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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二山县的路程有两百多里。我招呼日月风霜也进驾救 下八个人挤在六个位子上有点勉强,考虑到池杏儿的身子还很虚弱,我只好将她抱在膝上,免得受到挤压杏儿虽然曾经被无数的越南佬奸污过,但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姑娘面薄,见我将她抱在胸前,俏脸不由立即腾起红霞,羞得将螓首埋在我怀里不敢抬头

    杏儿柔软的身子如同羽毛一样轻柔,她玲珑有致的腰臀正好伏在在我腰上,年轻气盛的我胯下那话儿不觉猛地昂首挺胸,坚硬地顶在她柔软的肚皮上杏儿自然知道顶住她的东西是什么,忙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避开它的无礼,然而这轻微的厮磨反而让它更加坚挺起来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在微微颤抖,我不由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杏儿,过去的事情别去想了,以后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似乎曲解了我的意思,池杏儿暗暗搂住了我的腰背我一时鬼迷心窍,竟暗暗将右手伸进她的衣内,轻易地抓住了她的一只乳球

    虽然车内光线颇暗,但毕竟还是白天,我一惊,忙将右手从杏儿衣内抽出,尚幸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一路无话,三个多小时后,董匡已将车子开到了灵山县公安分局门口似乎很熟悉这里,董匡伸出头和守门的警员打了个招呼,便将车子开到了一栋大楼后面停下带着我们上了大楼,来到一个挂着“侦察处副处长室”牌子的房冉前按了一下门铃

    一名和董匡有几分相似的中年警员开门迎了出来,见是父亲来了,便责怪道:“爸,你过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下去接一下。

    董匡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招呼我们也一起过去坐下,这才对他儿子说:“事情我在电话里已经和你说了这几个年轻人都是被困越南的劳工,他们趁当地黑帮火并的混乱逃回祖国,其中两名是灵山县杏花村的村民,其余五人由于被拐卖时尚处年幼,他们也搞不清自己的祖籍。这七个人都是好朋友,就把他们都安顿在灵山县吧”

    董匡的儿子董光踱步道:“这个事情没什么问题今天越南黑帮火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越南警方已经解救了几十名被困劳工,已经致函我们中国政府了,那批劳工过几天便会返回国内”

    看了我们一眼。董光拉着其父到旁沁力一个房间里低声询问:“爸,你怎么管了一个这样的事情,似乎和我们家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啊。

    董匡低声道:“还不是受朋友之托这个欧阳树与我的一个朋友有些渊源,不然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董光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只是一个这样的刺情,那没什么我把他们几个安排到招待所去吧,他们估计要等明天办完手续才能回乡爸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安顿好他们也该下班了,你好久没来我这里了,回去我叫廖琴烧几碗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董匡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我明天回去也行”

    我在外面运起耳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董光把我们七人领到局里的招待所,对一名女警员道:小周,这七个人是从越南归国的难民,明天柳处长会带他们去办安妾手续,今晚就安排他们住在招待所里吧。    小周看了我们一眼,点头道:“好的董处长李芸,给这七个难民安排一下住宿”

    董光笑道:“就这样吧,那个姑娘身上有伤,稍微注意照顾一下吧。

    小周微笑道:“好的,我会安排的”

    董光走后,这个叫小周的女警员看了看手表,见下班时间到了,便对李芸道:“李芸,我先下班了,今晚你就多辛苦一下对了这个女难民是董处长关照过的,给她安排一个单间吧,其余六个人安排两个房间就行了”

    李芸答应一声,拿出一个本子记录了一下我们的姓名,然后拿出三串钥匙给我们:“你们几个男的住3刨、3两个个房间吧,别随便动房间里的东西,特别是不要随便按床头的警铃池杏儿,你就住在2刨吧,有事情你就按床头的警铃,我们会及时派人过来查看的”

    朱雀等人答应一声,拿了两串钥匙上三楼去了我扶着池杏儿来到孙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床铺,墙角放了张桌子,上面有台引寸液晶彩电地面是大理石的,门窗都很干净,床上的被褥床单枕头都摆放得很整齐,床头还有一部电话以及网线接口。看来二楼是用来招待有一定身份的来客的

    我将池杏儿安置到床上轻轻躺下,和声道:“口渴了吧,我去倒杯水给你喝”说完,我在窗户下的桌上找到热水瓶喝茶杯,洗了一下杯子,倒了一杯水过来

    池杏儿拉着我在床边坐下,有些羞涩道:“明天我们办完手续就可以回村里去了吗?”

    我轻轻抚摸了一下杏儿的秀发,温柔地道:“杏儿,我明天带你回村里,如果奶奶还在世的话,我们就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另外我们还得好好收拾一下家里,很久没回去了家里肯定乱七八糟了”

    池杏儿一愣,马上意识到这里是在公安分局,我现在的身份是她的表哥欧阳树,想起自己悲惨的往事,不由哽咽道:“表哥,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担心乡亲们会嘲笑辱骂我,我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  ”

    我不忍看她如此难过,只得安慰道:“怎么会呢,我们家杏儿才十七八岁,如同鲜花一样美丽,要是那家的少年郎有幸获得杏儿的芳心。可要便宜死他了”

    池杏儿忽然幽幽道:“那,表哥,你会耍我吗?”

    我看了一眼杏儿充满希翼的眼神,自然不会拒绝她,于是十分肯定地道:“杏儿,我当然要你,

    杏儿似乎得到了某种承诺,心满意足地拉住我的手,呢喃道:“表哥,你,今晚不要走好吗?就留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我内心的欲望其实如狼似虎一般,只是一直被我刻意地压制着,听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深情的表白,我忙把房门锁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杏儿道:“花妹子,我。我想要你”

    杏儿转过身子钻进我怀里,搂住我道:“你这个坏表哥,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笑道:“我的东西好着呢,不信你摸一摸”说完,我抓住她的小手探向我胯下的巨物

    杏儿的小手握到一杆烁热的物事,不由有些害怕地道:“表哥,你的太大了,我还是不要了,”

    我哈哈一笑,几下解除了她的武装,一挺腰将那杆烁热刺入她的身体,一股舒适的感觉立即将我紧紧包裹起来杏儿的私处被那些越南佬数月来蹂躏得又红又肿,今天用了药本已消了肿,但我那东西实在太大了,竟然又把她刚刚愈合的口子挣裂开来,杏儿顿时低低惨时一声”脸变得煞白

    我一惊,忙抽出罪魁祸首,掀开被子一看,一团黝黑的草丛中隐隐看到私处被撑开了些许裂纹我暗暗自责:“我真是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让一个刚刚脱离魔窟的少女经受这种痛苦”

    匆忙从一个小背包里拿出一瓶特效药剂,柔声道:“杏儿,这是特效的疗伤药,疗效显著,副作用而且对皮肤有一定的滋养作用,我给你敷上,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结痴,等脱痴了皮肤就会完好如初了。

    池杏儿羞红着脸低声道:“表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也不求什么名分,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我内心一荡,抽出右手在她小巧上把握起来,柔声道:“杏儿,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好高兴今天你下面开裂了,我只好先忍一忍,等明天晚上我们两好好亲热亲热。

    杏儿不依道:“表哥,你好坏啊,是不是对别的女孩子也这样的”

    我忙解释道:“那能呢,别的女孩子我都看不上,她们太庸俗了对了杏儿,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杏儿道:“我十五岁初中毕业后,没有集上高中,就一直呆在家里,直到奶奶病了,我便想出来找份事做挣点钱给奶奶治病,没想到被骗到了越南,现在我很迷茫,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才好”

    这时我已经给杏儿上完了药,重新钻进被窝搂住杏儿的身子。沉吟了一下道:“杏儿,你的文化底子比较薄,这是不行的你初中的课本都还在吧,你可以找个初三补习班补习一年。努力一点的话明年就可以考上高中,高中毕业再考大学”

    杏儿有些犹豫道:“在学校里我的成绩总是不太好,虽然不是最差的,但也是中下水平,特别是数学和物理。我经常不及格”

    我不以为然道:“过去你成绩不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去学你要相信自己,只要肯努力,你一定可以学业有成的”

    杏儿勉强点头道:“表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愿意再去尝试一下,可是我真的怕你会失望的,而且上学是要钱的,三年高中,四年大学,加起来恐怕要花费六七万块钱吧现在国家只管九年义务教育,高中耸费还不是很贵,大学的学费可是贵得吓人,都收八千块钱一年,很黑的”

    我叹道:“学费这么贵是不合理,这样的教育现状我也有些不满,教育是一个国家的窗户,收这么贵的学费。不得不让人质疑其品德在我的心目中,国家也和人一样,有的人高尚,有的人贪婪,有的人暴力,有的人懦弱,国家的品德也是千差万别有的国家大学是免费的,学生宿舍都是一人一间,好像埃及就是这样的,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国家和国家也是没法比的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办一所大学,只收低廉的学费”

    杏儿迟疑道:“那,表哥,这学咱还上不上呢?”

    我斩钉截铁地道:“上!为什么不上,不但要上,而且要上好。

    杏儿道:“那好吧,我上可是,上学需要的钱从那来呢?”

    我胸有成竹道:“我现在有十几万,过几天我准备开个小厂,到时候工厂投产了,钱会越来越多的”    杏儿已对我有种莫名的信赖,自然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便感激地道:“表哥,你对我真好。

    我抱着杏儿细白的身子,胯下又蠢蠢欲动起来想到杏儿的伤口,我勉强按下欲望,然而欲火这东西是越想压制越熊熊燃烧的,我的鼻息不由粗重起来

    杏儿曾经被许多男人强暴过,自然对男人的欲望有着较深的了解,她不愿看到我勉强压抑,便对我道:“表哥,我那儿也不是很痛。要不。你轻点来好了。

    我摆手道:“不用”忽然,一个不良的念头冒了出来,我续道:“杏儿,要不,你给我吹吹?”

    杏儿一愣。脸一下涨的血红,微怒道:“表哥,你真是太坏了。竟然有那样的要求”

    我有些尴尬地道:“嘿。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杏儿忽然道:“唉,你这个冤家,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我一听有戏,忙半坐起来,提着那根狰狞的玩意朝杏儿小嘴里塞,拍着她的脑袋道:”杏儿乖,来,吞下去”

    池杏儿勉强将我那玩意吃到一半,便感到一阵恶心我自然不愿半途而废,按住她的螓首灿起来似乎适应了这样的行为,杏儿开始卖力地吸允起来,我爽得翻天,半响,我怒吼一声,将精华射进她咽喉深处

    杏儿待要吐出那些精华,我却严厉地道:“全部吃下去,

    杏儿被我威势所迫,只得勉为其难吃下了这些精华我得意地一笑,对付女人和驯马一样,不适当严厉一些,就永远享受不到某些乐趣见杏儿似乎有点不满,我忙将她拥到怀里盖好被子躺好,温柔体贴地安慰着她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不觉沉沉睡去

    次日,我一觉醒来,发现杏儿还在熟睡想到今天还要去办手续,我忙叫起了她,这时正好朱雀他们也下来了

    李芸招呼我们退了房间后,便对我道:“柳处长网打了电话过来叫你们几个过去办户籍,你们赶紧过去吧柳处长的办公室是前面那栋办公大楼三楼的户籍处”

    我答应一声,牵起池杏儿的柔荑,在朱雀等人的前呼后拥下朝办公大楼走去

    清晨的阳光温暖第照射在绿树掩映的灵山县公安分局,三三两两走过的警员里面不乏英姿飒爽、年轻貌美的女警员,在贴身的制服映衬下,格件显得诱人

    一行人上了楼来到户籍处,一名三十许的警员见我们来了,忙招呼我们坐下我见他如此热情,不由有点讶异道:“柳处长,我们是刚刚归国的难民,现在需要办一下落户手续”

    柳处长满脸堆笑道:“你就是欧阳树吧?欢迎你回归家乡董处长是你的什么亲戚吧,他亲自打电话给我叫我妥善安置你们几个呢”

    我摇头道:“不是昨天我们坐车过来正好在门口碰到董处长。便和他说了我们的事情,当时你们公安分局快到下班时间了,董处长就安排我们去招待所住一晚,今天再来办落户手续”

    柳处长听到我们和董光并没有什么关系,不由冷漠起来:“好了不要废话了来把这几张表填一下,我给你们盖好章后,你们自己拿到牧童乡派出所去落户吧。

    我察言观色,自然知道这个市恰的柳处长转的什么心思像我们这样从国外回来的难民,县公安分局户籍处是可以立即帮我们办好户口簿和身份证的,只需要将名单添加到所属乡镇派出所就算完成落户登记工作了,根本用不着再转到乡镇派出所去办手续然而我们如果只是毫无关系的乡村百姓,柳处长自然不愿意帮我们办完整,让我们将必须的安置表单填完后便发到乡镇派出所去了事

    我现在的意图是撇清与董家的关系,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也牵连不到董家,自然不会把与董家的关系说出来,于是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道:“谢谢柳处长,我们这就填表”

    柳处长显然对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民很是反感,不耐烦地道:“别在这里填,拿到对面的小会议室去填,你们吵吵嚷嚷的,我还要不要工作了”

    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但却什么也没说,拿起桌上的表格出门朝对面休息室走去,朱雀等人自然也跟随而来

    到了小会议室,这里还算干净,有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向我们道:“我网拖完地,你们不要到处乱踩。说完,她又开始抹桌子,让我们想占个地方好好填表都难。

    忽然发现我们没带笔,我便又跑到户籍处找柳处长:“柳处长,给几只笔,我们填表用”。

    柳处长不耐烦地随手丢给我一只笔我顺手接了,知道这家伙恐怕也不会多给我们几只,便自顾回头出去了柳处长见我稳稳接住了笔,不由有些讶异:“我明明故意将笔朝他够不到的角度丢,想让他到地上去捡,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身手不错的样子,很轻松地接住了这支笔难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摇了摇头,驱散了这个有些荒诞的想法,柳处长不由哑然失笑:“看来昨晚在那个会所和那女的做的太疯狂了,现在精力不大集中。居然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要是这小子有过人的身手,他又怎么会被越南黑帮骗去做了好几年苦力”

    很快填完了几张表格,我拿过来交给柳处长:“柳处长,表格我们都填好了。

    虽然不相信我有过人的身手,但经过这个疑虑后,柳处长也失去了刁难我们的兴趣,随手在几张表格上盖上县公安分局户籍处的印章,对我们道:“你们拿着这几张表格到牧童乡派出所去落户就行了。

    我答应一声,拿起表格走了出去经过董光办公室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门进去道:“董处长,我们拿到了安置表格,要去乡派出所落户去了”。

    董光见我们来了,忙起身迎接,客气得不得了原来,昨晚董匡已经含糊地将我们大闹越南的事情告诉了他父子两商议后,决定隐瞒不报

    当时,董光有点责怪地对父亲说:“爸,这几个人犯下那么大的事情,而且他们可能还是古武高手,我得马上去报告上级领导”

    董匡及时拉住了他:“光仔,这个事情现在影响不到我们你要是报上去,要是和这个欧阳家族闹翻了,首先吃亏的就是我们家况且多个,有实力的朋友并不是坏事,我们何苦做恶人?”    董光冷静下来:“爸,你是说他们真是古武高手?”

    董匡点头:“六个人杀了六十多名黑帮打手、十八名全副武装的越南警察,其中还不乏好手,而他们使用的只是几把砍刀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身手高到了什么层次,但绝对不是我们这些只会粗浅武学的小门户招惹得起的”

    董光有点动心道:“现在国家正在积极拉拢这些古武高手,如果我把这个重要的线索报上去,肯定可以立下一功,而且这样的发现也可以说是我主管的侦察处职权范围之内”

    董匡大为不满道:“光仔,你还是太年轻了古武世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一个不好连性命都难保,何谈立功受奖?你应该还记得几年前轩辕世家的事情吧。

    想起被轩辕世家报复的那几;二二凶凄惨下场。董米终干放弃了贪念!“哎,现在卜面圳欲灯人不好说,到时候要是卸磨杀驴把我牺牲了来讨好这个欧阳世家,我可就十分不值了爸,如您所说,难道我们这次就白忙一场?”

    董匡见儿子听得进劝,甚为欣慰道:“光仔,有句俗话叫“警匪一家”你如果想在公安系统扶摇直上,社会上没有强大的势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现在不正是上天送给我们这样一个好的大靠山吗?据我的估计,这个,欧阳世家比起轩辕世家来,也绝对是毫不逊色的。

    董光一惊,轩辕世家的分量他可是相当清楚的,现在公安、国安、国防等部门,不少高级官员都有轩辕世家背后支持的影子,这些豪门巨阀虽然很少投身政府机构。但他们在黑白两道有着极大的影响力,而与他们有所关联的一些官员,凭着这些家族的力量取得许多或明或暗的好处,从而在仕途上春风得意

    想到这里,董光不由问道:“爸,我真是太冒失了,险些把一次巨大的机遇给办砸了对了,既然欧阳家族我们需要搞好关系,具体来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董匡微微一笑:“现在我们还不了解欧阳家族的真正实力,还不宜过于接近他们,只需要略微关照一二就可以了他们毕竟网在越南犯下惊天血案,这几个月我们不能和他们走得太近,如果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可以通过关系让其他人去办”

    董光受教道:“爸,这姜还是老的辣啊,行,就这友办”

    想到这里。董光拿起我递过去的几张表格,只略微看了一下就勃然大怒:“柳网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这样打发欧阳先生?我马上去找他”

    我一愣,马上意识到董匡已经把我们的“壮举”告诉他了,我们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具备相当的分量于是我对他说:“董处长,柳处长也是公事公办嘛董处长和我们兄弟几个只是一面之缘,没必要为了我们的一点小事牵扯进去况且只是多跑一趟乡派出所,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董光这才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沉吟道:“柳网这样做虽然按规定来说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这也太欺负人了一点对了,他不会连安置费的单子都没给你们吧?”

    我莫名其妙道:“什么安置费?我们可以拿到点钱吗?”

    董光怒道:“这个柳网真是个王八蛋,难怪他们户籍处的小金库那么多钱,原来连难民安置费都敢扣留。不行,这事我得报告主管经济的帅局长,看他这个户籍处长还干不干得了。

    我忙拦住姿光道:“董处长,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

    董光也不坐了,就站着和我们说:“按规定归国难民每人可以拿一万块钱的安家费,国内被解救难民则可以每人拿三千块钱的安家费按规定这笔钱要在我们县公安分局户籍处开了单子,到县民政局的财务处去领取的为了方便难民领钱,到县民政局财务处领取这道手续一般是由户籍处代办了,钱也是由户籍处预支的,说白点这个户籍处有个小金库,民政局的难民安家费就在这个小金库里”

    我了解道:“原来是这样他没有发给我们,这笔钱自然被他贪污掉了”。

    董光道:“他们户籍处有三个干部,钱大概是他们三个分吧,账目上肯定是假的。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不满道:“既然这样,那就去找一下那个什么帅局长吧,看他怎么说不过董处长,你不要太过热心这件事情,这个柳处长既然敢做,肯定有他的思路,我们拿到自己的钱也就算了”

    董光冷静下来,对我们道:“走,我带你们去找帅局长”

    很快,董光带我们来到二楼的一个副局长室,正好帅副局长在办公,董光把柳刚贪污难民安置费的事情说了

    帅纶是灵山县公安分局主管经济的副局长,听完董光的汇报后,他沉吟了一下道:“这事我知道了小董,你现在带这几个归国同胞去户籍处领一下安家费吧”

    董光一愣,不敢相信地望着帅纶:“帅局,这事就这么算了?。

    帅纶一摆手道:“现在市里在搞各单位精神文明评比,在这节骨眼上你可别给局里添什么乱子再说柳处长上面有关系的,这事我批评他一下也就算了。

    董光听明白了,忙道:“帅局,是我多事了,那就按帅局的指示去办吧”

    帅纶满意地点了点头,见董光带我们走了,这才拨通了户籍处的电话:“柳网,你小子真是不长进,归国难民的钱你也敢克扣?哈哈,算了,下次注意点,不是什么钱都可以拿的”

    董光带我们来到户籍处时,柳网已经开好了票,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瞧我这记性,竟然忘记给几位兄弟开票了给,拿着这张票去隔壁的办公室找小谭领安家费吧”

    董光不满地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走了我接过票据,来到隔壁的办、公室,果然从一个女警员手中领到了七万块钱的安家费    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们又给董光道了个别,董光提出要叫车送我们去牧童乡派出所,被我婉拒了考虑到我们身上有案子,实在不宜和我们走得太近,董光也就不再坚持

    随后,我们走出了县公安分局的大门,拦了辆出租朝牧童乡驶去

    牧童乡位于灵山县城东北方向三十里外,出租车在钦江沿岸的公路上一路疾驰,只花了二十多分钟就抵达了牧童乡派出所门前

    付了匆元车费,我们下车走进派出所派出所管户籍的民警武俊很快为我们办好了落户手续,然后对我们说:“欧阳树、池杏儿,你们两个本来就是我们牧童乡杏花村的村民,现在只是依照失踪人口返讣二登记下由干你们两人的家长南晚屏老人凡干半年前一,所以欧阳树,你就是户主了朱雀、欧阳日、欧阳风、欧阳月、欧阳霜,你们五人我另开了五本户籍,你们每人作为一户你们五个原来没有户籍的也落到杏花村去吧,我和杏花村的村长池重打个招呼就行子”

    我见这个户籍民警为我们考虑得很周到,便致谢道:“谢谢你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回杏花村去了厂

    武俊点头道:“你们网回来,难免受到本地人的排挤,凡事多忍让一些,有什么困难就找村长或者来找我,

    我深深看了武俊一眼,这个户籍民警是个好同志,他是真心实意为老百姓办实事,这样的人才真是我以后争雄宇宙所需要的,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将他招揽到麾下想到这里,我便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武俊:“武俊同志,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机会联系吧”

    武俊笑了笑,收了名片放在抽屉里,挥手道:“早点回去吧,向村长要块菜地,最好再要块荒地,耕地的话可能很难要到了土地是农民生存的基础,有了土地,你们就可以通过辛勤的劳动脱贫致富。早日改善生存条件,

    出了派出所,我看着有些简陋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人群,对池杏儿道:“杏儿,从这里去杏花村还有多远,我们没来过都不认识路。对了刚才那个民警说我们可以领块菜地,还可以要点荒地,又说耕地很难要到了,是怎么回事呢?”

    池杏儿看了一眼头上这片熟悉的天空。以及脚下熟悉的土地。远离故土、饱受欺凌的她终于回到了故乡,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满了她的心胸听到我的问话,她这才收拾情怀,对我道:“表哥,我们边走边说吧杏花村在牧童乡的西面十多里处,是个四面环山的村落,公路只通到杏林山脚下”

    我默默点头,在池杏儿的带领下,沿着一条小河边的乡村公路走了大约七八里路,便被一堵高山拦住了去路杏儿指着半山腰上的一座凉亭道:“我们可以在那个凉亭休息片刻,然后翻过这座山,再穿过一片草地,便进入了杏花村的地界,

    我和朱雀等人体质过人,根本不觉得疲倦,但池杏儿体力有限,很快就走不动了,正好在半山腰上的凉亭休息一下

    凉亭里,一个老人看了我们一眼,忽然高兴第迎了上来:“花妹子,你总算回来了,有人说你被卖到了越南,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

    池杏儿见是村里的邻居池福。忙上前道:“福伯,你网从山外回来吗?”

    池福点了点头,怀疑地看了我们这些人一眼,低声问道:“花妹子,这些人那来的,他们没怎么你吧?”

    池奔儿一愣,笑道:“福伯,

    这个是我表哥欧阳树啊,其余几个都是他的朋友”

    池福仔细看了我们一下,笑道:“树讶子?他不是六年前出去了吗?不像,一点都不像,嘿,也许是长变了吧,你自家的表哥还能认错不是厂

    池杏儿自然肯定地说:“福伯你老再仔细看看,他真的是树仔子啊”

    池福浑浊的老眼仔细看了我半响,这才勉强肯定了我的身份 半信半疑地过来对我说:“你,真的是树仔子?”    我毕竟是个冒牌货,想到这个村里恐怕还有不少认识欧阳树的人,不愿节外生枝的人只是象征性地点了下头:“福伯你好”

    池福见我不大买他的账,自然相当不满,咕哝道:“好你个树讶子,现在翅膀硬了不成,出去几年回来连福伯都爱理不理了”

    我不了解欧阳树过去的经历,自然不便多嘴,便故作不知地闷坐一旁

    意识到我假冒的身份不适合与村里人过多地接触,池杏儿便挽起我的手臂道:“表哥,我们走吧,早点回村里安顿下来”

    我答应一声,招呼朱雀等人继续前进十几分钟后,我们翻过了杏林山,下坡路好走,很快就到了山脚下山脚下有着一片宽阔的草地,数不清的牛羊荡漾在草地上吃草休憩,牧人们各自照管着自己的牲口,隐约中形成各自的放养范围

    池杏儿向我解释道:“我们杏花村分南村和北村两部分,南村的人多半是在这片草场放牧为生,这片宽阔的草场其实已经被他们分割成若干个小块,每一小块草地都由三到五户人家承包了,分割线上都种植了树苗作为界址北村的人则以农耕、果园及种养为生,由于耕地面积较少,所以多半只能分到菜地和荒地,我们家原本有一小块耕地,是属于我***,现在我奶奶过世了,那块耕地肯定已经被别人占去了”

    我不满道:“这耕地既然是***,等会我找村长要回来,我就不信谁敢吞并我们家的耕地”

    池杏儿摇头道:“表哥,还是不要了吧我们离家那么多时日,如果一回来就与乡亲们发生冲突,我觉得可能会不大好”

    我坚持道:“我是没什么兴趣耕田,但如果谁要占据我们家的耕地,我是不会答应的,

    池杏儿无奈,只得道:“这事等我们见过村长再说吧”

    说话间,又走过三四里路,终于到达了池杏儿的家她家只有两间土墙茅草房,房屋外面是用篱笆简单地围起来的一个院子由于久已无人在家,远远可以看到院子里十分凌乱,土屋也没有锁门屋前的荒地上有着一座新坟,想必就是池杏儿***

    池杏儿默默地走到***坟墓前缓缓跪下,扶着没有字的简陋墓碑黯然泪下半响,才想起我们还在旁边等她,这才强忍悲痛,打开篱笆墙的木门招呼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