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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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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嫩的小手触上坚挺的硕大,莫熙宁立时舒爽地喟叹了一声,随即握着她的手,上下动起来。

    白苍反应过来时,瞬间烫红了双颊。

    她手里那东西可比山芋还要烫手,想要缩手抽离,奈何莫熙宁握地太紧,白苍使劲儿挣了挣,自是没挣开,却见豆大的汗珠自男人的额头滚落,沿着脸侧一路下滑,滴在汗湿的胸膛上。

    她有些难堪地撇过头,牙一咬,眼一闭,心想大不了就当是被狗舔了几口,待会儿用胰子多洗几遍手。

    莫熙宁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掌中那物热得发烫,男人充满力量的身躯绷地死紧,淋漓的汗水沿着刚硬的脊背流下,浸湿了白苍身上的中衣。

    “你快些!”白苍觉得自己的胳膊都酸地没有知觉了,莫熙宁一点儿消停的意思都没有,她有些不耐烦地去催促。

    莫熙宁却用空着的那只手勾过她,埋头吻下。

    “唔!”白苍追悔莫及,没被拘住的那只手在他身上又是捶打,又是拧掐,莫熙宁却四变得愈发兴奋,手中动作越来越快,终于闷哼一声,释放了出来。

    他松开握着白苍的手,转而两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拥着她喘了一会儿。

    身上的热度还很烫,他强自忍耐,松开了怀里馨香松软的身体。

    额头被汗水浸湿,连双眼湿漉漉的,显得目光没有那么锋利,白苍瞥了眼这样的莫熙宁,心里嗤笑一声,颇有些鄙夷。

    “那两个姨娘我暂时不能动,今日之事,切莫告知于人。”连声音都变得柔和,少了往日那股子狠戾。

    白苍因此生出了些反骨,有些挑衅地迎着他的目光,“奴婢都是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人了,保不准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有胆子**,没胆子承认?

    白苍最讨厌这种男人,明面上对正妻深情款款,各种甜言蜜语,海枯石烂,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去寻花问柳!

    脑子里不知怎么映出前世那人虚伪的笑意,白苍有些烦躁地从莫熙宁怀里钻出来,迅速裹进被子里,揪着薄被一角使劲地蹭着,想把那股黏腻的感觉蹭掉。

    “你就不想求求我?”莫熙宁竟没恼,慢条斯理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有用么?”白苍忍不住冷笑。

    “不试试怎知无用?”

    “大爷如何才能饶奴婢一命?”白苍果真很没节操地求了。

    在命都保不住地时候,节操有用么?

    “你和先前愈发不同了。”莫熙忽然盯着她道。

    白苍撇头,避过他的视线,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伤感和不甘,“当大爷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后,定与先前不一样!”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到了他的逆鳞,莫熙宁冷哼一声,“若想保命,就莫拐弯抹角!”

    白苍抬头,有些豁出去地道:“奴婢出逃当晚曾遭人击杀,险些丧命,幸被那壮汉所救,当时天太黑,我未曾看清那人长相,后来您捉着我将那人杀死时,奴婢猛然记了起来,那就是要杀我的人。我一直没想明白,他既然想杀我,为何又救了我?”

    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她,若不弄明白,她会觉得很没安全感。

    莫熙宁显然没料到中间还有这一茬,闻言眉梢微微一挑,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

    白苍连忙将一手举起,掌心面向他,保证道:“奴婢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捏造。”

    何况,她平白无故捏造了这么一出,于自己并无益处。

    莫熙宁先前原曾怀疑她如何会与虎头寨的人有所勾结,现在倒能解释了,原是那人主动寻上来的。

    虎头寨距离京城上千里,那人绝不会凭空出现,何况白苍的藏身之地极为隐秘,寻常人根本就寻不到。

    莫熙宁面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白苍原本只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现在也变得有些紧张,看来不止莫熙宁,还有别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控制她的命运,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莫熙宁极少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脸上神色不知为何缓了缓。

    “我明日要出府,快则几日,慢则半月方回,你若能在这段时间确保无恙,回来后可以与我谈条件。”

    坐在床沿,穿好靴,莫熙宁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言为定!奴婢定会努力活着等大爷回来!”白苍坐在床上,抬头与他对视。

    虽然不知在他不在的时日里会发生什么事,但若是连试的勇气也没有?那她也只能一辈子人受人掌控,或者说不知哪天就命丧黄泉。

    他又瞥了一眼她的肚子一眼,“肚里那个也要保护好。”那东西还有重用,不能有丝毫闪失。

    白苍警觉地用手护住肚子,感觉莫熙宁带着算计的目光落在她的肚皮上,心里不知为何觉得堵地厉害。

    虽然已经知晓这男人的本性,但还是忍不住会有些失望。

    一定是原主的情绪在影响着她,白苍这样想着,有些敷衍地应了一声,而后背对着莫熙宁躺下了。

    莫熙宁忍不住蹙眉,这女人变得愈发没有规矩了。

    最终拂袖离去。

    王雪轩,东厢房,

    红影摇曳,持续的激烈战斗直到下半夜方歇。

    “你今日伺候的爷很舒服。”男人声音里带着一股浓浓的餮足,赤着上身,从牀上起身。

    “爷可否不要走,今晚陪陪妾?。”青姨娘伸出洁白的柔荑握住男人的胳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依赖和不舍。

    “爷还有事。”男人抽手的动作很随意,也很漠然。

    “那妾服侍爷更衣。”青姨娘从被子里钻出身子,一对形状优美的洁白饱满也随之如害羞的小白兔般弹跳出来,上面布着青青紫紫的印痕,似在无声地控诉它曾遭受过怎样的虐待。

    “不用。”男人随手批了件外衫,看都未看那美丽的景致一眼,挑开粉色的纱帐,趿着双鞋,不顾牀上女人哀怨的眼神,打开屋门,走了出去。

    “去外书房。”男人踏上早已等在屋外的软轿,小厮一声清朗的吩咐,软轿在清幽的月色下,井然有序往外书房而去。

    “你们都在外面等着,不必进屋服侍。”男人下轿后,对身后随从吩咐道,随后抬步走入书房。

    火光微亮,莫熙宁在书桌旁坐了会儿,对外间道:“方子入屋伺候。”

    方子是莫熙宁的车夫,偶尔也会抬抬轿子,但从未进过莫熙宁的书房。

    事实上,这间书房除了白苍,还没有哪个家奴进去过。

    而自白苍被逐出府后,莫熙宁已经一年有半未曾叫人进去伺候过了。

    因此方子在听到召唤后,心里蓦地一抖,大脑紧跟着一片空白。

    他有些茫然地看了眼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将之拢在袖中,暗中用力握紧,并轻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躬身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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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更得有点儿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