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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夜凌旭带兵痛击辽国军队,并和燕老将军两路包抄,一举拿下了辽国的三座城池。包括土壤最为肥沃的成城,军心大振。
消息传回幽州城时,方楚楚正在为灵儿排忧解难。听见我军首战便取得了胜利,恨不得欢呼将消息公告天下。正巧苏颢从门外走进,方楚楚拿着战报开心的走上前,“爹爹你知道吗,夜凌旭他首战告捷,一举拿下了对方三座城池。”
“我知道。”苏颢莞尔一笑,温和的笑容如春日的阳光般温暖人心。慈爱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方楚楚的视线,小心的将她扶回座位上坐下,“都快当娘亲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稳下心神呢?”
方楚楚不好意思的低头一笑,刚才自己的确有些太激动了。侧目,看着身后默不作声的灵儿,一下子回想起自己太过激动竟然将灵儿忽略了,愧疚的拉着钟灵的手,“对不起,我……”
灵儿失神一笑,“没有,太子妃我有些不太舒服,我先告退了。”钟灵说完,不等方楚楚做出回应,快步跑出了她的房间。
看着钟灵离去的背影,方楚楚咬牙,自己又做错了一件事。怎么可以在别人伤心的时候,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开心呢,这不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吗?
一口气重回房间的钟灵,一改刚才愁眉苦脸的模样,看着坐在房中的黑衣人,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去办吧,越快越好。”
“是,属下遵命。”
翌日,方楚楚刚起床还没洗漱完毕,忽然见钟灵匆匆忙忙的从远处跑来,“不好了太子妃,您和萧家公子私通的证据被人拿到了。”
“私通?”方楚楚双眸大睁,震惊之后不屑一笑,“莫须有的事情,不用去管。”
“不是的太子妃,坊间流传出一封你和萧公子往来的书信,里面称你肚中的孩子是你们两人的。现在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幽州,只怕不久就会传到前线,到时候若太子殿下相信了这些话……”后面的话钟灵看着方楚楚阴沉的脸色,没敢说出口。
方楚楚阴沉着脸色,自己和萧瀛私通的书信?她怎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莫须有的事情世人捏造也就算了,竟然连书信都捏造出来。方楚楚怒了,说自己她还可以原谅,竟然往自己孩子身上泼脏水,这一点方楚楚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
“燕墨,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我一定要把他抓出来!”自从怀孕后,方楚楚好久没如此愤怒过了,一是因为害怕生气影响肚子里的孩子;二是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尚且可以在掌控之中,可如今涉及了孩子,真的不能坐以待毙了。
燕墨闻言,同样是一脸苦瓜相,“这些人也太混账了,最好别让我抓到,否则我替太子妃教训他们,把他们打得全部趴在地上给小太子解气!”燕墨同仇敌忾道。
见燕墨手舞足蹈的模样,方楚楚被逗笑了,不过片刻的笑容后,方楚楚又沉了眸子,“去查吧,尽快,否则流言越传越甚,到后面只会越发不好控制。”
“是!”燕墨点头,临走前又看了一眼方楚楚隆起的肚子,郑重道:“太子妃放心吧,在小太子出生前,我一定如何都会把这件事摆平的。”
“出生前,离出生还有好几个月呢。”方楚楚傻眼,“我给你三天时间,处理不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燕墨吐舌,白眼,太子妃跟太子成婚后,连气质都更加相似了。说话的时候,不怒而威的神态也足以镇压众人。
方楚楚却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跟夜凌旭的相似,只是一心想着赶紧把事情处理完毕就好。
经过一天的打探,夜晚,燕墨气喘吁吁的回到太子府,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全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的确有这么一封信,信是太子妃您写给萧公子的,里面内容暧昧,还多次提及太子妃您肚中的孩子,自称是你们两人的宝宝。”
燕墨说这些的时候,完全不敢抬头看方楚楚的脸色。
方楚楚却异常平静,甚至在众人看来有些平静得过了头,不怒也不骂,淡淡道:“信呢,拿到手了吗?”
“拿到了。”燕墨小心翼翼的将信从袖中掏出,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是原信,信被神秘人拿走了,我这是从别的拓本上抄下来的。”
“别的拓本?”方楚楚震惊,没想到这样一封莫须有的信,竟然被世人所传颂。不可置信的一笑,“没想到我竟然是这样出名的,真是出乎意料。”
众人见方楚楚不怒反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外面的流言蜚语都传成这样了,太子妃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呢?
只有苏颢一人知道,方楚楚越是不在乎,心中就越是难过。侧目,看故作坚强的方楚楚,苏颢低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
挥退众人后,苏颢起身走到方楚楚身边,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好孩子,难过就哭出来,不开心就表现出来,不要憋着。”
“爹爹,我哭我难过我不开心只会如了别人的意,我不能哭,我要笑,我要笑得更大声。”方楚楚微勾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眼角弯弯的看着苏颢,“我真的一点不难过。”
“傻孩子……”苏颢将方楚楚拥得更紧了,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燕墨回到方楚楚给霓裳置办的别院,整个人都垂头丧气的。
“怎么了?”霓裳这些天都是被燕墨照顾着,从未见过燕墨不开心的模样,今日却见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的,不由得好奇道。
“太子妃被人冤枉,说肚中的孩子是和萧公子的,你说说,太子妃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明明就是那些人胡说八道,要是被我抓出幕后黑手,看我打不死他!”燕墨无比气愤,两手叉着腰,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得霓裳心中一阵难过。
一番话说完,却见身后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燕墨奇怪的回头,却见身后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挠挠头,“奇怪,难道我说错了吗?”
霓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透过窗户纸瞥见外面左右张望的燕墨,嘴角一抹苦涩。
燕墨纠结许久,最终还是选择敲响了霓裳的房门,“霓裳,太子府最近事情特别多,我,我想……”
“回去吧。”燕墨的话还没说完,霓裳便一语道出了他心中的想法,打开窗户,从房间里丢出一个锦盒,“把这个东西带给太子妃吧,我想她应该会需要的。”
“恩?”眼疾手快的接住霓裳丢出来的锦盒,燕墨耐不住心中好奇正要打开,霓裳清冷的声音从房中传出,“你若是看了,估计就回不了太子府了。”
“哇哦。”燕墨傻眼,急忙关上那只打开了一道缝隙的锦盒,紧紧的捂在怀中。
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忽然转身,看着那微开的窗户,隐约可以透过光亮看见里面的模糊身影。“那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别院,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这里有吃有喝,还没人烦我,正好。”霓裳说完,砰地一声关上窗户,“以后没什么事别来打扰我,我烦。”
燕墨愣住,呆愣的望着那关闭的窗户,久久没有离去。
直到夜色朦胧,屋内点亮了烛火,燕墨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身捂着怀中的锦盒飞奔向太子府而去。
屋内,霓裳一直守在窗户边上,见燕墨许久不曾离开,心中泛起丝丝甜蜜。可是转念一想,他还有正事要办,急忙点亮烛火告知他自己没事,才让燕墨放心的离开了。
可是燕墨走后,霓裳不知为何心中又有些许难过。打开窗户,看着偌大的别院,以后这里,可真的只有自己一人了。
话说燕墨带着霓裳交代的锦盒来到太子府,虽然一路上格外好奇,可燕墨终究还是忍耐下来,不曾打开过锦盒。只是,将锦盒送到方楚楚的手上后,燕墨的好奇心终于忍不住了,“太子妃,要不我们打开瞧瞧,看看里面是什么?”
“好呀。”方楚楚也不吝啬,挥手就要打开锦盒。忽然面色一滞,“哎呀,我忘了,前几日霓裳刚告诉过我,这盒子是关键时刻保命符,得最后时刻才能打开。”
说完,看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对不起了各位,今天不能打开给你们看了。”
“切……”燕墨不悦的撇撇嘴,“太子妃,您什么时候学得跟殿下一样,还会故作神秘。以后你们两夫妻结合,哪里还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呀。”说完摇头叹息,想起自己以后的日子,呜呜呜……
方楚楚却不以为然,眨眨眼,扬唇一笑,“哪有,我这叫夫唱妇随,不好吗?”
呕……一群人故作呕吐状离开,燕墨更是白眼都翻上了天,“要说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出轨,我也不相信太子妃您会出轨。”
提起出轨这件事,方楚楚刚刚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苏颢看着燕墨摇摇头,有勇无谋,真是贴切的形容词,对燕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