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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赐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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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受了伤,俩小的不定得着急成什么样子呢,现在想想也真是庆幸,还好自己没被淹死。

    不过是谁救了自己?

    她现在脑袋乱哄哄的,只记得自己漂浮在水里跟死了一样浮起来的样子,想一下就觉得脊背发凉,后怕的慌。

    “娘亲~”铜钱自己从床头爬了过去,身上还披着小薄薄被,声音哑哑的。

    “哎呦,让我看看。”季冷颜笑着捧起她的小脸:“怎么哭成这样,眼睛都肿的跟核桃似的,不好看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她睡了多少时候了也不知道?

    身上绵软无力的很,腹部的伤口一动就疼的要人命似的。

    “元宝。”顷澄想要进来看看人醒了没有,到了门口敲门叫元宝,却听到了季冷颜的声音,欣喜的喊道:“姐,你醒了,我去叫子车先生。”

    刚刚到主院门口,迎面就碰到了兰老,兰老有些为难,跟他比划着说公主又来了。

    顷澄看着也就刚刚蒙蒙亮的天,不知道她怎么又来了,昨天一天姐夫在,公主来了都没让进,姐夫回来的事情,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姐,为难的摸着头。

    子车婴却是从对面走了来,一身青色锦袍,整个人清淡修挺,如兰似竹般清雅好看,走到他跟前的时候:“兰辰回来的事情,不必告诉她。”

    “那铜钱跟元宝还在屋里头呢!”顷澄唏嘘,就算他们不说,那孩子呢?孩子能守住什么秘密?

    “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就行,铜钱跟元宝知道该怎么做。”子车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这可不是就我一人,昨儿我娘过来了,也见到他了,你说你能堵住元宝跟铜钱的嘴巴,还能堵住我娘的嘴巴?”顷澄跟他贫嘴。

    “你娘?”子车婴奇怪的反问。

    “我娘啊,就是我姐她娘,季府里的,昨天来了,你不知道。”顷澄想到夜妙音心里是欢喜的,但是想到季府,就心生恨意。

    子车婴清淡的眉微蹙,薄唇轻启,理所当然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凭什么就不能说?你凭什么就不让我说?”顷澄恼了,脾气也上来了,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突然勾唇乐了,指着他若有所思的点头:“难不成说你喜欢我姐,想抢走她?”

    “兰老不是说公主来了,你不去看看?”子车婴脚步突然一顿,眼底神色也倏然变化,最后还是不轻不重的道了一句,回头看着他的时候,表情平淡如常。

    “我知道了。”顷澄嗤了一声,走了两步又回头大声道:“我娘那边,我想想办法。”

    姐夫也是的,怎么就回来一天,昨天晚上一走,又不回来了,好奇怪!

    就回来了一天,也没等姐姐醒来再走,不跟她说也罢,免得徒增伤心。

    季冷颜总觉得屋里有兰辰的味道,从睡着的床铺,到窗的桌子,小小的火炉跟上头的小水壶,都整洁的厉害,像是那个洁癖的杰作。

    而且因为屋里头一直没有通风,味道没有消散,能隐约的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芝兰之气。

    “元宝,娘亲睡了多久了?”季冷颜又躺了下来,伤口正好在胸口那块,也不能动。

    “前天,昨天,今天醒了。”元宝郑重的出声。

    “哦,那今天都是大年初一了?年三十就这么被我给睡过去了?”季冷颜叹了口气,遗憾的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在梦里头,她感觉自己做了很长时候的梦,不仅梦到了跟兰辰还有俩小的一起过除夕守岁,还梦到了远在21世纪的师父,还一起吃了年夜饭看了春晚,也算是在梦里尽了孝。

    “那这两天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季冷颜还是有点疑问,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兰辰的衣服本来就在,兴许就是因为一直关着窗,味道就出来了呢,是她敏感了也说不定。

    元宝刚刚要说话,子车婴直接就打开了门,也没有敲门走了进来,看到季冷颜:“醒了?”

    “子车,我怎么回来的?”季冷颜不记得是谁救了自己,自己又是怎么回来的,想必子车婴应该是知道的。

    “七王爷跟公主一起送你回来的。”子车婴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道:“把手给我。”

    季冷颜听话的把手伸得老长,嘀咕了一句也没有接着问,什么七王爷?七王爷送她过来的?什么跟什么都是?

    君临嫣送她回来还说得通,七王爷不就是那个冷脸冷面可吓人的那个吗?他怎么会送自己回来,简直不知所谓。

    子车婴把了脉,眉蹙的更紧了:“这段时间不要外出了,好好的在家里修养吧,寒气入体,加上你本来就体寒,如果不除了病根,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季冷颜被他的话给吓到了:“很严重吗?会怎么样?瘫痪啊!”

    “瘫痪倒不会,会手脚冰冷,关节疼痛欲死。”子车婴声音平淡的阐述着事实。

    “那不就是风湿性关节炎吗?”季冷颜摇头叹息:“那我好好休养,那你能给我根治了?”

    这病她知道,一直到21世纪都无法根治的恶性疾病,疼的严重的真的会让人想是,而且一到阴天就更严重了。

    她现在还年轻,要是真得了这个病就不好了,还是听大夫的话,好好的养着吧!

    子车婴例行公事一般给她诊了病之后,把铜钱抱了起来,又看了眼元宝:“去吃早饭,一会儿让杜鹃给你娘亲送过来。”

    “你们吃饭去吧,我一会儿再吃,跟子车叔叔一块儿走吧!”季冷颜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子车婴带着俩小的吃早饭去了,季冷颜睁着眼睛看着帐顶,唏嘘不已,心里头一直在奇怪怎么回事?

    刺杀自己的人是谁?

    救了自己的人又是谁?

    她隐约记得自己拼命的要游上去的时候,好像看到桥上头有人,影子印在了河水里头,摇了摇头,拍了下自己额头,或许是幻觉呢!“颜颜。”君临嫣推开门直接冲了过来,紧张的大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