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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轻吸一口气,用洪亮的嗓音吟道: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瓛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这首词大开大阖、笔法波澜起伏,浓墨重彩地展现了杭州的繁荣、壮丽景象。
秦观一首词念完,顿时无数人轰然叫好。
这里的人几乎都是读书人,自然能够听出这首词的好坏,这首词,绝对又是一首传世经典之作,更重要的是,写的是杭州,他们都是杭州人,或者在杭州为官,秦观将杭州写的如此好,他们自然也与有荣焉。
林奇道:“这首词,以后必将成为描绘杭州的首词。”
崔善福道:“词是好词,听之满楼生香,只是念出来哪里够味道,应该写出来才是,我这就命人准备笔墨。”
林奇再次笑骂道:“崔学政,你不会又想着将这首词诗词原稿纳为己有吧。”
其他人顿时起哄,要写就每人写一副。
秦观自然是不会写的,热热闹闹酒会终于结束,秦观准备回返家中,这时望月楼的周掌柜凑过来,对着秦观深深作揖。
秦观道:“周掌柜何故如此。”
“秦状元,周某希望您能够留下刚刚您吟唱的那首“望海楼”的诗词。”周老板很诚恳的说道。
“周掌柜,为了宣扬你的望月楼还真是不予余力啊。”秦观微笑道。
“祖宗基业,周某自然希望能够在我手中发扬光大,如今秦状元让老朽看到了希望,不管秦状元提出任何要求,周某都会尽力答应。”
每个人都有自己为之奋斗的目标。
秦观想了想,说道:“明日你过来我府上拿吧,至于润笔费用,随你。”
在望月楼与沈逸辰告别,他们早已经约定,在家中准备十天半个月时间,两人一起上路去雄州赴任。
终于踏进秦府。
秦观看着当初自己摔倒的台阶处,竟然有种就在昨日的感觉,自己为何蒙混过去,将自己的头磕了一个包,现在想想当初自己的决定还真的有些傻。
当初那一下是真疼啊。
走进正厅,秦观就看到秦老太太和秦夫人都在,让秦观有些诧异的是,洛依人也在,穿着一身绣花红绸衫,很是喜庆的站在秦夫人身后,看向秦观眼中带着思念和喜悦。
秦观上前,穿着一身红色官袍,跪在老太太和秦夫人面前,老太太含笑点头,而秦夫人已经是泪眼婆娑。
“观儿,快快起来,穿一身官袍可不好下跪的。”
秦夫人赶紧过来亲手搀扶儿子。
自小她就溺爱这个小儿子,不舍得让他吃一点苦,很多次秦观做了出阁的事情,秦夫人连骂一顿都舍不得。
当初那个经常惹祸,被杭州人人称之为纨绔的儿子,她还记忆犹新,可是哪成想,一转眼,儿子已经考中状元,成了朝廷五品大员。
自家老爷在外为官十几年,也才谋了个正五品,自己儿子真是了不得,考中状元,直接就是正五品。
秦夫人摸着儿子身上的红袍官服,露出浓浓的笑意:“我儿这一身官袍真是漂亮,而且很是合身呢”。
老太太也笑着说道:“能亲眼看到观儿考中进士,还是头名的状元,老身已经知足了,到时候去下面见你们爷爷,也能对他有个交代。”
秦观和秦蔚来到秦家祠堂,又祭拜了秦家祖宗,回到正厅一家人坐下,秦夫人和老太太又问起秦观是如何殿试的,他凭借‘八字策论’得状元的事情现在已经天下皆知,所有人也都好奇究竟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
秦观就给他们讲解当初是如何殿试的,至于策论内容,只是一嘴带过,然后又讲御街夸官的场景,听秦观说,他当时被无数女子的绣帕荷包差点淹没的时候,老太太和老妇人都呵呵呵的笑起来。
然后就讲到琼林宴,秦观的一首诗词再次震动那些大学士。
这一聊天,就聊到了晚上。
吃过晚饭,秦观也有些累了,秦夫人让他去休息,来到自己的院子,一进院秦观就看到在房里忙碌的洛依人。
洛依人跪在大床上,屁股对着外面,正在给床榻铺上新的锦被,丫鬟芸香和镯儿在下面帮忙,秦观已经四五个月不知肉味,看到那浑圆挺翘,真个是心思大动。
听到门口动静,洛依人转过头,看到是秦观回来了,脸上露出欣喜赶紧下床,“相公,给你准备了洗澡水,沐浴后再休息吧。”
“嗯,你来伺候相公沐浴。”
洛依人一听,脸色竟然有些羞红。
不过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浴室内,一种努力压抑又压抑不住的声音从窗户门缝传出来,好半天才结束。
洛依人跪在木桶边,衣衫尽湿,已经没了一丝力气。
好一会儿之后,挣扎着爬起来,拿起毛巾给秦观擦拭身子,服侍的很是细心。
秦观搂过她,亲了几口,将袍子披上,散乱着头发,一把抱起洛依人,往卧室走去。
几件衣服丢出来,大床的轻纱幔帐放下,只剩下隐约两个再次合到一起的人影。
咿咿呀呀的浅吟低唱声再次响起,好一曲羞人的小夜曲。
又是好久之后,里面的演奏才结束。
秦观搂着肌肤滑腻的洛依人,大手覆盖在饱满上,感觉怎么也玩不够。
“怎么到的这里,而且看来我娘很喜欢你呢,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洛依人还有些微微喘息,趴在秦观坚实的手臂上,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全都讲给秦观听。
秦观听后笑道:“没想到我的依人还有这些本事,看来以后家宅的事情,可以放心交给你打理了。”
“能将老娘和老太太哄好,我很欣慰啊。”
“嗯,应该给些奖励。”
秦观问趴在旁边的洛依人,“你想要什么奖励。”
洛依人摇摇头,“做这些本来就是妾身应该的,相公高兴就好,就怕我做不好,哪能要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