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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真是自不量力!”
看着蔡一博拿着匕首疯狂的朝着自己刺了过来,蔡志雄只是摇了摇头,冷笑一声,没有丝毫的担忧。
不是蔡志雄自大,而是对方太弱,弱到蔡志雄直接可以无视的地步。
等到蔡一博距离自己只有一米不到的时候,蔡志雄以更快的速度往一侧一蠕,然后迅速一掌击在了蔡一博的侧身。
“嘭!”
随着“嘭”一声震响,蔡一博被蔡志雄一掌击中,像死狗一样直接被震飞十多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噗!”
一大口鲜血喷射而出!
“父亲!”
听到背后传来的惨叫声与震响,逃出去几十米的蔡福生转过身来,而后大叫了一声,紧接着极速的朝着蔡一博跑了过去。
“不要过来,赶紧跑呀,别让为父的死白费呀!”
见蔡福生又倒了回来,蔡一博恨铁不成钢的嘶吼道。
“噗!”
急火攻心,蔡一博再一次忍不住喷出一大口鲜血,脸色也是这时候“唰”的一下迅速变的苍白了起来。
“父亲!孩儿不能丢下你,大不了一起死!”蔡福生扶起倒地的蔡一博,而后双眼通红的看着蔡志雄,说道。
“啪啪啪!”
看着这狼狈为奸的父子俩,蔡志雄直接是鼓起了掌,而后笑呵呵的走了过去。
蔡志雄不断的走过去,蔡一博父子俩则是不断的后退,两眼更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蔡志雄。
在距离蔡一博父子俩只有数米距离之时,蔡志雄停了下来,随后冷笑道,“你们俩别在我面前说什么要死一起死,我告诉你们,没用,我是不会同情你们的!”
“相反,我还会成全你们,至于是爽快的死,还在生不如死的死,那就得等我见到父亲姐姐他们再说!”
话罢。
蔡志雄直接身形一闪,撑开巨掌身形一闪,以迅雷之势一掌拍在了蔡一博父子俩的身后。
“扑通!”
蔡一博父子俩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晕厥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把他们俩给本公子带去议事大殿。”
蔡志雄丢下一句话后,随后一头钻进了地牢通道之中。
地牢阴暗潮湿,与外面一比,温差非常的大。
现在外面是凉爽适中,不热也不冷,可是在地牢通道之中,虽然没有风,但却十分的冷,凉嗖嗖的,就好比冬天早晨一般。
而且越深入越冷,冷的蔡志雄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蔡志雄的宿体虽然出生在蔡武堂,但是从小到大,蔡志雄都没有进过一次地牢,所以蔡志雄对于地牢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蔡志雄没有去过地牢不仅仅是父亲不让去,同时也是因为地牢之中从来就没有关押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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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地牢里面的恶劣环境,加上臭气熏天,蔡志雄顿时愤怒的不得了,于是立马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不多时,蔡志雄便已经深入到了地牢的尽头,那是一个很大的大厅,差不多最少都有四五百个平方。
在大厅的中央,那是一个差不多有两百个平方的水潭,三个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的人影五花大绑在水潭中央的三根木桩上,上身袒露水面,下身则是浸泡在发出阵阵恶臭的水潭之中。
“呕……”
还没靠近水潭,蔡志雄便忍不住蹲下来呕吐了起来!
突然。
蔡志雄似乎想到了什么?
于是蔡志雄立马猛的蹿了起来,而后朝着水潭中央的三根木桩狂奔了过去,口中更是担忧的嘶吼了起来。
“父亲!”
“无悔爷爷!”
“姐姐!”
然后面对蔡志雄的呼喊,木桩上的三个人是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没有力气动弹?或者……或者已经死了!
“父亲……无悔爷爷……姐姐……我是志雄,我来救你们了……”
来到水潭中央的木桩跟前,蔡志雄边嘶吼边给他们松绑,然后扶上岸边放下。
把三位都救出水潭后,蔡志雄这才撩起他们散落的头大一看。
果然如所料的一样,这三位就是蔡云飞,无悔和蔡欣三人,只不过此刻三人的嘴角皆是血迹斑斑,脸色苍白,嘴巴水肿,再看向他们的手臂和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刀痕和鞭痕。
想都不用想,他们肯定经历过生不如死的折磨,否则不可能会搞的如此狼狈。
看到他们那布满全身的伤痕,蔡志雄是无比的心疼,揪心的痛。
万幸的虽然他们伤势严重,但是还没有伤到根本,虽然气息微弱,但起码还活着,不然蔡志雄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些了!
容不得多想,蔡志雄立马开始为蔡云飞三人输送灵力,以此来护住他们的心脉,以免他们的伤势进一步恶化没救。
而这时候蔡武堂的部分长老带着一些弟子也已经来到了地牢深处,第一时间走过来加入救人输送灵力的行列。
足足两个时辰后,蔡志雄反复检查了三四遍,确定蔡云飞三人的伤势已经稳住后,然后再派人背着蔡云飞三人走出地牢,离开这个恶臭满天的是非之地。
蔡志雄一干人等刚刚靠近议事大殿,议事大殿之内走来走去焦急无比的裳儿和丁总顿时冲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蔡志雄的情况。
“雄哥,你还好吗?怎么那么久才回来?爷爷他们人呢?”
“蔡师弟,你怎么样了?人救回来了吧?”
“…………”
当他们俩看到后面蔡武堂弟子背过来的三人后,似乎明白了很多,又似乎不明白!
“爷爷!你怎么了?醒醒,你不要吓我!爷爷!醒醒……”
一把蔡云飞三人放了下来,裳儿便扑倒在无悔的身上,两眼泪汪汪的哭喊了起来。
而丁总则是比较心细,第一时间过去检查他们的气息,当发现他们三人都还活着,气息平稳之时,丁总松了一口气,随后拍了拍哭成泪人的裳儿,说道,“裳儿妹妹,别哭了,三位都没事,只是受了一点伤晕厥过去了而已!”
听闻。
裳儿立马感应了一下无悔的鼻息,而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的站了起来。
“不好!熊阳人呢?”
当裳儿转过头来一看,发现坐在大殿上的熊阳已经不翼而飞,于是裳儿立马指着议事大殿之中熊阳坐的空座位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