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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知道,你是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心里多么痛苦,可是,可是难道有什么能比活着更好吗?”
她说:“你别哭了,不要哭了,是姐姐不好,是我不好,不许哭!”
可是她这样说,我更想哭了,姐姐——是啊,那个小傻子的姐姐。
我说:“我知道了,你以后怎么办?”我总是想问她这些,我很担心她的未来,我不知道她以后怎么办,她要去哪里,她要怎么办,我想知道她的打算。
她说:“跟小兰好好过日子,不要管我,我跟你不同,我什么都经历过了,你刚开始,你有你的生活,你要把你的生活过好,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好,可以吗?”
我知道她为我好,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为我考虑。
我说:“恩,我知道的,我会好好的,林然——”我总是有太多的话想跟她说,太多太多的话了,可是我知道不能说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她回过头来看我笑了,她微微地笑着,她深情地看着我说:“晓亮,我们做好姐弟吧,好不好?”她还愿意如此,我立刻说:“好的,我愿意,姐,你找个人结婚吧,找个合适的人,我照顾你,让欧文照顾你好不好?”
她笑了说:“我没有问题,我什么都可以,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搞定,我只是不想你再纠结过去了,你看现在多好,还有了宝宝,多么幸福啊,小兰是我很疼爱的丫头,你跟她结婚,挺好,还有,只是叶家——”她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我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不希望我到叶家来的,她不希望我来这里。
我说:“我会注意的,我知道叶家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
她说:“你不知道,你知道什么呢?你——”她突然斤就哭了,就在那刻,她猛地把头转过去,我忙去拉她的手,她迅速地把手抽了回去说:“没事儿!”她说:“叶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很多事情连我都搞不清楚,不要说你,晓亮,你记住一点,什么都不要参与,只过你的日子就好了,不要去争,你不需要那些,那些会害了你的,还有,我——”她猛地说:“我恨你!”她终究只是个女人,是的,她恨我,出于个人感情来说她是恨我。
我说:“我知道,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林然,我爱你,没有人知道我多么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可是今天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摇着头擦着眼泪说:“不要说了,我说玩的,我不恨你,我只是恨命运,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当初——”她摇着头,哭的更加厉害。
我说:“什么?”
她说出了那个让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事情,我想允许这就是命运吧。
她说:“你知道吗?我所有做的一切我就是为了,为了——”
我猛地说:“你离开叶家就是想跟我在一起吗?你想带我离开这里是吗?”
她的眼泪流了好多,不停地从眼睛里流出来,是的,她是想这样做的,她为了和我在一起,为了给我生个孩子,她做了这一切,可是,可是,我这个混蛋,我竟然那么急的去找她,结果酿成了这样的结果。
我个天呢,我无法接受,命运为何如此的安排。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人?
她不哭了,静静地说:“没有什么了,一切都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这样很好,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不要因为我说什么影响到了你,不是那样的,你不要听我说这些,我随便说的,晓亮,你回去吧,好好过日子,就这样,你不要再说了!”
我刚想说什么,她猛地说:“你不要再说了,你没有听到吗?”
是的,我不敢再说了,她的情绪特别的激动,可是看着她,看着她的身体,她的眼睛,我多么地想她,我多么地想和她在一起,我简直要疯了,我知道这样离开她,也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永远,此生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再也见不到了。
我可怜地说:“你以后去哪里?”我只想知道她以后的归宿,我还想再见到她,我的爱火还没有死去吗?我为何再次见到她,我把在这之前的许多事情都给忘了,似乎回到了刚跟她认识的时候呢?为什么啊?
她说:“我去哪里不重要,我会过的好就好了,还有,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说:“你刚才不是说做姐弟吗?你刚才说的!”
她苦笑着说:“你认为可能吗?我不想吗?可是你认为那现实吗?那可以吗?”
是啊,可以吗?两个曾经爱过的人,那样地爱过,为了在一起,付出了生命,这样的人还能做姐弟,还能做朋友吗?
我不说话。
她说:“什么都不要做了,就这样,相忘于江湖吧,这话说的挺好。”
我看着她,我不想相忘于江湖,我不想就这样了,可是我还能做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了。
我想就这样跟她走,放弃一切,可是我不能做那样的男人,那样的男人会背负一生的骂名,而且我还会把小兰给毁了。还有林然这么爱小兰,她也不会让我如此的。
有种东西让你什么都不能做。
是的,也许是该结束了,她让我走,我看着她无力地说了句:“林然,我爱你,此生,我都爱你,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无论我们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你的小傻子的心永远在你那里,还有,我有再多的委屈,我无法说,就好比刚开始我们认识的时候那样,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姐姐——”我再次忍不住眼泪哭着说:“姐,我想这样吗?我也不想,当初我根本就不想,可是,可是你为什么就要让这个弟弟爱你,你现在连一句话都不给我说了,我再别人面前坚强的犹如一块石头,可是到你这里,我只是个孩子,你别讨厌我,别恨我,不要忘了我好吗?”
她的眼泪再次出来了,她回头看着我说:“晓亮,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当初如果不那样就好了。是我不好,我也痛,我——”我忙说:“你别说,不许哭,我心疼你,我会心疼的,我去过你家了,我找到了你爸妈,他们活的很不好,你为什么不回去看他们呢?还有,你把他们接到城市里来吧——”
她又是哭,她大哭起来说:“晓亮,晓亮,你别这样,不值得,你别这样为我,好吗?不要这样为我,我的心会痛死的,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给她擦着眼泪,她猛地就扑到了我的怀里,我终于可以拥抱住她了,我抱着她,说:“林然,别哭,我们都不哭,我做这些没有什么,因为是你,我浑身都充满了动力,还有,我也没有那么好,我跟你说吧,我,我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不好,我只是一个男人,我的爱也不高贵,不伟大,我只是忘不掉你,想对你好,你别哭!”
她摇着头说:“你不要说,不许说,我知道的,你很好,不要去说那些,我什么都知道,晓亮,抱我会,就这样抱我会!”我搂着她,就这样抱着她,我们都不再说话,她静静地趴在我的怀里,她似乎睡着了。
我想去亲吻她,可是我没有,我没有动,用心感受着她,我感觉她的心和我的心贴在一起,我们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一切还是以前,还是跟以前那样。
我知道我们认识的不够美,甚至说是一点都不美,她想找个男孩子,而我,我是被迫的,这个开始本来没有什么爱情,可是在这不完美的开始之下却隐藏着那样的感动,却让我们要为之付出一生。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是一个普通人的故事,这个故事离我们并不遥远,我想同样会发生在许多人身上。
就这样抱着她,抱了老一会,她离开了我,她离开我后看着平静地说:“晓亮,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小兰,她是个挺好的丫头,她这个小坏蛋,从来什么都跟三嫂争,我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她以前还这样开过玩笑,看起来这一点都不假。这也许就是注定的吧,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我看了看车窗外说:“冬冬很可爱,我很喜欢他,像你!”她也看着车窗外说:“如果是女儿的话,那也会更像我!”她这样一说,我说:“恩!”我想她如果有个女儿一定很漂亮,她难道想要个女儿呢?我看了看她,她微微地笑了,我心里只是这样想而已。
她不看我说:“回去吧,听话!”
我点了点头说:“你多保重,你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你放心,我不会打的,只是留着,好吗?”
她说:“你不是有娜娜的电话吗?你有她的电话就好了。”
我听到这个我开心了,她的意思是我能联系着娜娜,就能联系上她,有这个联系,我也知足了。
我从车上下来,娜娜领着冬冬走了过来,她走过来后看着我说:“你跟嫂子没事吧?”我摇了摇头说:“没有,谢谢你!”她笑说:“你爱嫂子是吗?”我点了点头。她说:“那你就争取啊,嫂子人挺好的,我大哥才不适合他,他就知道赌博,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我支持你!”
我说:“谢谢你,以后常联系!”
她说好的。
从那里离开后,我开车找了个餐厅吃了点饭,我一个人喝了些酒,心里不是滋味,可是这也算有个交代了,以后的日子也许就要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