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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还不容易?前面就是悬崖,不过你敢跳吗?”
阿木古孜完全一副放松了下来的神态,剑也垂了下来,根本就不怕夏子英会攻击他,此刻在他的眼里,夏子英简直就是像一个瓮中的鳖一样,怎么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夏子英往下看了一眼,悬崖底下是万丈深渊,黑漆漆的,看不到底,瓢泼大雨落下去,仿若滴入了一个无底洞一样,夏子英皱了皱眉,这个悬崖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阿木古孜捡起地上一颗石头,往深渊下扔了过去,良久,都未曾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
阿木古孜笑道:“你看到了吗?这有多深,你从这跳下去必死无疑。”
“我若是就这么跳下去,真是便宜了你们,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夏子英冷哼一声,拿起剑就攻向阿木古孜。
阿木古孜提剑迎了上去,为了速战速决,也不跟他单打独斗了,便叫了士兵一起上来攻打夏子英。不过一会儿就将夏子英身上刺了好几道伤口,渐渐的将夏子英逼到了悬崖上。
夏子英寡不敌众,被他们逼到了悬崖边,慢慢的,离悬崖就只有三尺两尺,距离悬崖越来越近,就快被他们逼下了悬崖,阿木古孜便命人齐齐地加快了攻击,打算活捉他,活捉他的价值,可比杀了他的价值更高。
夏子英拼到最后,已经浑身是伤了,身上大大小小得有上百条刀伤,还有或大或小的血窟窿在流着血,再也没有力气杀敌了,再打下去也就只有受伤活捉的份了,夏子英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阿木古孜走到悬崖边,看着深深的悬崖,瓢泼大雨挡住了视线,在半山腰升腾起一阵阵的雾气,看不到悬崖底下的情况,不过夏子英从这里掉下去,他必死无疑,除非他能腾云驾雾。
阿木古孜放肆地大笑几声,笑声在悬崖里回荡着他那魔性的笑声,仿若悬崖底下有一个大魔鬼一样,将落入悬崖的人一并吞噬,连骨头渣都不剩。
“回去收取战利品。”阿木古孜转身,将带血的箭在旁边士兵的衣服上擦干净,插入剑鞘,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往山下走去。
首战告捷,还杀了对方的将军,等到消息传到西昌的时候,一定会震惊整个西昌,到时候,自己的威信就会大大提高,那些个墙头草的大臣,都不用自己去拉拢,他们也会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身后摇头摆尾,好像一条走狗一样。太子之位,他势在必得,即便阿木古曲他趁着自己在东朔的时候,他拉拢了那么多大臣,又有何用?到最后,还不是得靠自己的实力说话?
阿木古孜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完,便点了一个信号,所有的西昌战士纷纷往外撤了去,不再继续进攻与东朔士兵纠缠,就死守住他们刚刚攻打下来的几个小镇,守住在最里头的木寻镇。
夏子英的带来的那些骑兵已经所剩无几,就剩下两千骑兵了,而那些步兵又还没有赶过来。他们这时发现了西昌人的异样,才费心往人群里一看,夏乌托扎都不在人群里了,他们连忙后撤,也不敢贸然进攻。
另一个副将黄乾带着步兵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奔跑,只是大雨瓢泼,道路泥泞,减缓了行军进度,等他们跑到这里的时候,木寻镇已经失守了。
这里的百姓多已经被屠戮的所剩无几,他们一个一个地哀嚎着哭着。城外也是尸体横陈,东倒西歪地躺着东朔和西昌人的尸体,只不过东朔人的尸体占了绝大部分。黄乾看着遍地的尸体,那些尸体上留着的血被大雨给冲刷了下去,流淌到地上,地上漫着的积水俨然已经成了一片殷红的湖泊一样,刺得黄乾的眼睛有些痛,他满眼通红,心里懊悔不已,自己应该跑跟快一些,还能减少一些伤亡。
阿木古孜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狂笑道:“你们的将军已经死了,你们还不速速投降?”
黄乾快步跑到带着骑兵的另一个副将吕斌那里,问道:“吕斌,夏将军呢?你不是跟夏将军一起先来这里的吗?”
吕斌浑身上下都有鲜血,也有不少刀伤,完全分不清他身上的血迹到底是他的,还是敌人的。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有些焦急地说道:“黄乾,我之前见夏将军跟西昌一个副将打着,然后他追着那个副将去了,我也就没有再关注他了,心想他打一个副将还是能打赢的,就没有去帮忙,可是后来却一直没有见他回来。”
吕斌眉毛紧锁,说道:“肯定是中了那狗贼的计了,他一个副将哪里敢上来挑衅夏将军,而不是阿木古孜来迎战他?一定是他把夏将军引入了包围圈了,被阿木古孜杀了。”
吕斌朝着城墙上喊道:“狗贼,你说他死了,我们就信了?我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阿木古孜说道:“他打不过本王,就从后山那个万丈深崖跳了下去,必死无疑。”
“黑风崖?”吕斌惊道,那可是一个极高的悬崖,从那里摔下去,哪里还能有活命啊?
“现在怎么办?”吕斌和黄乾面面相觑,今天丢了几个镇子,主将又死了,哪里还能再打下去?现在强攻木寻镇的话,根本就攻不进去。
“先退回去,守住后面的防线要紧。”黄乾说道。
这一夜,各个城镇赶紧加强了防线。被西昌攻打下的两座城池,已经没有回天之力了,但是他们不能让西昌再继续往这边继续扩大侵略面积,能少损失一点就少损失一点。
这一夜,大雨并未停息,如同天空破了一个大洞一样,要把天上倾盆而泄,似乎要将天上的雨都下完一样。那两座被攻占的城池里,地上的血已经被雨水给冲刷了开来,没有之前那么殷红了,淡淡的血迹在齐脚肚子深的水里头荡漾开来。
那些还没有死的百姓根本就不敢出来去给街上死去的亲人收尸,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不过一会儿,那些西昌士兵就开始一个个屋子搜索,村民们被拉了出来,成群结队地搭着前一个人的肩膀,就像押着囚犯一样,赶往一个大院子集中。
那些士兵将一些年轻漂亮的姑娘从村民人群里挑了出来,年幼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他们的家人明白,一个个地哭喊着:“军爷,求你放了她吧,她还小。”
“呸,我们不要小的,难道要你这老的?”士兵一脚就将他们踢翻在地,给捆了起来。
一个年龄大些的姑娘就明白些,死活挣扎着,却也奈何不了那些粗壮的士兵,都被一一抓走了。这些年轻姑娘被单独关在一个院子里,他们一个一个的惊恐又害怕,哆哆嗦嗦地互相抱在一起,拥挤在这个院子里,一双眼睛都不敢看院子里走来走去的西昌人,生怕与他们对视后,会被他们注意上。
一批一批的姑娘都被带了进来,一会儿,一个长相丑陋的副将走了进来,他就是之前将夏子英引至包围圈的那个副将,乌托扎。乌托扎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小姑娘,在她们中间绕了几圈,眼睛在每个姑娘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番,那神情,就好像在青楼挑选姑娘一样,他眼里都快要冒出了火花来了,恨不得立即就扑倒在这些姑娘怀里。
乌托扎拿出一根长长地长矛,在姑娘的面前点了几下,挑选点了几个长相漂亮的姑娘,说道:“这几个,都带走。”
那些手下便走进人群中拉着那几个小姑娘就往外面走,那几个小姑娘死死的抱着其他的小女孩,就是不肯跟他们走,她们眼泪滑落了下来,哭喊道:“我不想走,你们放手,军爷,求求你放了我。”
啪,那个士兵打了那个小女孩一巴掌,随即用脚把其她拽着她往回拉的人踢了开去,猛地抽了一把剑出来指着那几个帮她往回拉的小姑娘,那些人就赶紧松开手退了开来,不敢再逞强保护她。
“哼,治不了你?”那个士兵猛地将那个小女孩拉了出来。
其他几个被点名的小姑娘努力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过那些男人的魔掌,一一被拉了出来。其中一个小姑娘用牙狠狠地咬了那拽着她的士兵一口,那士兵吃痛便松开了手,小姑娘赶紧拔腿就跑门外跑,好像只要跑出了这个大门,就会逃离魔掌,她奔向那个充满了希望的大门,这辈子,她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
刚跑到门口,右脚已经跨了出去,她心里紧张得噗通直跳,很快就能获得自由了,乌托扎冷笑一声,之前一直冷眼瞧着她往外跑,现在看见她快跑出去了,笑着举起那把长矛,往肩后举过去,再用力往前一掷,长矛飞了过去,瞬间穿透了那小姑娘单薄的身体,就好像串肉串一样。
那个小姑娘啊地一声惨叫,右手连忙扶住了门框,身体几下颤抖,终究倒了下去,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望着外面那片黑漆漆的天空,仿佛那黑漆漆的天空比这个插满了火把亮堂堂的院子更要光明,更要充满希望。
她的左脚在死前使劲往门槛外移,左脚半吊在门槛上,却终究没有跨过去。
其他的小姑娘惊叫地看到那小女孩身体哗啦啦地往外流着血,慢慢的倒了下去。她们更是吓得抱紧了,缩做一团瑟瑟发抖。
这一下,其他的小姑娘都不敢反抗吭声了。乌托扎冷哼一声:“带走”。
几个士兵便把那几个小女孩捆了起来,塞进了一辆马车里,她们根本就不敢反抗了,犹如一个个木偶一样任他们带走。
马车在雨夜里吱呦吱呦地前进着。经过一处黑暗的树林的时候。那赶车的士兵觉得有些内急,便说道:“副将,我有些内急想停下来解手。”
乌托扎啐了一口,怒骂道:“你真是懒人屎尿多,快去快回。”
那赶车之人便将马车停了下来,跳下去树林子里面解手。其他的士兵一看,便也跟着一道去了,免得到时候在路上又要跟乌托扎申请还得挨骂。
那辆马车便孤零零的停在了路中间,独留了乌托扎一人在车旁看着。
乌托扎撩开车帘子拿刀指着他们恶狠狠的说道:“你们都给老子老实点,别想着逃跑。否则,之前死的那个姑娘就是你们的下场。”
那十个姑娘便吓得赶紧往里面躲,纷纷点点头。乌托扎这才狠狠的放下车帘子,走到路旁撒尿去了。
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旁边的灌木丛里蹿了出来,极速的飞上车,撩开车帘便蹿了进去。速度快得就连提刀在马车侧面不远的乌托扎都没有发现。
那车里的姑娘一看来人,都睁大了眼睛,她为什么进来了?她们可都知道这是个火坑,可是敏儿既然住在山上寺庙里逃过了这一劫,为什么还要下山来,跑进马车里?难道她不知道她们被抓过去是要干什么去吗?她们便想出声喊她走。
敏儿连忙伸出了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便跟她们自己挤坐了一堆。那些去解手的兵很快就回来了,驾了马车往目的地敢赶去。
马车很快就驶进了一个驻扎的军营里,一个小兵撩了车帘子把上面的人全都赶了下来。
那乌托扎说道:“点个数,别少啦!”
那个小兵便开始数了一遍,眼睛不可置信的眨了一眼,又再数一遍。
“副将,这人数不对呀。”
“怎么少人啦?有人跑啦?”
“不是的,是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人?”那乌托扎不可置信的看下那个士兵,难不成他连数数也不会数,乌托扎过来亲自数了一遍,果然是多了一个人,便说道:“你们当中,谁是后面多出来的人。”
几个姑娘没有人吭声,乌托扎便拔高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敏儿微微福了一下身子,唯唯诺诺的说道:“回禀将军,我们没有人多出来,我们进马车的时候,就是这些人,只不过是他数错人了。而且将军也该知道,大家若不是跑不掉,谁愿意来这里?”
那个士兵记得自己当初数的人,就是十个人啊,没有说数错呀,可是此时眼前就是多了一个人,他也有点蒙,难道自己连数个数都数不清楚啦?
乌托扎觉得那姑娘说得没错,谁会自己来这火坑?狠狠地拍在了那个小兵的头上说道:“连这点小事你都能给办砸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小兵结结巴巴地说道。
“左右不就是多个人嘛?有什么大事,全都送进去不就行啦!”
“小的明白啦。”
“老规矩。把她们全都带过去沐浴更衣后,带过去找宁嬷嬷。”
那士兵连忙点头哈腰说道:“小的这就去办。”便连忙带着这十一个姑娘往后面的帐篷里走去。
军营里的其他小兵多侧过头来看这十一个姑娘,纷纷说道:“这几个人倒还真的是长得挺水嫩的。”
“别看了,看了也不是给你的。”
“那可不一定,万一王爷没有看上她们,也会把她们给赏赐下来的。”
“赏赐下来也轮不到你,上次头还有这么多乌托扎等副将,下面还有营长。等赏赐到你手上的时候,早就成了残花败柳了。”
几人啧啧啧的叹息了几声,看着那几个倩丽的背影,他们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王爷,人已经送到了。”
“嗯,找人验一下,洗干净了再送过来。”阿木古孜在帐篷里懒洋洋的说道。在这温度有些冷的西疆,他身上披着一件羊毛大衣。屋里头生着一个炉子,整个屋里倒是十分的暖和,地上铺着一个大羊毛毯子。几个宫女在他身旁给他揉腿按摩。那几个宫女穿得十分的单薄,里面的身体构造都若隐若现的展现在外。
“是,属下绝对保证她们都是水灵灵的雏儿。”乌托扎一脸的谄媚说道。
一会儿,十一个水灵灵的姑娘都洗了干净被送了上来。那十一个小姑娘的身上都只是披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就连肚兜和亵裤都没有穿。
阿木古孜瞧了一眼,这几个小姑娘倒是长的十分的好看。其他几个小姑娘有些惊恐的抖着身子不敢看他,唯独其中一个小姑娘,她浑身倒是散发出一股子冷气,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有意思”,阿木古孜说道。
阿木古孜一脚将正在给她他捶腿的宫女踢了开来。骂了一声:“都给本王滚出去。”
那几个宫女忙不迭的,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帐篷。
“你们都抬起头来。”
其他几个小姑娘都战战兢兢的看了阿木古孜一眼,忙又低下头,唯独那个小姑娘一脸愤怒的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给吃了下去。
阿木古孜指了指那个小姑娘说道:“你,过来伺候本王。”
那小姑娘站着并没有动,依旧瞪着他。
那乌托扎一看,便骂道:“伺候王爷是你的荣幸,还不赶紧过去。”
那小姑娘瞪了乌托扎一眼,乌托扎一看,还敢瞪我,便冲过去要打她一巴掌。
手刚抬起来,便听到阿木古孜说道:“住手”。
乌托扎悻悻的收回了手,阿木古孜站起来缓缓的走了过去,用手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她的脸。
她的脸,长的倒是十分的好看,只不过是不像一般的东朔女子里一样温温柔柔的,她的脸倒是像军中男子一样,十分的凌厉,尤其是她愤怒的看着自己的时候,那眼睛里射出的光芒,更像是要将他的肉给剜出来一样。
阿木古孜对乌托扎说道:“你退下去”。
乌托扎便拱手退了出去,同时帐外的守卫也都给挥手带走了。
阿木古孜拉着那个小姑娘的手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重要吗?你不需要知道。”
“是哦,本王确实是不需要知道,本王临幸过的女人,本王基本上都不知道她们的名,甚至忘了她们的长相。不过,本王倒是很想知道你的名字。”
“真是混蛋,畜牲。”那个小姑娘翻了一个白眼,鄙视的冷哼了一声。
阿木古孜饶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本王,你是第一个。”
“不是吧,我居然是第一个,其他那些女子被强迫的女子,难道她们没有骂你吗?”
“骂本王?她们怎么敢骂本王呢?她们只会跟我本王求饶,让本王饶了他她们。”
“那最后你饶了她们没有。?”
阿木古孜干笑了几声:“你觉得呢?”
“自然是没有。”
“你很聪明,说对了。”
“既然求饶没有用,那又何必求饶呢,那倒不如对你骂个痛快。”
“其他人要是骂本王的话,我本王立马会赐她死,不过,你骂本王,本王今天就忍了你。只要你伺候好了本王,本王就对你不做计较。”
“伺候你?我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我为何要伺候你?”
“你没有伺候过别人,才可以来伺候本王,你要是伺候过别人,本王根本就不会让你进来。”
阿木古孜拉着她便往毛毯上走,丝毫没有打算让其余的十个小丫头离开的意思,这是要她们在那里围观吗?
那个小姑娘冷喝了一声,他还真的是变态,连做这种事情,都喜欢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做。
阿木古孜拉着着她往地毯上一躺,一双眼邪魅的看着她,便往她身上抚摸了过去,想要压上了她的身子。
“别,你在下头,我要在上头。”小姑娘说道。
阿木古孜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说道:“真的是个处?”
她这个样子都更像是妓院里面的头牌姑娘啊,经验老道呢。
“是不是个处?等一下你不就是知道了吗?”
本王一向对非处的女子不感兴趣,你若不是处,本王爷可不愿意吃亏。
“你们这儿验处的人,可是好几个老宫女呢?你还信不过你手下的办事能力?既然你不愿意?那起开吧,姑娘走了。”
“嗯嗯,别走。王爷信了,还不成吗?”阿木古孜说道,便又欺身上去,此时他又有点犹豫,似乎有点下不了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此时就觉得这个女子倒是比他还要主动一些,自己倒成了被动的。
哪里像是自己召的女子进来宠幸?倒像是这个女人召了一个男妓进来伺候她。
阿木古孜顿时有些不悦,不知道该如何做。
那女子见他犹豫了,便翻身向上,将阿木古孜压在身下,用手撩拨了一下阿木古孜的头发,说道:“你是不是从未试过这种姿势?”
“女人,你可真够胆大。”阿木古孜被她占了主动位置,顿时有些恼怒。
“哦?我更胆大的你还没有见识过呢?”那女子俯身向下,主动去亲吻阿木古孜的脖子。
阿木古孜半眯着双眼享受着,她真够主动,的确是胆大。自己真怀疑她还是不是个处,怎么经验这么老道,居然知道怎么去撩拨男人。
可是落在阿木古孜脖子上的不是吻,而是一把锋利的刀片。
阿木古孜一惊,着了她的道了,便想反抗,耳边传来低低的冰冷声音:“别动,否则我会立刻割断你的颈动脉。”
阿木古孜瞬间就不动了,习武的他很清楚,那锋利的刀片正是抵在自己的颈动脉之上,只要她用力一划,必定会立即割断颈动脉。
所有送进来的女人都会被脱光了身子沐浴,再换上他们提供的衣服,而且进门前还会再仔细搜查一遍身子,就连头发里都会搜查的,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将刀片藏在了嘴里,真是聪明。
以她这处事不惊的态度以及对自己下手的方式和胆量来说,她绝对不是普通村民,倒像是杀手,可是自己从她身上感觉不到她有内力的存在。
阿木古孜暗眸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不就是你抓来的村民吗?”
“不,你绝不是村民,她们几个才像村民。说,是谁派你来的?”
“既然你都知道她们几个才像村民,那你还偏偏要啃我这块硬骨头?”
“本王爷一向喜欢挑战。”
“那你可知,挑战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本王一直都是挑战成功,从未失败过。”
“那真是很可惜,唯一的一次失败,却败在我手里,而且还要以你的生命为代价。”
“你杀了我本王,又能如何?你根本就走不出这里。外面到处都是本王的人,你只要出了这个帐篷,你就会死。”
“我不过就是一条贱命而已,能拉上王爷你做垫背,我这条命也值了。”
“本王劝你还是思索再三再说吧,你这条命无所谓,可是你那些朋友的命呢,难道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她们死吗?”
敏儿想到自己可不能就这样子不管自己的朋友以及那些村民。
敏儿说道:“我跟你谈一笔交易如何?”
“哦,你说来听听。”
“你把你们的军队从东朔都撤出去。”
“王爷好不容易攻占的城,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撤出去?”
“那你若命都没了,这城池也不是你的。”
“可这却已经是我们西昌的国土了,用本王一条命,换一个城池到也可以了,本王还真的是不怕死。”
敏儿生气的将刀片往他脖子上一划了一道,血涓涓的往外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结果了你的性命。”
阿木古孜闭上眼说道:“你划吧,本王说过,不怕死!”
敏儿看了他一眼,真的是不怕死。这谈判,最怕的就是不死的人。
“那换个说法,你把这些俘虏全都给我放了,放他们离开。”
“就她们这几个,我放了她们就是。”
“不止他们几个,我指的是整个镇子,被你们抓走的人。”
“那太多了吧?”
“怎么,王爷就这么不惜你的命吗?这个条件可以进够低的了,不过就是上千个村民而已。难不成他们的命,还比你王爷的命重要。你不是说是你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城,你可谓是寸土不让。而这些村民留给你们也没有多大益处。那不如拿他们的命换你一条命,你不也是赚了的。”
“好,我就依你所言,跟你换。”
敏儿将刀片拿在手上,始终抵着他的脖子,自己起身,拉着阿木古孜的衣襟将他给拽起来。
敏儿说到:“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招,否则我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杀了你。”
阿木古孜被她挟持着走到帐篷外。那个副将一见的王爷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挟持了,心里一惊,拔了出刀来:“大胆,居然敢挟持王爷。”
敏儿竖眉喝道:“退下,若是不想让他死,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让开。”
乌托扎心里胆怯了一下,把刀举到跟前往后退了几步。周围其他的士兵看到了,纷纷拔刀围过来。
“你们都给我退下,听到没有。”敏儿将刀片抵近了阿木古孜的脖子。
阿木古孜便说道,“都让开”。
“你别忘了你得承诺。”
“将寨子里面压着的那些村民都给放了。”
乌托扎犹豫了一下,便说道:“是”,便往外面走去。
等了会儿,敏儿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去放人还是去杀人呢?”
“你就这么信不过本王吗?”
“废话,你可是我们的敌人,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跟着我去一趟,我要看着他们安全的离开。你把他们送到相邻的那个镇子去。”
“好。”
敏儿便挟持着他坐上马车往外走,等走到在镇上,那些士兵已经将村民都赶了出来。就像赶着一大群牛羊一样放隔壁的镇子上走。
隔壁镇子城门上,东朔的守卫一看这边来了一大波的人连忙堵住了城门口。
那守卫站在城门上:“阿木古孜,你来做什么?不许动,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气啦,准备放箭。”
城墙上的士兵便拉开了弓对着远处的阿木古孜。西昌兵也连忙拉满了弓,对准着城楼上。西昌这边的乌托扎策马上前,朝上喊道:“楼上的人都给我听着。我们过来是为了放了俘虏,他们都是木寻镇的村民。你们速速开车门,让他进去。”
“笑话,你说是村民就是村民呢,万一是你们西昌的士兵假装成村民进来,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我们这镇子上的安危又如何保证呢。”
“你以为我们想放开这些俘虏,还不是你们东朔有人把王爷给挟持了。”
那守卫往那边定睛一看,果然,王爷被人给挟持了,而且挟持他的人还是一个女子。一个女子,哪有什么能力去挟持,阿木古孜武功高强,还有他身边有那么多的护卫,哪里能近身去挟持他?这里头肯定有诈。
那守卫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苦肉计,也许就连这挟持都是做戏呢。”
敏儿一听头都多大了,那守卫真是太谨慎了,谨慎也有谨慎的好,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把村民给救了过来,却没办法让他们跑到隔壁镇子里面去,现在该怎么办呢?
阿木古孜低笑到:“你听见了吗?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还挟持本王爷,就为了就这些村民,可是你们国家的人根本就想放弃你了。因为我看你们倒不如干脆投诚到我们西昌,我必定将你们当成自己的子民好好对待的。”
“这能一样吗?到了你们西昌,他们也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奴隶,奴隶的生活能有多悲催,还能不知道,简直比畜牲还要难过。”
敏儿抬头往上面喊道:“他们确实是暮云镇的普通村民。倘若你不放心的话,可以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进来,然后他们先隔离关起来,然后在好好的审核他们的身份,这样,就不会让你担忧,他们是敌军进来会引起,你们城镇的安危。”
守卫一听,便也觉得此计可行。便让那些村民一个一个的进来,而且都举着双手进来。其他人都站远远的站在原地不动。
其他的村民一个一个的都进去了就剩下敏儿她们几个小姑娘。
敏儿急急地催促着说道:“你们赶紧进去。”
其中一个娟子看了一眼敏儿,说道:“那现在你该怎么办?”
如果他们都走了,就剩下敏儿一个人在最后。如果敏儿也往镇里头走,那么就没有人挟持阿木古孜了。
阿木古孜一但获得了自由,以他阴狠的个性,绝不会饶了敏儿,那敏儿就必死无疑。
敏儿看出了她眼里的犹豫和担忧,敏儿说道:“你放心,我有办逃脱,你不用管我,你们快走。”
阿木古孜低低地笑道:“原来你叫敏儿啊。”
敏儿瞪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阿木古孜说道:“别生气嘛,本王看敏儿这名字也挺好听的,不过若是叫阿木敏儿就更好听啦。”
“也就你才觉得你那个姓氏好听,我可不觉得。”
“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冰山美人,要不这样,你就从了本王,本王保证你这一辈子荣华富贵如何?”
“荣华富贵在我的眼中,就如浮云一样,我看不上。我若是想富,我有千万种方法富起来,但是我不想。”
阿木古孜笑道:“你是本王见过的第二个这么有意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