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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姐,您不知道那天别墅着火,邵总以为您还在里面,不顾自己的安危冲进火海救你,医生都说……”
“阿林。”邵晋恒打断阿林的话,挥了挥手。阿林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叹了口气出门。
“你……”邵晋恒刚想说你不用在意,就听见许长安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邵晋恒,那场火是我放的。”许长安转过身,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知道。”邵晋恒咽下刚刚到口的话,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漠,“许长安,为了逃离我,你真是无所不通用其极。”
他没想到许长安竟然那么狠,甚至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要是那个时候许长安没有逃出来,现在他看见的就是一具尸体。
“我就是那么恶毒的女人,邵晋恒,你才知道啊?”许长安冷笑一声,眼角上挑。她的脸上脂粉未施,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人。
邵晋恒最见不得她这样的表情,上前两步,在许长安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许长安脸色发白,一把推开邵晋恒。
“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疯了。明明是许汇恒害我哥哥去世,我为什么还要对你依依不舍。许长安,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诅咒?”邵晋恒一拳砸在墙上,落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许长安心痛又心慌,嘴上的疼痛又让她保持了些许清明。
脑中莫名出现相爱相杀这个词。
当时看见这个词的时候她是怎么想的呢?既然相爱又如何相杀,那个时候的她,青春张狂,尽管在生活的底线挣扎,却还是对爱情抱着美好的幻想。觉得伟大崇高的爱情自然有击退一切阴霾的能力。
可现在呢?经历了那么多,所谓爱情在她的心中,却只剩下无数以爱为名的伤害。
因为相爱,所以相杀。阿林说的话,她相信。也正是因为相信,对邵晋恒的恨却更深。她宁可不要这什么都不是的爱情,让邵晋恒给自己干干脆脆地来一刀,总好过这样,像是钝刀子在自己的心上缓缓切割,痛不欲生。
“邵晋恒,我们都是被诅咒的人。”许长安连哭都已经哭不出来,眼睛干涩得难受,别过头去。
“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邵晋恒的声音消失在暧昧的吞咽声里,许长安认命地闭上眼睛。
身子腾空,然后落入柔软的床铺。她能感到邵晋恒的动作,粗暴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样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邵晋恒曾经喜欢过的玩具,而现在,他并那么喜欢这个玩具,甚至觉得玩具占地方,可是扔了却又舍不得,只能想着把它弄坏,然后给自己扔了的理由。
邵晋恒又没有戴,套,猛烈的进出摩擦得她下半,身发疼,连大腿都因为用力过度有些抽筋。可直到灼热的液体进,入自己的身体,许长安都没有睁开眼睛。
她不愿意看见,这个自己用全身心爱着人,以及他眼中,那样不堪的自己。
身体神经质地抽动着,许长安蜷起身体,把半张脸埋入枕头。
这无声的抗议和拒绝让邵晋恒胸口发疼,连带着伤势未愈的胳膊都疼了起来。这是算什么,合法的炮友?
他的报复已经达到了,许长安众叛亲离,亲生的弟弟也死在车祸之中。现在让许长安活着,或许比让她死去更加难受。
和预想的一样,他一点也不快乐。报复果然是这世界上最得不偿失的事情。
“记得吃药。”
许长安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从邵晋恒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见许长安的睫毛抖动了一下,他知道,她在听。
随着关门声,许长安睁开眼睛。
和以往一样,身子十分酸痛,她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阿林走了进来,从口袋中拿出药:“许小姐。”
许长安眼都不眨地接过药吞了下去,原本木然的目光在看见阿林的时候微微波动了一下:“阿林,这是哪里?”
“邵氏。”
邵氏?许长安没想到邵晋恒竟然会把自己带到邵氏,他就那么担心自己逃离吗?仇人的女儿,呵!
“阿省,你在哪里?”
顾可省坐在空旷的病房中,又和之前那次一样,只不过离开了许长安一会儿,她又从自己身边消失。
手机铃声像是微弱的希望,他接起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是顾母的。
“妈。”顾可省低低地叫了一声。
“顾可省,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哪里?”
走廊上高跟鞋尖利的声音由远及近,顾可省抬起头,脸上挨了重重的一个巴掌。
“顾可省,我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丢人现眼的。”顾母头发有些零乱,和之前端庄不苟的形象实在是大相径庭。
顾可省抬起头:“那真是我的错。”
这无所谓的态度又一次激怒了顾母,她这辈子顺良恭俭,从来没有走偏过。对这唯一的儿子也是疼宠非常,顾可省长这么大,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可就是这么一个如珠如玉的儿子,竟然让她成为了城中贵妇的笑柄。
一想到人家对自己说的话,她就觉得血压上涌,恨不得把顾可省狠狠抽上两巴掌。可看着这个儿子,打了一巴掌再想打,手高高抬起,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顾可省,你和一个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的女人结婚也就算了,但是你为什么还要招惹上邵晋恒的老婆?你知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说你说我们顾家的?我这张脸,就被你给丢尽了。”
“妈,你打我吧。”顾可省抬起头,抓住顾母的手往自己的脸上狠狠打下。顾母吓了一跳,把自己的手从顾可省的手中挣脱开来:“你这是干什么?你以为我真的舍不得打你吗?”
“是我该死,没有那个能力却还要去追求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是我的错,不应该自作聪明招惹上林静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这一连串的“错”听得顾母胆战心惊,顾可省这样的认错态度和她辩驳更让她心慌。
自己肚子里的肉,自己清楚。顾可省是多么骄傲自负的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错了。可现在,他却一口一个“错”,让她的心也随着这“错”而抖了三抖。
“阿省。”她拍了拍顾可省的肩膀,刚刚的怒火瞬间就被磨平了,“阿省,你听妈妈说。你和许长安要彻彻底底断了关系,那个林静静不是瘫痪了嘛,我们顾家就要好好对她,然后等事情平息之后,再和她离婚,妈妈给你重新找个女人。这样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我们照样过我们应该过的生活,好不好?”
她有些语无伦次,多年安逸的生活让她难以接受儿子惹下的麻烦。
“妈,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许长安的。”顾可省推开顾母,站了起来,“林静静就拜托您照顾一下。”
顾母愕然看着儿子,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猜不透这个英俊清冷的儿子了。
“你要去哪里?”
“找人。”
直到顾可省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顾母还是站在那里。纤弱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美眸中光芒一闪,朝着林静静的病房走去。
“邵总,外面来了四个警察。”阿林一脸凝重地进去,刚想说话,就见邵晋恒对着他瞪了瞪眼睛。他下意识看了眼紧闭的休息室,压低了声音。
“警察?”邵晋恒皱眉,“警察来干嘛?”
“他们说,许小姐涉嫌故意伤人,要请她,请她去警局……”
“什么?”顾可省猛地站了起来,“故意伤人,伤了谁?许长安一直好好地待在这里,哪有时间伤人?”
“是林静静。听警察说林静静醒过来报警,说许长安故意把她推下楼梯。”
话音未落,就听见敲门声,一个浑厚的男声从门外传来:“邵先生,我们可以进来吗?”
邵晋恒一滞,却见休息室的门被打开。
“许长安,你干嘛?”邵晋恒低吼,想要冲上去。可许长安的动作却比他更快,推着轮椅到办公室门口,打开了门,对着门外的四个警察说:“我就是许长安,我愿意配合调查。”
这是许长安第一次进公安局。
和想象的一样,狭小的地方充斥着人生百态。
醉汉的叱骂,泼妇的叫嚷,儿童的哭泣。她跟着警察走进一间阴暗潮湿的审讯室,看着面前的警察。
那是一个娃娃脸的警察,看着许长安的时候却板着脸,有些违和:“叫什么名字啊?”
“许长安。”
“说说,你为什么来这里?”
许长安明白了,合着这小警察是在照本宣读。
“是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我只想问一下,林静静是怎么说的?”跟着警察来只是为了逃离邵晋恒,林静静反咬她一口完全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也没有惊讶的感觉。
“啊?”小警察楞了一下,拿起手中的案卷翻了翻,“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拿手指点了点:“我说你看着漂漂亮亮的一个女人,怎么就干出那么缺德的事儿呢?”
缺德的事儿?
许长安失笑:“我怎么就缺德了,你们事情查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