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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绍白好像疯了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掠夺着,根本就不管我的身体到底能不能承受得来。
不管是门口的玄关处,还是客厅的沙发,地板,房间的床上,浴室里,甚至是阳台,都留下了属于我们欢爱的痕迹。
他像是吃了过量药物的猛兽,只知道拼命的侵略占有,一遍又一遍的宣泄着他的愤怒和欲/望。
我最终在他的疯狂之下彻底的晕阙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四肢百骸都疼的厉害,身体仿佛是被一列火车碾压过似得,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尤其是身下的某个位置,更是火辣辣的疼,疼的让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季绍白已经不在家里了。
床单被褥都已经换了全新的,甚至连房间的窗帘,都是新的。
空气中是一阵淡淡的柠檬清香,再也不是之前那个香味。
我环视着偌大的房间,脑海里面是昨晚那一幕幕。
季绍白疯了。
掀开被子,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原本应该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大片大片青紫色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些都是季绍白留下的痕迹。
脖子还疼的厉害,那是昨晚季绍白咬过的,皮肉都被咬掉了一大块来。
我不知道季绍白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我明白,我似乎又回到了最开始那种生活,被季绍白圈养的生活。
而且这一次,我没有拒绝的权力和借口。
因为我现在需要季绍白的帮助。
我妈需要他帮忙才可以从拘留所出来,才可以无罪释放。
安城需要他帮忙,才可以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可以暂时的远离那些纷争。
太多太多的事情,我都需要依赖季绍白。
何况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这个便成为了我们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的源头。
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摸了摸肚子,艰难的支撑着身体起来。
身下传来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感,让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咬了咬牙,我无视了那疼痛,找了一件衣服披上,走出了房间。
客厅的沙发换了新的沙发套,地毯也换了。
家里似乎很多东西都换过新的了,也不知道季绍白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是因为我介意他跟秦璐在家里做过?所以他才做了这些?
我不由得冷冷笑了笑,觉得实在是有些可笑。
秦璐到底是没有搬进来,安城也继续住在我租下的房子里面。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但是我知道,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也许是我和季绍白之间的关系。
给自己做了点吃的,简单的吃过了以后,我本来想要出门的,只是走路的姿势实在是难看的厉害,想想还是算了,免得出去丢人。
这段时间我越发的意识到自己的一无是处,所以闲着没事,我就跑去季绍白的房间里面看书。
看各种的书,国际时事,国内时事,经济学的,金融学的,但凡是季绍白书房里面有的,我又能看得进去的,我都全部看了一遍。
那几天季绍白都没有回来过,甚至也没有跟我联系。
转眼五天的时间过去了,我的身体也休养的差不多了。
正想着去医院看看朵朵,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季绍白。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下意识的捂着脖子,到现在还觉得隐隐作痛。
伤口很深,被撕咬下来一整块的皮肉,这是季绍白给我的惩罚。
“明天开始,到公司去上班。”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季绍白直接越过我走进了屋里。
我犹豫了一下,才过去关上门。
季绍白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手里的公文包放在一旁。
我看着他,没有走过去。
“过来。”依旧是那宛如帝王一般带着命令的语气,也依旧是那毫无表情冰冷的宛如冰雕一般的脸。
我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走过去,只是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看着他。
季绍白微微蹙眉,“不想救你母亲了?”
很好,这个男人永远都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过去。
刚走到季绍白的面前,他突然一把拉过我的手,拉着我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等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姿势暧昧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季绍白伸手勾起我的下巴,目光冷冷的巡视着我的脸,最后嘴角勾了勾,“这几天,似乎养得不错。”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就开口,“不要,我,疼……”
哪怕是过了五天,那种酥麻疼痛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
被干得太狠的代价就是,下面不仅仅充/血红肿的厉害,还被磨掉了一层娇嫩的皮。
如果再被折腾一番的话,估计又要疼上好些天了。
季绍白嘴角扯了扯,“没关系,不是还有一张嘴吗,下面不行,那就用上面的。”
“你……”季绍白的话太过露骨直白,让我脸色不由得白了白。
“怎么?不愿意?那天你可是骚得很,难道那么快就忘记了?”季绍白对我的话,从来都是那么的刻薄尖锐。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开脸去,“你不这样伤害我,是不是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至少,我给了你五天的时间去恢复,难道不算仁慈吗?”季绍白只是淡淡的反问。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对我那么大方慷慨?”我不由得冷哧一声,只觉得无比讽刺。
“安宁,你应该学乖一点,看来五天前的事情,对于你来说教训还是不够,难道你想在床上躺个几天下不了床?”季绍白再次的掐着我的下巴,逼着我看着他。
我狠狠的瞪着他,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你无耻!就知道欺负女人,算个什么东西?”
“男人不欺负女人,难道要去欺负男人吗?”季绍白冷冷的说着,手已经开始慢慢的往下游移了。
我有些痛恨自己,明明应该拒绝,应该抗议,但是身体却是该死的诚实,居然子啊他的逗弄下,渐渐地有了反应。
季绍白嘴角的笑意更浓郁了,“你看,还是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安宁,什么时候你的嘴巴也那么诚实,你就不需要受那么多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