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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梓芸沉吟了下便应了,“可,只要你不忌讳医疾便好。”她当真是一点儿也没想歪,且朗漠清曾经亲口向她承认他有这毛病,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怀疑。
瞧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朗漠清忍不住低笑出声,抬手覆上楚梓芸的脑袋,揉了两把她的头发才放开。
楚梓芸最不喜的就是有人碰她头发,好在朗漠清迅速揉了两把便放开了,不然手背上定然是要挨上一巴掌的,楚梓芸瞪了他一眼,不满道:“下次别摸我头发。”
一般而言,人在安慰孩童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摸她的脑袋,所以楚梓芸极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不过,她不知晓的是,朗漠清绝不会将她当成一个孩童一样对待!
朗漠清嘴角笑意加深,点了点头道:“嗯,我回府了,可不要忘了给我绣一个荷包。”
楚梓芸耳朵从方才就机警的竖着,就怕听到开门的声音,此刻听到朗漠清要走,就差欢呼出声,她点了点头,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忘的。”顿了下,还是忍不住催促了下,“你快走啊。”
楚梓芸逗也逗过了,亲也亲过了,朗漠清心下满意,瞧见她有些着急的模样,便没有再多做停留,转身便离开了。
楚梓芸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回了屋,她想着大黑离开了院子,些许再过片刻便会自己回来,进了主屋,便瞧见习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楚梓芸:“……”她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转身出了主屋,往左边的屋子去了,抬手敲在左边屋子的门上,“朗林,你给我出来。”
左屋内安静一片,似是里面根本就没人。
楚梓芸皱了皱眉,“朗林,我知晓你还没睡,你若是再不出来,你就收拾收拾包袱回你的战国侯府。”
等了片刻,左屋的门便开了,朗林出现在楚梓芸的跟前,他抬手打了个哈欠,“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这才刚睡着呢!”
楚梓芸冷笑一声,“别和我装,习秋她们为什么现下就睡了,是你搞的鬼吧。”她原本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朗漠清来这里与自己说了这么长的时间的话,都没有一人从屋内出来,现下想来却是因为习秋她们早就被朗林给弄晕了。
朗林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姑娘,我这不是怕在您和主子说话的时候,她们出来吓到您吗?您放心,明早她们都会醒。”
楚梓芸:“……”一时间,她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过得片刻她才道:“下不为例,你若是真怕我被吓到,待你家主子下次来的时候,便由你上前将他弄晕好了。”
朗林:“……”他幽怨的看了眼楚梓芸,您还是直接让我自己找根柱子撞晕过去吧。
楚梓芸没有再与他多言,转身回了主屋,她将习秋扶起来,颇费了些力气才将她送进了里间的床榻上,替习秋盖好被子后,她又出门去了右边的屋子,好在水芙和香渠两个丫鬟都歪倒在床边,她并没有费多少力气。
翌日,习秋边伺候着楚梓芸梳洗边疑惑道:“姑娘,奴婢怎么不大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跑床上睡了?真是奇怪。”
楚梓芸扯了扯嘴角,“些许是太累了,所以昨晚你有些犯迷糊吧,不记得有些事也是正常的。”
习秋点了点头,不再纠结。
用过早饭,楚梓芸出了主屋,目光在院内扫了一圈,并不曾发现大黑的身影,莫名其妙的,她心下‘咯噔’一声,似是有什么不祥的事要发生。
“水芙,你早上起床的时候可有瞧见大黑?”
水芙正在清扫院子,闻言摇了摇头,“姑娘,奴婢不曾瞧见。”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会不会是大黑自个儿跑出院子玩去了?”
楚梓芸皱起眉来,心下笃定大黑从昨晚出去后就没回来,她转身,略微提高声音,“习秋,我出去一趟,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习秋正在收拾桌子,闻言回了句,“姑娘,奴婢陪您一起去吧,您再等奴婢片刻。”
楚梓芸略微思索了下便点头同意了。
二人出了主屋,习秋方才显然也听到了楚梓芸与水芙说的话,“姑娘,您不用担心,大黑这么聪明,定然只是因为贪玩才一夜没回来。”
其实她也知晓这不过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大黑懒得恨不得整天都趴着,又怎么可能在外停留这么长的时间。
楚梓芸抿了抿唇,没开口。二人沿着小道一路走过去,见到府上的丫鬟便开口问上一句,都快走出后院,还是不曾遇到有一人见到大黑的。
楚梓芸忽然道:“习秋,我们去青芜院附近找找。”
习秋点了点头,二人行至青芜院附近,楚梓芸没有多做耽搁,直接寻了个丫鬟就问,“你在附近可有见过一只大黑狗?”
那丫鬟摇了摇头,“回三姑娘,奴婢并不曾见过。”
楚梓芸接连找了几个人问,她们的回答与先前丫鬟的回话无异,楚梓芸嘴角微勾,勾出一抹冷意,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她可以肯定这几个丫鬟绝对见过她家大黑,若是旁人问你有没有见过什么东西,至少你会想上一想,而不是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就回答。
楚梓芸带着习秋直接去了青芜院,青芜院院内的丫鬟一见到楚梓芸便皱了眉,其中一个丫鬟上前,连礼都没行,直接道:“三姑娘,您来这里做什么?我家姑娘现下不在,您若是有事,下次再来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
楚梓芸笑眯眯道:“我不是来寻你家姑娘的,只是我的大黑狗丢了,我想瞧瞧它在不在这里。”
那丫鬟轻嗤一声,不屑道:“三姑娘,青芜院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进的地方。”
楚梓芸点了点头,“你这意思是我家大黑狗不在这里?”
那丫鬟皱起眉来,“自然,就算它真想进来,你觉得我们会让它进来吗?”
楚梓芸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其他几个丫鬟,待她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面前的丫鬟时,她又开了口,脸上现出一抹忧色,“其实,我养的那只狗有点病,平日里我都是将它拴在院子里的,不想昨天被它咬坏绳子,让它跑了出去,我之所以现下这么急着寻它,就是怕它咬伤了人,若是有人被大黑狗咬伤了,怕是最多只能活半个月。”至于大黑得的是什么病,自然是无可救药的懒病。
她的声音不高也不低,恰巧能被站在不远处的几个丫鬟听到,她话音刚落,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丫鬟身子突然一歪,若不是有旁边的丫鬟及时扶住,怕是就直接跌坐在地上了。
那丫鬟眉头越皱越凶,怀疑道:“你既然知晓那狗有病,为何还会将它买回来?”
楚梓芸眨了眨眼,“你约莫也知晓我是会些医术的,所以我在瞧见这只狗时,便想着买回来自己给它治了试试,哪想不曾治好便让它给溜了,它身上有病,养在我院内,我自然是有法子防止它发病,可现下它跑出去了,我可不敢保证了,你们若是见到它,不要靠近,直接过来寻我,我来将它带回去。”想了想,她摆着脸,极其严肃道:“记得我说的,不要太靠近它。”
那丫鬟被她说得心下一跳,“为什么不能靠近?”
楚梓芸翻了个白眼,“我不是都说它有病吗?谁知晓狗身上的病会不会传到人的身上。”说完这句,她转身便带着习秋离开了。
先前楚梓娇去寻楚梓芸麻烦的时候曾被大黑吓到过,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只大黑狗有多健康,可惜,她现下去了秦氏那里。
出了青芜院,习秋忍不住问道:“姑娘,您怎么就笃定大黑一定在青芜院内?”她跟在楚梓芸身边多年,自然知晓方才那些话是姑娘有意说给那些丫鬟听的,若是大黑不在青芜院内,姑娘根本不会说这些话。
楚梓芸一边往前走一边道:“有个丫鬟手上裹着纱布,定然是手上受了伤,但我也不能笃定那伤就一定是大黑咬的,所以我便炸她一下。看她的反应,大黑十有八九是在青芜院内,就算不在,也与楚梓娇脱不开关系。”
习秋忍不住咬了咬牙,“姑娘,这二姑娘当真是可恶至极。”她有些担心道:“您说,大黑不会已经……”
习秋虽然没有将话说完,但楚梓芸知晓她的意思,她摇了摇头,“大黑不会死,楚梓娇恨我入骨,以她的性子,定然不会这么痛痛快快的就收拾掉一条狗,她的目的是为了让我痛苦,你觉得还有什么是让大黑当着我的面死掉更让我痛苦的?所以,大黑现下绝不会死,但,受伤怕是不可避免。”
习秋跺了跺脚,焦急道:“姑娘,那现下我们该怎么办?”
楚梓芸道:“我会寻人盯着她们,我们先回去。”能不被青芜院院内的丫鬟发现,在暗处盯着她们的,目前她院中能用的也只有朗林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