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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哥,萱萱这个笨丫头可能去不了了,实在不好意思啊,扰了军哥的雅兴,我就打肿脸称一声弟,弟弟我这就给军哥陪个不是了,希望军哥大人有大量就算了,没必要为我们这种升斗小民计较,军哥海涵。”一个突兀的声音出来,不紧不慢,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得见。
等到王中军一伙人看到说话之人,才是一个身高中等,有点偏瘦,面白无须,干净不帅很耐看的年轻人,平头下双眼炯炯有神,脸色看起来似乎有点苍白,穿着一套洗得有点掉色的咖啡色衣服,手上拿着一束玫瑰花,不多,好像不到十只,说话时,牙齿很白,满脸带着歉意的微笑,低头向上目视这些人,腰微弯,背却很直,身边有辆六七成新的自行车,但是自行车很干净,让人一眼就知道一定是经常使用且清洗的很频繁,用的很仔细。车前面篓子装着些刚买的菜,还有两瓶红星二锅头。
在这个男子身边却有个令人望而生畏的汉子,两米左右的身高,虎背熊腰都很难形容那宽阔坚实的背膀,浓眉大眼,国字脸,板寸头发,穿一件已经很肥大但是在身上很紧身的迷彩作战短袖,隆起的胸肌和手臂肌肉似乎要将质量还不错的短袖撑爆,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直挺挺的站着就像是一面墙,但绝对不会给人傻大个的感觉,此人会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电影《终结者》中扮演者斯瓦辛格,是那种如山般的男人,用金狗的话说这是一种威慑力存在。
“关你个什么事?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们有必要跟你这瘪三海涵吗?就你这吊样,想来个英雄救美还是咋地,你sb吧,没事就滚远点,这不是你这种瘪三管的的事,死远点。“李辉很不屑的说道,就这吊样,也来凑热闹,作死啊。
萱萱看到金狗后,很欣喜也很忧伤,但是面对这样的局面,真的会出事的,他很怕金狗出事,不容许他受欺负,她很速度的走到金狗的面前,想着把金狗拉走算了,不过她自己都觉得不太容易脱身了,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华子看到萱萱走到这男的面前,那眼神,那亲昵的动作,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传闻中的金狗,但是就外饰装备、条件好像和自己想象中的差距太大了点,就不说这外面的第一印象,就是所谓的气质也好像根本跟这家伙占不了边吧,甚至看起来有点滑稽,见了我们这些纨绔感觉是连腰都直不起了,给人一种很怂的感觉,什么时候美女喜欢这种类型的了,难道是这家伙扮猪吃老虎,如果是这样的吧,打死他都不信,很简单,这个不知道真名叫金狗还是绰号就叫金狗的怂b没有他们这种底气中带的那种气势。气势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它是需要文化,金钱或者权势长期培养而成的,举手投足中就能产生一种张力,就像有些人坐在一个地方不干别的不说话,身旁会自动的出现真空地带,普通人会无形之中选择回避或让开,导致无人立其左右。这种东西是装不出来的。
“跟我有点关系,几位大少,今天萱萱确实是不懂事得罪各位,但是看来也没发生什么事,那我们俩就先走了,得罪了各位,不好意思。”金狗怂了又怂的回道,腰弯背却直,对辉少的污眼污语像是没听到似的,只是说话前,将挡在面前的萱萱拉到背后,示意不要说话,有我。
“我tm问你你是谁,你还没回答我。“李辉喝酒后真的是很不耐烦,什么小鱼小虾的。
“哥,我叫李韬晦,让哥你见笑了,乡下来的,不会听话,呵呵。“金狗满脸谦笑的应答道,谗言媚笑也就这样了。
“他应该就是那个绰号金狗的家伙,圈子里面应该是没有这号人物的。“华子走到辉子的耳前说道。
“就算是个人物又如何,在南京我们还怂了么,瘪三,爷我不是你的什么哥,爷我刚才听到你说打肿脸充胖子,这样吧,你自己打自己十个响亮的耳光,今天就算了,你看爷这主意怎么样?“黄北上一脸阴险的叫嚣。
“呵呵,哥,不,爷只要说能算了那就行,十个耳光,没问题。“金狗软蛋还是笑呵呵,只是他很清楚的看着那一脸的阴险。
“金狗,我不许你这么做,他们是玩你的,你不能为我作践自己,谁都不行。“萱萱死死地拉住金狗的手,她知道他为了她会毫不犹豫的,但是男人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即使是为了自己都不行。
“金狗,不能做,你和萱萱要走无人能阻的。”金狗旁的壮汉粗声粗气的拦阻道。
“没事的,又不会掉块肉不是,这也是一个机会。”金狗很平静的对二人说道,两个熟知金狗,知道认定的事是改不了的,他向来是把自己不当人的折腾自己来护住生命中的人。
啪啪啪,十个耳光很响,也很快的就完事了,完事是完事了,但是在场的人就各有心思了,萱萱是泪如雨下的伤心,都是自己害了他,黄北上一帮人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个叫金狗的看着自己这帮人,他们看到金狗指印明显的脸很平静,还面带微笑,虽然在笑,但是感觉是一头受伤的狼在目视这群胆敢伤害他的人,目光和深情很冷。
来的司机点了根烟望向这个叫金狗怂b心里想着,“很怂,很响,很狠,很果断,对别人狠的人跟对自己狠的是不一样的。这样的人会有怎样的未来呢?这下好了不知道是放还是不放,很为难啊”。
华子和军少都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果断这么下死手的对待自己那张脸,那是毫不犹豫毫不怜惜啊。
“各位爷,十个耳光打完了,我们应该可以走了,如果各位觉得耳光还不够响亮,我可以再来一遍的。”
“就你这瘪三,怂b,软蛋,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给你拐到,你????想这么走绝不可能,你敢走,我就要把这个叫萱萱装麻袋丢江,你不信试试。”黄北上看着那双狼一样的眼睛,他不知道莫名的恐惧,但是只有一下下,他为自己这种恐惧感到可笑,同时更加讨厌这个软蛋,这种让他有瞬间恐惧的人不应该这么放他走。
“你们是不打算说话算数了是吧。”壮汉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俯视这黄北上,似乎这个小个子的家伙敢失信就直接让挫骨扬灰的。
“你不要说话,这件事你不用插手,不能把你带进来,听话,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金狗皱眉对壮汉说道。
壮汉别过头不说话,只是胸腹之间此起彼伏。
“如果我们说话不算数,会怎么样,或者你能怎么样,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想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样。”华少看着金狗说道,面无表情,这种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了,谈不上嚣张霸气,反而有种平静中的理所应当。
“小老百姓,不能怎么样,只是希望各位看在我的耳光上,算了,让我们走,我们经不起折腾。”金狗还是希望低声下气的把事情结束算了,以免节外生枝,自己打自己的脸,总比别人下手好的多,男人嘛,穷养,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没那么金贵。
“这样吧,哥几个叫萱萱出去,不想干嘛,哥几个不是没见过女人想疯了,就是出去吃顿饭,请她出去的话也说出来了,这花也是买来了,如果不出去,花也不接受,多少在南京这个地方我们虽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抬不起头但是这个面子上是过不去的,以后在这个圈也不好太人五人六了不是,这个道理希望你懂,现在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你觉得咧、”军少开口说话。他说话就意味着这就只能按他说的做了。从小到大他都是这几个人的头。
金狗扭头看了看萱萱,萱萱满含泪水的看着金狗,萱萱现在都想去去算了,不要为难金狗,料他们都不敢真把自己怎么样,如果真有什么闪失,那样浙江、福建的那一位是要和这群看车牌应该是南京军区大院的几位玉石俱焚的。所以她还是希望保全金狗,自己去,但是没等她开口就听到两个字。
“不去”很坚定的两个字。
“哦”张军笑了笑。
“你tm是给脸不要脸是吧,作死啊,什么狗b东西,军少都开口了,你还在装起来了是么。。。。。”黄北上直接一脚踹上去,只是一直防着的金狗侧身就让开了这一脚,对于在大山生活了小半辈子的金狗养成了从不把后背让给一切可以伤害到他的畜生的习惯,这样的防备心怎么可能让黄北上踹到。
“你还敢躲,老子抽死你。。。”从小到大都是王中军和黄北上一起惹祸,一起挨老爷子皮鞭的好基友,看到这瘪三躲北上的一脚,就准备一起围殴金狗。
金狗一面护着萱萱,一面防着躲着这两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两家伙,不敢也不能还手,只是双拳难敌四手,还是被撞倒了,黄北上和王中军这两个虽说被酒色掏空身子,但怎么说都是部队大院出来的,从小都是摸枪军训出来的,军队的格斗还是略知一二,所以在南京碰到公子哥争风吃醋的时候,多半是别人吃亏,至今少有正面吃亏的时候,不是说南京没人比得了他们的家世从而让他们彻底欺负的,有,肯定有,大中国玩的风声水起不是就他们两家,就说四九城北京的那位,就可以像现在这样他们欺负金狗一样欺负他们。只是在同等级同样一线纨绔中没有他们这样的身手,往往都是肉体接触上的吃亏,就像上次,在1912和同一线纨绔国企扬子石化的董事长马秋林儿子马年红发生争斗中,就是以武力解决,只要不把人打死打残,长辈们是不能有所动作的,这都是圈子里心知肚明的规矩。毕竟大人是大人,年轻人是年轻人,这种情况想不吃亏丢人,就只能靠自己的手段和人脉,大人们是无法插手的,插手了性质就不同了。
金狗被撞倒时,王中军和黄北上可不像上次对待马年红那样有所顾忌,毕竟要是把马年红玩死了,那就会被马秋林这个等同省副级别的国企大佬拼命都要他们吃“花生米”的。那样就是玩脱了,在金狗倒下的时候,黄北上就抬起一脚准备给金狗膝盖一脚,要是这脚下去了,估计会听到一声断骨咯吱的声音,膝盖这地方要是这么碎了,一般来说是终生残疾了,萱萱也看到这一幕,满含泪水的大眼睛顿时惊慌无助的聚焦这一幕。
嘭…..
一个人影就飞出去了,砸到华子停在酒吧大门外面的兰博基尼lp550-2挡风玻璃上,瞬时挡风玻璃碎了,车前盖变形,人,生死不知。
金狗身边的如山汉子,右手握住王中军袭击过来的右拳,骤然使力,只听到,咔的一声,王中军的手骨应该是断了,然后左手闪电般掐住王中军腰部,双臂使力举起王中军后半躬身子起身丢向那辆兰博基尼。
没有意料中像上一个黄北上一样砸中兰博基尼,在抛物线快到预设轨迹终点时被人接住,张军接住王中军,把他和先前没及时反映没接住的黄北上交给奥迪a6的司机德哥,司机德哥是辉子爷爷的警卫员,原名李德,出生不详,原南京军区第12集团军野战队队长,第12军的前身为解放战争时期组建的晋冀鲁豫军区第6纵队,中日战争时就是赫赫有名的“百将团”,解放军名将陈?锡联、谢?富治、王?近山、曾?绍山均出自该军。部队骨干是红军时期的老队伍,从12军野战队出来的李德绝对是军中好手,现在是辉子那原在南京军区总政治部主任中将爷爷的警卫员,是看着辉子这伙人成年的,都很熟,刚才也是辉子打电话叫就在附近的他过来。
张军斜着眼看了看这个起码有2米左右的大块头没说话,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背过气的发小死党,示意准备出手的德哥不要出手,毕竟德哥不是他们这种无业游民的大少,那是李爷爷的私人警卫,不能当他们的打手了,并且要是让辉子爷爷知道德哥出手了,那样恐怕自己要被李爷爷指着鼻子骂了。
张军本人之所以是这四个人从小到大的头,不只是靠他那爷爷在南京军区可排名到前5位的地位,比其他几位的爷爷位置高一点,其主要的还是自身的努力与为人处事的智慧,前些年的时候因为一件事负气去广州军区去当兵,而不是在南京本土当兵,凭借自身的努力硬是从一个新兵蛋·子走到如今广州军区第41集团军当番号为“南国利剑”特种大队的副队长,“南国利剑”是广州军区最有名的特种大队,这支部队成立于1988年,是解放军组建最早的第一支特种部队。由此你就知道这个特种大队的实力。付出的努力和实力可想而知,但这不仅仅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反而因此,南京军区老一辈对陈军是非常满意,获得一些老一辈的亲睐和支持,也是更加确定了这一伙人领头的地位,在南京军区也是是年轻一辈的标榜,当然要除去南京军区两男一女的那三个人,那是妖孽啊。
作为有“南国利剑“之称的队长,自身的实力也毋庸置疑,对于这个最起码也有两米的壮汉还是觉得可以拿下的,至于亲自出手不是在别人看来为了华少这些人嘴中的面子,军队这些年,明白很多显而白的道理,面子这东西是用实力争取的,而不是别人给的,别人施舍的面子多半是一种弱势的体现,现在这么多人看着这边,自己这边五个人已经躺下两个,如果自己作为头不出手,那会失去人心的,回去后老头子们心里的想法那就有的自己“好日子”过了,这么多人被躺下而不敢出手,说出去都是笑话,况且他看出这个汉子只是很壮有些蛮力还有点套路,但是对于特种队长的自己还是不在话下的,顶多是有点麻烦,仅此而已,对于自己的信任,他是从不动摇和怀疑的。为什么要亲自出手,自己随随便便打个电话就可以玩死这两个人,那是因为他想自己用拳头简单、暴力、直接的解决这件小事和这两个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