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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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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原来竟是这样!

    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我既然可以把一个月的十五天分给你,又怎么可能不顾及你的感受呢?

    即使我白天偶尔会一时情动,要了别的男人,在属于你的十五天里,只要你向我求欢,我必然还是有精力和兴趣来应付的。

    花珊珊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瞪了孟戚渊一眼,仔细想了想,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孟戚渊,作为夫妻,信任是彼此相处的基础。既然你信不过我的为人,自做主张地做下不尊重我意愿的蠢事,那么,为了避免产生更多的悲剧,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谈兄妹之谊,不谈夫妻之情,一切过去了的事,就让它们都过去吧!”

    “不、不行!”我不稀罕跟你谈什么兄妹之谊,我只想跟你谈夫妻之情。

    他惶恐地摆摆手,试图找借口来挽回:“人与人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绝对的信任。如果夫妻间感情上偶尔的不信任,是因为太过在乎对方而导致的不自信造成的,完全有情可原。”

    “孟戚渊,你又忽略了我现在的人生追求!”你这种理由,适合的是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妻!

    她板起脸,一针见血地指出:“我需要的是一心一意爱我、忠于我,在感情上对我绝对尊重的男人,而你,显而易见,根本不是这一种。因此,你别再浪费精力试图说服我了,还是趁着现在年轻,重新开始,找一个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成家立业,过上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吧!”

    “你以前不就是一个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么?”在现在这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可以三夫四郎的混乱时代,谁能保证我下一个找到的女子到时不会变成另一个你?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无奈地表示:“我的心已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打击,我的爱都已经给了你,除了和你过一辈子,我别无它想。”

    “是么?”爱又如何?想要在一起相守一辈子又如何?

    她在感情上从来就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为了逼他作出抉择,严厉地拒绝:“我不需要你能给予的、极具占有欲的爱,因为我喜欢让自己来做*的主导者;我也不需要相守一辈子的承诺,因为在我心目中,爱不仅仅需要相守,更需要尊重!除非你有朝一日真的能够做到一心一意爱我、忠于我,在感情上对我绝对尊重,否则,我绝不会再要你!”

    “花珊珊!”你本来是我一个人的妻子,现在,背叛我,有了其他的男人,我即往不咎,甘愿因为爱你和我们的孩子而忍气吞声,你居然抓住我昨晚唯一的一次无心之失,非要逼我彻底沦为爱你、忠于你,在感情上对你绝对尊重的傀儡,实在是太自私、太霸道了!

    他不服气,愤怒地瞪着她,一字一句地反驳:“我是堂堂男子汉,可以因为爱你而放弃很多我所在乎的东西,但我的尊严,永不放弃。你要是在感情上尊重我,也就不会再要其他的男人,既然你要了其他的男人,无权要求我对你绝对尊重!如果你非得继续一意孤行,坚持己见,我同样也不会再要你!”

    “呵,很好,你总算恢复了本色!”其实,从你早上回打我那一巴掌时所说的话,已经让我彻底看明白了你的心思。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像你这种在个人尊严上像我一样过于骄傲的男人,太危险,只值得我欣赏,不值得我爱,惟有彻底放弃,敬而远之,等你真正想通了,肯为我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时,才是最好的结果。

    她神色从容地从怀里掏出他前晚所写的保证书,递到他的手里,并淡淡地提醒他:“我们缘尽于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请你把我前晚写的东西也还给我吧。”

    “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才是这世上最爱你的男人,别以为你现在身边有好些看似强大的夫郎环绕,就沾沾自喜,把自己当成了炙手可热的宝贝,对我弃之如蔽屐。总有一天,你会为了你现在的选择而后悔,认识到我的重要性,主动回到我的怀抱中来的。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咬咬牙,从怀里掏出她前晚写的保证书,还给她,并深深地看她一眼,一本正经地提醒:“如果你什么时候后悔了,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回头来找我。”

    “不用了。”在你我之间,只能是你来争取我给你的机会,回头来找我,我永远都不需要你的机会,不会回头来找你!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和魅力,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这一生,必定会有犯错的时候,后悔的时候,可放弃你这件事,我没有错,永远都不会后悔!”

    “好,很好。”你现在的心太大,根本是我所无法驾驭得了的,惟有我比你和你所有的夫郎都更强,才有能力以我的方式来征服你、改变你!

    他输人不输阵,尽管内心非常的痛苦,却暗暗狠狠咬牙镇定住情绪,使劲捏了捏双拳,面上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来,果断转过身,昂首挺胸地阔步离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她,此刻看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倔强和不舍之色。

    午膳后,考虑到已经跟孟戚渊分手,不方便再由他暗中帮忙打理情趣坊,自己又卧病在床,无法兼顾,花珊珊吩咐兰心、珍姑叫来楚天珂、郑尚、燕希敕、赵锦灿四个,一起商量由谁来暂时接手。

    其中,楚天珂身为楚国国君,每天要处理楚国飞鸽传书、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各种大小政事,且生性骄傲,不习惯做笑脸迎人的生意,只能偶尔帮忙看一下情趣坊,无法长期兼顾,不能接手;南宫奕要陪着花珊珊,根本没时间接手;郑尚身为郑国唯一的公子,最近,为了增强自身的能力,接手了一些郑国国君委托的政事,以飞鸽传书的方法处理,且每天得在陈微的诊治下服用治腿的药物,练习走路,也没时间接手;赵锦灿身为赵国唯一的公子,且其父生命危在旦夕,随时有可能收到噩耗,回赵国带孝继位,不适合接手;只有燕希敕,自己开过酒楼、店铺,擅长在生意场上随机应变、因势利导,且燕国有八位公子,燕王从来没倚重过他,可以说是接手的最佳人选,大家都没有意见。

    而燕希敕本人,这段时间,由于身份、地位、财富、实力在众夫郎之中毫无优势,一直没机会在花珊珊面前有所表现,突然得了个这么适合发挥自己特长的机会,自然是开心不已,不仅兴高采烈地爽快答应接手,还马不停蹄地当即就赶去了情趣坊。

    接下来一个月,花珊珊都乖乖在南宫奕的悉心照顾下,楚天珂、郑尚、赵锦灿、燕希敕每天的轮番探望下,安心服药休息。

    在这期间,燕希敕把情趣坊经营得很不错,日进斗金,令花珊珊倍感欣慰;赵锦灿的父亲因为生命力顽强,居然一直没有甍,使得赵锦灿借机发奋图强,每天主动去情趣坊给燕希敕打下手,学会了不少做生意的诀窍;倒是楚天珂,烦心的事情有点多。

    十月二十二日,他收到了余兴的飞鸽传书,声称造成他不举之症的毒不仅可以导致他不举,还会严重损伤他的身体,而子母情蛊的子蛊虫据说只有依靠母蛊虫的召唤,才能引出;表示担心他只是被治好了不举之症,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至于所中子母情蛊的子蛊虫,更是不太可能被引出来,弄死了;再三恳请他尽快回楚国,让自己好好替他做一下全身检查。

    他果断把信拿给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回信给余兴,声称自己一切正常,一年之内,不会回楚国,感谢他的关心。

    十一月十三日,他的奶奶楚太后忽然飞鸽传书给他,声称自己最近病了十来天,越来越严重,担心如果再不通知他,极可能会见不到他最后一面,要求他速归。

    他记得楚太后的身体一向康健,怀疑是有人诱哄她以生病为名,骗自己回去的,当即又把信拿给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一方面回信给楚太后,声称花珊珊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胎位不太稳定,自己不得不陪着,劝楚太后安心养病,等孩子生下来了,跟花珊珊一起回楚国探望;一方面,又飞鸽传书给楚国太医院的院判,要求他务必每天亲自负责给楚太后配制药物,安排最得力的太医陪护楚太后,尽快让楚太后病体康复。

    结果,院判第二天就飞鸽传书过来,声称楚太后不过是最近几天偶感风寒,因为天气冷,恢复得缓慢了一点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大病。

    他心里更加笃定楚太后是受人诱哄,才给自己飞鸽传书,当即接着把信拿给花珊珊看,两个人凑在一起好笑。

    十一月二十一日,楚国太医院的院判突然飞鸽传书给他,声称楚太后因为他只顾着娇妻,忘了祖母,没有回来探望她,心里生气,近七天一直既不肯照常服药,又不肯吃什么东西,身体渐渐垮了下来,请他赶紧回来哄劝,否则,纵有再好的药,也救不了她的命。

    他心里很生气,觉得楚太后是老糊涂了,才会在别人的诱哄下,一再跟自己作对,当即仍把信拿给花珊珊看,跟她商量好,趁着她现在身体已经康复了,索性一起回楚国,把诱哄楚太后的人、给自己下子母情蛊子蛊虫的人、身体里种有子母情蛊母蛊虫的人都一古脑儿的揪出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