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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沐歌脸上的坏笑未敛,事实上,她的目光却紧紧盯着曲墨枫的反应。
就连他悄悄红起来的耳朵,都没能逃出她的眼睛。
她知道他肯定要说点什么正经而严肃的话训斥她了。
所以,在他开口之前,她身形一闪,绕过书桌,来到他的面前,一下子就坐到了他的腿上,并且主动环住他的脖子。
将他抵在椅子上,强吻。
曲墨枫浑身一震,彻底僵硬住,双手也僵硬地举着,好像本来是要推开唐沐歌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就……
唐沐歌捧着他的脸,吻、用力吻、深吻……
途中,她悄然睁开眼睛看曲墨枫的反应,见他呆呆的,她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要唤醒他原来的感情,生活中的亲近必不可少,而且,肢体上的碰触,则更加必不可少。
这段时间,唐沐歌都在恶补被催眠的知识。
以前曲墨枫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跟一只喂不饱的狼似的,她就想,若是自己主动一点,他是不是会把持不住?
为了唤醒他的意识,唐沐歌只能说服自己,不要去害怕、恐惧,要勇敢一点,再勇敢一点。
所以,刚才她就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她一边吻着他,一边在心里数数,想着数到多少的时候,他才会回应她。
然而现在她已经数到二十九了,他还是跟个木头似的。
难道自己对他来说,已经完全失去魅力了?
唐沐歌陷入了自我怀疑以及自我否定的情绪当中,正想着要不要放弃的时候,曲墨枫忽然动了。
他本就举在半空的手,忽然捉住她单薄的肩膀,唐沐歌刚刚窃喜,下一秒,居然被他抵到身后的书桌上。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落了下来。
唐沐歌差点招架不住。
曲墨枫忽然站起身,大手挥开书桌上的办公用品,将唐沐歌抱上去了。
唐沐歌一看这架势,心里生出点惧意来,她打开眼睛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只觉得若真的任由他折腾下去,到最后她会没命的。
“老公、老公,别,别这样,我骨头疼。”
她低低的呼喊,于曲墨枫来说,便像是激情时刻的求饶似的,不仅没有让他降火,反而唤醒了他体内的熊熊烈火。
他咬着她的耳朵,喑哑道:“刚刚不是你提出来的?现在就求饶,会不会太早了点儿?”
“!”虽然是她提出来的,但她没想到,他会变身这么快啊!
她此刻深深有种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怎么办?
她不能被他折腾死啊。
这样就太委屈了,最主要的是,她不能留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老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这桌子真的、太太硬了。”
靠,他是什么时候将她身上的衣服剥掉的?
她正惊恐着,身子忽然悬空,原来是她被曲墨枫从桌子上抱起来了。
唐沐歌本能地、紧紧地扶住他的肩膀,以免自己掉落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才发现,他压根没打算将她抱回卧室。
他在走动间,就将她给办了,她的脊背完全是露在空气外面的,不抵着桌子,也没抵着墙壁。
以前的唐沐歌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居然还可以这样做。
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被折腾得够呛。
结束的时候,她软趴趴地趴在曲墨枫的肩膀上,任由他将她抱去洗澡。
期间她悄悄地抬眸去观察他的神色,却什么也观察不到,刚刚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他脸上好像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分明在做那种事儿,可他看起来却禁欲得很,真是匪夷所思。
她想问问他,刚才为什么要和她做亲密的事儿。
可是,话到嘴边,她又给咽回去了。
以他现在的尿性,他肯定会将问题,都归咎到她身上,他碰她只是为了满足她而已。
所以,她还是别主动找虐了。
只要现在她和他之间,又发生了夫妻之实,便算是一大进步了。
至少他没有抵触她,而且,还很喜爱她……嗯,喜爱她的身体。
很快,唐沐歌想到另外一个话题。
她试探性地问:“老公,你听说过催眠这种事情吗?”
曲墨枫给她洗澡的动作一顿,沉声道:“影视剧里听过,算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相信现实生活中存在这种事儿?”
唐沐歌说完,就接收到曲墨枫鄙夷的目光,“平时能好好上课不能?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如果她告诉他说,他被催眠了,他是不会相信的?
还会认为她脑残了?在胡诌?
“对了,老公你有没有发现?你刚刚在关心我诶,关心我在学校没有好好学习的事情,嘻嘻。”
她要将自己细小的发现,都说给他听,让他知道,他心里其实是有她的。
曲墨枫给她洗澡的动作,又是一顿。
他扫了唐沐歌一眼,又收回目光。
这回,他没有应声。
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女人,让他失控了。
她主动吻上他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脑袋炸开了。
要她、要她!
是他当时满脑子的唯一的想法。
他和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做了半分多钟的斗争,终究还是失败了,他反吻回去,且一发不可收拾。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回到她的身边,是为了折磨她而来的,可是最后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曲墨枫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自我否定、自我厌恶”的情绪当中,甚至恨不得回到一个小时前,拉住要亲近唐沐歌的自己。
唐沐歌见他情绪不对,也沉默下来,不说话刺激他了。
现在他不仅碰了她,还温柔地给她洗澡,这进步已经很大了。
她不能太过急进。
洗澡完毕,他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又拿来浴巾给她擦干身上的水珠。
“老公,你给我吹头发好吗?你吹头发的技术可是一流哦。”
曲墨枫下意识反问:“我给你吹过?
“当然啊,我记得我刚上大学那会儿,第一次参加学校的篮球比赛,打决赛的时候,你没有来,当时你都答应过我会来的,但是你没有,后来为了安抚我的情绪、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你就给我吹头发了。”
曲墨枫再问:“吹头发就能抚慰你受伤的心灵了?这么低的要求,跟吃饱的猪想要多吃一口猪食,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