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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你姓不了李
之后的几天李中天就表现出京城一线纨绔的行事作风,他和南京一线的纨绔是寻欢作乐,哪里有新鲜的、好玩的、有意思的就去那呼朋引伴的快活,让南京的一线纨绔子弟真正的感受到作为皇城来得顶级纨绔的奢华作风,让这些纨绔子弟生出深深的佩服之感,让这些纨绔知道不务正业也是有层次和水平之分的,这并不是李中天花了多少钱睡了多少水灵的娘们,相反所有的开销都是南京一线纨绔尽地主之谊大包大揽的,根本没有花费一个子,几天后这些一线纨绔都是像北京纨绔一样对李中天顶礼膜拜,都争着跟李中天当马仔,当然是真心诚意被李中天的王八之气征服心甘情愿愿意当马仔还是众人拾材火焰高捧场子就没有人知道了,不过有一点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太子毕竟是太子,不是他们这些土老虎地方级的大少可以比拟的,虽然他们已经是这个城市乃至这个省份的一线了,但是和京城太子党的太子还有不止一个层次的差距。
之所以玩到一块,一是因为都是纨绔这一同行,二是这些纨绔是真的希望能跨入太子的太子党的圈子,因为一旦进去那个平台,圈子给他们将是连他们老子都心动的关系网和利益链,在中国人脉就是一切,特别是在上流社会中就更加明显,身家千万的商人如果搭上身价亿级的商人,那回报可能给他一个脱胎换骨的质变,同样市级官员有了省级官员的人脉后很可能就化鱼为龙更进一步平步青云了,这是圈子与圈子之间的秘密,显然李中天的圈子是所有圈子都削尖了脑袋做梦都想进的,几乎同辈中就没有比这还高的圈子了,因为他的圈子就是太子党,并且他还是党魁---太子,当然他的太子党可没有什么办公地点和招兵买马的场地,如果那样的他恐怕活不过明天,因为中国只有一个党派那就是金光灿灿的共?产党,所有挑战这个党派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死得不能再死。基于这个原因,南京的纨绔鞍前马后献殷勤的态度真是使出了全身的气力和脑力了,估计这待遇是他们老子都没有享受到的,一个个就差把自己妹妹姐姐献出来以示诚意以表忠心了。
为什么让这些一线纨绔有顶礼膜拜之感是因为李中天让他们知道纨绔也是有水平层次之分的,就像他们一伙人去燕莎玩的时候,这些南京和江苏一线纨绔都是找的什么扬州瘦马西湖瘦鱼,但是太子李中天就是当着他们面和燕莎的幕后老板章丽萍打情骂俏,还当着他们的面结结实实的拍了下章丽萍肥美的翘臀。
章丽萍是什么人?
那是南京有名的刺玫瑰啊,家里的长辈在他们出来花天酒地的时候就告诫了哪些人不能碰的,其中就有这个黑玫瑰啊,好像曾今流传一个纨绔喝多了调戏章丽萍,说了些风言风语,其中说了章丽萍就是一老鸨的话,结果那个纨绔被打断了一条腿然后像死狗一样丢在大街上,但是诡异的是那个纨绔身后在江苏很是有能量的家族连个屁都不放了,这一下江苏有名的纨绔就都知道这朵黑玫瑰是雷区了,碰不得,所以平时来燕莎玩的时候都是对这个女人一口一个章姨的叫,相处的也是一个相敬如宾。
纨绔也不是个个煞·笔傻帽,多多少少眼头都是贼精贼精的,出来玩寻开心的谁也不会没事找抽的上去撩虎须,当李中天毫不轻巧重重的拍打了一下章丽萍的屁股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都是愣住了,太子做了他们做梦都想做的事啊,他们想那手感肯定贼好,不过他们比较期待章姨的反应,是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轻佻家伙剁碎了喂狗还是直接找上十多个壮汉轮了他,但是章丽萍的反应让所有人都震惊了,章丽萍只是轻轻的拿开李中天还停留在自己臀部的手,随后笑颜如花说道李公子,果然是个登徒子啊,这样吧,你第一次来,不如去我上面的办公室咱们好好聊聊,李中天大手一拍道如此甚好,于是李中天就在众多纨绔呆滞的眼神下牵着章丽萍去她的办公室了,这一下包房就炸窝了,所有人不是像先前那样震惊了,直接是震精啊,所有人都生出我辈不及的感慨,半个小时后,当李中天完好无损并且面带羞涩的笑容进到包房的时候,所有在场纨绔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致起身向太子敬礼,随后个个伸长脖子鬼哭狼嚎并热烈鼓掌以示欢迎。
李中天也是宠辱不惊的伸出右手向前虚按作出同志们辛苦了的首长示意姿势。这些纨绔怎么想,想他是不是本垒打了,是不是发生过江龙和母老虎来了个一见钟情的恩爱缠绵,这些他懒得管也懒得去澄清什么。其实他真没有和章丽萍发生什么不正当关系,只是上楼喝了杯酒聊了会天。
章丽萍并不是如胭脂虎一样是他包养的情妇,章丽萍其实是十多年前南京头号混子杨世芳的发妻,到现在这对夫妻都是玩的灰色行当,章丽萍的丈夫杨世芳这些年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洗白,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沾黑过深的杨世芳自己是很难漂白的,有些事情就得求助一些人了,两年前的一件事杨世芳托关系找到李中天帮忙,对杨世芳有很大影响的事对李中天来说就是一个电话一顿饭的事,所以未曾蒙面的李中天就帮了一把杨世芳也没有索求什么报酬,章丽萍和杨世芳对这件事也是感恩戴德,所以就出现了李中天轻佻拍屁股且毫发无伤的事,其实就算没有这份缘由,李中天量她章丽萍两口子也不敢放个屁,从刚才和章丽萍闲聊的效果来看,只要他愿意和花点功夫不是没有机会爬上这个风韵犹存贵妇模样的黑玫瑰的床,让那个一直想报恩的杨世芳还点利息。
这也只是这几天李中天和江苏纨绔们花天酒地中众多被津津乐道的一件小事,而他的小事多半会成为这些纨绔们有滋有味的谈资,这已经是一个现象了。
来南京负责擦屁股的李中天就像是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一样,一个劲的和江苏地界的纨绔们酒池肉林游山玩水,完全没有办点正事,看来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温柔乡真的会让人找不到东南西北啊,古人诚不欺我辈啊。
这一天李中天从总统套房的旋转床上起来,由华惊蛰服侍穿好衣服后就带着花爷爷坐上一辆南京军区车牌是南b的军车,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军小伙,车子七弯八拐的来到南京的黄浦路,司机小伙将车停稳后转头说下车出去下,李中天嗯了一下,司机小伙就快步下车出示了通行证就急冲冲的往南京军区司令部走进去,过了一会,司机小伙就重新上车启动车子,车子慢慢的远离南京市区开往南京北边的一片山脉中,经过重重的路障和关卡,终于是来到了南京军区部队大院门口,站岗的卫兵如标枪一样敬礼,卫兵查看看过很多遍早已熟悉不能再熟悉却依然要仔仔细细查看的通行证,在对照车内的人数和脸孔后确定可以通行后再次挺胸敬礼,车子进院子停好后李中天就和花爷爷下车跟随着司机小伙走进那几栋不起眼的小平楼,但是这种小平楼在部队大院有个叫法那就是将军楼。
这将军楼是很多人一生不可能涉足的,不说老百姓,就是很多在南京当了一辈子不小的官员都没有资格和荣幸进来,军队这个圈子是很多其他圈子难以涉足接触的,他们自成体系。
进入小平楼群中靠右的一栋小楼,李中天对于军队大院还是很熟悉的,毕竟从小到大是在大院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出出进进是家常便饭,所以进来将军楼也就没有啥感觉,不就是一栋供人休息的小楼嘛,不过这栋楼会客厅里的人不少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十多个,这场面搞得有点像是女方三亲六戚审查未来姑爷的架势,十多人十多双眼睛就齐齐的看着进来的李中天和花爷爷,场面无声甚是诡异啊。
不过这气氛这场面显然对李中天还不管用,李中天自顾自的走到沙发边上低身对着沙发吹了口气,弄的好像别人家沙发很脏难以入座似的,然后才坐下,花爷爷看到这一幕也是讪讪一笑,有点意思。
这样一番做法让原本就不和谐的气氛更加冷了,客厅里众人的表情和眼神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依然没有人说话。
李中天看道茶几上有套紫砂做的茶具,拿起来杯子观看了下就直接随手丢进茶几旁的垃圾桶,这下一屋子的人就淡定不了了,其中就有一个年轻男子就忍不住说道:“你谁啊,你也太?他?妈嚣张了吧,你不知道这是大院吗?”然后就用看煞·笔的眼神看李中天。
啪,一个耳光,年轻男子都没看到李中天怎么出手的就挨了一耳光,顿时就傻了,身为军区大院的将种子第还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以前都是他扇别人的脸,哪被别人打过脸,并且还是在自己主场的军区大院被扇,被打的他顿时就懵了,不只是他懵了,整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懵了,他们都只有一个想法:这煞·笔是谁啊,疯子吗,跑来南京军区大院打人,不怕被拉出去枪毙啊,长得人见人爱玉树临风的却是这么虎b,可惜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年轻男子反应过来了,于是乎状若癫狂的他就准备对不共戴天的李中天来个恶狗扑食,誓要展现有仇当场就报的作风,只是还没扑过来就被李中天一把抓住头发一记膝撞,成了的他接着就被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开,沿途撞翻了价值不菲的紫砂茶壶。
语言往往没有暴力来得更有说服力,因为暴力更直接更有现实感,屋里原本还觉得李中天是个虎b的一伙人就彻底改变了这一感观,这不是虎b,这是绝对的煞·笔。
“我既然敢当着你们的面动手,应该不会不敢把你打电话的手折断,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胖子你可以试试。”李中天面带微笑的看着右手边准备打电话的胖子。
“也别喊警卫了,没用,找一个上得了台面能跟本太子说话的人。”李中天这一刻飞扬跋扈。
赶进来的四个警卫被众人毫不关注的花爷爷几手安抚在地上,整个过程毫无声响,众人才知道这个瘦小干枯的老头子是一尊不显山不露水的大高手啊。
“年轻人,我不管你是谁,你这样做都是无异于自取灭亡,可能你后面有个什么底蕴,但这改变不了你必死的结局,这是南京军区部队大院,你跋扈错地方了。”一个小老太从会客厅的侧门走道走出来说道。
“从小到大我没拿过五好学生,这一直是我的一个遗憾,所以老太太不要以为我有什么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我只知道老而不死是为贼,不知道老太太觉得这句话对还是不对?”李中天望着众人拥护的小老太说道。
倒地的年轻男子看到小老太后就像打了强心剂,被李中天暴力手腕吓到的众人也是有了主心骨有了底气,坐着的时候背都直了起来,年轻男子缓缓的佝偻站起来说道:“王八蛋,你个煞·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很不幸的是刚站起来的年轻男子就被李中天举起来砸到檀木茶几上,这下可不轻,声音也是巨响,那套紫砂茶具算是彻底报废,年轻男子直接是满脸鲜血背过气了。
先前的膝撞不够震撼,那么这下就足够震慑屋子里养尊处优的老老少少了,现在比先前李中天进屋时更安静了,落针可闻。
“说你是煞·笔都是夸奖你了,难倒你不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打你一耳光不醒目,还这么积极讨第二次打,真是死不足惜啊,我都能打你一次肯定是能打你第二次嘛,这都不知道玩毛线,就这没脑子的煞·笔样还想和我一个姓。”李中天吐了口口水到年轻男子脸上后说道。
“你想多了。”
“你姓不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