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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摇摇头:“我在沧漓大陆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没有三年时间,根本不可能办得了。”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有再另求他人帮忙了。
花珊册的目光黯淡了下来。
她伸手怜爱的轻轻摸抚着孟戚渊的眉眼,想了想,问白衣男子:“前辈,我朋友现在晕过去了,接下来这十年,我该怎么照顾他?”
“你等下吩咐人把他抬走,让他平躺在床上,安排人每天喂他三次粥水,擦洗一次身子,早晚揉搓四肢,”,说到这里,白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递给花珊珊:“然后,你再每隔七天从瓶子里倒一颗药丸给他服用,就行了。”
“好。”花珊珊一一认真记住,用手晃了晃装药丸的瓶子,又问:“这里面的药丸够吃多少天?如果没有了,怎么办?”
白衣男子回答:“这里面的药丸够吃六个月。如果没有了,你直接找我再要就是。”
“可是,六个月以后,我该到哪里找你呢?”花珊珊有些不解。
白衣男子“呵呵”一笑,告诉她:“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跟你的右驸马郑尚是朋友!过两天,我就会搬到你府里来照顾他,一年后才会离开。你到时到安排给他住的院子里来找我就行了。”
“哦,好的。”这么说,白衣男子真是郑尚的朋友?为什么郑尚的侍卫会说没见过他呢?
花珊珊目光中下意识流露出惊讶与困惑之色。
“如果你不相信我是郑尚的朋友,可以直接找郑尚问个明白。”之前花珊珊跟郑尚侍卫的对话,白衣男子都听到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他伸手指着结界外面的一个方向,提醒她:“你看,郑尚就在那里,等他走近时,我把结界打开,你自己问他吧!”
“嗯。”花珊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楚嬷嬷正陪着楚天珂、郑尚他们向结界这边走来,距离结界约莫四、五米远,似乎都看不到她,脸上一律带着茫然与震惊之色,到处东张西望,大声呼喊着什么。
她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呼喊声,觉得很奇怪,轻声问白衣男子:“前辈,你织的这个结界可以隔绝外界的声音么?”
“是啊。”白衣男子告诉她:“结界有很多种。我织的这种结界,对于普通人和七阶以下灵力的人来说,在外面,看不到里面,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在里面,看得到外面,能听到七阶以上灵力的人的声音,却听不到普通人和七阶以下灵力的人的声音。”
“哦,真利害!”自己刚才在里面,他在外面时,自己跟他说话,他完全听得见,他跟自己说话,自己也完全听得见,由此可见,他的灵力是在七阶以上,是个灵力高手呢!
花珊珊看向他的目光之中,一下子多了几分羡慕之色。
白衣男子神识高强,自然没有错过这些。
他的双眸中泛起一抹意味深长之色,微笑着上下打量她一番,然后,转过身,看向已经走到结界边的楚嬷嬷、楚天珂、郑尚他们,举起右手,朝着他们的方向轻轻一划,打开了结界。
“熙玉!”楚天珂走在最前面,他在结界打开之前,根本看不到花珊珊,现在,见她突然浑身血迹出现在自己面前,震惊不已。
他以为她受了重伤,深邃的双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恼与怜惜之色,抢先飞快走到她的跟前,抬起袖子小心翼翼擦拭着她脸上的血迹,关切的问:“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花珊珊没想到他会这么紧张自己,心里一热,忙指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孟戚渊,低声解释:“我身上的血都是戚鸢喷出来的,他为了我,被一个来自淳沧大陆的修士打成了重伤。”
说到这里,她把手指向一边的白衣男子,接着解释:“刚刚,多亏了这位前辈出手救治,戚鸢才幸免于难。”
“哦?”楚嬷嬷去找楚天珂时,楚天珂特意盘问了她一下,她已经把正殿里发生的事和白衣男子突然出现的事都说给他听了。
他心里对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潜意识里有几分戒备,怀疑他主动跑来献殷勤,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抬眼认真打量一下白衣男子,目光停留在白衣男子的银色面具上,不无警惕的问:“前辈,请问你尊姓大名?是哪里人?怎么会突然在这里?”
“左驸马,这位前辈姓陈名微,他就是给我治疗腿疾的那位世外高人,今晚,是受我的邀请过来给我治疗腿疾的。”郑尚这时也赶了过来,微笑着替白衣男子回答。
“原来如此!”原来白衣男子就是给郑尚治腿疾的世外高人,难怪他会自称为郑尚的朋友。
花珊珊总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她撇撇嘴,向郑尚抱怨:“郑大哥,你应该早点把他介绍给我的。刚刚,他突然出现,说是你的朋友,我不放心,问你的侍卫是否认识他,结果,你的侍卫都说不认识,害得我还误会他了!”
“玉妹,对不起。我刚刚嫁过来,还没来得及把他介绍给你认识。”原来还有这么回事!
郑尚很意外,红着脸接着解释:“陈前辈是世外高人,不喜欢与外人接触,平时,都是深居简出,除了我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一般侍卫,的确是不认识他。”
“行了,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这个陈微居然阴差阳错救了深得熙玉看重的戚鸢,以后,只怕熙玉因为陈微的缘故,会更加看重郑尚!
楚天珂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点也没兴趣再听下去。
他故意岔开话题,指了孟戚渊,跟花珊珊商量:“熙玉,现在已经是深秋天气,地上冷,我安排人把戚鸢抱你寝殿里去休息吧!”
“好。”真是越来越懂得体贴人了,好样的!
花珊珊正有这样的打算,赞许的看了楚天珂一眼。
楚天珂接收到她的目光,深邃的双眸中飞快掠过一抹狡黠的笑意,站起身,示意候在一边的两个楚国侍卫走过来,把孟戚渊抬往花珊珊的寝殿。
花珊珊不放心孟戚渊一个人呆在寝殿里,见状,忙吩咐楚嬷嬷陪楚天珂、郑尚一起招待白衣男子,她自己则亲自跟在楚天珂那两个侍卫的后面,一起回寝殿。
到了寝殿门口时,候在门口边的兰心、蕙质迎上来,惊讶地看了一眼被两个侍卫抬着的孟戚渊,然后,冲向紧跟在他们后面的花珊珊,关切的问:“主子,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么?戚姑娘这是怎么了?”
“我跟戚姑娘在正殿里遇袭了!我还好,戚姑娘为了救我,身受重伤。”花珊珊飞快回答了她们的问题,沉声吩咐她们:“你们去弄一个木盆、一块帕子、一盆炭火过来,戚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要亲自照顾她,替她擦洗身子!”
“是。”兰心、蕙质恭敬的答应着,马上离开了。
进入寝殿里以后,花珊珊考虑到孟戚渊衣服上到处都是血,会把床弄脏,示意两个侍卫把他先放在一边的锦榻上。
那两个侍卫训练有素,当即依言行事,并立刻自觉的退了下去。
不久,兰心、蕙质把木盆、帕子、炭火都送了过来。
花珊珊让她们把东西放好,在门外候着,她自己则在她们出去后,迅速栓上寝殿的正门与东、西侧门,把炭火放到锦榻边,端着木盆到浴室里接来热水,替孟戚渊脱掉血衣,先从他怀里找出他以往用的那瓶去掉易容颜料的药水,用棉球把他的脸擦拭一遍,令他恢复自己的本来面目,又用帕子给他洗了一把脸,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他的全身,吃力地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目光温柔地看着一直处于晕迷中的他。
由于受伤过重,失血过多,他英俊的面庞,显得十分苍白,疏朗的眉宇之间,看起来少了以往那明显的沉稳、高贵之气,多了几许清雅、隽永之姿;一双明艳的桃花眼虽然没有睁开,但眼角垂下的浓浓睫毛如两片羽绒,轻盈黑亮、细长柔软,隐隐彰显出他内心温柔多情的一面;挺直的鼻梁下,两片厚薄有致的性感荷唇紧紧抿着,缺少了应有的红润,干裂得开了好几处白皮,看起来,异常悚目惊心。
她心疼地伸手轻轻抚上他的嘴唇,脑海里回想着自萧婉婉过来后发生的种种的事情,杏眸中掠过一抹狠戾之色,果断跳下床,走到浴室里,洗了个头、洗了个脸、又洗了个澡,然后,从浴室那个大衣柜里找了衣裳穿上,直接下到大衣柜下面的秘道里,往孟戚渊的寝殿而去。
戌时正,花珊珊抵达孟戚渊的寝殿。
她在孟戚渊寝殿大衣柜里找出一套黑色短打夜行衣,脱下自己的外裳,换上它们,又从大衣柜里找出一块黑色蒙面巾,蒙住脸,这才径直从寝殿走出,匆匆沿着孟戚渊今天带她走过的路,赶往与萧传恭、宋归元见过面的那个小院子。RS