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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蕾中午和雷哥离开学校的时候,本想着吃了饭就回学校继续上课的,午休两小时别说在镇边上吃饭了,就是去县城里吃饭时间都是充裕的,但是出了砍人又闹到医院又惊动警察的一系列预料之外的事情,申蕾完全忘记了回学校上课的事,直到张小林强迫她坐上电动车拉他回家,两人刚一踏进镇里的地界,就一下子慌了起来。
申蕾心中的疑问一股脑的都冒了出来,张小林怎么直到有人被砍伤了?而且还恰好赶到了医院?没有给学生上课,教导主任或者学校的领导怎么没有一人打电话问自己什么原因呢?这一切都很诡异的感觉。
申蕾本想再一次和张小林串通好,把今天这事瞒下来,虽然事情因她而起,但当事人都和她一分钱的实质都没有,一个是无赖的流氓行为不得逞遭到报复,一个是搞不清状况的疯婆子,另一个只是今天才碰面的被撞车的男人,可不被误会真是太难了,她又是容易被绯闻缠身的人。
还没进家门,张小林就拉住申蕾说:“今天我恐怕是保不了你了。”张小林说的很无奈,两人站在家门口,仿佛一入门,就陷入了万劫不复。
申蕾扬着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毫无惧怕,她进马家也有一年多了,这家人还能把她怎么样,更何况,她已经做到了听话娶了这个毛头小子,还想让她怎么为之效力呢?难道她自己的私人生活都要被限制了吗?申蕾决定,如果马老太敢对今天的事和她大做文章,她不会像以前那样忍辱。
一进门,马老太似乎已经预料到他们回来的时间,正襟危坐在客厅里,一脸的不好惹,连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快人快嘴的马玲玲都像一只乖猫一样缩在一边,偷瞄进门的两人,大气都不敢喘。
“申蕾,你给我跪下!”马老太的一声怒骂,把申蕾叫的心里一惊,但转而又想,我凭什么跪下,老娘这辈子还没给任何人跪下,今天誓死都不能屈尊。
张小林看着申蕾咬着娇嫩的嘴唇几乎快要咬出血,心疼不已,打算替申蕾求情,“你给我闭嘴,这家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马老太似乎看出了张小林的心思,没等张小林开口,就像一团火药从嘴里喷了出去,把张小林直接炸的没了声音。
“不跪是不是,那就打到你跪,我们马家的家规好久不用,看来鞭子都要锈住了。”马老太气的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人变得过于偏执还是因为失去儿子和家里的重重遭遇导致了心里的失衡,对于今天申蕾这件事,更像是不问缘由的撒气。
马老太麻利的从那张有岁月感的木桌下面摸到了一直固定在桌子下面的鞭子,一使劲就整个抽了出来,鞭子落在空气里还有唰唰的声音,很是慎人。
这鞭子是马家传了几辈的物件,先前是祖上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吓人奴才找著名的铁匠制作的,后来马家逐渐落寞了,也没了下人奴才,这铁鞭子也没了用处,到马老太公公这一辈又拿出来做规矩,为了兴旺马家,制定了家规,这铁鞭就是违反家规的惩罚工具。这铁鞭足足有两米长,一寸一节,节节相扣,婉转灵活,铁打的冷光传了几辈还是耀眼,若不是一个力气大的男人别说挥鞭子,就是拿起来也很是费劲,可见马老太绝非一般的老太太。
三个人都被马老太的动作吓傻了,马玲玲上次见到马老太抽出皮鞭还是因为她哥哥非要娶申蕾回家,但马老太还是没有忍心把鞭子落在儿子身上,而是最终咽下这口气娶进了门,想不到短短一年这鞭子又被抽了出来。
“说,为什么又和野男人出去?自己没男人吗?”马老太的问话都很难听,申蕾本想解释,但她从来没有低三下气过,苦苦哀求更不是她的作风,大不了挨这一鞭子罢了。
马老太看申蕾拿她那狐媚的大眼睛不服软的瞪着自己,怒火一跃而上,瞬间鞭子就落在了申蕾的身上,没有人看清楚那鞭子是如何挥起又落下的,只听申蕾痛苦的一声嚎叫,撕心裂肺一样,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衣服瞬间爆裂开,申蕾连衣裙上面一条口子从后背直接延伸到肚子,白花花的肉已经皮开肉绽,血痕斑斑。
马老太收了鞭子,坐回椅子上看着地上痛苦万分的申蕾,这一鞭子下去,马老太的气算是撒了,向来马家女人不管犯多大的错只能吃一鞭子,两鞭子恐怕就性命不保了,男人吃一鞭子肯定是不够的,听马太爷说过,有偷东西的下人吃了四鞭子熬了三天就死了。
张小林的手已经伸过去急着要给申蕾探探伤,马老太又是跳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张小林,给我滚一边去,不然让你吃两鞭子试试。申蕾我问你,那野男人是谁?拿刀砍人的婆娘到底冤不冤。”
申蕾哪还有力气说话,只抬头瞅了一眼张小林就晕了过去。张小林顾不了那么多抬起申蕾跑进了卧室,马玲玲跟了过去。
马玲玲和张小林两人小心翼翼的给申蕾褪去了衣服,脱的一丝不剩,下面被马玲玲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张小林看着眼前申蕾从头到脚的暴露在他面前,有些口渴,浑身的燥热,手上该做什么动作都僵硬起来,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明明这么不合时宜。
恐怕是男儿刚经历过那等事,有没法尽情发挥,似乎总是憋着一股气,那股气在体内不听使唤,搞得人心烦意乱。
“林哥,你傻啦,是没见过嫂子这样吗?看你愣的!”马玲玲看张小林这副样子,不由得心中也跟着火热不安起来,毕竟小丫头片子也是第一次体察到男人见女人赤果裸时的表现,这男人不是别人,这女人也不是别人,都是她的家人,那感觉着实不一样。
“你懂啥!我在想怎么给她按摩,小屁孩躲一边去。”张小林急迫的解释,不让这小姑子看笑话。
“我才不躲,我就在这儿看你怎么给嫂子看病,都是女人,我什么没见过。”马玲玲内心里还是好奇张小林的按摩法到底作用在这等香艳的场面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张小林索性罢了,这丫头没什么心眼,就算是看到他们夫妻二人睡觉也不过调侃几句,不管今天的按摩法如何操作,马玲玲也不会坏事。
张小林开始回想爷爷活着时候对九玄按摩术对不同病症处理的差异,这种筋皮骨血都伤到的情况下,就需要使出最大的力气去操作,比平时的按摩术要多出十倍的力气才行,将细微处错乱的骨缝大力捏合,还要将血管都归于原位,绽开的皮肉也需要一直保持大力对接,让它们重新再生。张小林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雷哥那样宽厚健硕大块的肌肉和古铜色的皮肤,但带着生机的小肉块和完美的腰背部曲线也是把眼前的马玲玲看的几乎迷了眼,张小林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好就如此撩人,以后可还了得?
深呼吸,运气,凝神,导入指尖,张小林横跨在申蕾的股骨上,指尖置于申蕾柔嫩的皮肤上,随即十根手指依次用力在伤口的上下方顺时针柔捏,力度逐渐加重,又缓慢减弱,再用十指关节在伤口周围用力按压,紧接着又是用掌腹深深的揉搓,张小林的汗珠顺着鬓角流到了脖子上,又顺着脖子流到了胸前,因为过于用力呼吸深浅不一而发出“啊……啊……”的声音,他身下的申蕾虽然是昏迷状态,但经历此番的“折磨”,就是死人恐怕也要叫两声,只听申蕾微弱的低吟,不见醒来。
因为刚才的大力对肌肉造成了一定的抻拉损伤,张小林最后开始对申蕾进行放松的按摩,那双灵巧又秀气的手便开始了对整个身体的按摩,敏感的部位也不能逃脱,到了最柔软的地方,两只手就像跳舞一样,弹起又降落,滑翔又摩擦,一边的马玲玲口水都快看出来了,心里直呼受不了。
配合两个人的声音,马玲玲那颗以前懵懂的少女心,现在几乎变成了焚烧的心,就在马上要燃起来的时候,张小林长呼一口气,说了句:“给她把衣服穿上吧。”
马玲玲瞪了张小林一眼:“她是你老婆,为什么你不能自己给她穿衣服。”
“是啊是啊,那我给我老婆治病,你在一边围观也就算了,还留什么口水。”张小林放松的笑了笑,邪魅又蛊惑。
马玲玲急忙去擦嘴角,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口水,气的直跳脚,不过自己刚才的表情肯定出卖了内心的躁动吧!
拿着申蕾衣服走过去的马玲玲惊奇的发现那条从后背一直延伸到胸前的皮肉口子居然严丝合缝的重新长了回去,只能看到一条浅浅的印记,马玲玲小心翼翼用手碰了碰那条印记,竟和自己多年的伤疤一样,张小林的神奇太惊人了,世界之大高人却就在身边,马玲玲一边给申蕾一边穿衣服一边琢磨:这手艺,我一定要学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