女人明着暗着表白,示好,他担心女儿受委屈,所以打消了结婚的念头,人人都说沈木阳是一条硬汉子,天不怕,地不怕,靠着一身侠肝义胆,铮铮铁骨,走南闯北,刀尖上流血,打拼出一片天地。
曾经黑白两道通吃的男人,自从有了女儿后,便收手了,洗白后正正经经地过日子,做生意,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在清城提起沈木阳,那也是威名震天的主。
他信奉因果轮回,他不想女儿因为自己,福报减少,爱女之心,强烈深沉。
“孩子,男人跟女人不一样,要以事业为重,悠然是个好男人,他注重事业是件好事,等你跟悠然结婚了,要全面支持他的事业才对!这小孩脾气也该收敛收敛啦!”
“爸爸,我倒是想支持悠然哥哥的事业,做个贤惠的——妻子,可是这也得悠然哥哥愿意娶我啊!悠然哥哥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沈芷珊依然是低着头,但是声音明显的哽咽了,沈木阳当然注意到了女儿的变化。
“不会的,悠然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不会的,阿祥——”
随着沈木阳的一声轻唤,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干净利索,手脚倍爽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老爷好!小姐好!”声音洪亮,如一口新锐的洪钟,阿祥礼貌地对老爷小姐问好。
“祥叔好!”沈芷珊甜甜地回了一声。
“珊珊,你先回避,我跟你祥叔有话要说。”沈木阳闭着眼摆摆手。
“是,爸爸”
目送沈芷珊离开很远很远后,阿祥转过身来毕恭毕敬地站着。
“阿祥,给我说一下悠然的近况。”沈木阳躺在那张舒服的休闲藤椅上,闭着眼,食指轻轻叩打着扶手。
一下,两下,三下,有节律的咯咯声,清脆悦耳。
“方少爷最近跟一个叫霍栀的女人,走的很近,我查了记录,这个女人的两次住院,少爷都是精心陪护,感情甚笃。至于凌石的经营状况——”
“好,下去吧,阿祥!我知道了!”
“还有老爷——”阿祥直直走过来,一个恭敬地弯腰,伏在沈木阳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秒钟。
短短的几秒钟却足足让沈木阳变了脸色。
蓦然睁开眼,大怒道:“竟然有这样的事?”
阿祥默不作声,悄悄退至旁处,等候差遣。
“阿祥,给悠然打电话,要他过来一趟。”
“是,老爷。”阿祥拨通了方悠然的电话,嘟嘟嘟响了三声后,电话接通了:
“少爷,我是阿祥,老爷有话要说。”
“—— ——”
电话下一刻便转到了沈木阳的手里。
“悠然啊,今天是芷珊的生日,来家里吃饭吧,我们一家人好久没在一块吃饭啦!”
“——”
挂断电话,沈木阳坐起来,略有所思。
“阿祥,那件事你一直在盯着?”
“是老爷,没有一丁点的马虎。”阿祥目光如炬,笃定从容,胸有成竹。
“都处理到位了?”
“是,老爷,十分到位,一举便能置对方与死地。”
“好,好,很好!”沈木阳大手摩挲着下巴,眼神放射出前所未有的光亮,眉宇间一扫往日的低沉与阴霾,迸发出喜悦甚至是难言的激动。
“素端,你的大仇就要报了!安息吧,我不会让伤害你的人得逞的。”沈木阳大手啪啪啪拍了三下,清脆悦耳的声音,眉清目朗的容貌,喜上眉梢的笑颜,逐一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