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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冬瓜篇(四)谁的苦肉计有用(1)
但抵不过现实的残酷,他始终都没有来。
小鸡翅派人去打听了,才知道他一直在京里,根本就没探过她的消息。
在她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是万崇陪在她身边,哄她开心、安慰她。
而且,万崇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伤刚好,就拖着伤体,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从来都是小鸡翅苦追小冬瓜,一追就是十几年,荒度了许多青春,得来的却是他绝情的伤害。
小鸡翅真的累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刚好万崇向她求亲。
她想,不如就这样嫁给万崇吧?但,她终究还是放不下小冬瓜,无法真正的死心,想赌一把。
现在小冬瓜真的来了,她死寂的心,又逐渐复苏,却又忍不住想起他对她的伤害,此时,她的心情复杂不清。
“小鸡翅,不准嫁给别人!”小冬瓜咬牙切道。
“我要嫁给谁,与你何干?”小鸡翅凉凉一笑,讽刺之意很明显。
“与我何干?”小冬瓜被小鸡翅的话,刺得心口发疼,喃喃低念着这句话,愈发觉得自己活该。
小鸡翅对他,从来都不曾冷过脸,哪怕他对她再不好,她也不会生他的气。
可以说从小到大,小鸡翅对他都是极好的,她所有的关心,都倾注在他身上。
小鸡翅移开目光,不忍去看他伤心失落的样子。
一旁的万崇怒不可遏,他好不容易才让小鸡翅同意嫁给他,小冬瓜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来破坏他们的婚礼?
他明明布下毒网,为什么小冬瓜没被网住、没被毒死?
万崇怨恨得要死,还是强压在心里,没有表现出来。
见小鸡翅明显还喜欢着小冬瓜,万崇妒火直烧,故意揽住小鸡翅的腰,痛心道:“谷主,你忘了他是怎么伤害你的?他想要你的命啊!”
万崇揽住小鸡翅的举动,令小冬瓜怒红了眼,正要上前分开他们,就被万崇的话震住了。
“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会要小鸡翅的命?”小冬瓜隐隐感到哪里不对劲,难道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什么事了?
“祁瑾扬,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既想要谷主死,就别再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哄骗她。”万崇忿然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定是你故意污蔑我!”小冬瓜心里一紧,冷瞪了万崇一眼,看向小鸡翅。
小冬瓜一步步地走向他们,“小鸡翅,告诉我,你到底误会我什么了?”
“误会?祁瑾扬,亏你好意思说误会?”万崇松开小鸡翅,挡在她面前,又是一阵抢白。
他明显不想让小冬瓜有机会向她解释,故意以这种含糊不清的方式,欲逼小冬瓜承认派人刺杀小鸡翅的事。
“滚开!”小冬瓜岂会看不出万崇的心思?他抬掌欲将万崇拍开。
震怒的小冬瓜,运足了内力,万崇出掌去接。
两掌相击,小冬瓜感觉到掌上一阵刺痛,内力卸去了一大半。
在这种情况下,小冬瓜绝对不可能将万崇打伤,毕竟万崇的武功也高。
谁知,万崇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后飞去、再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撑着地面,脸色一片惨白,嘴里喷出了一大口血,一副被小冬瓜打得重伤的样子。
小冬瓜一阵错愕,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掌上已多了一点小小的黑点,他可以确定刚才万崇指间夹了一根细小的毒针,以毒针扎了他。
“小鸡翅,我没打伤万崇,是他--”小冬瓜着急地向小鸡翅解释。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小冬瓜的话,同时,他的脸火辣辣地疼痛。
小冬瓜难以置信地看着、依旧高举着手掌的小鸡翅,“小鸡翅,你为了万崇这个卑鄙小人打我?”
“你有脸说他卑鄙?小冬瓜,我不知道原来你是这种人,我亲眼看到你将他打伤,你居然还想狡辩。”小鸡翅失望极了,心里更加痛苦。
“你不信我?”小冬瓜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句话的,眼中迸发出似怒、似不甘。
小鸡翅被他的眼神震到了,口气冷硬道:“小冬瓜,你自己都不曾信过我,凭什么要我信你?”
小冬瓜想起之前她伤心离去的一幕,此时此刻,他终于能真正体会她当时的心情了。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把他对她造成的伤害,一一还回来,作为对他的惩罚。
“小鸡翅,我从未说过不信你,我只是、只是想--”小冬瓜痛苦道。
小鸡翅打断了他的话,“只是想断了我念想,对你彻底死心?”
她仰头,凄然一笑,“可你还是不放心,就派人来杀我、好让我再也无法纠缠你!”
小冬瓜错愕地看着小鸡翅,双唇颤了颤,“我从未派人杀你,也不可能有这想法,你为什么认定是我所为?”
他知道这可能是真正的问题所在,因为小鸡翅认为他想杀她,所以,才对他死心?
“我在杀手的尸体上搜到忘忧岛暗卫令牌,你别想狡辩!”小鸡翅说着,从袖间拿出令牌砸向小冬瓜。
小冬瓜怔了一下,接住了令牌,他一时也看不出令牌的真伪,“小鸡翅,令牌不是伪造的、就是出了内奸,给我时间,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还我自己一个公道。”
万崇见小鸡翅拿出令牌时,神色未变,现在听到小冬瓜的话,暗暗勾起一抹讽笑。
令牌上的药水是伊千重研制的,当年孟茯苓刚让人造了玄铁令牌,就送了一块到药王谷,让伊千重研制出一种适合染在玄铁上、不会褪色、外界难以仿制的药水。
万崇喜欢小鸡翅,经常跟在她后面,有一回,他到药房找她,见她在看伊千重把药水染到令牌上。
之后,万崇留了心,趁伊千重没有把令牌送回忘忧岛之前,偷偷记下了那药水的方子,至于玄铁令牌,却不难打铸。
所以,万崇认为小冬瓜无法辨得出真伪,便也不担心。
他扯出虚弱的笑容,“祁瑾扬,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谁都知道你们忘忧岛的令牌是无法仿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