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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余然去找孙易,希望孙易可以让那个幕后人给自己出新的电影,好赚一些钱。
她现在已经从酒店搬了出来,而习惯了奢侈生活的余然,身上的钱几乎也快要花光了。
孙易对于余然的纠缠只有一个字,滚。
现在的余然离开了萧靳恒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了,而凭借她的本事,她也根本就偷不到什么风水龙骨,也因此失去了所有的被利用的价值。
余然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乔眉她们原先的家。
而在余然进入房子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没想到的人——叶征。
叶征有些好笑的看着余然:“想不到,你混的还真是够惨的了。”
余然愤恨的看着他:“叶征?你来这里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叶征点点头:“也不算是吧……我是来介绍你工作的。”
“工作?”余然狐疑的看着叶征:“什么工作?”
叶征:“一份平面广告工作怎么样。”
“平面广告?”余然有些心动,这毕竟也是自己以前做过的工作:“什么内容的?”
“泳衣,怎么样?”
余然冷嗤“下三滥,我不拍。”转过身就回到了家里。门关得震天响。
虽然你有骨气,但是现实就是现实。
乔眉自己的钱都不够花,当然不会给余然一分钱。
余然记不清自己有几天没有化妆了,有几天连门都没有出。
而乔眉请来的佣人,在抱怨着连续几个月没有给开工资也离开了,余然甚至一整天都没有吃一顿饭。
等到了乔眉打过牌回到家的时候,余然觉得自己快死了,乔眉打牌赢了钱,心情很不错。
看到余然在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情也没减几分,在得知了佣人离开了,乔眉就带余然出门吃了一顿饭。
余然边吃边噎得掉眼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惨过。
与此同时。
不光是慕寒川要与余笙订婚了,周亦衍也要与欧阳昔结婚了,这也是周老爷子的心愿,他希望在有生之年内,看到周亦衍可以成家。
余笙陪欧阳昔到各大珠宝行选购着结婚当日要戴的珠宝,欧阳昔可谓是疯狂采购了珠宝,东西买够了后,两个人才在一家咖啡店休息。
欧阳昔咋舌:“余然真是罪大恶极,她一直占着你的身份,现在也是罪有应得。”
余笙喝了一口咖啡苦味让余笙微微的皱起眉:“或许吧。不过她如何和我都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只要她不要招惹我,和我的家人就好。”
欧阳昔笑着看了一眼余笙:“你啊,就是对人太过于大度了,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不过放过她的。”
余笙不可置否的摇摇头笑了。
她不是那么大度的人,如果真的有人,欺辱了她的家人,伤害了她的家人,她一定回奋起反击的。
与欧阳昔分开后,余笙回到了家。
今天真的很难得,慕寒川也在家中,慕寒川在与余墨通着视屏聊天。
余墨看到妈妈回来了走到了视屏镜头之中,很开心的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咪。”
余笙微笑的看着余墨很想念余墨:“小墨好乖。有没有想妈咪呢?”
余墨点点头:“有哦,不过,小墨已经长大了,所以并不会太难过。所以妈咪也不准太难过哦。”
听到这句话的余笙心底蔓延出一股柔情来:“小墨,妈妈把手边的事情忙完后,就去英国来陪你。你说好不好?”
余墨开心的眼睛中都带着光彩,他又看向慕寒川:“爸爸呢?爸爸要不要也一起来看小墨?”
慕寒川点点头:“这个是当然的。”
就这样连续通话了三十分钟后,才挂断了视屏。
慕寒川将余笙抱在怀中,细细的嗅着余笙的气息的慕寒川,轻轻的舔了一口余笙嘴唇,而后,慢慢加深这个吻。
良久之后,余笙红着脸颊,手轻轻的放在慕寒川的胸膛前:“我想先去洗澡。”
慕寒川:“嗯,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洗过澡了,那么就一起洗吧。”说着拦腰公主抱,将余笙抱起来,将余笙轻轻的放在了浴缸之中。
慕寒川自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肌肉流畅的上身,又脱掉了裤子,赤身坐在三角形大浴缸余笙的对面。
他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设定了水温后温热水慢慢的流了出来。
浴缸中的水已经满了泡泡遮住了两个人的身体,而水也慢慢的溢出来了,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去管它。
水波轻漾,一室旖旎。
……
江城的天空,格外的蓝,如被雨洗过一样的天空,余笙为画布上的江城的天空添了最后一抹颜色。
一幅风景画,雪色皑皑的房屋和街道以及化作中艳丽的色彩的一辆自行车车筐中的红色玫瑰花束。
这是历时一月有余才被余笙将画好的画,余笙没有拿吹风机烘干画,而是等待着自然晾干。
她便走出书房,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捂住了唇跑到了洗手间中干呕了起来。她心中有一个不确定的想法,也许她又怀孕了。
慕寒川与段天谈合作案,段天却让假的余笙去勾引慕寒川代替自己去谈,但是慕寒川对于她只有无限的厌恶,看着她的眼神就犹如看着某种披着人皮的怪物一样。
假的余笙用着余笙同样的外表注视着慕寒川私底下用脚一下又一下的触碰着慕寒川的腿:“慕总,这次的合作案,您……”
慕寒川忍不下去了,他约段天来谈合作案的事情,是假,其实他是想借此机会去询问段天之前所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但是段天却让那个假的余笙来磨砺着自己的忍耐度,慕寒川没有必要忍下去,他起身:“我想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如果不是段天来谈这次合作的话。我想我们就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假的余笙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头有些疼,她捂住了头:“对不起,对不起。”起身,没有站稳,扯掉了桌布,踉跄的离开了。
假的余笙在洗手间洗着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越加觉得没由来的厌恶。
从洗手间出来后,她给段天打电话告知了段天,慕寒川不和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