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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见我已经就任镇长,便禀道:“主公,现在我们已经成功地将村落升级为乡镇,但是乡镇的中型训练场、中型私塾、小型兵营等设施必须尽快兴建,不然官员无法升级职业,便无法就职啬夫、三老等重要职位。还有,乡镇的武备建设已经需要提上议事日程,我们需要购买或缴获一些兵符来编组我们的军队。”
我询问道:“怎么,带兵还需要兵符吗?我们以前不也经常组织民兵队伍,好像也不需要什么兵符啊。”
马龙见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抢在老村长前面接道:“主公,我马龙已经是一名游缴,对这些问题我早已经查阅了相关资料呢。主公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问我好了。”
老村长有些看不惯这个暂时比自己高上一级的卫所长官:“马老头,就你那点见识我还不知道。我看你就别误导主公了,再怎么说我也干过几十年村长,走过的路不比你过的桥还多。主公,其实这兵符的事情是这样的。。。”
马龙打断道:“主公,你看,这是我保存了几十年的《乡镇武备指南书》,嘿嘿,想当年我马龙年少英俊的时候,就担任了石磨村的民兵伍长一职,当时我就开始系统地学习军事知识,准备趁着年青多学点东西,以便早日报效朝廷呢。”
我大感兴趣地伸出手去,想从马龙手中接过这本泛黄的破册子:“哈哈,马老头,你倒是个有心人啊。嗯,主公我正好需要这么一本指南书来学习一些军事基础知识呢。”
马龙飞快地将破册子朝怀中一收,嘿然道:“主公莫急,这本指南书我还要拿着指点我家雨儿,时不时地这丫头还要拿去看呢。主公,你如果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我这个游缴就行了,我肯定是知无不言的啦。”
老村长见马龙凭着一本指南书已经有了更大的发言权,只得冷哼一声,拱手道:“主公,我还要去找耿先生商议扩建私塾的事情,先行告辞了。”
我的义从职业属于武职类,如果要学习兵书战策需要到镇级据点才有的讲武堂才行,所以对私塾这种文官职业深造的场所嘛,也没有过多关注的必要,便挥手让老村长去处理了。
马龙见在镇里的第一次军政较劲中大占上风,不由得意一笑,殷勤道:“主公,雨儿这丫头可对您十分崇敬呢。对了,主公现在身边缺乏一个贴心侍候的人,不如让雨儿来侍候您。”
雨儿这丫头最近因为营养充足,又每天追随马龙练习武艺,已经如脱胎换骨一般长成了一个小美人,如同一个水蜜桃一样娇艳欲滴,看来已经可以考虑采摘的事情了。
我假意推脱道:“嗯,马老,雨儿她真的愿意侍候我吗?虹儿和娥儿这两个丫头在九幽洞学艺还不知道要学到什么时候,现在我连洗衣做饭都需要亲自动手。不过虽然如此,考虑到雨儿尚处年幼,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马龙暧mei地一笑:“主公,我家雨儿可不同于虹、娥两位姑娘,这丫头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对兵法也很有兴趣,如果只做一名丫鬟或秘书,未免太委屈她了。主公你何不想办法搞一块兵符,将我家雨儿收为亲兵呢?我相信她在主公的熏陶下一定可以出人头地的。”
我大感兴趣道:“马老,只要拥有一枚兵符,就可以培养亲兵吗?”
马龙点头道:“是的。游击以上武官可以拥有亲随,这种亲随需要从普通士兵中挑选。随着主人军职的提升,亲随的身份也随之拔高。县尉、游缴、游击的亲随都是普通的亲兵,而七品以上武官的亲随,就拥有副将的称号了。”
我忙问道:“那这亲随的数目是否有限制呢?我能带几个亲随呢?”
马龙答道:“主公是一名有秩,军阶相当于九品屯尉,可以带四名亲兵。我是十品的游缴,只能带两名亲兵,而更低级的游击,则只能带一个亲兵。”
我正要向马龙仔细询问兵符的事情,浪子云跑来报告:“老大,我们小镇东面的湖泊一带,最近来了一伙流民,他们可能是从外县来的,正在湖边建码头、搭鸭棚呢。对了,他们之中还有个瘸腿的老兵,看起来有几把刷子,我们最好把这伙人争取过来,以便获得他们中的渔民、牧人、老兵等人才。”
我大感兴趣道:“浪子,我几天没走湖泊那边过了,你知道如此重要的消息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浪子云笑道:“老大,这种NP流民路过或者暂时扎营驻留的事情时有发生,这类流民虽然背井离乡,但如果是含有一些专业人才的中小组织,一般很难被我们玩家势力招揽的,所以前几天我见这伙人只是临时在湖边安营渔牧,就没有向老大禀报。但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建设一些简易的设施,明显是要定居下来,这问题的性质自然就截然不同了。”
我明白过来:“哦?有道理。他们只是路过的话,自然不会鸟我们,但想要定居此地,我们可就成了地头蛇,不怕他们不买我们的账。”
马龙现在正是春风得意,脑子特别好使:“主公,这伙人有很大的军事价值,我们必须尽快争取过来。其他村镇也不是傻子,要是被他们抢先一步的话,我们可就亏了。”
我疑惑道:“这渔民是可以捕点鱼,还有养鸭子的也可以提供一点鸭肉、鸭蛋作菜,但这个老兵已经是个瘸子,应该派不上多大用场吧?”
马龙急道:“主公,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既然他们有渔民打渔,就可能还有织网、造船方面的人才,不然他们没网没船如何捕鱼?还有这个牧人虽然现在是养鸭子的,但他搞不好还可以养其他家禽,比如说鸡、鹅,甚至是狗、羊等大些的动物。一旦我们把这个牧人练起来,搞不好他还可以养牛、牧马呢。”
我还是有点不大明白:“嗯,这渔民和鸭馆是有些价值,但这老兵呢?他只是个残废的瘸子,难道我们还指望他出任兵营营长,管理我们的军营?”
马龙更着急了:“主公,这个老兵现在是个瘸子,但他以前可能不是啊。不说他可能拥有一些士兵的技能,可以作为我们兵营的教练,而且如果他负伤前具有伍长以上军职的话,搞不好还珍藏着一枚兵符呢。我们现在不正急需一枚兵符来组建正规的部队吗?
我这才笑道:“马老,瞧你急的。主公我自然知道这伙流民的价值,只是想听听你的见解而已。浪子,你带我和马龙去湖边的流民聚居点,看看能否收服他们。”
浪子云答应一声,带着我和马龙来到了五里外的流民据点。
这是一个三十多人的流民据点,在湖边的树林旁边建有一座方圆30米左右的一营寨,用木栅围了起来,只有一个向东面湖泊开放的木门,一个老兵搬了一张木凳坐在木门下的草地上,正在用一把铁刀削制一根木棍。
码头上忙活的人们只抬头看了一眼我们,就继续忙他们自己的曲了。而瘸腿老兵见我们三人走来,放下手里的木棍,招呼道:“这几位客人,老朽行动不便,不能起身招呼,你们来我们这里有什麽事情吗?”
我回礼道:“老伯你好。在下是附近西凉镇的镇长天帝,听说有一批流民在此定居,就特意前来拜访一下新邻居。”
老兵笑道:“原来是天帝镇长。老朽名叫伍炳,暂任这些流民的头领。这些流民都是从陇西来的,他们那边闹蝗灾,日子没法过了,就流落他乡,想找条活路。我呢以前是在狄道的一处军屯当兵的,和这些流民中的几个长老曾经是战友。这几个战友在我隐居的狼牙山找到了我,非要我带领他们求个生计,辗转就来到这湟水北岸定居下来。”
我听这老兵似乎不是普通的退伍军人那么简单,不然他的几个战友也不会非得让他作头领了,便试探着问道:“老伯,你以前应该是有军职的吧?你的那几个战友,自然是你的老部下啦。在举目无亲的流浪途中碰上了你这个老上级,他们自然如同溺水者捞到一根稻草,又如何肯让你再享清闲呢?”
伍炳一拍大腿道:“谁说不是?我退伍前是一名伍长,那个几个长老有两个就是我以前手下的兵卒,还有两个也是一个屯的战友。天帝村长,我现在好歹也邻着三十多号人讨生活,您是这附近的朝廷命官,今后还望多多关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