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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梨花带雨要哭不哭的神态,要是别的男人见了,恐怕会心生怜悯,但此刻娇儿正玉体横陈的倒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模样,自然不能激起姓廉的半点怜悯心,反而手上更没轻没重,不止将那对兔儿欺负的满是红痕,甚至连嫩白柔软的腹部也不放过,起先是轻轻吻了几下,之后就好像没吃饱般,一口接一口咬着,咂咂作响。
齐蓁本就爱美,这些年来往自己身子上涂抹了不知多少香露香膏,就连那美容养颜的桃花茶也没少喝,早就将一身皮肉保养的又香又软,吃在嘴里好像马上就要化了似的,这等绝顶滋味儿廉肃自然不会住口,一逮着就牙或轻或重的磨着她腹上软肉,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那种快被人生吞活剥的感觉将齐蓁吓得直掉泪。
偏偏女人浑身没有半点儿力气,这只嫩羊也只能任由廉肃摆布,细的好比柳枝的腰肢被人揽在怀里,折了又折,虽没有真正成事,但却依旧将齐蓁折腾的满身汗,黏黏腻腻的感觉让她恨不得马上去到屏风后面洗个澡,偏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忍着。
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齐蓁紧紧闭上眼,奶白的玉容红的快滴出血来,本想着让廉肃快点折腾一番,她也好早点歇息,岂料男人并未如同往日一般动作,反而跪在床上,手中不知从何处拿到了一本画册,正津津有味的翻看着。
齐蓁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吓得魂儿都飞了,挣扎着就要将画册给夺过来,只可惜她大腿还没有廉肃胳膊粗,男人只用一手,就压制住齐蓁的反抗,另一手压着画册,继续看刚才那一副避火图。
这图跟齐蓁晌午看的并不是同一副,只见图上小人两只腕子上缠着丝带,将双手绑住,高高吊在床柱上,因女子骨架娇小,身上分量并不算重,即便吊了一个人,床榻仍撑得住。最让齐蓁心惊胆战的不是画中被吊起的小人儿,而是一男子竟然没将画中人放下,直接至行房,两人好似荡秋千般动作着。
咽了口唾沫,女人杏眼水润润的,带着十分明显的乞求,暗暗期待廉肃别拿画册中的法子用在她身上,否则少说以这禽兽的勇猛劲儿,齐蓁恐怕明个儿一整日都下不来床。
看完一副图之后,廉肃阖上画册,也没往后继续看,将画册扔在床头,他两手按在齐蓁脸侧,低头看着女人汗湿的发,嫣红的唇,水汪汪的大眼儿,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无辜,好像这等禁忌的画册与她无关似的。
廉肃的脸上隐隐带着几分怒意,脸色漆黑,齐蓁也不是个傻子,知道此时要是不求饶的话,一会儿还得受苦,只得放软了声音,小手轻轻搭在男人胸口,感受到手下紧绷的身子,吓得软声道:
“这画册是我偶然得来的,说能帮助女子怀孕,但我瞧过一眼,只觉得是无的放矢……”一边说着,齐蓁一边偷瞄着男人,见廉肃鹰眸仍漆黑如深潭,不见半点和缓,她心跳加快不少,轻抚着男人结实的筋肉,就盼这人能怜惜她些,饶过她一回。
齐蓁心里如明镜一般,知道这种画册是万万不能被人看了去,也同样不能出现在女子手中,现在廉肃发现她有了这种画册,恐怕定会将她看做那等水性杨花之人,再加上齐蓁本就是再嫁之身,虽嫁给这男人时还是完璧,但名声却是损毁了的,即便这男人一开始想要占了她的身子,其中到底多少情意还未可知,万一现在腻了,可不是瞧她百般不顺眼?
越想其中心里越怕,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几分颤抖,原本红润润的小脸儿,不知何时血色尽褪,变得苍白起来。
廉肃眯眼,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欺身逼近,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齐蓁面上,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危险:“你怕我?”
齐蓁连连摇头,只可惜她这幅模样没有半点儿说服力都没有,两眼早就积了水雾,泪珠儿在眼眶打转儿,不知何时就会掉下来。
内里憋了一股火,廉肃到现在才发现,齐蓁怕他。
他在战场上险死还生,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回了京城,费劲千方百计,才把面前这个娇儿给娶过门,谁曾想,这个女人竟然怕他!
廉肃又惊又怒,胸腔里翻涌着无尽的怒火,待看到女人细嫩嫩娇软软的身子后,这种怒火瞬间变了质,往另外一种方向转化而去。
两手死死扣住女人的肩头,因怒意旺盛,手上的力气也失了控制,齐蓁只觉得肩胛骨快要被人捏碎了般,那处莹白玉润的皮肉此刻泛起青白之色,估摸要不了多久就会又红又肿了。
“疼……”女人低低痛呼一声,熟不知这一出声,更如同往烈火里倒了滚油般,让廉肃心里头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一把将之前换了的薄薄床纱给扯了下来,按着图中小人儿的模样,将齐蓁雪白腕子绑在一处。
床纱的长度还有些富裕,廉肃拉高齐蓁的手臂,将绯色床纱的另一头系在床柱上,待打了死结后,齐蓁跪在床上,只能高举双臂,浑身不着寸缕,形如女奴般。
心底涌出无尽羞怒,两眼好似泉眼,泪珠儿便如同泉水般,不住往外涌,若是平时廉肃会对面前女子耐心哄着,但他现在早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竟然不管不顾的闯入其中。
齐蓁只觉得整个人好像被生生劈开般,就连大婚的那一夜都没有这么疼过,女人疼的小脸雪白,浑身紧绷,动都不动一下,偏偏廉肃根本没有注意到齐蓁难看的脸色,径直大开大合的驰骋着。
红烛泣泪,一夜未眠。
等到廉肃抽身而去时,齐蓁早就昏迷过去,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满是泪痕,往日娇艳的唇瓣,现在彻底没了血色,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满布,还有不少齿痕。
男人眸光微动,发泄过一回之后,只觉得心口郁燥之感不仅没有散去,反倒更为浓郁了,他一张将绑在齐蓁手腕上的床纱震碎,因折腾的太久,齐蓁两条细细的腿儿都伸不直了,看着嫩红花瓣被折腾的十分凄惨,廉肃取来之前的油膏,仔仔细细的涂在隐秘之处,给女人盖上锦被后,才离开主卧。
翠琏红岚等人早就守在门外,一见着廉肃出来,赶忙福身行礼。
“进去好好照顾夫人。”
说完这一句,廉肃根本不敢回头,大阔步的离开主院儿,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般,脸色难看的很。
翠琏红岚推开门进到主卧,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儿,伺候在夫人身边,她们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也清楚大人跟夫人究竟有多恩爱,翠琏走到床边,伸手推了推齐蓁,口中轻轻唤着:
“夫人,该起了。”
齐蓁觉浅,若是平时的话,现在早就睁眼了,但今日却不同,翠琏连连叫了好几声,齐蓁只是眉头紧闭,没有半点儿清醒的意思,翠琏慌了神儿,还是身后红岚反应快,将手放在齐蓁额头上,感受到上头滚烫滚烫的温度,红岚低呼一声,不敢磨蹭,道:
“我去请大夫来。”
主院的下人们折腾了好一阵儿,又请大夫又熬药的,廉肃还没出门,就得着了老管家的消息,知道齐蓁病了。
男人脚步一顿,本来是要去上朝的,竟然折返到了主卧中,翠琏一看到廉肃,脸上带着惊慌,她刚刚给夫人擦身时,看到了夫人身上的痕迹,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受了那么重的伤,夫人能好受吗?不生病才怪。
原以为二爷是个好的,没想到这人把夫人娶过门了,就半点也不珍惜,刚刚那胡子花白的老大夫都说了,夫人是因为房.事太过才病倒的,现在罪魁祸首就在眼前,翠琏根本不想让廉肃进门,偏偏这厮又是锦衣卫指挥史,只一瞪眼,身上的杀意就好像将翠琏整个人都给冻住了般,小丫鬟没什么见识,哪里还敢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廉肃闯入到主卧之中。
廉肃进门后直接走到床边,齐蓁身上已经被擦洗过一遍,身上穿了雪白的亵衣,倒在床上,因为发热的缘故,现在小脸儿烧着通红,整个人都有些糊涂了,嘴唇干裂起皮,完全不像平时那么柔嫩。
廉肃心里后悔到了极点,指腹轻轻碰了一下女人的脸蛋,上头灼热的温度好像烫着了他似的,让廉肃再也坐不住,走到门槛处,压低了声音问:
“大夫怎么说?”
翠琏狠狠瞪了廉肃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答道:“大夫说夫人房事过频,昨夜受了风寒,现在有些发热,得好好养一段日子才能好转。”
廉肃应了一声,英挺的剑眉紧皱,没在主卧多留,便直接上朝去了,看着男人的背影,翠琏心中更是恼恨,暗想大人不是将在北镇抚司对付犯人的一套带回家里了,否则为什么会对夫人下如此狠手?
齐蓁整整昏睡了一整日,她睁开眼时,觉得头昏脑涨,浑身半点儿力气都没有,好在屋里头的几个丫鬟一直盯着她,发觉床上有动静了,青怡赶紧上前一步,惊喜道:
“主子您醒了?”
“水……”齐蓁嗓子火烧火燎的,就快冒烟了,红岚这丫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很快便端了一碗温水走到床边,用小勺喂到齐蓁嘴边上,一连喝了整整半碗水,嗓子才好转几分,蓝羽又端来一碗熬得十分软糯的白粥,齐蓁喝了两口垫垫肚子,才能喝药。
之前大夫开的药早就熬好了,不过齐蓁一直没有醒来,她们给灌不进药,只能放在炭炉子上温着,翠琏把药碗端了来,刚走的近些,那股药味儿就直往鼻子里冲,苦的齐蓁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恶心之感接过药碗,齐蓁没敢让翠琏一口口喂,否则折腾的还是她自己。
仰着头将乌漆漆的汤药都灌进肚子里,翠琏伺候在齐蓁身边的时间不短了,自然清楚主子的喜好,赶忙取来酸梅子送上前,这股酸味儿一压,胃里难受的感觉果然渐渐平复。
“主子,您还难受吗?”翠琏小心翼翼的凑上前,问了一句。
齐蓁愣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她现在倒没有昨夜里那般难受,只不过浑身还有些酸软,头昏沉沉的,那处并不算疼,想必那禽兽定是往她身上涂了油膏,才恢复的这么快。
只要想起廉肃,齐蓁就一阵心烦,索性闭上眼,不再开口。
伺候着的丫鬟们只以为齐蓁累了,也不敢打扰她,一个个从主卧里退了出去。
齐蓁一连休养了四五日,热度才褪,这几日廉肃一直待在前院儿,夜里睡在书房,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若是一开始齐蓁只是动怒,现在就更是心冷,当初分明是这个男人上赶着求娶自己,如今只因为一本画册,竟然能无情到这种地步,实在欺人太甚。
恼怒之下,齐蓁更不会主动服软,反正廉肃不回主卧,她不必伺候着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自然轻松不少,等到身子大好之后,齐蓁白日也不愿意在廉府呆着,直接回了玉颜坊,要不是碍于廉伯元跟廉仲琪两个孩子,她恨不得搬回铺子里,也省的寄人篱下。
回到玉颜坊后,齐蓁也闲不下来,昨个儿杨树刚刚往铺子里送了一堆香草,今日正好可以试着提炼花油出来。
齐蓁走到仓房里,这里有一口专门用来蒸花油的大锅,上头连着琉璃管子,蒸出来的水汽会顺着琉璃管子往外涌,冷凝之后形成花油与花露。
孙氏跟在齐蓁身边,前头另有红岚看着,这丫鬟貌美嘴甜,又是个精明的,伺候在齐蓁身边有些屈才,若是留在玉颜坊里头,倒不算埋没了她。
香草早已洗净,孙氏将蓝紫色的娇花捣成花泥,鲜花汁子一股脑儿的渗了出来,一股清冽的香气弥散在仓房中,齐蓁也不敢耽搁,吩咐孙氏赶紧将花泥倒进锅里,她则在一旁看着火,一旦温度不对,别说蒸出花露花油了,恐怕这一滩花泥都得糟蹋了。
孙氏的厨艺虽说不错,但对蒸花油却并不在行,也比不过前世有十几年经验的齐蓁,所以齐蓁才亲自来到铺子里看着火候。
放在锅里一蒸,淡紫色的水汽便顺着琉璃管子往上涌,琉璃不算清透,看起来十分浑浊,即便如此,这一套器具也花了齐蓁上百两银子,平日里齐蓁宝贝的很,碰都不让人碰,只有在做脂膏的时候,才会动用这一套琉璃器具。
灶下的火候稳了,齐蓁与孙氏一起坐在墙角的窗下,房中有些闷热,孙氏一边给齐蓁扇着扇子,一边道:
“听说陈小姐被封了贵人。”
“陈小姐?”齐蓁皱眉,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想不出哪个陈小姐,还是孙氏在一旁提醒着:“就是之前一直用咱们铺子里的玫瑰花露,后来不知怎的用惯了花想容的如意粉膏,还拉走了不少熟客呢。”
听到这话,齐蓁脑海里终于想起陈小姐到底长了一副什么模样,那姑娘虽然五官秀丽,但皮肤却偏黑,用了如意粉膏后才变得白细匀净了,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好命的,直接被封为贵人,伺候在年轻力壮的崇德帝身边。
算算日子,她用如意粉膏已经将近两个月,估摸着副作用很快就能显出来,等到那时,陈小姐不止会没了洁白如玉的皮肉,恐怕脸上还会生出一个并一个脓包,头发脱落,牙齿发慌,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十几岁似的。
宫中美人如云,陈小姐就算一开始能得到陛下宠爱,一旦那副花容月貌消失,恐怕盛宠也不复存在,到底那时,若是花想容真是那老太监开的,这一次得罪了宫里的贵人,谅他吃不了兜着走。
蒸了不到一个时辰,琉璃管中已经积攒了不少花油,想起杨树说这花油能使斑痕淡化,齐蓁心头一动,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试上一试。
往玉瓶儿中倒了一些淡紫色的花油,齐蓁让孙氏将东西收拾好后,孙氏炖了奶蛋,放在后院儿的那口水井里镇了镇,吃起来冰凉嫩滑,倒让齐蓁有了胃口,多吃了不少,眼见着天色渐渐晚了,孙氏不知一次往窗外撇,要是再过一回,有了宵禁,今夜夫人大概就不能回到廉府了。
“夫人、”孙氏眼中带着忧虑,不知道夫人跟大人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夜里都不愿回到廉府,要是被别人听了去,怕是有些不妥。
“我这就回去。”
齐蓁根本不想回到廉府,不过算算时间,廉伯元跟廉仲琪兄弟两个应该也回府了,若是没看见她,指不定心里又会多想,她不想让两个孩子担心,强忍着火气,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廉家三个男人坐在房中,桌上摆了一道道精致烹调而出的菜色,但却没有一个人动筷。
廉肃面色阴沉,好像暴风雨前的天幕般,黑压压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廉伯元到底年纪大些,见叔叔明显有心事的模样,便试探着开口问了一句:
“二叔,您这是怎么了?”
廉肃摇头,道:“无事。”
转头扫了一眼立在身后的老太监,廉肃强压怒火问:“夫人还没回来?”
老管家点头,心惊胆战的看着大人,自从夫人病好之后,这小夫妻两个完全不像往日那么亲昵,大人一直睡在前院儿,大人在府上时,夫人根本不会离开主卧,草草算一下,两人已经有四五日没见面了。
突然,一名小厮匆匆跑进偏厅中,冲着老管家道:
“夫人回府了。”
听到这话,廉肃两手握拳,发出阵阵响声,一旁的廉仲琪见了,瘪了瘪嘴,暗想一定是娘惹着了叔叔,否则叔叔才不会露出这幅模样。
翠琏跟在齐蓁身边,轻轻开口:“两位少爷跟大人都在偏厅等着夫人用饭呢,夫人快去吧。”
齐蓁脚步一顿,她根本不想见廉肃,偏偏两个孩子何其无辜,最近廉伯元的功课重了不少,一家子在一起用饭的机会本就不多,她即使心中再是不愿,最后只得点了点头,往偏厅走去。
到了偏厅后,按理而言齐蓁应该坐在廉肃身边,岂料这女人也是个胆大包天的,看都不看廉肃半眼,娉婷的坐在廉伯元身边,冲着两个孩子灿烂一笑。
看着女人红唇边上的笑意,廉肃心头的火气更旺,狠狠把筷子撂在桌上,站起身直接离开了。
“娘,您跟二叔吵架了?”廉伯元轻声问道。
齐蓁笑意更浓,给这两个孩子一人夹了一筷子菜,否认道:“没有,我跟你二叔怎么会吵架,他大概是在北镇抚司遇上了什么事儿,心里不痛快罢了。”
见齐蓁不愿承认,廉伯元也没有逼问的意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吃完晚饭后,齐蓁走到园子里散步,身边只跟着红岚一个丫鬟。
“听说夫人今日又将大人气的不轻。”
两个丫鬟躲在一棵杨树下,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回来,说话声自然没个收敛。
“可不是吗?夫人仗着大人宠她,竟然三番四次的给大人脸色看,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嫁了两回的寡妇,就算那张脸长得再好看又有何用?今年都二十多了,肚子里半点儿消息也没,说不准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齐蓁本就是个小心眼儿的性子,要是这两个丫鬟只说她不好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她不会下蛋,成婚这么多日,她肚子里也没个消息,齐蓁本就心急,现在更是被气的柳眉倒竖,浑身发抖。
见主子动了真怒,红岚直接从美人蕉后闪身而出,走到那两个碎嘴的丫鬟面前,啪啪就是两巴掌。
两个丫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刚想拉着红岚撕扯,不防瞥见了站在红岚身后的齐蓁,这下真被吓得很了,直接跪在地上,脸色忽青忽白,满脸泪痕,冲着齐蓁不断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