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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容易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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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市,人来人往,宋安乔推着购物车,缓步走着,楚非远跟在她身后,目光探寻,好奇打量着。

    “楚非远,我们喝玉米排骨汤吧。”走到肉食区,宋安乔询问道。

    “嗯,好。”他回答,心里却打了一个问号,他在事业上是个天才,在生活上却是个白痴。

    宋安乔买什么,他都说好,这一刻,他觉得宋安乔还挺有用,至少,他不担心他会挨饿。

    走到海鲜区,宋安乔望了一眼,心中暗自思量,已经买肉了,今晚暂时不买鱼了。

    “好了,我们走吧。”

    她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的方向走,没有留心楚非远在接近海鲜区时,英俊脸庞上所呈现出的恶心和抵触,他讨厌鱼,讨厌到恨不得全世界的鱼类都统统消失。

    他闭了闭眼睛,童年的那个噩梦向他袭来,他猛然睁眼,一双如墨的眼眸里透出惊恐。

    宋安乔走了一会,发觉楚非远没有跟上,转过身奇怪的看着他,有那么一秒,宋安乔在他身上看到了害怕,等她心疑自己看错时,楚非远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出超市后,楚非远提着购物袋,宋安乔跟在他身后,“楚非远,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楚非远将购物袋放进后备箱,转眸看向她,声音冷沉,“只有别人怕我,没有我怕人。”

    嚣张狂妄的一句话,宋安乔挠挠头,他没怕的人?她才不信。

    抵达寓所,宋安乔又问道,“你真的没有害怕的东西吗?”

    楚非远把购物袋放到餐桌,挑眉,“怎么?想吓我?”

    “切~”宋安乔不屑,“我没那么闲。”

    她就是想问问他在超市时,身上为什么会有害怕的气息?难道,是她看错了?

    厨房,宋安乔一番鼓捣,楚非远斜倚厨门,单手插兜,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忙忙碌碌的她。

    他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转动,“手疼吗?”

    “不疼。”宋安乔热好油,往后小退半步,把葱花丢进去,又把西兰花丢进去,“没知觉,所以不疼。”

    楚非远不动声色,盯着她随意挽成丸子似得长发,“为什么不哭?”

    宋安乔拿着锅铲翻了一下西兰花,侧过头看了两眼楚非远,皱眉问道,“哭什么?”

    目光落在她清明的眼睛里,他笑了笑,“没什么,我饿了,你抓紧。”

    说着,他长腿一迈,身体一转出了厨房,当日她被夹到手,只在被夹的一瞬间,落了两滴眼泪,其余时间她都保持着冷静和克制。

    她,是个不娇气的女孩。

    晚餐很快做好,楚非远尝了一口汤,吃了一勺菜,她的手艺真好,色香味,他哪点都喜欢。

    一直在盯着他脸上表情变化的宋安乔,坐在一旁,担心问道,“怎么样?”

    楚非远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宋安乔从中看不出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又吃了一口,他目光淡淡扫向她,轻启薄唇,“一般,勉强能吃。”

    “哦。”宋安乔有些失望,她本想着今天在他面前大露一手,让他对她的厨艺俯首称臣,顶礼膜拜呢,现在他说一般,实在打击她。

    在她没察觉时,楚非远不动声色的笑了,他的生活似乎因为她的存在,变得有趣了。

    一夜好梦,神清气爽,宋安乔今天不用去甜品店上班。

    她为自己安排了作息,中午打扫卫生,清洗衣物,下午去医院给她姐姐做按摩,缓解她小腿的僵硬化。

    早餐过后,楚非远不急着走,看完新闻,又看了报纸,抬眸对宋安乔说,“你手不方便,不要打扫卫生了。”

    “闲着也是闲着。”宋安乔蹲在地上拖洗地砖,“不打扫看着难受。”

    好像她住进来之后,就没打扫过房间。

    楚非远瞧着,“这么爱劳动?”

    宋安乔听着,没有多想,随口一句,“命贱。”

    四岁时,她爸爸失踪不见人,十三岁她姐姐因保护她而瘫痪昏迷,从小到大,她没过上一天清闲日子,用她妈的话说,她们母女命贱,注定劳碌奔波。

    楚非远黑沉了脸,声线冷如寒潭,“以后少说这个字眼!”

    宋安乔怔愣,傻乎乎地问道,“为什么?”

    “你楚太太的身份!”

    他说这话时,眼神冷沉沉的,倏然间,宋安乔在他墨黑的眼睛里看到了危险的信号。

    他说的对,楚非远的太太,金字塔尖上的身份,谁得了谁都无上荣光,祖上坟头冒青烟,哪里会命贱!

    思虑一番,宋安乔决定对方才的话装傻,“你还不去公司吗?”

    楚非远盯着她,愠怒还没消,“你过来。”

    宋安乔不傻,知道他还在气头上,“你不生气,我就过去。”几日的相处,她发现只要她服软,楚非远都不会为难她,大概楚非远是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吧。

    “我不生气。”没来由得因为她这句话,楚非远的火气消减了七分,“你过来。”

    宋安乔犹豫了几秒,最终,慢慢踱步到楚非远面前,低声问他,“你要做什么?”

    “给我换一下创可贴。”

    宋安乔怔愣,清明的眸子看向他的脖颈,脸色尴尬,“你昨天不是自己贴的吗?”

    楚非远漫不经心,“不是,是别人给贴的。”他说完,眉目似乎期待着宋安乔能问问他这别人是男是女。

    结果,宋安乔榆木脑袋,只点点头,“哦”了一声。楚非远心里又起了火,这么不关心他的生活,还是不是他的妻子了?

    妻子?

    楚非远心怔了一下,见鬼,他再想什么?妻子?

    揭开创可贴,他脖颈上的咬伤有愈合的趋势,宋安乔心生内疚,她不该咬这么狠,小心清理后,贴了新的创可贴。

    宋安乔贴好,又打量了两眼,十分满意,“好了。”

    “会系领带吗?”楚非远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冷不丁地问道。

    宋安乔摇头,“不会。”别说不会,她连男士领带摸都没摸过。

    “学。”楚非远轻吐字,“现在学。”

    宋安乔站在他面前,观察着他的脸色,那上面没有生气地痕迹了,“我不学。”

    “嗯?”楚非远蹙眉,“合约!”

    宋安乔咬唇,怔怔盯着眼前的男人,可恶,又用合约压制她,真想给他一巴掌。

    二十分钟后,宋安乔手心微微出汗,在他指点下,勉勉强强为他系好领带。

    楚非远意味深长地瞧着她,这么欺负她,似乎很容易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