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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快进去吧!肖总还在等我们呢!”沐风的声音传来。
我背脊僵硬,站在原地不肯往前走,我多希望厉泽端能回过头,认出我来。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了。”厉泽端低沉的声音醇厚的像是大提琴里遗落的一个旋律。
我绷直身体站在原地,死命的支撑着身体,不让他们把我拖进房间里。
后面的媚姐却一脸不耐烦的低咒一句,“还特么站在这里干什么?带进去!”
命令一出口,壮男的力度加大,我根本僵持不了,只能被动的被他们带了进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隐隐约约听到沐风在说,“厉总,快进去吧!这种地方哪有什么熟人?”
一句话,让我彻底死心,是啊,这种地方,厉泽端就算见到我了,也肯定会装作不认识吧?
我还在思绪之间,已经被人按倒在了冰凉的床板上,嘴上的胶带被撕开,皮肤像是要裂开一般,我惊恐的看着四周,一边挣扎的要起来,一边大骂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
壮汉面无表情的把我捆绑在床板上,我动弹不得,怒视着一旁的媚姐,“你要对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你更值钱罢了。”媚姐娇媚一笑,试了试眼神,让两个壮汉出去。
壮汉出去之后,没一会儿,门轻轻的打开,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过来,媚姐对着他使了使眼神,“交给你了。”
白大褂自信满满的点了点头,走到我床边,调整了一下头顶上的手速灯,拿起手术刀开始剪开我的裙子。
我吓得尖叫出口,“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妹纸,你在这里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的,与其这样不如省省力气。”媚姐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笑着说道:“补上这层膜,你一夜的身价绝对能升十倍。”
她的话一出口,我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给我做处女膜修补!!!
天啊,太变态了!
我狠狠的怒视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去卖!你就死了这颗心吧……”
我的话还没说完,媚姐伸手甩了我一巴掌,眼底露出一抹鄙夷,“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姑娘我见得多了,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贞操值多少钱?我劝你识点眼色,少吃点苦头。”
“我已经结婚了,你们这样对我,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我怒吼一声。
“你老公?在哪?怎么没看到来找你?”媚姐双手抱着胳膊,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妹纸,这个年头靠男人是靠不住的,还不如趁着年轻多捞着钱。”
“我老公就是刚刚进了那个包厢的人,你们得罪不起的,快点放了我,我让他不追究。”
“呵!”媚姐不屑一顾,“你是傻了还是觉得在骗傻子呢?刚刚进去的可是A市商界的大.佬厉总,你说你是他老婆?真是天大的笑话,笑死我了。”
她开始放.荡的笑了起来,就连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下.身传来一阵凉意,我知道我的衣服快完全被他剪开了,情急之下,我怒吼道:“我是孕妇……”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要是知道我是孕妇,就意味着我最后的剩余价值都没有了,迎接我的是一片未知。
“怀孕了?”媚姐挑眉,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给你做个检查。”她转脸对着白大褂说道。
白大褂停下手里的动作,让我排了一次尿,最后对着媚姐说道:“是真的,她是怀孕了。”
“贱人!”媚姐不由得分说,对着我又抽了一巴掌,恶狠狠的骂道:“刘宇那个混蛋竟然这么坑我!去医院安排一下,马上做流产手术。”
“好的,媚姐。”白大褂恭敬的说道,起身往门外走去。
媚姐转脸看了我一眼,狠狠的警告道:“你给我等着堕胎吧!”
话一说完,她就往门外走去。
我躺在冰冷的床板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我该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抬了出去,手里突然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我悄悄的打开,上面是一张纸条:不要害怕,我很快救你出来。
简单的两句话,却像是救命药一般,让我不安的心,顿时有了些方寸。
落款人写的是陆,不用猜就知道是陆延铭。
好在他知道我在这里,还要来救我了……
思虑之间,我已经被人塞进了黑色的面包车里,眼睛上蒙着黑布。
车子颠颠簸簸,兜兜转转走了很久,最后停了下来。
两个人架着我从车上下来,走了几层台阶,我好像进了一间房子,浓郁的消毒药水传来,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心里不由得默念着,陆延铭,你快点过来,快点……
我被他们按在床上,刺眼的光芒穿过黑布,照进我的眼里,眼眶一阵酸疼。
刚刚被剪破的裙子,似乎又破烂了一些,我感觉大腿上传来阵阵凉意。
“开始吧!”媚姐的声音传来,我的背脊一僵,浑身不由得颤抖起来。
我想要大叫出口,嘴巴被封的死死的,根本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冰凉的医疗器械滑过我的大腿,我屏住呼吸,大脑像是被雷电劈中了一般,浑身僵硬。
“不要,不要……”我在心里默念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我死死的攥紧手心,指甲陷入肉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我感觉到身体被注射了一管药水,浑身变得无力起来,我像个木头人一样躺在那里,感官像是失去了作用一般。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的心快要被揪成一个死结。
谁能来救我……
眼眶酸疼,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我死死的咬住下唇,口腔里一阵血腥味。
“住手!”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紧接着是男人女人的惊呼声,我身上的束缚渐渐的解脱。
重获自由的那一刻,我忍不住抱住面前的人影,“你来了,你来了……”
我像是濒死的人一般,死死的抓住救命稻草,声音沙哑的低喃道:“谢谢你,陆延铭,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