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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那是我妹子
在病房里,鹊哥在一边听着,也就知道了事情大体的经过:
田鸡哥接到侄子的电话。说是学校有个妞不错,想让他派人给绑了。田鸡哥的手下专门有几个是做绑架的。田鸡哥洗浴城的好几个小姐就是这伙人去外地绑回来的。不过本地的女孩子,田鸡哥还真没敢动过。他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架不住侄子的央求,田鸡哥就派了几个人过去找朱学明,听他安排。人是下午的时候绑回来,直接关到地下室里。
天刚擦黑就有一帮人找过来。逼着保安去了田鸡哥办公室,然后就动手把人都打了,把田鸡哥还弄残了。
那个被绑的女孩子也给救走了。说起去的那帮子人,田鸡哥的这些手下都是心有余悸。出手极狠,一招就把人放倒。那个在地下室看守的小子还特意提到:杯口粗细的铁管,都被拽弯了!
权叔一面听着,一面惊异的看着鹊哥。因为他发现鹊哥一直是一副不屑的样子,还不断的‘哼哼’着。
权叔知道手下这几个大哥级的人物,相互间都不太融洽。特别是田鸡哥做这行,其他人都瞧不起。但是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兄弟一场。就算是瞧不起,现在人都被打了,起码的也要装出个同情的样子吧!
“喜子!你知道些什么?”权叔把鹊哥拽到一边,沉声的问道。
鹊哥就撇下嘴说:“我能知道什么?我就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田鸡光干些伤天害理的事,遭报应还不是迟早的事!”
权叔甩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骂道:“什么是多行不义?!什么是伤天害理?!”
鹊哥没提防,被权叔打了耳光。他眼神变了变,不过随即却点着头说:“权叔,我说错话了!”
李相权也看到了鹊哥的脸色变化。他马上就缓声的说:“喜子。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怎么说也是兄弟一场,怎么能背后说这样的风凉话!这样会让兄弟们寒心的!”
鹊哥轻轻的‘恩’了一声,不过听着也像是‘哼’了一声。
李相权知道。现在鹊哥和光哥俩人,靠着山场和沙场,已经逐步的在漂白。以前的那种打打杀杀基本都不参与了。他俩这两年跟着铁路施工,听说是赚了大钱。人也开始往上流社会里混了。
鹊哥现在心里已经很清楚。对田鸡哥出手的肯定是风子恺。鹊哥知道风子恺手下的那个保安队长吴天祥很能打。当时自己跟着去看风子恺的人和八工区打架。他就听说了,吴天祥领着几个人,就打跑了对方上百人。
这个韩笑笑是风子恺的小女友。不用说风子恺知道了是谁绑架,准得和谁没完。就是鹊哥听了都很生气。笑笑是多可爱一丫头,怎么舍得去绑架她。还绑到洗浴城去,这是准备要祸害了一个公主般的女孩子嘛!
鹊哥心里暗想。这是风总一开始没说清楚,我不知道是田鸡绑架了笑笑。要是我提前知道了,怎么也得跟着去再踩上一脚。把田勇文这个混蛋的第三条腿也踩成粉碎性骨折!敢欺负我鹊哥的小妹妹!没要你命算是你运气好!
权叔盯着鹊哥,他还是怀疑鹊哥肯定是知道内情。就冷冷的问:“喜子,你要是知道是谁,就告诉我。不然的话,我们有帮规,杀我兄弟者我恒杀之!”
鹊哥看看老大,就点下头说:“我知道!是那个女孩子的男友!”
“你认识那个女孩子?!”李相权问道。
鹊哥就‘哼’了一声说:“她是我钱喜的妹子!”说完就眯起眼,看着权叔。
听鹊哥这么说,权叔就愣了一下。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了病房。
在权叔的干预下,发生在阳平城大学门前的这起校花被绑案件,变成了一个同学间的打闹玩笑。警方批评教育了恶作剧的学生,也和校方做了情况说明。
学校对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也就是朱学明和李强、毛勇分别给予了记过处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而对于田鸡哥的花满人间洗浴城里发生的一切。田鸡哥没有报警,警方也就没有立案。自然那就当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等田鸡哥从昏迷中醒来,李相权找到了他。
田鸡哥向自己的老大哭诉着:说着那些打残自己的人的残忍。他对权叔说:“在阳平城的地盘上,谁不知道我田勇文是权叔您的人。可是这帮小子居然还敢对我下这么狠的手。这根本就是眼里没有权叔您呀!!”
李相权等他说完,就面色冷冷的说:
“这件事,你也有不对的地方!那个女孩子是喜子的妹子。你干嘛去动她。再就是我说过多次。不准动阳平城内的一草一木,你怎么不听?!”
田鸡哥听了,马上就咬牙切齿地说:
“他娘的,原来是喜子这个混蛋搞鬼。那上次的事肯定也是~”还不等他说完,权叔就挥拳打在他的伤腿上。田鸡哥马上惨叫了一声,差点晕过去。
权叔指着他说道:“闭嘴!”
田鸡哥就赶紧的闭上嘴。病房门口传来一阵喧闹。这是田鸡哥的小弟听到惨叫声,想进来看下,被英雄的保镖拦在了外面。
“我在说话。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断我的话了!”
权叔看着田鸡哥痛苦的抽搐着,冷冷的说。田鸡哥在嗓子里发着风箱一样的急促的呼吸声,眼神里全是恐惧。
“这件事!虽然是你不对在先,但是那个女孩的家人出手也太重。而且不管怎么说,是他打了你,也算是恶了我的面子。我会给你讨个公道的!至于说你,就安心的养伤吧。这件事你就不用再去追究了。以后记得我说过的话,什么是让你们做的,什么事不让你们做的。”
李相权说完,看着田鸡哥。不等他回应,就站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权叔又回头对田鸡哥说:“管好你的小弟。怎么我和你说话,也敢有人要冲进来?!”
田鸡哥又疼又怕,额头上全是汗水,他颤着声说道:“权叔,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