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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北庭还因为那件事生气?我忽然想起阮庭给我提的建议,或许我真的做错了。
段北庭端着架子说不必,但我却不该顺从他的话,应该像阮庭说的那样,主动、热情的将段北庭拉进我的小圈子里面去!
我回国的时候就忐忑这件事,没想到他还真的给我发脾气,但发脾气又做什么到机场接我?段北庭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望着走在前面的背影,我溜达的跟上去从后面拉住他的衣角猛的伸手抱住他的腰,踮起脚一口咬上他的后颈说:“小北庭,我错了。”
段北庭的脚步顿住,身体一僵的问:“成何体统?你错在哪儿了?还有你喊我什么?”
“我应该主动、热情的将你介绍给我的小圈子。”我笑了笑,抱紧他的腰说:“话说这是阮庭提醒我的,你又该给他涨薪水了。”
“混账东西!”段北庭大爷的掰开我的双手,冷声质问:“我什么时候需要进你的小圈子?”
段北庭的脾气还上了,我抱紧他的胳膊问:“段北庭同志,你还真的跟我杠上了?”
他斜眼看我道:“松开!”
我识趣的松开,段北庭一个人走在前面,我跟着他进车里,等他发动车子后我又不甘心的问:“真的生气了?既然生气了为什么要到机场接我?段先生你就是一口是心非的男人!”
“呵。”段北庭低声问:“我口是心非?”
我默了,段北庭也没有再搭理我。
段北庭开车所去的方向是他的公寓,一路上我楞是按耐住好奇没有问他这样做的理由。
直到他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直到他拔了车钥匙,我才好奇的问:“到这里做什么?”
段北庭解释道:“时家有时琛在。”
难怪时琛坐的段北庭的车到机场,也难怪时琛第一时间知道我和萧九月回国了。
段北庭将车钥匙塞自己的裤兜里,随即侧过身体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伸手温柔的理了理我耳边的乱发,目光如炬的盯着我。
我心一咯噔,问:“干什么?”
他淡淡的问:“你觉得呢?”
段北庭的视线似将我的衣服给剥了个干净,我后知后觉的问:“你现在是想睡我?”
他一愣,随即嫌弃的松开我。
我伸手按住段北庭的裤.裆,他脸色一变不敢置信的望着我,我揉了揉手中的东西,笑问:“段先生,你告诉我你在生我的什么气?”
段北庭的呼吸渐渐地深了,他脑袋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叹息道:“刚刚出机场,你是故意忽略我还是怎么的?第一个竟然去抱时琛。”
敢情为这个生我的气,我手梗着不动,无语道:“时琛是我的哥哥,你连这个醋也吃?”
“继续,别停下。”段北庭淡然的吩咐我,我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将手伸进去搅动,听见他说:“他是你哥哥又如何?在任何人的面前,只要有我在,你第一时间也应该想着我。”
我笑笑:“北庭,你真霸道。”
段北庭一愣,说:“喊我。”
我懵逼问:“什么?”
他吩咐:“喊我北庭。”
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要求我的,但我还是顺从他的话喊他,道:“北庭,南京旧案的事我有几个疑惑,你帮我理理。”
他舒服的闭上眼道:“你说。”
“以前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或者说你并不知道我是卧底,当时的你只知道我是时幸,我是陈深的女朋友时幸对吗?”
“错了。”段北庭睁开眼望向我说:“我认识你的时候并不知道你跟陈深的关系,再说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跟陈深分手了,换个话说,你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认识陈深。”
“那你知道我是卧底警察吗?”我问。
“让我知道,你还能算是卧底吗?”段北庭挺了挺腰,闭眼说:“既然派你到南京自然有你的过人之处,我能轻易的猜到那组织留着你有什么用?你突然问我这个事做什么?”
“这倒也是。”我略有些疑惑的说:“既然你不知道,那是谁透露我的身份给他们的呢?”
段北庭猛的睁开眼,瞪着我道:“你怀疑我?你觉得曾经是我出卖了你的身份?”
他的神情异常的差劲,我手下讨好着他的兄弟,摇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问问。”
“问问?我们在一起三个月后我的确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我又不傻,你的身份是我最该保密的事。再说那个时候你怀着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怎么敢泄露你的身份?倘若让宋伽南或者沈慧知道,你觉得他们会让你活吗?”
段北庭从他的裤子里抽出我的手,栓好自己的皮带道:“他们后来的确知道你的身份,但这件事跟我段北庭没有半分的关系,你别什么屎盆子都给我往头上扣!宋伽南要查你的身份的确难,但并不代表说他们没有办法知道!”
我疑惑问:“你怎么知道他们知道我的身份?”
段北庭沉默,隔了半晌问:“我说过吗?”
“你刚刚说过的。”我提醒他,又说:“即使宋伽南知道我的身份他也不会告诉你,因为当时你正在部队服役,他不会傻到将我的事告诉你。因为他告诉你,你就会问他怎么知道,也会问他为什么会关心我的事?当时宋伽南正在做违法的事,他不可能将自己往你的枪口上撞,除非……你当年知道他做的事。”
段北庭依旧是段北庭,他听闻我这样说神情淡淡道:“你觉得我知道他做的事?当时我在部队我会知道他做的事?我在部队几乎不跟他们联系,再说当时我是负责捣鼓他们老窝的负责人,你觉得我会帮他吗?你在怀疑我什么?”
段北庭最后一句话问的莫名的阴沉,我伸手握住他的手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语气讨好道:“我没有怀疑你什么,我只是觉得心里疑惑才问你,是你自己曾经说过的,有什么不必藏在心里,有什么事直接问你就行了。”
段北庭叹息一声,问:“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难道是有人告诉你过什么吗?”
“嗯,宋靳前几日强调说你在道上混,所以我联想到当年的事你会不会参与,毕竟段、沈、宋、严四家一直捆绑在一起,我怕牵扯到你。”
“难道我在道上混你心里就认定我会犯法?”段北庭的嗓音顿了顿,他的手掌抱紧我的肩膀,说:“我的确会犯法,但这件事与我无关。”
我抱紧他的脖子说:“南京旧案牵扯到中央的人,我不希望你受到一丝一毫的牵连。”
“放心,这件事不会牵扯到我。”
段北庭很自信,但他自信的没错。
的确不会牵扯到他。
除了……除了什么呢?!
段北庭低头吻我,他喃喃的声音说:“在道上混是必要的,有些事白的做不到但是黑的却能做到,时琛他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坦诚道:“时家也不干净。”
“说起你这个哥哥,也太装模作样了。”段北庭似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低低的说:“他在去机场的路上一直问我该怎么哄女人。”
我好奇的问:“你怎么说的?”
我亲了亲段北庭的唇角,亲了亲他的脸颊,又伸手摸着他的锁骨,听见他说:“我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她越不搭理你代表越爱你。”
我问:“你觉得我不搭理你是因为爱你?”
“怎么会?我就是骗骗时琛,我还告诉他女人就得多哄哄,而且有必要时就得放下自己的姿态,可你看看他刚才,一副镇定从容的模样做给谁看?真当因为我们在场的人不了解他?”
“大哥就是口是心非,其实他心里难受着。”
我伸手接段北庭的皮带,他伸手阻止我,我不解的看向他,他挑眉道:“这是停车场,附近都是有摄像头的,我们回家再做。”
“哦,那今晚我上。”
段北庭凉凉的语气问:“在做梦呢?”
他抱着我回他的公寓,刚一关门他就快速的脱掉我的衣服,伸手抓我的胸口,RU都在他的手心里,我喘息着伸手接他的皮带。
他的裤子脱落,他伸手抱着我,我双腿盘上他的腰,他亲吻着我带我进卧室。
段北庭将我放在床上,随即脱掉自己的衣服压在我的身上,我翻身用被子遮住他,随即钻进去趴在他的腿间替他口,他闷哼一声隔着被子按住我的脑袋,双腿夹住我的身体。
等我撩开被子的时候看见段北庭微微的仰着头,目光略有些涣散,我压住他直接进去挺了挺腰,伸手拍着他的脸笑着说:“今晚我上。”
他提醒:“别用这种口气。”
我笑了笑:“什么口气?”
他懒懒的道:“像哄军犬似的。”
“我记得,你以前有一只军犬。”
“部队里有军犬很正常,只是喜欢往你跟前溜达,没个脾气的军犬倒有一只。”
我小心翼翼的问:“它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