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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一马当先。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两只骑兵队伍就撞到了一起。
就好像一个箭头,凡是他前面的辽国骑兵,只要是在他三丈之内的,全都被他一枪扫空。
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他的脚步,甚至都不能让他的速度降下来。
秦观早已经看到了敌人的主帅,那个一脸阴郁的家伙,秦观就是冲着他的方向杀去的。
他说过,要给韩玉卿报仇,要给韩世成报仇,那就让敌人的主帅来做第一个目标吧。
曲利看到秦观竟然如此威猛,他的那把大枪扫过,竟然能够连人带马一起扫飞,有的士兵甚至直接被打的粉碎,这还是人吗,他行军打仗几十年,别说见,就是听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人物。
曲利心中骇然,嘴里喃喃到:“巫师,魔鬼,他不是人,他一定是魔鬼。”
抽出挂钩上的长弓,搭上雕翎箭,用出平生最大力气,向着秦观射去。
秦观只感觉一道银光向着自己飞来,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本能的觉察出危险。
手中霸王枪一抖。
“当!”
霸王枪的枪尖直接挑中飞来箭矢的箭尖,箭矢瞬间炸碎。
“雕虫小技,辽将,今日必将你碎尸万段。”
曲利被秦观的声势吓得心中生寒,立刻吼道:“亲卫队出击,给我杀死他。”
呼啦啦。
曲利身后的两百骑冲了出去。
他们都是最精锐的战士,战场经验丰富悍不畏死。
曲利的亲卫队杀向秦观,熊大熊二在后面怒吼一声,“少爷,我们来助你。”
这两人也带着几百骑兵杀了过来,这些骑兵都是原来金头鹰马匪,战力不俗,双方一接触,竟然杀得不分高下。
秦观用大枪扫飞几十个辽兵,向着曲利杀去。
他的目标明确,那就是一定要杀了这个辽军的主帅。
曲利见秦观如一阵黑旋风冲了过来,心中胆怯,对着身边仅剩的十几个卫兵喊道:“拦住他。”
说完这句话,一拽缰绳拔马就跑。
那十几个卫兵冲到秦观面前,只是一个照面,秦观大枪一扫一挑,就将这些兵卒砍翻,向着曲利冲去。
曲利骑得也是一匹神驹,通体金黄犹如锦缎,号唤草惊飞。
一黄一黑两匹俊马在平原上展开了追逐,曲利一回头,发现秦观距离自己只有十几个马身,吓得亡魂皆冒,拿弓回头就是一箭,秦观一个侧身,躲过了这只箭矢。
草惊飞也是神驹,可终究不是乌骓天马的对手。
曲利眼看躲不过去,摘下自己的三刃钢叉,出其不意回身就是一叉。
秦观一直有所防备,看对方有所动作,大枪直接挡了上去,当啷一声,曲利只感觉手臂发麻,心中骇然,这赵将好大的力气,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秦观的名字,他搜遍自己的记忆,也想不起来赵国何时有了这么一位勇猛无敌的杀神。
一交上手,曲利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
曲利也是战场悍将,辽国排名前十的大将之一。
耍起钢叉虎虎生风,秦观挡了两枪,瞅准机会一枪捅了过去,曲利用钢叉往旁边一档,可令他骇然的是,他竟然没有拨动,只听噗的一声,秦观手中霸王枪,直接捅进了曲利的身体。
秦观单手一用力,直接将曲利给挑了起来。
“玉卿,相公给岳父报仇了。”
韩玉卿此刻紧紧抱着秦观的后背,看到被霸王枪挑起的曲利,眼中仇恨化作泪水,父亲的仇报了。
“谢谢相公。”
他趴在秦观的后背,只感觉这宽阔的肩膀是如此坚实,这就是自己一生的依靠。
秦观调转马头,秦观就这样举着曲利的尸体,跑回了战场,大声吼道:“曲利已死,曲利已死。”
所有人都看到了秦观霸王枪上挂着的那个人,辽军士兵自然知道那是他们的大帅曲利。
信安军和秦观的骑兵原本被辽军骑兵压着打,可是当看到自己一方杀死了敌方主帅后,顿时精神大振,扬起刀枪卖力的杀敌。
顿时将战场占优的辽军气势打了下去。
秦观手腕一转,只见曲利的尸体,啪的一声冲中间分开,被劈成了两半,身体哗啦啦的掉在地上。
“杀敌!”
秦观举枪一声怒吼。
“杀敌,杀敌,杀敌。”
所有赵国军卒跟着一起喊起来。
秦观一抖大枪,带着熊大熊二等人再次冲进战阵。
主帅阵亡,这对辽军的打击非常大,副帅拉刺看到优势尽去,战到最后自己一方必输,当机立断立即撤退,辽国军队呼喝同伴,开始往赤塘关方向跑。
骑兵的速度太快,信安军根本追不上。
就算能追又如何,如今的信安军损失惨重,能战之兵不剩一半,根本无力追杀敌人。
秦观立刻命令道:“熊大,带厢军前往赤塘关,一定要堵住出口。”
“是。”
“熊二,带人打扫战场,要将所有死去弟兄的尸体带回去安葬。”
“是”
“信安军听令,收拢士兵回屯城。”
“是。”
秦观一条条发布命令,没有任何人敢不听。
他是总监军,他是韩家夫婿,更重要的是,他带领五千骑兵前来救援,挽救了信安军,秦观在战场上如同杀神的表现,震撼了所有人。
他们从来想象不到,一个人竟然可以厉害到这种程度。
以前传言秦观力挑万斤大车,他们不信,可是现在他们信了,那些辽国骑兵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泥捏的一样,一枪下去直接拍的粉碎。
吩咐好所有事情,秦观将韩玉卿解开,抱到身前,“玉卿,你感觉如何。”
韩玉卿深情的望着秦观,“相公,我刚刚死了一回,仿佛灵魂已经离体,可是在我就要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你的声音,如果不是你的叫声,我恐怕就要飞走了。”
秦观道:“我不会让你走的。”
说着又抱了抱韩玉卿。
“相公,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我记得我被敌人一枪穿透了。”韩玉卿问道。
秦观大咧咧的说道:“这都是小节,不必在意。”
韩玉卿看了看秦观,点点头道:“玉卿不问了,玉卿只要记得你是我的夫婿就够了。”
秦观笑了。
三千骑兵五千厢军把守赤塘关,秦观带人回到屯城驻地,韩铖重伤依旧昏迷,医生看过肋骨断了好几根,大夫正骨,秦观拿出空间里的伤药给他服用,相信死不了。
韩玉卿服用了灵液,虽然已经生命无忧,可是依旧十分虚弱,看来也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屯城举行了一场葬礼,韩世成下葬,同时下葬的还有八千多信安军战士,秦观看着那巨大的墓穴,心中想到,岳父就算到了阴间,带着这么多士兵过去,估计也不会受欺负。
韩玉卿哭得死去活来,最后晕了过去,秦观叫人将她抬回去休息。
如今还有很多事情等着秦观,信安军伤病足足五千多人,可用之兵不足一半。
那只辽军虽然撤回去了,可是他们依旧还有一万多骑兵,主力还在,要时刻提防他们的反扑。
而且秦观总感觉,这次辽国发兵雄州并没有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李选满脸惊骇的往秦观这边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秦大人,秦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