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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打扫完院子,开始修剪花树。
婷婷站在屋里窗前,看我在院子里忙。
在清晨的阳光下,认真工作的我整个人被镀上了层柔和的金色,强体力劳动脸上形成了层薄汗,在光线的照耀下,呈现出无限生机。
她好奇的问:“妈,狗剩怎么在修剪花树?”
“女儿,这人是为了钱在拼命……”她如此这般一说,婷婷才明白。
“妈,他在鸿达鼎鑫建筑公司任职,是真的假的?”
“我派人问过,这小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认识了两家公司老板,他们给他安排的美差……”黄夫人抬起眼皮不屑的说事。
婷婷长长低垂的睫毛下,眼波像湖水般晃动几下,带起片片涟漪。
这小子还会借势,倒是越活越滋润了!
她轻轻抚向微微隆起的腹部,眸光中露出醉人的笑意。
此刻,我正抓紧时间把剪下来的树枝收拾到一起,好回去吃早饭。
正忙的热火朝天,突然有个娇媚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传来:“狗剩,你很能干!”
我回头一看,正是我名义上的美女老婆。
只见她双眸仿佛是清澈的湖水,在清晨的光线下干净润泽,俊美娇俏的脸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我不由心中一动,这几天忙的飞起,没时间和她搭讪,难道阿彪说的话兑现了:女人,不能惯!
都说距离产生美,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些天,她终于看见我了。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走到我身边,都让我的心瞬间狂跳。
这张脸实在太完美了,任何雄性动物都会动心,何况我这个凡夫俗子。我饶有兴趣的观察她。
由于怀孕,她绝美的脸显得有几分苍白,胸前高耸的山峰足足有D罩杯。
细带布拖鞋里的脚细瘦娇小,涂上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像嫩藕芽儿似的可爱。
真是人间绝色,我吞咽下口水。
眼光看向纯棉家居服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心被狠狠扎几下,我恍惚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
“你怎么来这了?”我的目光从灼热变得理智。
婷婷知道自己的魅力,任何男人看她都是猪哥样,才给她自信和力量。
只有这男人尽管对她痴迷,却能冷静谋取自身利益,不能不让她刮目相看。
可惜,这人注定是个短命鬼,两个月以后就会消失。
不知为什么,她有点可怜对方,才不知不觉走过来。
“想来看看你,你妹妹的病怎么样了?”
此刻,她的态度语气,和平时天差地别。
太阳难道是从西面出来了,这女人竟然关心起我来了。
我看看天,阳光依旧,风和日丽,这条多变的美女蛇究竟发什么神经?
平时都是对我冷若冰霜,好像我欠钱不还似的。
自己确实底气不足,欠了对方三万元钱。
我语气平淡的回答:“她在医院治病,有了钱应该没事。”
“那就好!”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也许是显得无聊,说了两句话以后,意兴阑珊的转身离开。
我心情复杂的看她窈窕的身影消失,收回心思继续工作。
我必须趁早晨把家里的破事处理完,然后去建筑工地转转,对两位老板大哥有交代,免得拿钱时心中有愧。
等忙完杂事,回去洗漱以后我,走向厨房,知道母女两已经吃完了。
锅里还剩点粥,胡乱喝了碗。
换好西装走出家门,打车先来到鸿达建筑公司,直接来到现场监督部,正看见几个人也要去工地。
这些人都是现场监督人员,其中有质量检验员,有工程监理,以及安全管理人员。
当初办完手续时,慕容谨亲自带我来过,与这些人有过一面之缘。
这些人都没有我这个视察员逍遥自在,每天必须早五晚六生活,看我过来,大家羡慕嫉妒的目光望过来。
此刻,我一米八五的身材,在笔挺西装皮鞋衬托下,自有股年轻男子独特的魅力。
看大家要走,我匆忙换好工作服,拎着安全帽,煞有介事的拿给我笔记本和笔。
正在忙,一阵香风飘过来,质量检验员蓝梅走过来。
只见她穿着经过改造的工作服,显出细瘦的腰肢和丰满的胸。
这人没有婷婷的美颜,更没有她的傲气,有几分说不出来的俗。
她羡慕的语气说:“苟先生,几天没见你了,你可真逍遥自在,我们可是累死累活的每天拼命!”
这女人什么意思?
如今我已不是过去走投无路的小瘪三,与黄家母女那样大段位级别的争斗过,对付面前的小鱼小虾绝对是小菜一碟。
“蓝工,你去找老板说,如果他答应,别说不上班这点小事,也许直接给你几万……”我讥讽的说。
“苟胜兄弟说得对,蓝梅你大可以去试试。”戴着厚重的眼镜五十多岁的贾工不断添油加醋。
他早就不爽蓝梅的行为,年轻检验人员,被大家称为工,竟然恬不知耻的接受,并沾沾自喜习以为常,。
工是什么?工程师职称!是学识职位的称呼。
一个质量检验员,竟然沐猴而冠。
如今,找到机会,他当然趁机敲打她。
“贾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我们可是同一战壕的战友……”蓝梅阴阳怪气的说。她知道贾工对自己有意见,不想得罪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苟胜兄弟的工作性质和我们不同,你羡慕嫉妒也去当,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时间不早,大家去工地吧。”贾工不客气的继续说。
被贾工数落几句的蓝梅彻底没了脾气,跟在大家后面没心没肺的登上面包车。
我刚坐下,她竟然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的座位上。
我眸光闪过一丝愣然,心中的狂风暴雨压下去,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然后收回视线。
蓝梅双颊泛红,没话找话的搭讪:“苟兄弟,我看过你的入职登记表了,你比我小一岁……”
我没说话,不明白这女人想发什么疯?
刚把我得罪了,就想来拉关系,难道想让我叫姐?简直太搞笑了!
我自顾看向窗外,绿树蓝天,琢磨如何对付一个半月后的危机。
“苟胜兄弟,我在和你说话!”蓝梅看我不理她,用手肘轻轻撞我,娇媚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