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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郁年抱着我的脖子抽噎说:“清辞还没有六岁,妈妈第一次离开了五年,然后又离开了大半年,这加起来接近六年,我多少岁妈妈就离开了多少日子。我心里很难过,以为我惹着妈妈了,所以你不喜欢我不愿意要我了。”
我抬头慌乱的看着段北庭,他沉沉的眸子盯着我不言不语也不打算替我哄孩子。
我虽然有两个孩子但却是一个新手母亲,我不知道该怎么哄孩子才好,但好在段郁年又换个话问:“妈妈,兜兜在哪里呢?”
我笑着说:“兜兜啊?兜兜在妈妈的亲戚家过着好日子,等你长大后我就带你见她,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做一个听话的大哥哥。”
段郁年不解问:“怎么样才算听话?”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说:“现在就很乖。”
我坐起身子将他抱在怀里,十多分钟以后段北庭吩咐道:“段郁年,去找你奶奶。”
段郁年拒绝:“我想陪妈妈。”
段北庭口气硬道:“听话,妈妈要上班。”
段郁年离开以后,段北庭淡淡的声音讽刺我道:“没想到你倒挺愿意花心思哄他。”
我斜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离开段家后段北庭开车送我去时年,他坐在车上漠然如水的语气问:“你要薄家的招标?”
我盯着他笑问:“我要,你给吗?”
“薄家招标能是我说给就给的吗?段家有几份合同你可以拿去,但薄家你别想了。”
我默了一会,笑着说:“薄家的招标是时年立名的机会,虽然段家的合同也能让时年立名,但你觉得我会接受段家的施舍?”
“没有足够的实力就不要去揽那金刚钻,到时薄家怪罪于你我还得替你收拾烂摊子。”段北庭的脸色阴沉道:“段家的合同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也不阻止你,但薄家你别贪心。”
我忽而问:“你想要薄家的招标?”
段北庭怔住,车速忽的加速了,良久我听见他说:“这笔上亿美元的投资,沈家需要。”
我不惊不喜的语气问:“哦?你原来是替沈家争标?替沈家争标他们会将女儿嫁给你吗?”
段北庭斜我一眼:“不必说这些话来气我。”
我偏头望着沉静的段北庭,淡说:“沈慧一个三十四岁的女人,成天为了爱与这个人作对与那个人作对,她自己也不想想她有多大的本事?她只是蹭了段、沈、宋家的光罢了,对了,你知道陈深现在为什么不愿搭理沈慧吗?”
段北庭沉默,我笑着说:“一个方面的确是因为我,但更多的是来自薄光的警告。”
我解释:“薄光是一个很难惹的人,她讨厌的人她就会不遗余力的整,特别像沈慧那朵令人讨厌的白莲花,所以在她得知沈慧喜欢陈深以后,她就警告陈深以后不许与沈慧打交道。”
段北庭停在一个红绿灯口偏头沉沉的盯住我,我说:“知道陈深为什么会听薄光的话吗?因为薄光喜欢陈深,沈慧倒有了劲敌了。”
段北庭抿了抿唇,忽而笑道:“只因为薄光喜欢陈深,他就听话的不搭理沈慧?除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或者陈深对她上了心。”
他是一个聪明的男人,所以有些事他看的很透,段北庭笑说:“你喜欢陈深吗?”
我正欲回答,段北庭又道:“你是一个容易将就的人,曾经和吴旭的那场婚姻就是,所以即使你不喜欢陈深但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你迟早会妥协,可是……陈深并不是吴旭。”
我错愕问:“你什么意思?”
“陈深要的不仅仅是你的人,他要的更是精神上的契合,倘若你的心有丝毫的浮乱,陈深都不会妥协和你在一起。”段北庭犹豫了一会,说:“即使他会护着你,选择你,但你永远都得不到他,因为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段北庭的女人,他知进退,他最多陪你等你日子稳定,他绝对不会和你有别的牵扯。”
最恨陈深的莫过于段北庭,最了解陈深的也莫过于段北庭,我闭了闭眼说:“我一直觉得像陈深那样孤僻又清高,美好又静默的犹如一朵雪莲般的男人,适合他的一定是那个既热情又温雅,既娇羞又落落大方的美人。”
“呵,你心里对他的评价挺高的。”段北庭讽刺我,随即又说:“你这话倒夸了你自己,毕竟你曾经还是同他交往过,只是时间不长。”
我黑了黑脸,段北庭又继续讽刺:“你就继续待在陈深身边耗着他吧,反正他七年的时间也被你耗了,也不存在这两年的时间。”
段北庭说我耗着陈深的青春,我难受的抿着唇说:“段北庭,他从来都不是备胎。”
“你说的简单?只要你一天没有稳定就一天耗着他的,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我讽刺笑道:“呵,你说的办法是回到你身边?让陈深误以为我们很幸福?”
段北庭淡淡道:“你可以这样理解。”
我冷哼一声,段北庭无所谓的笑笑,他发动车子将我送到公司楼下,他看了眼隔壁气势如虹的时家,又看了眼我的小公司,说:“呵,没想到时琛倒挺乐意帮助你的。”
我笑:“时琛是我的朋友,他帮助我很正常,我向他询问公司的选址也很正常。”
段北庭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提起昨晚的事道:“昨晚一个人在酒吧找鸭失败的感觉如何?倘若你觉得寂寞,我倒乐意喂饱你。”
我斜了斜段北庭:“你未必能喂饱我。”
段北庭忽而伸手拉住我的手放在他腰下,嗓音嘶哑道:“半年没碰过女人,它积蓄了太多的能量,你倒可以试试能不能喂饱你。”
手心处很炙热,我强制镇定的捏了捏,感觉到男人的僵硬我才说:“同你做过那么多次的爱,唯独让我满意的却不是你的兄弟。”
而是他满嘴的甜言蜜语。
至少哄的我开心。
段北庭淡淡问:“那是什么?”
我附身亲了亲他的薄唇,热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脸上,妩媚的笑着问:“你觉得呢?”
段北庭的大掌忽而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锁在怀里夺取我的呼吸,我睁着眼睛看向他也不拒绝和排斥,他伸着舌尖含住我随即重重一咬,怒骂道:“你个磨人的小妖精,你昨晚不是才说祝我前路鲜花盛开,仰望星空吗?现在却又装作什么话没说过一般来勾.引我!”
“吻你就是勾.引你吗?”
我微微一笑,说:“想吻便吻了,就像做.爱想做便做了,有什么需要特殊的理由吗?”
段北庭瞳孔猛的一缩,冷声道:“既然如此,等会下班我接你,我们去做.爱。”
我笑问:“凭什么?”
“你陪我做够三个月的时间,我将段郁年的抚养权给你,但我同时也保留此权利。”
“你的意思是我们同时享有抚养权?”
段北庭冷冷一笑:“所以我给你机会,是想像现在这般离他很远,还是想陪在他身边教导他长大?反正选择权在你手中,倘若你拒绝,你以后可能没有机会见着段郁年那小子了。”
我冷声问:“你威胁我?”
他问:“是又如何?”
我沉默许久,忽而笑道:“不就是三个月吗?反正我也空虚的厉害需要男人,希望段先生能振作雄风能够满足我,别让我看了笑话。”
又是一场交易,犹如一年前那般。
段北庭眼神一眯,道:“滚下去。”
错的一直都是他,但任性的也一直都是他,他说着自己错了却又做伤害我的事。
我回到办公室后将手中的文件给易捷说:“对手看过,将里面的数据全都改了。”
段北庭看过所以这类数据不能留了,他帮着沈家谋划,我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弛。
下午的时候我给薄光打电话,等她接起来我才问:“在哪里?晚上我请你和陈桐吃饭。”
段北庭说下班接我,我没有那么早赴约的必要,等凌晨的时候再找他做……爱。
“俄罗斯的贝加尔湖畔。”薄光笑着解释说:“我也刚到不久,今天早上的飞机。”
我惊讶问:“怎么突然跑那么远?”
“顾卿何说冬天的俄罗斯很冷所以我想试试,我明天就会驾车去西伯利亚旅行。”
薄光很自由自在,我问:“你一个人吗?”
“嗯,新年前会回北京。”薄光道。
她很少待在北京。
我问:“陈深知道吗?”
薄光无所谓说:“应该知道吧,我在微.信朋友圈刚发了贝加尔湖畔的照片,他评论了。”
我好奇:“他说的什么?”
薄光无奈道:“注意安全是什么鬼?”
我一笑,没想到陈深评论:“注意安全。”
我说:“他担忧你。”
薄光笑说:“是吗?或许吧。”
她顿了顿又说:“我想做.爱了。”
面对薄光的直接我一怔,听见她又说:“我妈十八岁就有了男人,我姐十八岁也给了小叔,而我二十岁什么都尝过就是没有尝过做.爱的滋味,我可能不会拒绝路上的艳遇。”
“呃……那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