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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沉月本身的存在，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帝君与她却十分相熟！而且，她的别府就在帝君的宫殿旁边！”司宸说道。
杜凉凉点点头，继续聆听。
然而，司宸却只是看着杜凉凉，点了点头。
“不是吧？就这么一句？”杜凉凉看着司宸一副我说完了的表情，诧异的开口道。
司宸点点头，道：“北沉月的存在，很是特别。上界里几乎没有人知道。当年若非你跟帝君之间闹腾的天翻地覆，将这个人扯了出来，我也不知道！”
“那么，你知道帝君跟她之间的感情吗？”杜凉凉问道。
感情？
什么感情？
司宸一副懵逼的模样，看向杜凉凉，道：“帝君从头到尾喜欢的不都是你吗？”
“老大喜欢我？有吗？”杜凉凉反问了一声。
“你先前想问我的意思是北沉月喜欢帝君？”司宸问道。
“不确定。毕竟我不记得当年的事情！”杜凉凉说道。
“那你过来问我这些？”司宸道。
“老大态度上有些怪，我觉得有些莫名！”杜凉凉说道。
“凉凉，我是说，假如啊！假如，你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却个连喜欢都不知道的高冷家伙。你花费了好大的工夫，算是追上了对方了！”司宸说道。
杜凉凉看着司宸，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司宸的话。
司宸继续说道：“然后别人都认为你们在一起了，而你喜欢的那个人也没有否认澄清！”
杜凉凉点头，表示自己听着，继续。
司宸便接着道：“然后，发生了一点儿事情，你喜欢的人身边出现了一个青梅竹马，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你跟这个青梅竹马对上，但是你喜欢的人，却偏袒护着这个青梅竹马，甚至还为了这个青梅竹马跟你动手，你会如何？”
“我会如何？”杜凉凉冷冷的扬声，恶狠狠的道：“我会弄死他们这对渣男贱女！”
司宸：“……”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我在跟你说正事的！你不可能下手杀了对方！”司宸没好气的道。
“我就是在跟你说正事啊！我怎么可能任由别人这般折辱我？不能杀了对方？那我也肯定不会送上门来折辱！我是喜欢他，但是我不犯贱，还没有被这般对待，还一颗心巴巴上赶着的傻逼！”杜凉凉道。
司宸闻言，心咯噔了一下。
果然，他的感觉就没有错过！杜凉凉这会儿对帝君的态度，越是平和，那么等她恢复记忆了，反差就越大。
杜凉凉可是个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的人，不然也不会叫上界那般的忌惮！
“那……如果，你的那个心上人，他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你，只是男人嘛！你也要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思，总是猜的不够准，以为没什么的事情，在你们那可能就成了大事！所以，他是无心的，你会原谅他吗？”司宸问道。
“笑话，一句无心的，就能抹掉我曾经受过的伤害与痛苦？”杜凉凉嗤讽道。
司宸只觉得帝君这下子惨了！
杜凉凉如果没有恢复记忆，最多也只是情窦不开，只要情窦开了就水到渠成。
可是一旦恢复记忆，那么就不是难追两个字形容了！
“所以，你一定不会跟对方复合了？”司宸问道。
“当然！”杜凉凉道。
“就算你心里还喜欢着他，也不复合？”司宸再问。
“自然！”杜凉凉迅速回答。
这些东西，仿佛早早就印刻在她的认知里一般，不用思考，就是这样的答案。
“这样吧，其实呢，他也喜欢你，很喜欢，甚至为你做了很多事情，有没有机会，恩，或者他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他呢？”司宸问道。
“这个吗？不知道！不过，大约不原谅的时候多一些！”杜凉凉道。
“可是你心里也还喜欢着他，为什么不在给他一次机会呢？”司宸问道。
“正因为还喜欢着他，所以才更加无法给他机会，因为曾经发生的那一切，就像是一把刀，每每想起来，便凌迟着一颗心！”杜凉凉说道。
“凉凉，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司宸道。
杜凉凉看着司宸，笑了笑。那笑容很是清淡而明媚，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情绪在里面。
“凉凉……”司宸看着那笑容，有些莫名的轻声喊道。
“好了，不说了。今天的事情，保密！”杜凉凉道。
司宸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杜凉凉，今天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多嘴，但是帝君若问，他也不会隐瞒。
“知道了！凉凉，你多想一想，别错过了！”司宸道。
杜凉凉微笑着看了一眼司宸，点了点头，闪身进入了自己的琅琊空间。
琅琊空间里，杜凉凉失神的坐在地上，双眼放空，茫然的看着天空。
司宸说的话，她如何听不出内里隐晦的意思？
正因为听出来了，所以她回答的很认真。每一句都是她的内心话。
如她喜欢的人，真的那么对自己了。她纵然不会杀了他，可也再不愿意原谅她。
她是喜欢那个人，也也正因为喜欢，所以才更加不会原谅。
她杜凉凉，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哪怕还深爱着，却也能将一切一刀两断，再痛再累，哪怕沿途布满荆棘，赤脚而行，也绝对不回头的人！
她跟老大之间，终究是不成的。
杜凉凉在琅琊空间里枯坐良久，最终一点一点儿的冷静下来。
既然是不成的。
那么，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老大，都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对了？
杜凉凉想起一件事情，只是这会儿也不好再去问司宸，转身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潋滟仙子！”杜凉凉喊道。
潋滟仙子睁开眼睛，看到杜凉凉，站起来上前走了几步，微笑着道：“轩辕尊主，你来了！找潋滟有事吗？”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杜凉凉道。
潋滟仙子点头道：“嗯，轩辕尊主，你问！潋滟一定知无不言！”
“没有那么夸张。”杜凉凉道。
潋滟仙子微微一笑，笑容温柔婉约，周身气息柔和，有一种叫人身上的紧绷的情绪，似乎被熨烫过一般，舒服平静下来的魔力，道：“轩辕尊主，想要问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