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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平坦又性感的胸口。两点嫣红若隐若现,锁骨上似乎还有几个吻痕一样的痕迹。
舒玫从未这样近距离的清醒的见过楼宇升,更没见过他这副姿态……
他慢慢的从楼上走下来,姿态无比的惬意与闲散。那股浑然天成的唯我独尊的样子,不像楼成风,倒是带着一点楼正勋的样子。
舒玫不自觉的就掐起了掌心,心头微颤。
“混账!”楼成风见楼宇升这副样子,心头的火气就旺了起来。站起来伸手指着楼宇升,简直就是浑身哆嗦!
楼宇升轻笑一声,“叫我下来做什么?”说完看了沙发一眼,像是刚发现家里有外人似的,轻笑,“怎么,想让我牺牲色相给你找点乐子?”说完又把胸口的衣服拉开了一些,这次连肚脐眼都露了出来。
从锁骨往下,密密麻麻,一个接一个,满满的吻痕蔓延至肚脐,而且还顺势往下。单单这么看过去,就能猜测到小腹上,甚至是……
舒成浩尴尬的咳了一声,别过眼去。
楼成风气的脸色发白,举起手就要打人!
“我劝你别打我,”楼宇升哼了一声,又拉拢了衣服,“不怕爷爷打死你,你倒是可以对我动手试试!”
楼家长子无能,倒是次子和长孙有能耐。外边的人都知道楼老爷子这辈子最大的成功就是养育了次子和长孙,才使得楼家有了现在这番光景。
楼成风为人软弱,是个没主见的。偏生又好风花雪月,自认为自己是个文艺先生,对家里的事情一概不管。缺乏气概又没有能力,倒是经常被儿子给唬住。
果然,被楼宇升这么一说,楼成风咬着牙把手放下了。
“你先给我说说,舒玫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宇升看向舒玫,“怎么,又来我家闹了?我之前不是就说过了嘛?如果你不识好歹还要赖在我身上,我也会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舒玫颤了一下,不敢开口。
楼宇升眯起眼来,“看来舒太太……没把我的意思带到啊……”
舒成浩虽然想要巴结楼家,但是如今听到楼宇升的话,也忍不住的生起气来。
“楼少爷,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舒成浩冷着脸看他,“我们不过是来询问一下,你做什么做出这副架势?难不成你是心虚了,害怕了?年轻人的事情我们做长辈的本来就不想多管,就算是你们放肆了一些,只要能认错就好了,我们自然会帮着遮掩。但是你现在这副态度是怎么回事,你这样对父亲说话,家教倒是去哪里了!”
楼成风听到有人骂楼宇升,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很开心的感觉。他在家里地位算是最低的,如今有人替他教训儿子,他倒是乐得看热闹。
楼宇升哼了一声,看了看舒成浩,又看了看楼成风,“谁让我妈死得早呢?教养?是你们能教的好的?”说完直接坐在沙发上,也不管舒成浩的脸色如何,“我说过了,我是不会碰舒玫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所以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恶心。”
舒成浩一听他这话,心里就更加的不爽了。楼宇升这话分明就是嫌弃舒玫,嫌弃舒家!
他们舒家虽然没什么大能耐,但是也不至于被他说的如此的不堪!顿时一股火气上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宇升!”舒玫见舒成浩脸色难看,就连忙站起来,扶着他,“你就算是不想对我负责人,也不能这么说我,说舒家!孩子是无辜的,就算你不要,你不认,我也会生下来,养大他!”
说完扶着舒成浩坐下,又看着楼成风,“楼伯伯,我知道宇升的情况……让您为难了,这孩子到底是楼家的血肉,我一定会生下来。我可以不嫁进楼家,但是……能给楼家留下香火,也算是我孝敬你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楼成风这个人,最看不得女人哭。平时看见自己那些红颜们眼眶红一红就得扑上去哄半天,看见舒玫这副样子,他更是觉得难受了。登时就黑着脸看向楼宇升,“你认还是不认!”
楼宇升好笑的看着他,“这又不是我的种,我认下来做什么?要是你那么心疼,你认啊!老来得子,说不定外边还能夸你风度不减呢。”
楼成风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接着就要往楼宇升的脑袋上砸过去!
“住手!”一声如古钟一般的呵斥传来,众人皆为之一震。
楼宇升最先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走到楼梯上,扶着一位老人下来。
楼老爷子手里握着拐杖,脚步丝毫不乱。一头银发没有显得苍老,反倒是衬得他精神矍铄。挺直的脊梁彰显着男人的气魄,脸上的沟壑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威严。
楼宇升上前,扶着他,慢慢下了楼。
“成浩啊,你们刚才说的热闹,在说什么呢?”老爷子慢慢的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拐杖上,“说给我听听。”
老爷子声如洪钟,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老爷子。”舒成浩原本准备好的信誓旦旦,在老爷子面前突然就心虚起来。呐呐的开了口,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爸,你怎么下来了?”楼成风看着楼老爷子,心里也是发软。
老爷子为人严厉,看不惯他那副软哒哒的样子。
“我不下来,还不得让你把宇升给吃了?”楼老爷子轻哼一声,拍了拍楼宇升的手,“宇升,你刚才是怎么跟你爸说话呢?他就算是有错,那也是我教训,你还想翻了天了?”
楼宇升赶紧低头认错,俯首帖耳,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了那股子媚劲儿,倒像是一个真正乖巧听话的孙子。
“我刚才也听见了一些,舒玫啊,你怀孕了?”
舒玫点点头,看了看楼宇升,又看了看老爷子,不敢多说。
楼老爷子眯了眯眼,“有孩子是好事啊,原本你们父亲都说你们俩合适。年纪相仿,辈分相当,郎才女貌。只是没想到啊,舒玫啊,你这是有了心上人了?”
舒玫脸色一变,这一下就猜到,老爷子是给楼宇升撑腰的了。
“你跟宇升……这算是第一次见面吧?你怀了孕倒是好事,我们楼家也不为难人。既然你有了对象,那你们俩的事儿就吹了。”说着自己笑了起来,“说起来,本来就是没风没影儿的事情,长辈们说的多了,也让你们这些做小辈的困扰了。”
舒成浩听老爷子这么说,就知道他是不打算认了。他心里忍不住的着急,看了看舒玫,想让她开口分辨。但是奈何舒玫早就被老爷子的话吓得不敢开口,本来就没底气,这下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舒成浩恨铁不成钢,咬了咬牙,“老爷子,舒玫怀孕前跟宇升见过面,当时是他跟周家的小公子,还有舒玫,三个人一起过的夜。”
楼老爷子“啧”的一声,似有不悦,“这是什么意思?”
舒成浩背上都要流汗了!
老爷子是真的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雇佣兵,黑道白道都做过,手底下不知道过了多少的人命。本来人就威严,说话的时候要是再露出一丝的不悦来,就能吓得人心肝直颤!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懂。不过我倒是知道,这孩子怀孕到了几个月的时候,不是就能穿刺了吗?要是着急,就去赶紧查一查。”楼老爷子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我是相信宇升的。”
说完拍了拍楼宇升的手,楼宇升就赶紧扶着他站起来,嘴角带笑,又扶着老爷子上去了。
独留下客厅里一众人,脑子里心里都七上八下,不得安生。
楼宇升扶着老爷子进了书房,一关上门,老爷子接着就是一巴掌!
楼宇升脑袋被打的疼,双手捂着,“哎哟哎哟”的叫着。
老爷子也没了刚才威严的样子,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来,“怎么,你二叔教给你的法子管用了?”
楼宇升嘿嘿直笑,“爷爷,你知道就行了,做什么还要揭穿我。”
楼老爷子哼哼一声,撩开他的睡衣,用手指头在他胸口的“吻痕”上一抹,浅粉色的唇膏就被抹了下来。
“你说说你,人家二十岁都当爹了,你现在都要二十三了!竟然还是个处!每天跟个和尚似的就算了,怎么还装起同xing恋来了!你要真是还好了,倒是带一个男人回来给我看看呀!天天都出幺蛾子!”楼老爷子一改威严本色,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走到桌前,拿起罐子里的干果就往嘴里塞。
老爷子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吃干果。一把年纪了,牙口贼好。核桃松子的,逮着就不放。
今天早上他正好在单手碎核桃呢,二儿子就打电话来了。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只到老爷子不耐烦了,这才说了打电话的意思。
呵,敢情是给他指派任务的!
结果等了一上午,就等来刚才楼下那么一出,真是不过瘾!
楼宇升只是嘿嘿一笑,“二叔说,这是连环计,咱们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就好了。爷爷,别着急嘛……”
楼正勋早上出来的早,白溪一路上兴奋不已,开着车窗吹风。天冷湿气大,再就是气温低得很。
楼二叔觉得有些冷了,但是奈何看白溪整个人都开心的快要飞起来,也就任由她去了。
谁知道,一上飞机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飞行到一半,人已经烧起来了。
“二叔,二叔……”白溪担心不已,围着他的座位转了好几圈。
空姐拿来退烧药,他吃上了却不怎么管用。只能耐心等着烧自己褪下去,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白溪原本兴奋的劲儿都没了,现在真是恨不得打飞的飞回去,直接把人送到医院。
楼正勋叹了口气,把人拉到身边,让她也躺在自己的座位上。
“别转悠了,我头晕。”
白溪不敢再动,只是担一句“他麻的”。
若是旅游的话这场面自然是让人欣喜,但是奈何楼正勋都高烧了,机场没人,她去哪儿找服务台,找地勤啊!
连问带找,好不容易找到服务台。说明了楼正勋发烧的情况以后,赶紧找来机场的医生,先给楼正勋打了一针退烧针。
楼正勋因为发烧已经迷迷糊糊,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紧紧攥着白溪的手。
两个人落地以后第一站就直接去了医院,落地的时候还是下午茶的时间,等楼正勋醒来,已经连夜宵都错过了。
“好点了吗?”白溪担心的看着他,见他似乎还没清醒,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二叔,二叔?”
楼正勋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十分的明亮了。看了看周围,确定是医院,就叹了口气,“没想到带你出来玩,倒是把你给拖累了。”
白溪摇了摇头,把脑袋垫在他的肩膀上,“跟你在一起,去哪儿都是一样的……”
楼正勋心里发软,想要抱抱她。但是奈何身上酸软没有力气,手竟然没接着就抬起来。
白溪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就俯身过去抱住他。
“二叔,快点好起来……”
楼正勋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
第二天一早楼正勋就出了院,带上一些常备药,跟白溪入住了之前就订好的私人酒店。
说是私人酒店,其实就是一些小型的别墅。楼正勋想让白溪玩的好一些,自然是订了最省心也最顶级的。两个人一进去,管家就已经站在门口,带着仆人站在那里问好了。
白溪有些吃惊,看着一群白人朝着自己弯腰鞠躬,嘴巴张的可以塞下鸡蛋。
楼正勋拍拍她的手,带着她直接进了主屋。
收拾好行李,白溪看着房间犯了愁。
这别墅一楼都是下人房,顾名思义,是住着酒店里的服务人员的。而二楼整个一层就只有一个房间,而且完全是敞开式的。
玻璃墙玻璃屋顶,连床都是完全开放的!
床柱高耸,却挂着白色的轻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阻挡作用!
白溪忍不住的心想,这难道就是“席天幕地”的真意?
这要是夫妻度蜜月,难道天天给海鱼来现场嘛……
现在的问题是,她跟楼正勋,要睡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