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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凤凰山回来之后,陈芷涵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出门,我知道她心里藏着事,就没去打扰,直到晚上,陈芷涵突然开门,径直走到了我旁边。
“秦川,你是不是很想上我?”陈芷涵眼眶红肿,一脸颓丧的样子,还眼神灼灼的盯着我看。
“这……这……。”正在埋头吃面的我,一听这句话,直接卡住了咽喉,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把身体给你。”陈芷涵眼神呆滞的望着我,跟之前判若两人。
突然降临的幸福反而让我手足无措,我做梦都想把陈芷涵压在身下,但绝不是今天这种状态,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她会突然这样,但我心里很清楚,今天我绝不会乘人之危。
“怎么,不愿意吗?”陈芷涵见我没什么反应,冷冷的问道。
“陈老师,你怎么了?”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不用问那么多,秦川,我只问你,你想不想上我?”陈芷涵不容分说的问道。
“想,做梦都想。”我点了点头,毫不避讳的答道。
“走,现在就去房间,我这就把身体给你。”陈芷涵一把拉住我的手,说着,就要往房间里走。
我挣脱开陈芷涵的手,言之凿凿的说道:“陈老师,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你如此自暴自弃,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绝不会乘人之危,就算真要得到你,我也要堂堂正正的,让你心甘情愿的。”
我话音未落,陈芷涵忽然一把抱住我,将脸蛋埋在我的胸膛,痛苦的哀求道:“秦川,让我给你好吗,我不想把身体交给那个畜生。”
陈芷涵一边哭诉,一边还不停在我的脸上嘴唇上疯狂的亲吻,想借此来撩拨起我的欲.念,而此刻的我无比冷静,只是呆呆的站着,没有多余的半点动作,只是可怜了胯下的二哥,又得受尽折磨。
我听了她的话后,暗暗猜出了零星端倪,陈芷涵之所以急着要把身体交给我,无非就是不想让她口中的畜生得了便宜。
我紧紧把陈芷涵搂在怀中,无限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能陪你一起承担。”
陈芷涵挣脱我的怀抱,咬着嘴唇用力的摇了摇头,泪眼婆娑的说道:“秦川,你是个好孩子,而我不是个好女人,如果你想得到我的身体,老师现在就可以给你,但过了今天,或许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可能。”
虽然我不清楚陈芷涵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我猜想她心里肯定是做出了某种决定,而且这个决定对于她而言,是无比痛苦的。
“陈老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请你告诉我。”我深怕陈芷涵会做出什么傻事,一个劲的追问道。
但她始终紧紧咬着嘴唇,一个劲的摇着头,对于我提出的问题坚持避而不答。
“陈老师,要是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或许我能帮助你,就算我没那个能力,我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我试着跟她沟通,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秦川,过了今天,以后别再对老师抱有幻想,因为我配不上你。”说完,她头也不回转身进了卧室,然后将门紧紧锁住,像是从此要关闭她的心门一样。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一脸沮丧,我不知道陈芷涵到底怎么了,面对心爱的女人痛苦挣扎,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感到非常的失败。
我怕陈芷涵出事,一夜无眠,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缩了一晚。直到早上,也没见陈芷涵的卧室里有什么太大的动静,这才想去自己的房间补个回笼觉。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穿戴整齐的陈芷涵走了出来,一脸冷若冰霜的表情,看我的眼神也很冷漠,一夜间似乎又回到刚开始那种拒人千里的状态。
这让我非常费解,按照常理来说,这几天我们两人的发展,完全不应该是现在的样子。
“陈老师,你要去哪里?”见陈芷涵要出门,我赶紧问道。
“与你无关。”陈芷涵冷冷的说道,我当时一脸懵逼。
“要我陪你去。”我不知道陈芷涵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会转变的如此之快,但我还是很担心她,所以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不需要,谢谢。”说完,陈芷涵摔门而去。
望着那高挑动人的背影,我的心中五味杂陈,就在前天,我们还嬉笑打闹,甚至暧昧交织,可一晚上的功夫,她对我的态度瞬间冷到了冰点。
我冷静下来想了想,这一切突变都发生在凤凰山回来之后,想必其中的症结就在她那个死去的妹妹身上。
人死了,墓碑上却不能刻名,还有就是陈芷涵在墓碑前说的那番话,让我觉得其中很蹊跷,隐隐觉得陈芷涵妹妹的死或许另有隐情。
想要解开陈芷涵态度突变的疑惑,看来必须要弄清她妹妹的死因,于是,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接通,我一脸冷静的说道:“树义,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我之所以找他帮忙,就是看重这小子的人脉资源,这小子无论在黑.道还是白道都有一定的关系,黑.道自然不用说,我们在一起打拼时,全靠他在抛头露脸。
至于白道,那就得说说他的家庭背景了,她姐姐是瀛洲刑警队的副队长,专管刑侦工作,如果陈芷涵的妹妹是死于非命的,那她姐姐或多或少会知道一些。
韩树义的爸爸是上市企业的老总,在瀛洲地区人脉极广,是那种能够只手遮天的大.BOSS,而他妈妈则是电视台的总编,毕竟媒体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
韩树义的爷爷又是民间的高手,门徒遍及整个瀛洲,让韩树义去查,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韩树义这么一个名门公子哥之所以会跟我这种没娘爱没爹疼的人混在一起,这得从我十四岁那年说起。
那年,韩树义被二十几个混混围困在一家酒吧门口,纵使他身手再好,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有二十几人,结果这家伙不跑也不躲,就硬生生的跟人家干了,干翻了之后也不求饶,愣是连吭都不吭一声。
我刚好从旁边经过,我见这家伙是块硬骨头,一时心血来潮,就冲了进去,同他并肩作战,虽然最终我们两个人还是被一顿暴揍,揍的差点连爹妈都不认识,但却成了生死兄弟。
“川哥,什么事,说。”电话那头的韩树义没想到我会给他打电话,言语中有点小兴奋。
“帮我查一个人的死亡原因。”
“谁?”韩树义问道。
“我不知道名字,不知道年龄,更不知道她的长相,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姐姐,回头我就把她姐姐的资料发给你。”我冷冷的说道。
“就这么多?”电话那头的韩树义听了后肯定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