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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要亲自下厨的事情,几乎惊动了整个如兰宫。
如兰宫的小厨房挤满了人头,纷纷看着这位挽起衣袖裤管在厨房里忙碌的皇太后。
齐亲王被安置在正殿中喝茶,他已经喝了十几杯,仿佛在做梦一般,她要给他下厨做饭?
这是想都未曾想过的。
阿蛇走进来,他连忙拉着阿蛇问道:“阿蛇姑娘,有个事情要问问你的。”
阿蛇道:“什么事?”对这个可怜人,阿蛇可以说什么呢?
“什么叫做我们拍拖吧?”齐亲王小声问道。
阿蛇认真起来,“她跟你说的?”
“是的!”齐亲王点头。
阿蛇蹙眉,嘀咕道:“疯了她。”
“什么意思?”齐亲王见阿蛇神色不对,心里更是没底了,这句话怎么理解都是不是好事,又拍又拖,会是什么好事情?
阿蛇微微叹息一声,“拍拖的意思就是恋爱,在我的乡下,如果一对年轻人要结婚……就是成亲,要经历一段观察期,合适的话就成亲,而这一段观察期,就叫做拍拖或者恋爱。”
“啊!”齐亲王的嘴巴张大,久久合不拢。
“很好笑吗?”阿蛇可怜地看着他,你是备胎而已,不是真命天子。
“没笑啊!”齐亲王看着阿蛇,嘴巴越发大了,快要咧到耳朵根去。
“王爷笑得快要流口水了,但是……”阿蛇想了一下,出于拯救他的心理道:“其实,王爷啊,你别看她平时挺正常的,有时候她的脑子会短路,就是会忽然的疯狂忽然的变态,她说喜欢你,也未必是真的,或许是很讨厌你……”
阿蛇止住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齐亲王也听不懂她说什么,只抓住她最后一句话道:“她若说喜欢我,便一定是喜欢我,就算讨厌,也是喜欢,你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讨厌他,否则你何至于看他一眼?更谈不上讨厌。”
阿蛇被他的逻辑打败,“好,我承认,你赢了,祝你好运吧。”
阿蛇却不知道,一个恋爱中的人,从来都是没有逻辑可言的。
展颜用一个木托盘端着两碟牛扒上来,还让吉祥去打点桂花酿,特意去库房取两根婴儿手臂粗的红蜡烛点燃在烛台上,然后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去。
展颜亲自布置桌子,因为来不及去御花园采花,所以,她把窗台上的海棠搬过来放在桌子上,算是应景了。
宫中的人都趴在门上静静地听着殿中的动静,展颜冷下脸,道:“谁敢贴近门超过三丈的距离,杖打一百。”
便听到外间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全部人远去,还伴随各种不满的嘀咕声。
确实,宫中日子漫长无聊,好不容易有点趣味的,却不能围观,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因为是吃西餐,便一定要有刀叉的,因来不及出宫去拿,只能是取来一把匕首和两根银筷子。
“匕首是做什么用的?”齐亲王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她,这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啊。
而且大白天的,点燃两根红蜡烛,着实有些怪异。
“这匕首是用来割牛扒的,我示范给你看。”展颜开始拿着匕首在碟子里锯牛扒,所幸匕首用得还算纯熟,所以不费吹灰之力便锯了下来。
但是,齐亲王看她的牛肉分开一块块之后,整个人顿时斯巴达了。
她用匕首尖儿插着一块牛肉递到齐亲王的口边,“试试,我做的,三成熟。”
齐亲王眼睁睁地看着那块几乎还滴着血的牛肉,不知道是该张嘴还是不张嘴。
“试试?”展颜催促,妈啊,手酸得很,这么暧昧的喂吃他是不是该马上张开嘴啊?喜欢一人不是希望对方做这些亲昵的动作吗?
齐亲王在她温柔如水的眸光注视下,张嘴香下那一块牛肉,然后用牙齿随便咬了几下,伸长脖子“咕咚”一声咽下去。
“好吃吗?”展颜期待地看着他。
“太好吃了!”齐亲王几乎热泪盈眶,生肉啊,他没吃过的。
展颜露齿一笑,殷殷地道:“多吃点。”
“嗯!”因着她脸上明眸皓齿的笑意,齐亲王觉得自己忽然满血复活,为了她的笑容,就是吃十斤都不是问题。
就在这么温馨的时候,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展颜沉声道:“怎么?还有不怕死的来?”
“王爷,皇太后正在换衣服,请您等一下。”阿蛇的声音仓皇响起,看样子她是拦不住人了。
展颜与齐亲王一怔,王爷?哪位王爷?
齐亲王心中一沉,皇兄来了?想起之前慕容擎天因为猜测他喜欢龙展颜而生气的事情,若让他见到此刻景象,指不定会气得七窍生烟吧。
他下意识地想躲,但是迎上展颜坦然的眸光,他又觉得不需要躲,遂坐直了身子,握住展颜的手。
既然迟早他都是要知道的,那就让他撞破吧。
展颜也很淡定,在齐亲王的手覆盖在她手背上的那一刻,她心底有一丝意外,本以为他会很怕慕容擎天,想不到,竟会有这样的举动。
心里涌起一丝被人珍视的感觉,暖暖的,确实很舒服。
她开始相信龙影璇说的话是有一定的道理了。
门被人推开,一身明黄色团龙图案锦袍的慕容擎天闯了进来。
他眉目冷峻,冷凝的眸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有怒气迅速地腾起。
齐亲王这才放开展颜的手,站起来道:“皇兄来了?只是这样闯进来,不妥当吧?这里好歹也是皇太后寝宫。”
慕容擎天一身的寒气凛冽,冷冷地道:“你还知道她是皇太后?”
齐亲王愣了一下,这,一直都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埂,他所接受的教育都告诉他,兄弟妻,不可窥。
但是,要他放弃展颜,这也是很难做到的。
“臣弟知道,臣弟心里,也没有……非分之想!”
他为难地看了展颜一眼,展颜看着他的眸光,心里一下子就凉了,哎,封建啊,封建的人啊。
刚才或许是忘形的,但是碍于身份,他一直都说服不了自己,若不是自己今天把话挑开,他许是一辈子都不会说的。
这古代的男子,都含蓄得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