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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可梦见自己被石头压住胸膛,难受得气都喘不过来,不知从哪里跑来一条小狗,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脸颊,她的唇瓣,她挣扎着,想要将狗推开,但是小狗突然变成了一条凶猛的狼,朝着她的喉咙咬去!
“啊——”她尖叫着惊醒,发现自己被一具健硕的身躯压在底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她的脖子上啃啃咬咬,还有一双滚烫的大手在她的胸部揉捏。
她本就惶然的心脏吓得差点停止跳动,疯狂地捶打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大声叫着“救命”。
男人轻轻松松地抓住她的拳头,惩罚似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声音低沉冰冷,“别叫了,没有人会来救你,如果不想像上次一样受苦,就给我老实一点!”
是他,是那个在祠堂里羞辱她的男人!她愤怒地瞪大眼,想要看清楚他的长相,可是在黑暗之中,她只能看到他脸上的银色面具。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是你应得的,”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胸脯缓缓向下滑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顿了顿,然后继续往下,她的身体忍不住战栗,他邪魅地笑,“几天不见,你的身体更加敏感了,是不是想我了?”
“你滚开,不要碰我!”她又羞又气,夹紧双腿,阻止他的手指继续前进,但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不是她所能阻止的。他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手指顺着那片芳草进入了那个湿热的地方。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强烈的入侵感让她条件反射地加紧腿,蒙着泪光的双眼祈求地盯着撒旦般的男人,他嘲讽地嗤笑一声,手指已经开始了动作。
“想要让我放过你,下辈子。”话音刚落,他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不想再听她在耳边聒噪。
唇上传来刺痛又酥麻的感觉,口腔里充斥着强烈的男性气息,他的手指,带有魔力般,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虽然让她的心里产生厌恶感,但身体却可耻地有种陌生的快/感。
“你看,你已经湿了,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求着我干/你,你还真是下贱。”男人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手指动作间带出温热的液体,竭尽所能地嘲讽她,羞辱她。
她紧紧咬着唇瓣,忍不住呻/吟声,屈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是被强/暴,却可耻地有了感觉。
“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濡湿的手指伸到她的唇边,恶劣地低声笑,她狼狈不堪地躲开他的手指,他没有再逼她,挺了挺腰,用早已火热的昂/扬代替手指,再度挺入。
他狂猛地动作,不知疲倦地一遍遍索取,她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久,最终昏昏沉沉地睡死了过去。
被闹钟吵醒的时候,那个神秘男人已经不知所踪,若不是浑身的酸疼,她还以为自己又做了一场噩梦,她愣怔地望着穆良寒的照片,他笑容温和,似乎正在温柔地看着她,她鼻子一酸,眼泪滚滚往下落,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哭了一会儿,她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眼中绽放着坚定的光芒,她一定要查出那个男人是谁,不会再让他得逞!
从他的言谈中,可以看出他很了解穆家,而且讨厌自己,她猜测他是穆家的人,他的声音并不苍老,应该很年轻,那么,最有嫌疑的就是穆家的三位少爷。
穆绍风、穆峰云、穆庭雷,到底是他们当中的哪一个?
莫可正在苦苦思索,手机突然响了,穆峰云温润的笑声传来,“还在赖床?再不出发,可要迟到了哟。”
自从那天早上,她搭了他的顺风车之后,穆峰云每天上班都会邀请她一起。
“天啊,八点了,我差点忘了,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莫可匆忙挂断电话,一溜烟跑进浴室洗漱换衣,等她拧着手袋狂奔到车库前面的时候才八点十分。
穆峰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挑眉笑道,“刚好十分钟,你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莫可嘿嘿干笑两声,“4S店通知我今天去取车,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用麻烦你了。”
他漂亮的狐狸眼眨了眨,甚是迷人,“我倒是希望你的汽车再多修理几天,这样一来,我上班的路上也不至于太无聊。”
经过几天的相处,莫可也习惯了他的调侃,送给他一个憨厚的笑容,“呵呵。”心里却在分析,穆峰云这家伙,是不是那个神秘男?
莫可料定神秘男还会出现,在入睡之前,仔细检查了家中的保全系统,然后将房门反锁,吭哧吭哧地拖了一张桌子抵在门后,把窗户也锁死了,最后在枕头下面藏了一把匕首。
她躺在床上,一直等到十二点多,那人还是没来,最后实在支撑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很快就睡着了。
而与此同时,本来锁死的窗户竟然缓缓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迅捷地跳进房间,一束月光倾泻在他身上,衬得那半张银色面具鬼魅非常。他凌厉的视线扫过抵在门后的木桌,冷硬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前。
床上,莫可侧身躺着,瀑布般的黑发铺在枕头上,显得那张脸越发小了,清冷的月色映照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憔悴,虽然沉睡着,秀气的眉头却蹙在一起,像是很不安。
他唇角一哂,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向床上的人扑去,双手熟练地剥着她身上的衣物,就在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莫可突然惊醒,飞快地从枕头下摸出匕首,她这番动作太快,也太突然,男人还没来得及躲闪,匕首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莫可用另外一只手去摸床头的壁灯,啪嗒,按下开关,灯却没有亮。
“别白费心机了,我已经切掉了电源。”男人声音慵懒淡然,就好像被人用匕首架着脖子的不是他一般。
莫可咬了咬牙,锋利的刀刃贴近他的脖子,“说,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脖子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用匕首割破了他的皮肤,他丝毫不放在心上,沉沉地笑,“看来,我有些小看你了。”
她手上越发用力,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小偷入室盗窃,将熟睡的我惊醒了,我慌乱之下拿起匕首割伤了小偷的脖子,我这算是正当防卫吧?你如果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