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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部队连夜赶到的时候暴.乱已经接近尾声,教官带领她们进行了短距离的追捕,最后折返,所有人在这里的营地集合。
连长作出了指示:“我们怀疑这不是一场单纯的小规模暴.动,从他们打击的程度和撤退的情况来看,这应该是一次有组织有计划的长期暴.乱行动,所以大家要随即警惕周围的情况,及时报告,切忌脱离队伍单独行动或者忽视上级指示我行我素,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
“我们已经派了侦察兵追踪,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今天你们刚过来的部队就先带下去休息吧,等有消息了我们会立刻通知你们。”
于是教官带她们去临时搭建的板房里休息,早已习惯了规律而又充满着随机的生活,乔静惠沾床就睡。
一觉就直接睡到哨声响起,班长挨个挨个板房喊人起床:“起来了,快点,吃午饭了!吃了午饭下午还要出去巡逻。”
“啊,还要出去巡逻啊……”大家纷纷哀叹,毕竟还只是学生兵,又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紧急的事件都还有些不知所措,之前在车上兴奋得睡不着,现在长长地睡了一觉之后还是觉得睡不够。
其实乔静惠也挺激动的,毕竟也是第一次遇到真正的恐怖分子,而且听连长的话这还是群十分有头脑的恐怖分子,应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长这么大以来,乔静惠连个抢她钱包、手机的人都没遇到过,小偷倒是遇到不少,学过跆拳道又在军营里训练过这么久,她的身手虽然比不过那些特种部队的,但对付一些普通的小混混们还是绰绰有余了。
恐怖分子固然不是小混混之流,但乔静惠相信她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出发之前教官对她们再三叮嘱见了面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要是有消息就互相暗示一下,最好是及时找机会上报,两个人一组不要走散了。
梅自然是踊跃举手跟乔静惠一组,乔静惠不置可否。
女生正好是最好的掩护,长得一般的女生就更难引起别人的注意,由于大家的发型大多相似,所以教官还专门给她们弄了些假发、便服,而乔静惠就是被迫戴上假发的那个,而且样式十分非主流:挑染成紫色的长卷发、快要遮住整张脸的反光大墨镜、烈焰红唇、朋克风的衣服和鞋子、闪闪发亮的皮裤,乔静惠最难接受的是衣服和鞋子上竟然还有铆钉!
那可是铆钉啊!
当年她看着别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上有铆钉的时候她就在想会不会扎到自己会不会扎到自己会不会扎到自己?
现在好了,她可以亲自试一试会不会把自己扎到了……由于两个人是一组的,为了配合,梅的打扮跟她也差不多,只不过程度要轻一些。
“静惠啊,你说我们去哪儿好呢?”
乔静惠透过黑黑的墨镜扫视了周围,说道:“咱俩打扮成这样你说该去哪儿?”
“酒吧!”梅一拍手,“对啊,那里人又多又乱,很容易就发生打人事件啊什么的。”
乔静惠耸耸肩膀,随意走进最近的一个酒吧,下午时候人不算多,她们进去之后点了两杯啤酒就在角落里坐下了。
梅掏出手机来放在桌子上,而乔静惠只顾着注意周围的动静,一点也没有跟她聊天的意思,梅只好无聊地玩弄手机,过了十多分钟乔静惠才转过头来说:“你一直弄那手机干嘛?除了打电话发短信又没别的功能。”
“谁叫你不跟我聊天的!”梅控诉她。
乔静惠默然,她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
“如果还是没有什么异样的话,我们20分钟后离开。”乔静惠说,梅点点头。
5分钟后有短信进来,是教官群发的:“范围缩小,周边的人往9到20组靠近。”
乔静惠和梅站起来准备走,侍者走过来说:“嘿!美女,你们的酒还没喝。”
出来执行任务怎么可能喝酒,那不过是个掩饰,于是梅说:“送到那桌去吧,就说是我们请他们喝的。”梅指了指吧台附近只有三个男士的那桌。
侍者送过去后,那三人问:“两杯?给谁的?”
“刚才那桌的美女送给你们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给哪两位。”回头乔静惠和梅早已走远了,只能看见两个背影。
其中一个说:“人长丑了连杯啤酒都挣不到!太欺负人了吧!”他的两个同伴一边一个拍拍他的肩膀,不约而同地说道:“节哀吧!”
出了酒吧,两人状作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实则一直在注意身边的情况,到达目的范围之前两人都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刚刚路过一个公交车总站没一会儿就接到教官的电话:“在10组附近的所有人注意!刚刚在公交车总站出现了一个手持匕首的男子,注意你们周围是否有可疑人物可能是其同伙!”
乔静惠和梅赶紧往回走,还看了眼手表和手机假装是外地来的走错了地方,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有一群人呼啸着蜂拥而出,藏语和汉语夹杂,她们只能隐隐分辨出他们喊的是“杀人啦!”“救命!”等等。
但不管喊的是什么,里面发生了暴.动是肯定的,梅一边给教官打电话报告这边的突发情况一边紧跟着乔静惠挤进了公交车站。
梅大声冲喊:“你别急,教官很快就会派人过来援助!我们在这当口上也不好挤进去啊!反而很容易受伤,也会影响其他人出来!”
乔静惠反驳:“现在就算你出面组织逃生的秩序恐怕也没人会听你的吧!我们早一点进去,里面的人就有多一点生还的机会!恐怖分子不止一个的话,10组那两个女生还在里面她们不一定斗得过啊!我必须现在进去!”
说完,乔静惠就努力拨开挡在眼前的人群,梅没有她那么大力一时没跟上就被冲散了,乔静惠成功地在最短的时间里面冲进了公交车站。
恐怖分子果然不止一个,最近的一个拿着手掌长的匕首还有一个拿着行李箱一样长的刀,两人把刀随意挥舞在无辜的人群身上,表情狰狞,乔静惠见不得别人这样草菅人命,大叫一声“住手”就扑了上去。
首先制止了最近的挥舞着匕首的那名男子,乔静惠跑过去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男子猛地往前一扑差点压到正在奔逃的一个小孩,她赶紧又冲上去抱开那个正在嗷嗷大哭的小孩,刚说了句“赶紧跑”男子就重新站起来直直地往乔静惠的背上刺过去,还好她反应快,翻身就是一滚。
男子突袭不成,顺势就是横着一刀,乔静惠继续滚,滚完之后发现不小心滚到了人多的地方,这样的话他很容易伤到周围的人,不能再退了!
粗粗一看,10组的两名女生正在与另一个挥舞着长刀的男子搏斗,援助的人肯定是被人流困在了外面,乔静惠一狠心一咬牙就正面冲向匕首男子,赤手空拳地接住了男子砍下来的刀,原本她是想要抓住男子的手腕的,但是男子手腕一转她没握住,一滑就滑倒了刀口上,不能退!乔静惠稳稳握住匕首,任掌心的疼痛刺得心口一阵发慌,男子想要把匕首抽回去,尼玛那不是更疼?!她当即眼疾“脚”快地抬脚就踹在男子的腹部,不能往外蹬,否则惯性会把匕首带回给他的手里,她只好尽量往上顶,这样也可以更加刺激到他的胃部。
防狼术之——猛击色狼的胃部,那里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轻轻一击都可以造成巨大的疼痛感。
何况是乔静惠用脚一踢,男子瞬间就浑身乏力只剩哀嚎的力气,不过他还算是坚强的,没有痛得蹲下去,而是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腹部来减少疼痛感,握着匕首的那只手却是怎么也不愿意放开。
男子狠狠瞪着乔静惠,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乔静惠姑且理解为骂人的话吧,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握住男子持匕首的手腕,然后解放了自己受伤的右手,男子见她有此动作,迅速作出反应,乔静惠把男子持匕首的左手往胸前一带,然后侧身面向男子的左半边身体,用右手手肘往前一顶直接顶住了男子的胸腔左侧往下几公分的位置。
另一边,手持长刀的男子摆脱了10组的两个女生,大叫着向乔静惠这边冲过来,乔静惠赶紧松开手,退到无人区。
这时援助队伍也到达现场,局势很明显,乔静惠觉得不能再逞强了,由她们来解决会比较好,毕竟还是有这么多人都在,虽然大多是她们的女兵,但对付两个恐怖分子还是绰绰有余了吧。不然这件事之后教官肯定要批评她脱离队伍单独行动,不听指挥我行我素,事实上她根本没有可以用于联系的工具,每两个人用一部手机,手机在梅那里,而她跟梅不在一处……好吧,还是怪她自己甩下了梅。
一群人迅速包围那两名男子,男兵上去制住了他们,将他们的手臂反手绑在背后,乔静惠远远地终于松了一口气,环视周围受伤的群众到处都是,有一些是躲在角落里的,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门口的那个男子现在正在出去,看起来一点也不慌乱?背影消失之前他还回头看了一眼乔静惠的方向,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乔静惠脑袋有点充血,眼前有些模糊看不清。
不过来不及探究了,教官们疾步走进来,命令带走那两名犯罪分子,10组的那两名女生还好,就是手臂上有轻微的割伤,没有碰到动脉,女教官走过来查看乔静惠的伤势,一边叫医务员过来给她包扎一边给她擦拭伤口还一边严厉地说:“我说了多少遍!不要脱离队伍单独行动或者忽视上级指示我行我素,有情况就及时上报!你一个人冲进来算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很值得表扬吗?你这样是不对的!”
乔静惠默默听着,末了,回答一句:“是,我知道了。”
女教官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120医务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此次事件死亡人数极少,受伤人群极重,这是这座城市几十年以来第一次爆发的暴.动,人们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受伤在所难免,现场已经控制住了,各个教官指挥剩余力量有序撤出现场,乔静惠自己主动走向医务车。
不过她又看到了那名举止奇怪的男子,他动作迅速地往医务车下扔了个什么东西,所有人都以为危机解除了没有注意到,乔静惠脑中闪电般窜过几个字,立刻大喊:“不好!有炸弹!所有人快离开医务车!”
说完就冲过去,钻进车底找到炸弹,人群快速散开,还不时有伤员的呻吟声,乔静惠手握炸弹不知该怎么办,教官在远处大喊:“快扔掉!快扔掉!往没有人的地方扔!快!”
梅也瞬间紧张了,跟着教官一起喊。
但是粗粗环视了一周,根本没有无人区,而始作俑者也早已逃之夭夭,乔静惠一闭眼就往旁边的杂货间跑,心想尽可能地里人群远一点!
但是把炸弹放在墙根也不好啊,很容易使房子倒塌,不仅容易造成人员伤亡,同时也是给国家造成财产损失!
乔静惠一边跑一边喊周围的人快离开,终于在杂货间旁边的空地上停下来,眼看手里的倒计时就快要数到1,乔静惠扔下炸弹开始往反方向跑,她可还不想死啊!
教官和梅的喊声她已经听不见了,心里只有一个字在回荡,那就是“跑”!
眼前仿佛闪过乔爸、乔妈、骅雯、肃陵、小棋、学娟、晓棠、程洋、梅、教官、洪臣的身影,最后定格为蔡和风……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他的长相,想不到却还是那么清晰……
“趴下!”教官和梅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入耳朵,乔静惠条件反射一般果断往前一扑,触地的时候下巴磕到地上感觉被磨破了,不过不重要,她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嘭——”的爆炸声,然后是“嗖——”的一声什么东西飞上天的声音。
奇了个怪,为什么会有东西飞上天的声音。
最后又是“嘭——”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天空中炸裂了。
奇了个怪,炸弹爆炸不是这个流程啊!
乔静惠翻了个身看向天空,内心几乎崩溃,烟花?!什么鬼?为什么会是烟花?!感觉到心理受到了极大伤害的乔静惠再也懒得起来了。
梅跑过来扶起乔静惠,说道:“还好是烟花,要真是炸弹可怎么得了啊!”
教官气得颤抖:“才说了你你就又犯!”虽然这是一个士兵见到险情应该做的,但是出于对乔静惠的爱护,教官很生气。
晚饭过后,连长又进行了一次讲话,虽然到最后放出的是烟花不是炸弹,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这很有可能是犯罪分子之间的某种暗号,还着重表扬了乔静惠的勇往直前、奋勇献身的精神。
所有人都为她鼓掌,梅朝她挤眉弄眼,乔静惠微微一笑,教官却一脸严肃没什么开心的表情。
解散之后,梅跟乔静惠一起回暂住的板房,路上被一个跟她们一起来这里的男兵叫住:“那个,你们等一下!”乔静惠转身一看是某男兵班的班长,梅刺刺地回答:“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们没名字的啊?”
“不好意思,我想问问那个……呃,乔静惠同志伤得怎么样了?”
想问乔静惠就说乔静惠吧,还同志,谁是同志啊?
乔静惠看了眼满脸不爽的梅,礼貌地说道:“我还好,伤得不重。”
班长笑道:“你好厉害啊,那么勇敢就冲上去了,我当时要是在的话都不一定有你做得好!”
“没什么,谢谢。”乔静惠说完就想走,她对这个人的印象不深,不过几面之缘,倒是梅对他印象深刻,“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梅也说:“是啊,没什么话要说的话我们可就要去休息了!今天累了一天呢!”
“好好好,你们快去休息吧,我走了,再见!”
乔静惠朝他点头致意,然后转身走了,梅还回头朝他“哼”了两声,乔静惠默默地笑了。
路上,梅小心翼翼地问乔静惠:“哎,你喜不喜欢贾东?”
“谁是贾东?”
“就是刚才那个啊!”
这小姑娘还挺有趣,明明自己喜欢人家,还要问问她喜不喜欢,乔静惠摇头:“你要是喜欢的话你就去追,我看他像是个好人。”
“哎哎哎,怎么就成我喜欢他了呢?我才不喜欢他呢!”梅嘟着嘴,“再说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喜欢你吗?”
“看不出来。”
“……”梅不说话了。
洗漱之后,教官找乔静惠谈了一次话:“坐下,说说看你对今天下午的事是怎么看的?”
“他们派出来杀人的人基本上都是冲动又有一身蛮力的人,然后还留了一个人在现场监视,既不帮忙也不撤退,就是要到了最后一刻才悄悄溜走,然后上报情况。对于他把烟花扔进车底的行为我还不是很明白,而且还在烟花上绑了个计时器,好像专门要我们误以为是炸弹,但是他做得又很小心,那一刻除了我基本上没人看见。”乔静惠回答得一本正经,“我在想,要是我也没看见,就让烟花在车底炸裂的话他们的计划不就被破坏了吗?”
“那你又是怎么注意到这个人的呢?”
“我在里面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还没走远,我觉得很奇怪,结果就看见他扔烟花了。”
“目前我们还不能猜测出他们的用意,只能蓄势以待,你作为一个伤员要更注意接下来行动的安全性。”
“我知道了。”
“你就像一匹表面上被驯服内心却时刻想着脱缰的野马,我一直想收收你的心,但你就是软硬不吃。”乔静惠沉默地听着教官的训话,“我见过比你更优秀的兵,也见过桀骜不驯的兵,却没见过哪一个像你一样固执却又逆来顺受的兵,这种矛盾的性格体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是对你有用的。”
“对不起,教官,让你担心了。”
“我知道要求你面对险情时后退是不对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们当兵的人是为国家而活的,但那并不代表我们的命就不值钱。”
“我知道。”乔静惠垂着眼帘,面无表情。
教官默默地看着乔静惠,良久,开始收拾手边的东西:“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乔静惠起身出去关上了门,教官在她出去之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叹了口气,有什么好收拾的,连办公室都是借用别人的,不过是为了掩饰心情罢了。
第二天乔静惠被重新打扮成了小清新的模样,还是戴的假发,长直发飘逸地甩在身后,细肩带的小碎花长裙,还有行动并不方便的船鞋。原本教官还想给她换个搭档的,但是梅强烈要求跟乔静惠一组,说她这次会尽力拉住她,教官勉强同意了。
这次两人出去基本上是属于到处闲逛的那种,梅带她进了一家饰品店,乔静惠陪她各种选饰品,梅时不时地会回头问她这个怎么样那个怎么样,乔静惠觉得不好看的就说不好看,觉得还不错的就说还不错,不敷衍不迎合。
好不容易梅挑到一个喜欢的发夹,但总是犹犹豫豫的,乔静惠问:“要买吗?”
“但是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要是买东西回去的话教官一定会训我们的。”梅可怜巴巴地看着乔静惠,希望她能出点建设性的主意。
但乔静惠想了一想,说:“也对。”
“好啦好啦!就知道不能指望你,你个女汉子是不会懂我们软妹子的世界的!哼。”梅拉着乔静惠就想往外走。
结果乔静惠被人伸手拉住了,两人猛地一顿差点滑倒,梅正想斥骂这个粗鲁的人,却听见这人惊讶又不确定地喊了声:“惠惠?”
梅惊讶地转头去看乔静惠,乔静惠低头像是忍了一忍,但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那样叫我!”
洪臣“嘿嘿”笑着,说道:“你这么打扮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吓我一跳!我还看了半天才敢确认。”
“有那么丑吗?”
“怎么可能?非常好看,就是跟以前太不一样了我才会大惊小怪嘛!”
“嗯,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乔静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洪臣拉住她的那只手,洪臣这才恍然大悟般松开手。
梅凑上来问道:“这是谁?”
“洪臣,我学长,现在在西藏工作。”乔静惠简单介绍,梅却自行脑补了这两人的关系:“就是给你写信的那个嘛!我就不用你介绍了,你好,我是梅,一个班的,她的室友,睡在她的下铺。”
洪臣友好地伸出手去跟梅握手:“你们怎么突然来西藏了?”
“这事不方便在这里说,我以后再告诉你吧。”乔静惠朝外面走,“我们还有事要先走,你自己慢慢逛吧。”
乔静惠走出饰品店的那一刻觉得周围有看不见的目光看着这边,在跟洪臣说话的时候就有感觉了,但是仔细一看又什么都没异常,她想这应该就是洪臣说的在暗中保护他的人吧,躲在黑暗里的技巧真是炉火纯青,她跟梅还需要多加学习。
不过知道了洪臣有人保护着,乔静惠总算还是放心了,这个城市突然就乱起来了,她只有洪臣这么一个朋友在西藏的,而她又有任务在身不能保护他,所以只能希望恐怖分子不会对他做什么,洪臣一定要好好的。
洪臣是第一个主动亲近她之后还数年如一日地对她好的男生——她想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