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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新婚之夜(1)
“能有慕少爷的夸奖,也不枉段柔的一番用心良苦了。”
两人碰杯丝毫不在意杭泽的尴尬难堪,最后也是杭泽忍无可忍,一手搂过段柔,脸上挂着笑容。
他很肯定自己的帅气远远高于慕西言。
但是不知为何,从小到大人人都喜欢拿他和慕西言相比较,人人都说他相差慕西言一截。
五年前慕西言当兵,他便在苏城混的如鱼得水,名气早就超过了慕西言。
但是今天能在酒席上遇到慕西言,绝非偶然,他难道已经回慕家了?
“慕少爷许久不见,这一杯我敬你。”
杭泽的酒杯举了许久,慕西言的目光却从未离开过段柔,放肆而大胆,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抱歉,杭少爷,你的新娘太迷人了。”这样露骨的话,太不给人面子。
杭泽喝掉了杯中的酒,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将段柔脱离了慕西言的面前。而慕西言便看着段柔的背影不曾离开。
这样一个女人很特别,他更是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他相信自己回来是正确的,后面的故事肯定十分有趣。
喜宴过半,心不在焉的人太多,也不在乎到底是什么目的,稀稀落落离开了不少的人。
段老夫人由蒋眉母女搀扶着走到段柔面前,脸上带着鄙夷。
“真是什么妈生什么女儿,真是好样的!”
这样的话让重新回到宴会的赵雪兰十分尴尬,她看了一眼段老夫人身后的段洪,此刻身为丈夫应该出面说几句。
但是她失望了,段洪想必还在为了欺瞒他另外一份遗嘱的事情生气,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段柔将赵雪兰护在身后,“奶奶,说这话一点也不错,不然爷爷怎么会将产业交给我妈打理,而不是奶奶生的儿子?”
她不畏惧这些看着是长辈却在背后捅自家人刀子的人,身为长辈却在这样的场面不留情面,那她也无需留什么情面给他们。
段老夫人紧紧抓住蒋眉的手,深怕自己冲动会上去打了段柔,“你!”
段柔的父亲段洪看到女儿如此大逆不道,大步上前挥掌,原本段柔是想自己接下这一掌。
因为以后她大逆不道的事情多了去,这是给自己的安慰。
但是半路被杭泽拦了下来,“爸,这里还有很多客人,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父亲段洪放下手,看了一眼赵雪兰,“还不走!”
赵雪兰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丈夫对她远远比对蒋眉差了去,作为一个女人容忍了太多,而作为男人的丈夫却不知进退。
她小声的对着段柔嘱咐,“小柔,自己当心了。”
这一句话包含太多,段柔一听便明白了。
送完宾客段柔和杭泽准备坐车回自己的别墅,也是前世段柔失去一切的地方。
临走她喊住了蓝然,“然然,你现在哪里也别去了。快点回家,若是金琳找你你也别理会。”
方才不少的人要了蓝然的名片,金琳是坐不住的,既然段柔这里她得不到什么那就只能从蓝然身边下手。
蓝然也并非不懂,她点头,但是最不放心的却是段柔。
她那么恨杭泽却还是选择了这一场婚礼。
看着段柔和杭泽坐车离去,她觉得段柔就像是复仇天使的化身,一举一动都为击败敌人做着准备。
段柔下了车,望着熟悉的一切,她不禁感概,慢步走到客厅窗台边,摸着她精心挑选的窗帘。
“泽,你说要是有一天这窗帘着火了,我们会死吗?”
杭泽看不到背对着他的段柔的表情,但是结婚这一天,一路的惊吓,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段柔在想什么,他选择了沉默。
段柔转身看到他一脸凝重,便刻意讨好的黏在他的身边,“泽,你生气了吗?怎么会着火呢?看你吓得!”
杭泽看着洋娃娃般的段柔,一脸的天真笑容,看不出今日在婚礼上的任何魄力,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段柔怕他过早的起疑心,便回到了段柔以前的蠢蠢的样子,“泽,你别这样。今天你不是说还爱我吗?不是说我只要喜欢,你都会随我?”
杭泽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段柔有什么不一样,他便想也许是自己多心。
现在段柔身上有整个段家的产业,他要想得到必须像以前一样掌握全局,将段柔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拉开段柔搂着他的手,脸沉了下来,“小柔,你若是觉得我没有段家重要,你就别答应和我结婚,如今你把婚礼弄成这样,我没有关系,但是杭家人该怎么想?”
段柔嘴角扯过一丝冷笑,稍纵即逝,这不是杭泽惯用的手段,先是吓唬加利益权衡,下来应该就是蜜糖似的甜言蜜语。
段柔装作十分难过,很在乎他的感受,就差眼中落泪,但是面对这个男人她实在是哭不出来。
杭泽看准机会,“好了,别难过了。以后听话一点,杭家就喜欢乖巧懂事的儿媳。你要是段氏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让我去帮你做,我们都是夫妻了,之前段氏不也是由你母亲帮着打理吗?”
多好的话!帮忙?真是可笑,要是以前的段柔一定会感动的心里直说杭泽是个好丈夫。但是现在她不是!
“泽,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母亲帮我父亲打理,结果我父亲还不是找了蒋眉这样的女人!难道你……”
杭泽自以为这一招对付段柔百发百中,谁知道段柔竟然反驳,他不知是不是一天受的气太多难以忍受还是觉得现在面对段柔不知所措。
他决定换另一种较重的手段,让段柔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中。
“段柔!今天你做的一切我都忍你,现在你面多这么多事情,我也愿意放下身段来帮你,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杭泽拿起西装的外套走出了家门,段柔佯装伤心,在他身后大喊他的名字。
但是大门关起,段柔便恢复到了原状,“和这样的男人演戏真是难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