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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哥真是个劳碌辛苦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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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受到众多女人的起哄,还是听到黄起的鼓励,他的不受控的小弟弟,竟然,颤巍巍的,真的再挺了挺,将跨间的兽皮,那处的小帐篷顶得更高了,露出了些小肉肉。

    一众的汹涌的女人即时爆出一片尖声**,似追星粉丝团一般!

    “神啊!我看到了什么?”一个最眼尖的女人尖声喊,手指指他的小弟弟。

    “神啊!真不敢相信!”另一个女人捂住胸口叫道。

    “至高的伟大的光明之神阿波罗斯保佑!”第三个女人眼神激动不停揉眼。

    然后,女人们一下喧哗起来,尖声的七嘴八舌,场面混乱无比,像菜市场一样,齐齐向他挤了过来,眼中冒着灼灼闪亮的精光,无一不是,狠狠的,盯着他的小弟弟,越挤越是乱,尖声乱叫着。

    “蛋纹!神啊!”

    “传说中的蛋纹啊!”

    “什么?让让,我要看蛋纹!”

    “让什么让,我还未看到呢!”

    “哎呀,你踩到我的脚了!”

    “啊,谁抓着我的奶/子了?”

    “放手!我的头发!”

    “讨厌,谁的屁股这么大呀,尽占地方!”

    “我爱蛋纹!”

    “我要蛋纹!”

    女人们越挤越叫情绪越高,越是激动,声音越是尖得刺耳,也不知是谁先喊了声‘我要蛋纹’,跟着,所有的女人的声音都变了,一致了,不约而同的,齐齐爆出了一波波的疯狂的声浪。

    “蛋纹!”

    “蛋纹!”

    “亲亲蛋纹!”

    “我要蛋纹!”

    “我要蛋纹!”

    “我要亲亲蛋纹!”

    铁角牛翠叶蝶等几个人,如临大敌,紧张的组成圆形的防御阵,苦苦的防御挡住,金刚岩抽个空子,碰碰翠叶蝶,眨着眼睛,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喂!我说,什么是蛋纹啊?”翠叶蝶一听,羞得红霞满面,大眼睛狠瞪了他一眼,扭头不理他。

    金刚岩郁闷了,他是真不懂啊,怎么只问一句,就得罪翠叶蝶了,一旁赤眼蚁挤眉弄眼瞅着他,嘿嘿直笑,一副问我啦问我啦的可恨样,金刚岩刚张口想问,赤眼蚁自动哗哗说开了:“这个蛋纹啊,可是非常特殊的存在,只有极少极少人才有。”

    “可称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至尊。”

    “蛋蛋中的蛋蛋!”

    蛋蛋中蛋蛋?!

    莫非是……

    双黄蛋?!!!

    金刚岩更糊涂了,脑袋中一串串问号冒出,很想狠狠挠头,偏偏双手要挡人,无空去挠,翁声说:“你拉屎倒是拉干净啊,拉一半留一半的。”

    赤眼蚁挡开一个扑来的女人,毫不在意甩走女人在手臂留下的口水,不屑的瞥他一眼,道:“简单说,就是你的两颗蛋蛋,挤了在一起,会形成的自然的夹纹,人人的纹路不一样,有的有图案,有的无图案,而有图案的才是尊贵罕有,图案越是清晰越是好,传说中,女有沟花,男有蛋纹,这两种就是极罕有极罕有的极品图案,代表着能人所不能,更长更强更大更多水,是名器,懂不?!”

    话未说完,他微微一愕。

    感觉众女人的推挤力度似乎变弱了,喧嚣的声浪也静了下来,奇怪的一望,前一刻还你挤我拥的混乱场面,诡异的,竟停了下来。

    女人的眼光仍是注视着黄起,可眼光却微微黯淡了,闪烁着怀疑失望之色,张口结舌的。

    “这……不是真的蛋纹……”一个女人楞楞说道。

    “没可能这么快……”另一个女人同样道。

    “让让,我要……”一个后面看不清的女人边挤边喊。

    “让你个叉,没戏看了!”被挤的女人撇撇嘴。

    “真让人失望!”

    “真是有多大的鲍鱼就有多大的失望!”

    “男人们,真的只是半分钟高/潮吗?”

    “对!你男人就是半分钟!”

    “你知道?!难道……”

    “唉~搞人家刚兴奋湿了一点点呢~”

    “我才冤,我湿很多了~”

    大帮的女人,如麻雀一般叽叽喳喳的、旁若无人的议论起来,主题一是失望,二是失望,三是更失望,四是更更失望……..

    赤眼蚁楞住了……

    金刚岩楞住了……

    铁角牛翠叶蝶等人同样楞住了…….

    所有人都带着失望,不敢相信的表情…….

    黄起同样惊得一楞一楞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瞪着…….

    什么状况?!!!

    什么状况?!!!

    在众多的女人们眼中,在铁角牛等人眼中,在他自己的眼中!

    只见,自己的小弟弟,前一刻坚挺如枪、硬朗坚强、不屈不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有为少年,竟然在这个欢乐兴奋的关键时刻,可耻的软了,软了,一点点的收缩、一点点的再收缩,肉眼可见的,见到那顶撑得高高的小帐篷,慢慢的低了下来,现在别说是蛋纹,蛋皮蛋毛都见不到一条了。

    精神世界里,黄起急了!

    急得生虾般跳,急得抓耳挠腮!

    怎么办?!仆街!怎么办?!

    怎么可以这个时软蛋呢?

    无人的时候你软得像条蚯蚓也没事!

    可这、这许多的人、许多只眼、都瞪着呢!

    面子!本少的面子!

    全没了!全没了!

    他心中急得狂叫,狠扯着头发,眼珠拼命的转动,忽然,见到不远处的滴溜溜自转的绿珠,眼神一亮,大叫道,是了是了,怎么忘记这个东东了,这个东东可是连自己肉身内最细小的暗伤都能治疗的存在啊,怎么都应该有些效力吧!

    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急急靠近一把向着绿珠抓去,绿珠悠悠的转动,也看不见移动躲闪,可依然诡异的离他不远不近,偏偏他就接触不了。

    越是急越是触不到,摸不着。

    他猛敲一下自己的头颅,自己真是急得晕了头了,明知这东东摆明是住霸王屋嘛,怎么可能捉得住呢。

    眼眨眨,转呀转,忽然眼中一亮,有了主意,猛的大大张开了口,向着绿珠溢散出来的绿气吸去,心中紧张极了,眼睛瞪得大大,一眨不眨……

    好在……

    那丝细小的绿气原本方向,是自然而然的去弥补肉身的伤势的,这时候竟微微颤动了下,改变了路线,顺着他的吸力向他袅袅飘来。

    他心中惊喜若狂,望着丝丝如雾的绿气移动,简直小心肝都紧张得砰砰的跳了出来。

    来!来来!绿珠老大大!绿气老大!本少捧你大了!可要灵灵圣圣、听听话话呀!…….

    转眼间,绿气袅袅的,刚到黄起可以接近绿珠的最近距离一米,他迫不及待,张口咝声一口将绿气吞了,鼓着腮帮子,像只蛤蟆一样,拼命挥动手臂腿脚,样子狼狈极了,向着自己的肉身,小弟弟所在的位置飞去。

    一路上,奇幻瑰丽色彩的肉身各器官,再不能引起他丁点的兴趣,急急脚飞赶到大概位置,一看之下,心凉了半截!

    尼玛!仆街罗!

    一仆就仆整条街了!

    只见,红的绿的青的白的,各种肌肉筋脉等等器官分布有致,大如山小如岩茂密如树细如藤,晶莹剔透精巧,偏偏,光彩耀花了眼,路线更是多如迷宫森林,自己要找的东东,尼玛,到底在何处啊,似乎处处都是适合,处处又不是那么适合。

    他心急了,也气了,大吼一声,香蕉尼玛!死了拉去烧!凭着直觉,身形一动,摇摇晃晃,向着上方一处最突起的地方飞去,边念叨着关二哥保佑。他终于念想起混街头的日子里最尊敬、也最相信的老大来,虽然似乎是迟了些,总好过没有不是?

    匆匆的飞过两个圆圆的球状空间,终于飞入了一片长长如山柱的空间,他眼瞪了瞪,狠松了口气,暗暗惊喜,好家伙,自己瞎猫捉老鼠的,似乎真找对地方了,自己那鸟,不就是……现下这般模样咩?

    转头到处望了望,也不知这口绿气放在哪里,心中急切,也耐不得想了,凑近一根绿色似是筋脉的枝状物,口一张喷了在上面,绿气飘飘的渗透了进去,随即,他爆发出精神力,放出感知感应外在肉身的变化,口中赛马似的大喊道:

    “起啊!起啊!”

    “仆街!粉肠!你他妈起床啊!”

    “你他妈不是很能挺吗?挺给老子看!”

    “不挺?!老子将你晾干吊起,风干做腊肠!”

    此时,外面的叽叽喳喳声,已变成了更多嘻嘻哈哈声,众多的女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前不久的婉惜感叹可怜失望,已尽变成了讥讽嘲笑调笑不屑,真是有多少的风流就有多少的折坠,人人如柱子一样拄着不动,眼光一下一下如刀子一样向黄起下身望去,嘴里也似刀子一样说着话。

    一刀刀的,在割肉哇!

    千刀万剐哇!

    铁角牛等男人,都似乎受到影响,越看越听越觉得身上凉嗖嗖的,阴风阵阵,曾经如铁桶的圆形防御阵,现下颤抖得要散了。

    黄起心更寒,头皮发麻,直觉比与兽群大战一场还要辛苦。

    女人!

    得罪了女人真是可怕!

    得罪了一群的女人的更可怕!

    得罪了一群幽怨有性趣的女人!

    真真超级可怕!

    幸好,他的祈祷,关二哥的保佑,似乎起作用了,他的敏锐精细的感知,这一刻,已清晰的感应到,自己的那处,那处已将近变得几乎平伏的小帐篷,已经不再继续低沉了,颓势止住了,小弟弟似在昂首喘气、拼命挣扎一般,险险停在了原处。

    好!有效!

    有料到!

    他喜得一蹦几尺高,心里乐开了花,转身抬步提臂,精神力爆发,将自己的速度猛然爆发至最大,拼命向着绿珠处回赶了。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黄起的灵魂身躯,在自己的肉身及大脑处飞行,穿梭于精神世界及现实世界之间,速度是相当之快的,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是一个来回,差的只是,他等待着绿珠发出绿气,他吞吸绿气的速度。

    毕竟,要七八口才填得满哇!

    他来来回回的飞着,一口口的吞着吸着,尽量将绿气吞吸得满满的,这时候,他已经知道,只是在他自己憋气吸绿气在嘴里,绿气才不会泄漏出来,还须小心的憋住,如若不小心吞了肚子去,绿气可是会透过他的屁股漏了出来的,如放屁一般。

    我吸!我吸!我再吸!

    嗯嗯?!……

    再吸?!吸漏出来的?!

    不是吧?吸自己的屁?

    三十几层高楼的难度啊!不是他可以做得到的!

    他打了个寒颤,只得认认真真的,一口气一口气的憋住,一口气一口气的来回运输,似只忙碌的小蚂蚁,来回的拼命搬运,毕竟,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自己‘下半身’幸福,他必须要挺起来,挺起来去战斗,战斗得让自己挺起来!

    好辛苦!

    憋得真难受!

    仆你个臭街!

    死粉肠!

    死小弟弟!

    就喜欢逞能!

    就喜欢人前装!

    挺不起来要哥擦屁股!

    挺出水来也要哥擦!

    哥真是个劳碌辛苦的命!

    哥一辈子就是欠你的!

    你妹妹的奶奶!

    他心里胡乱骂着,也不管是不是在自己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