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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是完全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但是我已经没有了退路了,既然来到这里无论如何我都要帮沈氏拿下。
就算是不为沈氏,我也要为了我自己。
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我心有一记,他们说的才艺表演可不是那么简单地表演。
既然这样的话,我上前一步,就着桌子边上的酒瓶,一把拿起,我提着一瓶子的红酒,扫视了一圈,最后在沈景言那边停了下来。
我巧笑嫣兮,“既然各位老板都这么看的起我的话,才艺我是没有,不如这样吧,我先干为尽。你们随意。”
说着我瓶子一举,直接灌了下去。
如果说我之前喝过酒的话,那么我可以肯定的是,我这辈子喝的酒几乎都没有今天这一晚上喝的多。
我不停的灌,知道瓶子里面见底。
喝完我直接就将瓶子倒扣在桌子上面。
这个时候脑子还算是清醒的。
我在心底自己都佩服自己。
那不是一杯水,那是整整一杯酒啊。
我双手撑在桌子边上,紧接着我就听见那些人大笑,还给我鼓掌说好。
我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来。顾总是吧,不要站着,坐下来。我们就喜欢和你这种识趣又豪爽的人打交道。”坐在离我最近的那个男的,大腹便便的,嘴角还长着一颗痣。
他说着伸手摸上了我放在桌边的手上。我下意识的抽回。
这个时候头已经开始发晕了。
我转头就看见他那张看着就令人作呕的脸无限度的放大在我的面前。我直往后退。
整个桌子只还剩下一个桌位了。
我连忙说:“不好意思,我要坐过去了。”
然后我摇摇晃晃的走过去。
这个位置在里面,左边是沈景言,右边是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个。听说不少人都想要结交上他。55岁。江市地产这一块一把手。他也是着里面年纪最大又长的可以让人入眼的一个。
我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的绊了一脚,要看着就要倒在地上,就是他扶的我一把。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没有像刚刚那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一样趁机吃我的豆腐。而是在扶我的同时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
我站稳之后,连忙往后一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谢谢您。”
我不确定这个人的脾气怎么样。我现在头晕的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
而沈景言至始至终的没有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管我。
在这个地方,在这种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觉得不幸。
几经波折,我终于坐了下来。
我故意没有看沈景言。
以为刚刚的一出,我拿起面前的茶水端起转向一边,还算是清醒的说:“刘总,这杯酒敬您,刚刚谢谢您扶我一把,不然我可能就要出丑了。”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看我手中的水,挑眉说:“顾小姐这是以茶代酒?”
我看了他一眼,尴尬一笑:“不好意思了,刚刚喝的太多了,请刘总见谅。”
他只是在那边笑着看着我,没有说话,而我举着的杯子也一直没有放下。
这时,有人说:“顾总你这不够意思啊。刘总亲自扶你一把,你这样不好吧?既然没有诚意还是趁早回去吧。也省得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大伙儿说是不是?”
结果当然是一致赞同他说的,而我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很多种声音,很多种小声,在我耳边响着。
我看不清他们的脸,甚至我手里的茶杯都举不住了。
诚意?呵。那我刚刚喝的那一瓶是什么?
我这个时候要是和他们计较的话只会是得不偿失。
我晕晕乎乎的看见一瓶白酒在沈景言边上。我挪过去伸手要拿。本来我只是打算倒一小杯的。红酒可以喝,但是白酒我是绝对不可能说是喝一瓶的。
这一瓶这么高度数的白酒下去还不得死人啊。
我手指刚摸到冰凉的瓶身,一只手突然按住我的手。
我顺着手网上看去,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沈景言的。
“你干什么?”
那些人也面面相觑的看着。
沈景言漆黑的眸子看着我,蹙着眉头,一脸面无表情的。
他不是一直不帮我说话的吗?现在这是做什么?
“你不能再喝了。”
沈景言这话一出口,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我不能喝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其中有人说:“沈总,您这是做什么?顾总这是要敬刘总的酒,你这不是在驳了刘总的面子嘛?”
沈景言根本没有理他们,还是一直盯着我。
我笑着说:“是啊,张总说的对。”我歪着头看着他,“沈总,我喝不喝酒和你有什么关系吗?难道你要替我喝?”
他那双沉寂的眸子一缩。我知道那是他要发火的征兆。
我抽回手,其实不喝酒我还乐意呢。
然后我听见沈景言说:“刘总,算是给我一个面子,这杯酒我替她喝了。她一个姑娘家刚刚已经喝了不少了。”
我心一紧,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愿意帮我说话。还帮我喝酒。就像是做梦一样。
或许现在真的是在做梦吧。
我晕乎乎的看着灯光下金光闪闪的那些餐具。
现在和我坐在一桌子的都是江市一些大佬们。再次之前不要说是吃饭了,我能见上一面都不可能。
我不知道那个刘总是怎么说的,沈景言有没有喝那杯酒。
因为在那之后我终于撑不住的倒了下去。只是趴在桌子上面,意识还存留着。
耳边很吵。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沈景言。
沈景言。我突然发现我变成现在这样到底是因为谁?
如果,如果我没有认识他的话,会不会现在是另一幅样子?
但是那个时候我如果没有认识沈景言的话,我可能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吧。可是现在还在这个世上的我为什么那么难过呢?
后来我没有被逼喝酒,也没有人再和我说话。
我只知道这个项目我应该是弄不到了。
我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我的腿上好像有一张满是茧的手。不是我自己的,也不是沈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