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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幂晚不解,倾过半个身子,靠近丈夫身旁——
却惊觉一只修长的臂膀蓦地探过来!
攥住她纤细的腰身,一下子掳进男人温热的怀抱里!
长臂搂着她,蒋旭尧强行把她按坐到自己精实有力的大腿上,
又抬手,攫起她削尖的下颌,即俯下脸去——
竟是就将含在嘴里的虾,不由分说地喂进了她嘴里!
“唔——”
鲜美的虾肉还在口腔里滚翻,男人灼烫的唇舌却裹住她樱红的唇瓣,缠缠绵绵地吮吻起来……
狠狠地吻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肯放开她,低沉的嗓音里竟然挟了一股浓浓的幽怨,“真不想让你走……”
江幂晚讶然,看了一眼桌上手机里显示的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了,她真的要回去了!
……
被丈夫牵着手,走出菜馆,又一路护送回到朝阳小区的单元楼下——
江幂晚推开车门的时候,体贴地叮咛了丈夫一句,“小心开车。”
蒋旭尧却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沉声道,“我送你上去。”
“……”
她自己乘电梯就可以上去了,他又何必多跑这一趟?
可是,蒋旭尧还是坚持下了车,又绕到另一边车门,牵过她的小手,一起走向楼下仅有几步远的单元楼防盗门——
天上的月亮似乎圆了一些?
皎白的月光照在两人并肩前行的身体上,在身后斜斜地落下了两道一长一短的黑影,密不可分。
终于走到了那扇冰冷的金属大门前,江幂晚抽出门边的密码器,低头,纤长的食指在上面熟悉地按下了一串长长的数字……
蒋旭尧倚在门边的墙面上静静地凝视着她,修长有力的双手微微折起,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上,却偏偏有一种魅惑逼人的风/流倜傥的美。
江幂晚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男人冷峻迷人的脸庞上晕染着一抹淡淡的浅笑,“有点儿舍不得你……”
寒凉聒躁的东北风中,江幂晚的小脸异样地躁热了起来,“你……你快回去……明天不是还有早会吗?”
蒋旭尧眉目清明地点了点头,“嗯,你进去吧!等你进去,我就走。”
江幂晚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又像上次一样,一个人呆在我家门外吧?天气冷,你会冻生病的。”
没有忘记,那一晚,她打开门,被他拉进怀里的那一刻,他已经被冻成浑身冰冷僵硬的身体,虽然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什么,但她的心里却是充满内疚和心疼的。
小妻子眼底里的心疼,蒋旭尧看见了,心中那股依依不舍的感觉越发地缠绵悱恻。
哑声道,“你先进去。”
江幂晚却坚持,“不行,你先走。不许再找借口,不许再说没有我就睡不着……”
蒋旭尧唇角一勾,笑得璀璨生辉,“这不是借口。江幂晚,我好像真的中了你的毒……”
“江幂晚”这三个字,就是深深植入他骨髓无法剔除、根深蒂固的最美丽、最缠绵的毒药,他已上瘾,病入膏肓,再也无法戒掉。
而他宁愿饮鸠止渴,只为永远沉沦在她的致命美丽里,一直一直不要醒……
……
江宅。
江幂晚只开了阳台上的一盏昏淡的小灯,静静地目送着楼下的蒋旭尧离去。
直至他那辆豪奢华丽的劳斯莱斯幻影一点一点地渐渐远去,直至再也看不见,她才关了灯,转身,走进卧室——
她到底还是拿那个男人没有办法。
正所谓“春寒料峭”。
初春的深夜依旧还是很凉,冰冷的寒霜在房檐上结了厚厚的一层薄冰,他冷峻坚毅的脸孔更是冻得异样的绯红,却居然还有心情调侃她,“……江幂晚,我好像真的中了你的毒……”
那灼烫而深沉的瞳眸,看得她小脸上一阵阵地发烫:她真怕自己一个心软,就要被吸进那片幽深不见底的潭水中,缠缠绵绵地沉沦下去!
她甚至连“再见”也没有来得及跟他说,就逃也似的推门进了屋……
——他说:我好像真的中了你的毒。
可是,他的样子却压根没有一点儿中毒的痛苦症状,反而格外的满足而幸福。
那种刻骨铭心的美好而永恒的爱情,她以为,像蒋旭尧这种成熟矜贵的男人是不会有的。
他却让她觉得:即便她是那一杯足以致命的剧烈毒酒,他仍然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心,突然酸酸涩涩地,痛并快乐着。
这个没有他在身边的夜晚,她竟然失眠了,没有任何缘由,格外想念他。
窗外,一片静寂无声。
夜,更深了,连一点虫鸣鸟叫的声音也没了。
拉上了窗帘的卧室里,是如浓墨一样层层泼开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夜深人静的好眠时分,江幂晚却久久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了无睡意。
迷茫的小脸上,像是读懂了什么,又像是读不懂,小嘴里只喃喃地低唤着一个人的名字,“蒋总……蒋旭尧……老公……”
……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呼唤,已经离开的丈夫又去而复返了。
按了她家的门铃,却是身姿笔挺地立在门外,没头没脑地问,“我是谁?”
江幂晚差点儿以为,他是脑子被撞坏失忆了,居然神经兮兮地问她,“他是谁”!
狐疑地摸了一下他天庭饱满的额,没有发烧的滚烫温度,看他眸色清明的样子,也不像是神经失常。
江幂晚黛眉微蹙,反复地认真审视着眼前这张熟悉得,几乎闭起双眸也能清楚描绘出来的轮廓线条,“蒋……蒋总,你怎么了?”
这一句略显生份的蒋总,似乎惹得男人更生气了,“别叫我蒋总!说,我是谁?”
江幂晚差点吓坏了,“蒋旭尧……”
男人脸上沉重的脸色依旧紧绷得吓人,长臂咻地探出,下一秒,他修长的二指已用力攫起她瘦削的下颌,“蒋旭尧是你的什么人?”
对上他深邃如潭的冰冷眸子,她莫名地心悸了一下,“是……是我丈……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