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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三根插入老陈身体的银针竟然开始颤动起来。陈凡和陈母清晰地看到,杨木的双手已经离开了银针。而且他们可以确定,杨木并没有利用任何东西触碰到银针。
可是三根银针就是这样颤动了起来,其中插在老陈头顶百会穴的一根银针颤抖得最为严重。而在他双肩山的两根银针,也在此时开始缓缓旋转了起来。
众所周之,中医在下针的时候,是有各种各样手法的。针对病情不同,每一根银针插入人身体的手法也都不尽相同。
而老陈肩膀处的两根银针,此时的状态就像是杨木用双手在捻一样。这样神奇的情景,即便是像陈凡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都感到不可思议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浑身抽搐的老陈也是逐渐安静下来。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身体颤动的幅度正在不断减弱。时间不长,老陈终于彻底稳定了下来。
直到此时,杨木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在陈凡与陈母一脸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将三根银针抽了出来。见到此状,陈凡与陈母急忙上前来走到床边。
此时老陈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原本不停颤抖的身体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动作。仔细看去,此时的老陈哪里还有一点生病的样子,分明就是睡着了而已。
而这时候眼尖的陈凡郝然发现,在之前杨木用来为他父亲针灸的三根银针尖上,隐约之间有一些黑色的物质。当他看到这些的时候,额上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杨木,这是怎么回事。”陈凡没有用手去触碰这三根银针,其一是因为这可以说是杨木最宝贵的家当。附近的人都知道,杨木家中的这套银针是其爷爷传给他的。
所以在没有经得杨木的同意下,陈凡不会去乱碰他的东西。其二便是因为银针针尖上的黑色物质,虽然十分不起眼,但这却是真是存在的。
听到陈凡的提问,杨木却是微微转头看向陈凡:“陈凡,你老实告诉我,叔叔最近是不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杨木一边的神色十分凝重,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凡。
而听到杨木非但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陈凡也顿时变得疑惑不已。在农村长大的都明白,农村人口中所谓不干净的东西,说白了就是鬼怪。
对于杨木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陈凡一时之间有些懵住了。虽说自小是从农村长大的,但这两年他也算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说实在的,如今的陈凡对于农村人口中所谓的鬼怪一说,已经明显有些不怎么相信了。而这些东西在他看来,无疑就变成了封建迷信。
但是此时杨木忽然如此郑重地说了这么一句,却是让陈凡猛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按照杨木的意思,莫非自己这次父亲出事,是鬼怪在作怪?
而陈凡母亲与陈凡不同,她可以说一辈子都生活在这农村之中。对于民间传说中各种鬼怪一说,可是从来都抱着肯定的态度的。
此时听到杨木的话,陈母的脸色也是唰一下变得惨白。然而杨木似是知道陈凡心中的想法,知晓对此陈凡可能并没有什么认识,所以杨木又再次扭头看向陈凡的母亲。
陈凡的母亲倒是在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很快便镇定下来。对于她来说,最害怕的是找不到问题的原因。如今既然杨木已经给出了这样的说法,那么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虽然对于陈母来说,虽然她听了一辈子也信了一辈子这些老迷信的东西。但是归根结底,她这一辈子也并没有真实经历过所谓的鬼神。
所以在听了杨木的话之后,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地对杨木再次确认道:“二娃子,你的意思是说你陈叔他这是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虽然口上这样问,但其实在陈母的心中,已经有些开始相信杨木的说法了。毕竟除了这个自古以来就玄而又玄的东西,再无法解释她家中出现的一系列变故。
先是家中的鸡鸭成批死亡,一直到今天早上已经死得干干净净。还有就是陈凡父亲忽然出现的莫名情况,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可以更加合理地解释了。
加之在这一刻,无论是陈凡还是其母亲都忽然想到。之前杨木为老陈治疗的时候,所出现的一系列他们所不能理解的,同时又十分奇怪的事情。
第一就是他们都曾注意到,杨木在为老陈下针的时候,先在针尖上涂上了自己的血。其次就是当银针被拔出时,针尖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黑色物质。
当时陈凡与其母亲还以为,那是隐藏在老陈身体内的某种病菌。此时听到杨木的话,两人顿时觉得有些遍体发寒。
这个时候杨木也是没有卖关子,直接对着陈凡母亲解释起来:“姨,你听我说。在我刚进门的时候看到满院的鸡鸭尸体,我就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
一边说着,杨木一边扶着陈凡的母亲坐了下来。毕竟无论怎么说,陈凡的母亲年纪都已经大了。加上她一夜没睡,情绪又并不平稳。
从她的脸上,杨木已经看到了深深的疲倦之色。要知道上了年龄的人就怕劳累,尤其是精神上的。杨木这么做,也是出于对其健康的考虑。
毕竟此时老陈已经没事了,虽然还没有醒来,但是杨木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着一定的自信。所以这个时候,陈母自然也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
想必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在情绪过度激动的情况下。一旦此人的情绪平稳,来自心底的疲累足以将一个年轻力壮的大汉打倒。
这么想着,杨木心中也已经有了打算。老陈是没什么事了,但是过一会恐怕自己还要为陈凡的母亲再开些疗养的药,帮助其祛除这种虚弱和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