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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老大之间，最牢固的距离，便是老大与女小弟的距离，她可不能逾越了这份距离，失了本心，以至于到最后，做出乱了性子的事情。
“不牵着你的手，我就无法保证你处在另外一个空间。”容九湛平静的说道。
杜凉凉抿了抿唇，应道：“哦！”
“走了！”容九湛道。
杜凉凉点头，临走之前看了一眼那在负三层里到处逃窜的身影一眼，眼底的眸光深处里，荡漾起一抹浅浅的涟漪。
砰！
不等杜凉凉打算动手，容九湛微微探了探手指，那边正凌空跃起的身影，猛地间在半空中一顿，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杜凉凉挑了挑眉。
她没有看到容九湛出手，只是觉得，眼前这一幕，很是符合她想要的！
那段焕然一时半会的死不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段焕然将事情闹腾大了，以至于让薛长东等人察觉到什么，然后转移了阵地。
那悬挂在负三层各处如同腊肉一般的尸体，就是最好的罪证。
负二层。
杜凉凉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幕，眼睛眯了起来。
负二层是一个实验室，里面有不是要仪器，还有侵泡在液体中的丧尸。一路走过，还能看到土壤，植物，以及兽类的研究。
看了起来，这个实验室，似乎在针对末世而研究。
突地，杜凉凉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
她朝着这个影子走过去。
“这是……”杜凉凉看着那个锦袍在液体里面的女人，双手交握在胸口，撑着下巴沉吟着。
她过目不忘，但凡看过的事情，绝对不会忘记。
眼前的这个女人，五官她十分熟悉，很明显她是见过这个女人的。然而，她却有些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看着这个人，她将记忆里能想起来到女人面孔，一一与这个人重叠比对。
然后……
“老大，这个人是柯子月。”杜凉凉指着那个头发掉的干干净净，面容消瘦的女子，陡然间开口说道。
“嗯！”容九湛背对着柯子月应道。
杜凉凉依旧看着柯子月，甚至忍不住围绕着她开始打转。
柯子月那一日被洪燃带走。
她杀了洪门那群以洪燃为首的杀手，赵秦霖跟裴海叶的尸体，她都找到了。唯独，柯子月的尸体不见了。
不仅如此，她最后感应的时候，柯子月在洪燃等人死的时候，已经被带出了百米远。自此，她就在也没有见过柯子月。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见到柯子月。
“老大，柯子月浸泡的这个看起来没有颜色的液体，到底是什么液体？我总觉得这液体，似乎不是无色。”杜凉凉看着那液体，忍不住想要从里面弄出一些研究。
容九湛看了一眼杜凉凉，低低的叹气。
“凉凉，我不想看别的女人的裸—体！”容九湛音色清冷，语气有些无奈的开口。
杜凉凉这才意识到，这是个女人。
“那好吧！”杜凉凉看了一眼老大，又看了一眼柯子月。
这个柯子月本来就是绿茶——婊，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说，如今更是没有什么看头，身体各处密密麻麻的接着一些导管，以及金属线。
视线顺着金属线，往前看过去，便见这些金属线，最后连接到一处，被罩在玻璃罩里面的白色光团。
那个？
杜凉凉皱了皱眉。
“异能者脑内的晶核？还是光明系异能者？”杜凉凉看了看那晶核，然后又看了看柯子月，这光明异能晶核，到底跟柯子月之间有什么联系？
还有那些线？
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现在她才注意到，那些线的回路，就如同一个蓄电装备，光明系晶核是电池，而柯子月则是给这块电池充电的蓄电板。
“老大，负一层你知道有什么吗？”杜凉凉问道。
容九湛抬头看了一眼负一层，那一眼，仿佛看穿了虚空里的所有阻碍，直接落到负一层一般。
“嗯！”容九湛应道。
“嗯？”杜凉凉问道。
容九湛缓缓道：“负一层是一个地下城，里面居住着一些妇女老友，以及一些儿童。看情况，似乎是异能者的家属！他们每个人都在忙碌着，照顾负一层种植的蔬菜，以及其他作物。”
杜凉凉沉吟，随后轻笑了一声，道：“老大，这个薛长东倒是有些脑子！这样，就算有人发现了三十三层大厦下面的负三层，看到第一层，也不会想到的别的！”
容九湛微微颔首。
“负一层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只是这负二层？”杜凉凉又看向了柯子月还有那一枚光明异能者晶核，微微蹙眉。
那一枚晶核，是怎么回事？
“老大，你能感觉到柯子月的异能晶核还在吗？”杜凉凉问道。
容九湛点头。
杜凉凉眉头蹙的越发的深了，“那这是怎么回事？那枚异能晶核又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那枚光明系异能晶核，以柯子月为蓄电板，发挥属于它的光明利用作用，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屏障，而也是这个屏障，才让负一层可以种植各种蔬菜以及作物，而不被病毒所感染。
可是，薛长东不也是光明系异能？
而且，对外，他还说是他支撑的领域，且不能离开三十三层大厦！
突地，那紧闭双眼，死气满满的柯子月，陡然间睁开了眼睛。
她眼睛睁开的一瞬，似乎隔着虚空，看清楚了容九湛与杜凉凉，眼底掠过一抹深邃而狰狞的恨意，周身微微挣动。
随着她的挣扎震动，杜凉凉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波动。
啪！
凌空一个巴掌，隔着玻璃箱，抽在了柯子月的脸上。
杜凉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吓了一跳。抬眼看过去，便看到薛长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在负二层，他们身后不远处。
“啊啊！”
见到薛长东，液体里浸泡的柯子月，似乎很是激动怨恨，张嘴恨恨的说着什么，然而一张口，却发出啊啊的声音。
随着柯子月这么一张口，杜凉凉清楚的看到，她的舌头，被人其根斩断。
“柯子月，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我看着你还有点儿用的份上，留你一条命！”薛长东看着液体里的柯子月，脸上的表情冷酷，语气凉薄的说道。
“啊，啊！”柯子月朝着薛长东吼道。
杜凉凉看着这一幕，清亮的眸光，在眼底狐疑的转了一圈之后，转头看向容九湛，问道：“老大，当初我一直以为，柯子月是你带走的！”
容九湛淡淡眨了眨眼睛，漆黑的眸子深邃却又清澈，直直的看向杜凉凉。
杜凉凉对上老大的眼睛，眼睛一点一点儿睁大，不置信的问道：“老大，真的是你带走的柯子月？”
问完，她上下打量起老大，眼神灵动明亮，似会说话一般，匀染了满满的叫容九湛哭笑不得的意思。
“凉凉，我的品味一点儿都不独特，它很好！还有，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所想的绿茶——婊，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容九湛好笑的说道。
杜凉凉的眼睛睁的更大，“老大，你有喜欢的人，谁？我认识吗？说说呗，我未来的大嫂，她是个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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