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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脱了衣服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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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四章:脱了衣服就想走?

    她也很想知道,他们都没事,孩子都没事,为什么他不把她带回去,如果他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可能真的没办法原谅他,哪怕自己的命是他救得,

    这五年,他每天都被噩梦缠着,想着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有那么几次,他在想是不是死了就不用再梦到那个人了。

    心痛,窒息,无法呼吸的刺痛。

    “对。”恕铭点点头道。

    “说吧。”她无力道。

    “五年前我救了你之后,你在医院里休养了三天,这期间饶一直处于混昏迷的状态,我每天在他身边关注他的状况,有几次如果不是救得及时他就死了,等他彻底醒过来之后,我发现他失去记忆了,你也被带走了,等我通过找我的那个人找到斯蒂文的时候,发现你也失去记忆了,至于为什么我没有带你离开,或许你不知道真相比较好。”

    听着他的话,她叹了口气皱着眉。

    为什么不带她离开,是因为斯蒂文的阻拦吧,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确定的。

    恕铭看着她道:“冥冥中自有天命,你和饶终究还是能走到一起,另外我劝你一句,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父母兄弟姐妹儿子,没有一心一意为你好的人。”

    “你的意思是接近你的都是有目的的人?”

    “难道不是吗?”恕铭平静着眸子,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手术刀,他玩着手术刀道“饶对你好目的是你的人,我们对你好目的是饶,至于别人对你的好,是什么目的你也清楚。”

    他说的是斯蒂文,他的目的就是她。

    “为什么非要把人性丑恶的那一面看得那么清楚?”

    “我是为了我的兄弟提醒你,你……”

    “程一念,我还以为你丢了呢。”这时候秦竞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门外的恕铭和程一念,脸色有些难看,尤其是看恕铭的眼神。

    恕铭看着他的眼神,平静道:“饶,我……”

    “嘭”的一声,秦竞饶一拳打在了恕铭脸上,眼眸里带着冰冷的怒意,“背着我和我女人走得那么近,这一拳是警告你!”

    恕铭擦了擦嘴角的血,没有说话。

    伊藤宥和其他几个人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伊藤宥皱了皱眉道:“恕铭,你不是去厕所吗,正好我也要去,一起去吧。”

    伊藤宥拉着恕铭离开了,禾星幕和祁臻把秦竞饶带到了房间里,翔少爷拉着程一念去了另一个房间,斯蒂文站在门口,抽出一颗烟来点燃了,他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五年前的一切,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她。

    厕所里。

    “没事吧?”伊藤宥担忧的看着恕铭道。

    恕铭摇摇头,嘴角的鲜血还在往外流。

    “刚刚饶倚在门口有一会了,我还以为他在等念念,你们两个在外面说了什么让他这么失控出手打你?”

    听到他的话,恕铭笑了笑,怪不得呢,他就想他怎么会以为他和她之间有什么,原来打他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五年前的事。

    “没什么,这一拳是我欠他的。”

    “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回去吧。”

    恕铭点点头,两个人一起回去了。

    房间里,秦竞饶和程一念坐在床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久一会,程一念侧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想说什么就说!”他低吼了一声。

    她抿了抿嘴角道:“恕铭把五年前发生的事都告诉我了。”

    “所以呢?”他看着她,眼眸里带着怒意。

    “你们是最好的兄弟,你不应该怀疑我们两个有……”

    “程一念!”

    他怒吼一声,这一声怒吼直接让刚要进门的恕铭和伊藤宥停下了脚步,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踏进去那个门。

    “你当我瞎吗?他如果敢看上我的女人从一开始就不会成为我秦竞饶的兄弟!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

    她细微皱了皱眉,她不知道他听见了他们说的话。

    “那你为什么出手打人?”

    “因为我还把他当兄弟,一拳能解决的事就一拳头解决了,免得影响感情!”

    程一念皱着眉,不知道他这是什么逻辑,但是门外的恕铭和伊藤宥相互笑了笑,两个人转身离开去了另一个房间。

    她看着他,忽然想到了恕铭的话,抬着眸子道:“我想看看你的背后。”

    “没什么好看的。”他知道她想看看他的伤痕,却不想她有什么愧疚所以不让她看。

    “我要看。”她不依,伸手去解他的衬衫。

    他看着她解他的衬衫的手,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女人,难得你这么主动一次!”

    ……

    “所以你要脱衣服了吗?”她一边解着他的衬衫一边道。

    她想仔细看看那个为了救她和孩子受伤的后背,她想看看这个男人为她和孩子撑起的那片天。

    看着她解开他的衬衫,他翻下身来,沉着嗓音道:“流氓!”

    程一念低着眸子笑了笑,坐起来看着他的后背,整个后背都是坑坑洼洼的伤痕,那伤痕有的像蚯蚓有的像烫伤,虽然已经被纹身覆盖住了,但还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轻轻抚摸着他背上的疤痕,她不敢用力,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护着自己。

    他见她不说话,似安慰道:“本来可以恢复的,我没让恕铭帮我整,本来要留着它找到你,现在已经找到你了,如果你觉得这样太难看,明天就让恕铭给我做手术。”

    她摇摇头,笑着道:“不难看,反而很好看。”

    他转身看着她,“有多好看?”

    “特别有男子气概。”

    “那你要不要体验一下男子气概外的男子雄风?”

    ……

    “不要。”她说着就要赶紧爬下床。

    他一把把她拽了回来。

    “程一念,衣服都给我脱了就想这样走了?做梦呢你?”

    “我……唔……”

    霸道如他,如火燃烧,就这样让她沉沦无法自拔。――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出来,整个大山坳清晨的露水还没散去,他们几个就起来了。

    “你们起的好早啊。”老板娘看着他们几个走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